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白晚晚看著四周的鶯鶯燕燕,頓時不樂意了。
“這陸塵怎麼能帶她來這種地方!”
二狗賤兮兮的湊上來,很沒眼力勁的道:
“白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大哥胸懷寬廣,還有這麼多女人等著大哥解救,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你要死啊!”
白晚晚狠狠地踩了二狗一腳。
疼得二狗原地打轉。
進入包房,早有七八個鶯鶯燕燕在此等候。
“姑娘們把陸署長給我伺候好了,本旅長重重有賞賜!”
張魁是這天香閣的熟客了,一群姑娘那個不認識他。
一聽張魁叫陸塵署長,一群婊子頓時來了興趣,紛紛朝著陸塵扭了過來。
“唉,張旅長這不合適吧。”
陸塵嘴上說著不合適,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
兩世為人,這種地方他還是第一次進來。
說什麼也要過過眼癮,至於碰這群殘花敗柳,他可沒有興趣。
萬一得了花柳病,那可就完犢子了。
一旁的白晚晚被一個豐腴女人一屁股擠到了邊,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二狗看著白晚晚的慘樣,差點笑死。
真是該。
讓你賴上大哥,這下子老實了。
“你這個女人講不講道理,這是我的位子!”
白晚晚指著豐腴女人,氣鼓鼓瞪著她。
一群妓女相互對視一眼,都對白晚晚沒什麼印象。
隻以為這個黃毛丫頭是新來的。
“小姑娘,剛乾這行沒幾天吧,懂不懂尊重前輩,瞧瞧你那乾巴巴身子,人家陸署長也會要你?
倒是時候上了床,還不得把署長大人膈應死。”
豐腴女人的攻擊力不可謂不強,騷的白晚晚臉色通紅。
她已經後悔了,她就不該進來!
陸塵在一旁都快笑死了。
看著這個三無少女吃癟,非常舒爽。
“哼!”
白晚晚氣的一拍桌子,快步離去。
嘴裡把陸塵狠狠地問候了一百遍。
酒菜上桌,張魁那是好一通馬屁。
拍的陸塵十分舒爽。
“陸老兄,您可是鈴木中佐的紅人,如今又身居高位,可是要提攜小弟幾下呀。”
陸塵被一個中年老油子叫老兄,頓時一陣雞皮疙瘩。
“張旅長客氣了,都是為帝國辦事麼,何況張旅長你手下可是管著兩千號弟兄,一點都不比我警察署差呀,”
張魁停在心裡直犯嘀咕。
一個偽軍步兵旅旅長有什麼好稀罕的,一年到頭也弄不了幾千大洋。
哪有警察署來錢快。
伸伸手那就是家財萬貫!
“陸老兄說笑了,我這差事哪裡比得上您,我這有點土特產,還望老兄笑納。”
張魁伸手揮退一群鶯鶯燕燕,從懷中拿出一張支票。
陸塵接過支票仔細打量了一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彙豐銀行本票,兩萬大洋!”
“張旅長真是好大的手筆,這一出手竟然就是兩萬現大洋。”
對於張魁怎麼搞來的這麼多錢,陸塵十分好奇。
這家夥就算再怎麼克扣軍餉,一年到頭除去花銷,能省下個幾千大洋就不錯了。
兩萬現大洋,當真好手筆。
“不瞞陸老兄,這是日本人給我的賣命錢,如今日本人答應我的副司令職位遲遲不兌換,老弟我也隻能求到你這裡了。”
陸塵算是明白了。
這兩萬大洋是買張魁背叛於芷山的賣命錢。
這麼多錢,再加上一個副司令的大餅,也難怪這家夥會背叛於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