“都站好了,彆在那搔首弄姿的。”
陸塵大聲吆喝著。
一群騷娘們嘰嘰喳喳的鬨個不停。
聽的人腦瓜子疼。
“春夏,你怎麼在這?”
顧茉莉看著站在邊上的一個女子。
失聲喊到。
女人這時候也看到了顧茉莉。
一張平靜的眸子頓時淚如雨下。
“茉莉!”
女子直接撲進了顧茉莉的懷裡。
放聲痛哭。
“嗚嗚嗚……”
顧茉莉輕輕拍打著女人。
站在一旁的陸塵跟美惠子對視一眼。
兩人都有些好奇。
這兩人怎麼還認識?
春夏痛哭流涕。
緩緩吐出實情。
兩人是女子高中的同學。
三個月前。
她被張昌林擄到這裡。
一番威逼利誘讓她做了張昌林的第九房姨太太。
幾個月來,春夏每日遭受折磨。
每次她想逃跑,都會被抓回來暴打。
如今的春夏。
渾身上下全是被張昌林折磨的傷痕。
春夏數次輕生都沒有成功。
如今一見到昔日好閨蜜。
緊繃的神經瞬間崩了。
“張昌林這個王八蛋,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顧茉莉抱著春夏輕聲安慰著。
等到春夏心情緩和下來。
陸塵連忙問道:
“春夏,張昌林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反常的舉動?”
春夏有些不明所以。
她這幾個月除了被張昌林羞辱打罵。
哪還有心思關注他反不反常。
“沒有。”
春夏搖了搖頭。
一想到自己的傷心事,春夏又是哭了起來。
陸塵看著春夏這個模樣,也知道這姑娘是問不出什麼。
“顧秘書你先帶她去休息吧。”
顧茉莉點了點頭,攙扶著春夏回房休息。
陸塵陰陽眼開啟。
盯著一群丫鬟太太仔細看了半天。
一群人都沒有什麼異常。
“美惠子你先去審問她們,我到彆墅四周轉轉。”
美惠子點了點頭。
陸塵尋著彆墅建築一步一步的走著。
四周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陸塵回到彆墅。
徑直來到春夏的房間。
張昌林經常都來春夏這裡過夜。
或許能找到些信息。
房間內顧茉莉正在跟春夏說著悄悄話。
兩人見陸塵進來了連忙起身。
春夏已經知道了陸塵此行的目的。
“陸局長,張昌林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他每天除了折磨我,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說。”
春夏說著露出胳膊上的傷疤。
全都是用皮帶抽的傷痕。
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學生。
被折磨成了這樣,實在令人心疼。
“春夏姑娘,你不用緊張。
張昌林已經死了,等處理完這件事你就自由了。”
聽到自己即將恢複自由。
春夏也不禁陷入了迷茫。
整整三個月的折磨。
她早已麻木。
像她這樣的殘花敗柳,今後可怎麼活。
她家是傳統的書香門第。
最是容不下她這種人。
家裡是回不去了,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一想到日後將要麵對的種種困難。
春夏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春夏,你彆擔心,以後你來我家,跟我住一起。”
顧茉莉也是心疼這個曾經的好閨蜜。
倒是春夏哪能去顧茉莉家裡給她添麻煩。
她一個卑賤之人去哪都是受人白眼。
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住外麵。
“春夏,現在警察局還缺個文員,你要是願意就來上班吧。”
陸塵可憐春夏的遭遇。
決定幫幫她。
她明明是個受害者。
卻要承擔這麼多壓力。
“真的麼陸局長,我真的可以去警察局上班麼?”
陸塵點了點頭。
“當然,你是女高畢業,警察局就數你跟茉莉有文化,到時候你們兩人都在警局,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嗯嗯~”
春夏重重的點著頭。
今晚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很甜。
“對了春夏,張昌林除了家裡這些女人,他在外麵還有沒養情人?”
春夏仔細回想了一下。
突然記起了什麼。
“他最近這段時間折磨我的時候經常叫我穎兒,這個穎兒會不會是他養的情人?”
穎兒?
把自己的姨太太叫成彆的女人。
然後肆意折辱。
以此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理。
這個女人一定是張昌林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