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念一想,“她如今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還怎麼可能背叛我呢,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是不是有什麼怪事發生?不行,我要去看看,不能讓她吃虧啊,如果她發生了什麼閃失,我可不能原諒自己了。”
於是淩風順著彭豔茹離開的方向,一路走了下去,過了幾條街道,來到一處寬闊的場,那裡便是彭寧隊伍練的場所,雖然沒有村寨的練兵場規模大,但也算是極為寬敞了,此時,那裡已經站滿了人,大概有上千人之多,隻見彭豔茹站在高處,大聲說道:“你們都聽我說,我爹已經被林棟天派來的奸細害死,如今我們隻有投靠村寨才有出路,而今村寨的人已經過來了,你們還有什麼猶豫的,難道我爹剛死,你們就不聽從號令了麼?”
這時,一個長臉漢子從人群之中走出來道:“請小姐寬恕在下的魯莽,小人認為,如今的形勢已經不比從前,林棟天的隊伍才更有實力,隻要我們參加他倡導的聯軍,攻下村寨便指日可待,到那時,每個人都能撈一筆油水,豈不快哉?”
很多人都在他身後叫好,看來是早已商量好的。彭豔茹臉色發青,冷冰冰道:“胡風,你和胡隆是親戚,自然向著他,那胡隆已經被我依法處置,難道你也想步他後塵麼?”
胡風笑道:“我雖然與胡隆是親戚,但是與他關係素來不佳,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我沒必要和他穿一條褲子,此次說出這番道理也是為了大家而考慮,世易時移,如今的世道的確與從前不同了,小姐不可用老眼光看世界啊。”不少人又跟著附和起來,大聲嚷嚷著。
彭豔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聲顯然遭到這麼多人的反對讓她始料未及,她大喝一聲,道:“你們到底聽不聽我的號令,是不是想造反?”此時場內鴉雀無聲,眾人都看著彭豔茹,但就是不動腳步。
此時淩風知道彭豔茹遇到了困難,便想都沒想,飛身形直奔前麵,一瞬間便來到了胡風的跟前,伸手便抓住了胡風的後背,使勁往前一甩,便將他高大的身軀扔到了台上,胡風的武功雖然不弱,但是與淩風比起來就差了許多,一下子就摔得鼻青臉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淩風麵沉似水,在高台之上拱了拱手,然後舉著手中的虎符,道:“在下淩風,是村寨派來的使者,想必各位也聽說過我的名號,在下承蒙彭頭領的賞識,將領兵虎符拿在手中,懇請各位跟我去村寨殺敵。如今林棟天意圖襲擊村寨,便下了毒手將彭頭領害死,這是公然騎在你們頭上拉屎,如此卑劣的行徑你們不但不反抗,居然還想投靠林棟天,這不是傻子麼?就算你們真的賤兮兮跑去投降,林棟天會把你們當回事麼?隻會把你們當作走狗而已,人若是活的不像人,卻像狗,還有什麼意義呢,驚了得一點點油水而出賣自己的尊嚴,何必呢!”
他的這番話說完,不少人都低下了頭,淩風見有了緩和的機會,便道:“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也可以代彭小姐跟大家說,你們之前的錯誤保證不會得到報複,隻要與村寨聯合,自然有你們天大的好處,村寨的實力想必你們也知道,強盜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隻是垂死掙紮罷了,我也不是非要你們加入村寨不可,隻是不想看到諸位誤入歧途,到頭來雞飛蛋打,多麼的悲哀啊,你們自己想想吧,我絕對不強迫任何一個人跟我去村寨,但是你們也要想清楚,如果到時村寨取得了勝利,不加入的人不但什麼利益都得不到,而且還可能永久的被村寨敵視,這樣的後果希望各位能夠考慮清楚。”
那些人都低下頭沉思了很久,終於有人喊了聲,“我們都聽淩少俠的吩咐就是!”開始是一個人在說,然後是兩個人,三個人,百個人,最後是所有人都在喊,淩風笑著看了看身後的彭豔茹,隻見她佩服地點著頭,眼睛充滿了讚賞之意,一次重大的危機就讓淩風輕易的化解了。
淩風再次舉起手中的虎符,道:“諸位請聽我號令,立即回去收拾行裝,一個時辰之後到這裡來集合,大家一起出發,我們要將林棟天的勢力一網打儘!到時咱們大秤分銀小秤分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眾人齊聲大吼,均是興奮不已,立即各自回去收拾東西去了。彭豔茹上來拍了拍淩風的肩膀,道:“你不錯啊,出乎我的意料,說話還挺有感染力的。”淩風笑道:“還可以吧,以前在逍遙派的時候也曾經領導過不少弟兄,對這方麵還算了解,人嘛,無非最看重的就是利益,隻要許以重金,再說清利害關係,沒有人不就範的。”
他瞧了瞧地上的胡風,道:“這個人我要帶上,路上還要好好的審問一下,他應該知道不少關於林棟天的事情。”彭豔茹道:“他是胡隆的親戚,估計也是林棟天派到這裡的臥底,而且身邊一定有不少幫手,我們是不是先將那些奸細統統揪出來,再做打算?”
淩風搖了搖頭,道:“時間來不及啦,畢竟我們要趕快回村寨去,眼下哪有時間一個個的揪出奸細啊,這件事不急,那些奸細沒了主心骨,眼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先利用這幫人幫我們打仗要緊,然後再秋後算賬。”
彭豔茹點頭道:“你說的也對,那好吧,都聽你的,對了,那些女人你都搞定了麼?”淩風笑道:“小意思,我說了幾句就讓她們都同意了。”彭豔茹道:“其實我挺不喜歡這些花瓶,就知道在床~上討我父親歡心,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做。”
淩風道:“唉,這些女人命運本來就不濟,否則怎會落到這般地步,你就不要對她們太高要求了,反正到了我手裡,我肯定會待她們好的。”彭豔茹感慨道:“怪不得我爹願意將自己的女人托付給你,你果然是個憐~香~惜~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