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啦,會啦!”輕是當然的,但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寶貝變小吧。它就是大,不吃點苦頭怎麽可能全放到裡麵,所以還是按著他的步調來吧。仁念慈終於釋懷,明白不叫伊人承受一絲疼痛是不現實的。疼就疼吧,以後多愛她,彌補過來就好!
把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抹到頂端,堅硬如鐵的分身抵在菊花上,一點一點,擠了進去。伊人咬著牙,輕輕地呻吟。沒有她想象得那麽痛,可也不是毫無感覺,疼,但也有彆的滋味混著,說不清是什麽。
“嗯……啊……慢點……啊……啊……進來了……啊……”真的進來了,那個大大的rou棒,從她的後麵進去了。伊人又驚又喜,感謝上帝,她沒有被撕裂,甚至還有一點點舒服。
仁念慈冷笑道:“才一半,你高興太早了。”說完,驀然用力,整根yinjing全完頂了進去。
“啊啊啊!”伊人慘叫一聲,頭埋在床單裡,身體抖個不停,“討厭……嗚……嗚……你說過不讓我痛的……啊……”
不疼是不可能的!仁念慈心裡想的話不敢說出口,伏在女孩背上輕柔地吻著,哄道:“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對不起……以後會輕的……嗯……”菊穴同花穴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入口那一圈緊得很,箍著他的男根,快感來得又急又猛,要不是他毅力超人,早就泄在裡麵了。
男孩吸了幾口氣,捧起女孩的臀部,慢慢地抽出。腸臂緊緊地貼著分身,每一次蠕動,都像是在按壓著他,想要把裡麵的jing液擠出來似的。“你這個妖精啊!”仁念慈忍得頭上青筋一根一根地冒出來。不行,不能這樣了,他得動起來才能擺脫這個困局。想到立刻實施,動手將女孩托得更高,調動起全身的機能捅進去,長驅直入、勢如破竹。
“啊!疼……”伊人仰頭高叫,眼淚滾滾落下,“你騙我,一點都不舒服!”
“開始都會有些難受。”仁念慈繼續做下去,慢慢地摸索到竅門,讓自己抽送得輕鬆些,也讓伊人不那麽受罪。說實話他也是更喜歡yin道的感覺,要更濕潤,更滑爽。肛交是沒有選擇的選擇,但是有這個機會,多多練習一下也不錯。
抱著玩樂的心情,金發少年壓在女孩身上來來回回刺入,頻率越來越快,響聲也越來越大。這張華麗的大床,居然也會被兩人的動作給弄和吱吱作響,不知是質量問題,還是他們的動靜太大了。
分身上抹上潤滑油,插入不會使伊人受傷,但要讓她達到快感,還是有些困難。仁念慈都已經在欲海中沈沈浮浮好幾輪了,伊人卻沒嘗到多少甜頭。嗯嗯啊啊的呻吟透著苦悶,不甘心,又無可奈何。
“啊……嗯……哈……哈……哈……啊……你還不夠嗎?”她在下麵都快被壓扁了,也不知男孩還要折磨她到什麽時候。
“快了……再一下下……”仁念慈是真的快到高氵朝了。女孩雖然不悅,但不影響她曼妙的身體帶給他快感。菊穴很緊,插的次數多了,漸漸有了彈性,有時弄得痛了,伊人會叫一兩聲,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和虐待欲。他心眼很壞,騙了伊人,利用她使自己得到快樂。
“伊人,你真好……我愛你……”說出的情話含著歉意,仁念慈終於撐到了極限。鈴口射出濃稠的jing液,在女孩的腸道裡,一股一股,脹脹的,像是要拉肚子。
伊人難過得哭了起來,“你真的很討厭……嗚……我再也不和你做了……嗚嗚……”想到她兩個月都要過尼姑般的禁欲生活,淚就止不住地冒。生孩子真是件受累不討好的事情,懷孕時要小心,生產後也要小心,自己弄得像個玻璃人似的,什麽都不能做了。她無比想念當兩個男孩xing奴時的日子,雖然精神上有些壓抑,可是肉體上從來都是饜足的。
如果可以不懷孕,又能無限製地做愛,那樣的生活該有多幸福啊!伊人真心向往,睜開眼看躺在身邊休息的男孩,細聲地說:“我去做個節育手術好不好?”
“你說什麽?”仁念慈都快睡著了,聽到此話,差點跳起來。
“我是說,嗯,不是有那種手術麽?在子宮裡放個環之類的,可以不用懷孕了。”伊人還是看了一些書的,畢竟做愛就有可能受孕,她不想停止性生活,就隻能靠彆的手段來防止懷孕。
“你想都彆想,那些東西對身體有害!”男孩有些生氣了。他還想讓伊人儘快給他生兒子呢,怎麽能送她去做節育手術!
“我隻是說說嘛,我還要去上學呢,要是再懷孕了可怎麽辦?”
“有了就生唄。”
“又不是你生!”女孩也有點生氣了。
臥室裡的氣氛陡然冷卻,剛才還是春意盎然,現在又進入寒冬季節。兩個人互相瞪視,鼻子也哼著粗氣,伊人小嘴嘟得老高,看得仁念慈直想咬她。這個小丫頭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他為了保護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花了多少心血,如今竟然說不要再生孩子了。
“你真的,這麽討厭生我的孩子麽?”男孩略帶悲涼地問。
“孩子是詠慈的啊。”
“我是說我的,我想要一個屬於我的孩子,你不願意給我生麽?”
伊人看他的表情,心裡酸酸的,好像有點理解念慈的感受。孩子是仁詠慈的,這樣對三人都有好處,可是仁念慈什麽都沒有得到。財產是屬於仁詠慈的,仁念慈要等到哥哥繼承之後才有可能擁有一定的支配權,那還得看哥哥會不會履行承諾。沒有家,沒有房子,沒有錢,也沒有孩子,仁念慈和之前的伊人一樣,沒有歸屬感。
“你是在害怕什麽吧?”伊人說出了她的想法。
男孩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有什麽好怕的,我什麽都……”他想說自己一無所有,沒有什麽值得失去的,也就不會害怕。可真的是這樣麽?就是因為缺乏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才更沒有安全感吧。
伊人淡笑地親了親他,說:“我可以為你生孩子,但不是現在,讓我把書讀完吧。我想上大學,也想有自己的工作,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如果一直在生孩子,我就真的變成母豬了。”
仁念慈被女孩親得心也軟了,抱起她在床上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的xiong前,手指順著淩亂的長發,隨意地說:“我不逼你立刻生,但你不能做手術。一切都順其自然,如果懷上了,我們就把他生下來,好好培養,這樣總行了吧?”
伊人點點頭,但還是覺得自己吃虧。說是順其自然,但是做得多了,懷上的機率非常大吧。從懷上第一胎的那天開始,她就淪落為生孩子的道具了,這個事實,無論用多華麗的言語來裝飾,都是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