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婷紅了臉,知道難逃一劫,嗔道:“你真是個壞人,到現在還想著那種事,難道生死關頭你就一點擔心都沒有麼?”淩風笑道:“現在是命懸一線,反而更應該及~時~行~樂,不留遺憾,你說對不對?”
此時夏冰冰的身子已經如同靈~蛇般纏~繞在淩風的後麵,笑嘻嘻道:“主人,你看他早已饑~渴~難~耐了,我們就先滿足了他吧,免得他到了破門的關鍵時刻出工不出力啊”
何婉婷也無奈笑出了聲,索性答應下來,道:“好吧,我也知道逃不過這廝的魔爪!”二女與淩風糾~纏在一處,一時間室內春~光無限。
等三個人出來的時候,那董奎已經早已守在大門處,他的臉色毫無變化,古井不波地說道:“你們都準備好了麼?”
淩風誌得意滿,點頭道:“董兄可休息好了?”董奎道:“洞府裡這麼呱噪,我怎會休息的好,你們還真是心比天大,這麼關鍵的時刻還去做彆的事情。”說的三人都是一陣臉~紅。好在淩風臉皮厚,笑嗬嗬道:“打擾了董兄,實在不好意思。”
董奎咳嗽一聲,道:“我是掉個說話算數的人,既然已經說過不追究下去,你們做什麼也就跟我無關了,眼下破門要緊,大家各守一個方位,將全身之力用在一個地方,如果這次再不能將門打破,那我們就死定了。”
眾人點點頭,站好方位,各自將內力提升到了頂點,尤其淩風,他將身上所有的玄機仙草精華集中於丹田,白氣已經彌漫到了全身,又逐漸彙集到了雙掌,形成兩股濃厚的氣團。
此時就聽董奎喝道:“開!”四人同時出手,但見四股強渾無匹的力道一股腦打在了大門之上,但聽得轟地一聲,大門果然被砸開了一個大洞。
淩風大聲道:“冰冰,快點!”夏冰冰會意,身子一縱,宛如靈貓般竄出了大門,淩風緊隨其後,也跟著出了去。就聽夏冰冰一聲悶哼,顯然是中招了,淩風出去就看見李雪洙單掌拍在了夏冰冰的前~胸,登時大怒,一腳踢向李雪洙,李雪洙向後一閃,見何婉婷與董奎也隨後出來,知道不低,立即遠遁。
何婉婷大罵道:“,竟敢如此害我,休走看我如何收拾你!”李雪洙身形急退,口中笑道:“你當我是傻子,這種情況豈能留下,想抓到我,就追過來啊。”她輕功不俗,一句話之間,已經飄到了十丈之外,再一閃人影已經消失不見,而何婉婷和董奎毫不示弱,也都迅疾跟了過去。
淩風卻沒有跟過去,因為他更關心夏冰冰的傷勢,但見她俏臉蒼白,顯然受了極重的內傷。淩風內疚道:“都是我的餿主意,非讓你先出來,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麵。”
夏冰冰傷勢雖然嚴重,但為了安慰淩風,還是故作笑臉,道:“怎麼怪你,是我自己沒用,明知李雪洙會突襲,但還是中了她的招。”淩風道:“是我考慮不周,既然李雪洙下了決心要困死我們,豈會不在旁邊守候呢,以你的功力暫時還不是她的對手,都是我的錯。”
他將夏冰冰的身子重新抱~回洞府,放在床~榻之上,也不做什麼前~戲,徑直入~港,大肆運動來,將玄機仙草精華源源不絕地輸送到她的體內,夏冰冰來了精神,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嗔道:“你真是壞死了,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做這種事。”
淩風邊運動邊安撫道:“傻丫頭,我是在救你啊,不這麼做,仙草的精華就不會迅速送到你的身體裡,等我多做一會兒,你的傷就會好了。”
夏冰冰逐漸感到身體裡熱~流~湧~動,四肢百骸無比的舒適,胸口的疼痛果然輕了許多,讚許道:“你這辦法可真好,不但可以治傷,還能讓雙方都感到十分舒服。”
淩風笑道:“正是這個道理,所以我才會如此行事,雖然辦法顯得粗鄙,但卻成效顯著,管他什麼貓,能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夏冰冰噗嗤一樂,道:“你說話還真有趣,哎呦,你輕點!”淩風致歉道:“不好意思,方才激動了,所以力道大了些,你放心,我會儘自己全力將你的傷治好。”他說話算數,當然將丹田之氣發揮到了極致,一時之間大量的白色氣體將二人包裹其中,猶如一個繭子般層層將二人圍住,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裡麵的情形。
隻聽那白氣團裡不時傳出男~歡~女~愛之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啪的聲響不絕於耳,忽然一聲巨響,白氣四散分開,二人都大~汗~淋~漓倒在榻上,夏冰冰忽地坐起身來,笑吟吟道:“你這治傷的法子真是妙絕,若在以往,我中了李雪洙全力一擊,定是活不下來的,可是你卻在一夕之間將我救治痊愈,真是奇跡呢。”
淩風累的說不出話來,喘了半天氣才道:“你沒事就好,不枉我下了這麼大的力氣,雖然咱們萍水相逢,但是已經結下百年之好,以後你隻管跟著我,淩風發誓定叫你幸福一生一世!”
夏冰冰感動的熱淚盈眶,身子撲到淩風的懷裡,啜泣道:“我活了這麼大,還從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多謝你啦!我也發誓,今後跟定了你,不管什麼人都無法讓我離開你!”
淩風笑道:“就算你想跟其他人走也不能了。”夏冰冰奇道:“這是什麼意思?”淩風索性將先前之事一並告知,夏冰冰聞知驚訝萬分,道:“天哪,居然還有這麼詭異的事情,同你歡~好之後就不能再與其他男人……,無所謂,反正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這件事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彆。”
淩風笑道:“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對了,咱們這番大戰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出去找找婉婷她們啊,希望她已經將李雪洙捉到。”
夏冰冰道:“我相信主人的實力,李雪洙在她麵前就跟一隻兔子似的,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