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知道,或許這本莊繁造孽太多,上天都看不下去了。”
鄭孝胥來到兩人身邊,毫不顧忌的編排本莊繁。
三人在角落裡竊竊私語,話裡話外都是對本莊繁老鬼子的嘲諷。
鄭孝胥這位未來的偽滿洲國總理,雖然是小鬼子提拔起來的,可這位仁兄一直致力於擺脫日本人的控製。
雖然收效甚微,可終歸是在努力,這也是他後來為什麼被小鬼子給撤換的原因。
實在是因為鄭孝胥不聽話,總是喜歡搞小動作。
“鄭總理,以後還要多多仰仗您。”
陸塵很是會來事,拿出一包大前門給鄭孝胥點上。
鄭孝胥倒也沒有嫌棄香煙廉價,他本身對於這些外在的東西就不在乎。
權力才是一個成熟男人追逐的目標。
“陛下要不要也嘗試一下?”
麵對陸塵的好意,溥儀擺了擺手。
他這輩子最煩大煙了,就連香煙他也不抽。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他知道婉容抽大煙後將她打入了冷宮。
兩次鴉片戰爭的慘痛教訓,一直深深烙刻在溥儀身上。
帝王的意識跟格局還是要領先這個時代的。
“皇帝陛下,司令官閣下已經休息了,不方便接見您,您還是先回去吧。”
一個鬼子大佐來到溥儀身邊很是恭敬的請溥儀離開。
日本人雖然看不起溥儀,可是表麵上卻是異常恭敬,這或許源自於他們從小的生存環境。
又當又立的下作。
“咱們走吧。”
鄭孝胥率先開口,帶著溥儀跟陸塵大步離去。
一群滿清遺老遺少見主子走了,一個個的連忙跟上。
汽車上,鄭孝胥跟溥儀坐在後排,陸塵坐在副駕駛充當保鏢。
“陛下,還有陸署長有沒有興趣到我那裡小酌幾杯?”
麵對鄭孝胥這位未來偽滿洲國的國務院總理,溥儀跟陸塵都沒有理由拒絕。
說實話,就陸塵這級彆,是沒有機會進屋的,更彆提喝茶了。
連個國務院八大部次長都混不上,隻配站在屋外吃灰。
汽車緩緩停靠在一處彆墅,陸塵一下車,就發現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這不是曲鬆那個叛徒的家麼,如今看樣子是被小鬼子收了回去,送給了鄭孝胥。
說起來這曲鬆也是真慘。
看著出賣同胞戰友混上了警察署副署長,如今人一死,老婆跑了,彆墅被充公了。
到頭來混了個寂寞。
倒不如跟著張文博好好乾,還能多活幾天。
“陛下請。”
鄭孝胥跟溥儀走在前麵說這話,陸塵則是跟在後麵四處打量。
這棟彆墅外麵雖然沒怎麼動過,可是這裡麵卻是彆有洞天。
雖然奉天的這棟彆墅隻是鄭孝胥臨時下榻的地方,可是一應物件全部被撤換,重新進行了裝修布置。
就連桌子上的一個小小煙灰缸都是從大英帝國進口而來。
這他娘還真是奢侈!
陸塵把玩著一個瓷器花瓶,雖然看不明白好壞,但是陸塵知道這是元青花瓷!
就算品質再差,也足夠買下這棟彆墅!
這小日本子還真是舍得下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