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你說說你,上次我就讓你彆那麼聖母心,你不聽我話,非要收留那幫喂不熟的白眼狼,這下子好了,自己差點被折磨死。”
陸塵看著白晚晚這個小笨蛋恨鐵不成鋼,小姑娘是個心地善良的,就是腦子不好使。
聽到陸塵數落自己,白晚晚眼淚頓時止不住了,吧嗒吧嗒的掉著。
“嗚嗚嗚......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收留那幫白眼狼了,嗚嗚嗚......”
白晚晚一想到她被那群小屁孩給賣了,整個人十分傷心,她掏心掏肺的對他們,給他們吃給他們喝。
看著他們還小,就連做工都不讓他們去。
可是萬萬沒想到,那幫人竟然恩將仇報,為了小鬼子的幾塊大洋就把她給賣了,說她收留孩子們是讓他們去收集情報!
升米恩,鬥米仇!
一幫子小逼崽子!
“行了白晚晚,彆哭了,我在醫院聽說你爹也不要你了,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陸塵不說這話還好,一說白晚晚直接崩潰了。
整個人抱著陸塵號啕大哭,邊哭邊吃著包子,鼻涕眼淚的可把陸塵惡心壞了。
正在陸塵安慰白晚晚的時候,南野拓實這個綠毛龜被四五個小鬼子給從大樓內拖了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看著大呼小叫的南野拓實,陸塵來了興趣,這個綠毛龜不會是私會柳百合菜被本莊繁抓包了吧,畢竟本莊繁的作案工具已經不太好用,難辦柳百合菜這個小少婦不偷腥。
“八嘎!南野拓實,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
鈴木美惠子拿著一根棍子朝著南野拓實的腦袋就狠狠地敲了下去,打的南野拓實鮮血直流。
“我冤枉!我冤枉......”
南野拓實被打的渾身是血,仍然咬牙堅持,死不承認。
陸塵把白晚晚的腦袋搬開,來到鈴木美惠子身邊,握住她的小手讓她安靜下來。
“怎麼了美惠子,南野君犯了什麼事?”
鈴木美惠子被陸塵抓著手,也不好再發作,狠狠地瞪著南野拓實,咬牙切齒道。
“久保夫人昨天死在了彆墅裡,在現場發現了一個腳印,有人發現今天早上南野拓實曾經出現在那裡!”
聽著美惠子的話,陸塵心裡猛地一驚,竟然留下了腳印,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是自己留下的?
陸塵努力回憶了一下,實在沒什麼印象了,他記得明明清理過,就算留下腳印也不應該是他的。
“鈴木機關長,我是冤枉的,我今天早上確實路過久保夫人家,不過我可沒有殺她!”
鈴木美惠子見南野拓實承認了如過久保夫人家,嗬嗬冷笑。
“南野拓實你住的地方距離久保夫人家正好是上班的相反方向,你還說不是故意去那裡!”
南野拓實還想說什麼,可是支支吾吾了半天,終究是沒敢說出口。
見南野拓實不說話了,鈴木美惠子當下給他判了死刑。
“來人,把他給我關進死牢,等候本莊繁司令定奪!”
南野拓實是本莊繁的人,而且已經升任中佐,鈴木美惠子不能隨意處置它,隻能先關起來。
聽到要被關進死牢,南野拓實這個白胖的大阪人頓時不乾了。
“彆把我關進死牢,我說!”
南野拓實繼承了大阪人的優良傳統,能屈能伸。
“快說,今天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直接斃了你!”
鈴木美惠子看著南野拓實,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這可是大功一件,美惠子心裡非常希望這事是南野拓實乾的。
“事情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那是一個剛下了雪的夜晚,那晚的風還很大......”
“啪!”
鈴木美惠子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的南野拓實臉都麻了。
“說重點!”
南野拓實都快哭了,他剛剛進入狀態,這就被一個大耳刮子抽醒了。
“那天晚上久保夫人的汽車拋錨了,我碰巧路過,幫她修好了汽車,然後那天晚上我們在汽車上做了愛,以後我就隔三差五的去跟久保夫人私會......”
陸塵聽著,心裡非常佩服南野拓實的勇氣跟眼神。
那久保夫人他可是近距離接觸過,長的跟個女鬼似的,煞白煞白的,真是不挑食!
聽到南野拓實跟久保建英他老婆有私情,周圍的一群小鬼子全部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