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看了一眼白晚晚,一腦門子汗,怎麼每次來都能碰著她?
陸塵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陸塵被抬上擔架,送進了急救室。
一根大管子直接捅進了陸塵的喉嚨,差點沒把陸塵給捅死。
這他娘的是在救他,還是想弄死他!
經過一通洗胃,陸塵的情況才穩定下來。
陸塵極其虛弱的被推了出來。
一晚上吃的東西吐了個乾乾淨淨,甚至連酸水都吐乾淨了。
“這位先生是生魚片過敏導致的嘔吐跟抽搐,以後切記不要再吃生魚片。”
鈴木美惠子在一旁聽著連連點頭。
同時對於給陸塵夾了那麼多生魚片,非常內疚。
都是她害的陸塵這副樣子。
醫生又給陸塵掛上點滴,又叮囑了小護士白晚晚幾句,這才退了出去。
這一頓忙活,天色已經漸漸放亮。
鈴木美惠子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陸塵,依依不舍的起身離去。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她又要去工作了。
“陸君這裡就交給你了,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鈴木美惠子狠狠瞪了白晚晚一眼。
赤裸裸的威脅加警告。
白晚晚一晚上沒睡,泛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她原本是要下班了的,隻是被鈴木美惠子這麼一威脅,立刻老實了下來,悲催的打工人。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白晚晚弱弱的回應著。
她十分害怕這個櫻花鬼子。
每次見了她都跟老鼠見了貓一般。
等到鈴木美惠子離去。
白晚晚來到床榻邊,呆呆的看著陸塵,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啊!”
陸塵一聲慘叫,直接將病床上的白晚晚嚇到了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
白晚晚猶如受驚的兔子,四處張望著。
她以為自己偷懶睡覺被鈴木美惠子抓到了。
“白晚晚,你大爺的,每次遇到你我都要倒黴!”
陸塵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白晚晚很委屈,人家守著你,還有錯了?
“陸塵,你彆不知好歹,本姑娘幫你守了一晚上夜,你怎麼還罵人!”
陸塵指了指吊瓶中猩紅的血液,又指了指白晚晚臉上的哈喇子。
“白晚晚,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你還好意思說給我守夜,還有你看看吊瓶裡這血,都滿了!”
陸塵想掐死白晚晚的心都有了。
剛才陸塵感覺呼吸困難,這才醒了過來。
誰知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個猩紅的血瓶子。
他還以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正在緬北被抽血割腰子。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這就給你拔了。”
白晚晚一把將陸塵的針管薅了下來。
“我艸!”
陸塵被疼得額頭冒汗,肌肉抽搐。
“你個癟犢子,知不知道先把膠布撕掉!”
陸塵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白晚晚簡直了,身為一個護士,啥玩意都不熟練。
“嗚嗚嗚......你彆罵我了,我知道錯了。”
白晚晚當場委屈的趴在床角哭了起來。
“你彆給我裝可憐,去把你們護士長叫來。”
陸塵決定必須為民除了害。
高地給她開除了!
白晚晚知道自己捅了婁子,說什麼也不去。
“陸塵我錯了,我保證再也不睡覺了,你要是生氣,就抽我一瓶血賠給你。”
白晚晚啜泣著,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
陸塵也不客氣,從衣服上拆下皮帶,就準備教訓一下她。
“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