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燕珊道:“我又沒叫你做我的丈夫,是你當初追我的,也許諾給我最大的自由,這不能怪我吧。”林棟天道:“我沒有給你自由嗎?我都已經默許你同其他男人偷~情了,這還不夠寬容?可是你又是如何對我的呢,後來我連你的身子都不能碰了,是你故意在身上擦了毒藥,好叫我不能碰你。”
淩風聽到這裡,一邊打鬥一邊回應道:“林頭領,這你可就錯怪燕珊了,同我的女人,皮膚上就會產生一種毒素,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就不能再碰她了,倒不是燕珊故意不想讓你碰她。”
林棟天怒喝道:“這叫什麼鬼話,你是在唬我嗎?”淩風笑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我唬你做什麼,真的是實話實話,此事與燕珊無關,要怪就怪我好了!”林棟天咬牙切齒道:“這筆帳我早就想跟你算了,隻不過為了顧全大局才會忍著,現在好了,新帳舊賬一起來算吧!”
他怒吼一聲,拔出寶劍就來加入戰團,卻被黃燕珊一把攔住。林棟天怒道:“你為什麼攔著我?”黃燕珊道:“你想打他,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吧。”林棟天怒道:“銀婦,我先結果了你再說!”說著一劍刺來,黃燕珊向旁一躲,也回了一劍,雙劍相交,砰地一聲,火花四濺。
兩個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卻是棋逢對手,不分勝負。淩風這邊很快就占據了上風,他的逍遙決已經到了第七境界,在玄機仙草的幫助之下,功夫更上一層樓,解決幾個小嘍囉自然不在話下,之所以沒有很快結束戰鬥,是想摸清楚每個人的底細,看看這幫人的武功來路。
終於將這些人的底子摸清楚背了,他才大吼一聲,使出之前從未試過的絕招,立即人影翻飛,身法快得驚人,讓眾人看不清他到底在何處,幾個照麵下來,就聽砰砰幾聲響,接著是數聲慘叫,那幾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淩風收拾了這些人之後,來到近前,觀看林棟天與黃燕珊的決鬥,本來林棟天稍占上風,但是看見自己的手下被擒,當然心也就慌了,腳底打滑就想開溜。淩風看出苗頭,道:“姐姐可要小心了,這家夥想要開溜了。”
黃燕珊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走掉的。”當即擋住了林棟天的去路,林棟天罵道:“銀婦,果然與彆人穿一條褲子了,我還沒休你呢。”黃燕珊道:“你不休我,我可休了你,咱們從此更無瓜葛。”
林棟天嘴裡罵罵咧咧,可就是通不過黃燕珊把守的這一關,淩風見時候到了,說了聲姐姐閃開,讓我來吧。身影一閃,就來到了林棟天麵前,此時的林棟天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再加上大勢已去,早已心灰意冷,索性停住手中劍,將劍往地上一扔,道:“唉,你剛才的本事我已經見到了,真沒想到你的武功可以精進到這般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也就不做無用抵抗了,今後任你處置吧。”
淩風上前點了他的道,說道:“頭領不用驚慌,我答應過燕珊和雪琪,不會傷了你的性命,你手下的人我都會妥善安排。”林棟天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說過的話一定算數,其實我之所以做到這一步,也並不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淩風聽他的話有些奇怪,便問道:“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主意?請問還有誰呢?”林棟天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淩風又問了問,可是林棟天卻死活不說,讓他頗感無奈。
黃燕珊道:“我知道他的性格,他若是打定了主意不說,你再怎麼問也是沒用的,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吧,你看那邊戰場上的情況也差不多結束了。”
淩風這才想起觀看那邊的局勢,抬眼望去,但見還有零星的小股戰鬥,不過很明顯是村寨這邊取得了勝利。淩風心下高興,道:“這回咱們可是立下了大功,今後在村寨可是站的住腳了。”
林棟天忽然冷笑了一聲,道:“小兄弟,你還是太嫩了啊,太嫩了。”淩風奇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棟天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儘可以帶著我去村寨領功,在下毫無怨言。”
淩風心裡還在惦記他的話,可是再問下去,林棟天就是死活不出聲了,讓淩風頗感無奈,他隻好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立即回歸村寨吧。”
他與黃燕珊帶著林棟天,與外麵等候的五百人彙合,大家一同往村寨的方向趕去,半路上就遇見了齊昊彭豔茹等人前來迎接。齊昊一見林棟天被綁著,臉上露出了喜色,道:“恭喜老弟,賀喜老弟,你可是立下了大功一件啊,從此一戰成名,天獄魔窟可都知道你了。”
淩風道:“這都是燕珊的功勞,與我何乾。”彭豔茹道:“你可彆謙虛了,對了,村寨那邊已經知道我們來相助都是你的安排,那邊應該準備好給你慶功了吧。”此時,林棟天又是幾聲冷笑,讓淩風聽在心裡十分不舒服。
彭豔茹眉頭一皺,來到林棟天麵前,道:“你是怎麼回事,什麼話都不說,隻會在那兒冷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爹可是被你害死的,這筆帳咱們要好好的算一算!”
林棟天頭不抬眼不睜,冷冷道:“原來是彭小姐啊,你也算是個聰明人,難道不懂得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們都是年輕人,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我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可是比你們清楚多了。”
彭豔茹喝道:“不要胡說八道,什麼叫被人利用,我們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麼?待會兒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林棟天搖頭笑道:“你們哪,太年輕了,太幼稚了,我什麼場麵沒見過,會怕你們?無色禪師比你們不知高到哪裡去了,當年我和他談笑風生,所以年輕人要多長點知識,不要沒頭腦的被人指使,到頭來隻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