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特彆喜歡傷口,老是執著舊傷痛呢?原來都害怕孤獨,經常希望證實自己的存在價值,吸引彆人的關注,覺得平淡的生活不算有生命意義,期望發生特彆難忘的印記,讓平凡的自己看起來獨特一點,添一點重量。
而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心甘情願的去背負小芳給我的辜負。
我不知道為什麼愈是傷害自己的人愈能偷走自己的心,令自己墮落,變成受害者,我隻得這樣安慰自己:因為傷口有疤痕,能時刻讓我看見,提醒自己曾經滄海,飽曆風霜,替自己的人生刻上深度,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自己才舍不得治愈傷口吧!
“流雲酒吧”
算得上是這個城市最大的酒吧了,這裡每天的客流量達到上千,據說這家酒吧是被本市第一大黑幫――斧頭幫罩著的。
而這家酒店的老板似乎也有些眉目,好像於市政府關係處理的還可以。
所以沒有人那個敢在黑白兩道通吃的人開的酒店裡鬨事,其實隻要你不是故意找茬的,相信也沒有人為難你。
每當夜晚這裡便成了年輕人放縱的天堂,對於一個沒有絲毫威脅的我和其他普通人一樣順利的進入了“流雲”
站在門口的的幾個打手隻是用餘光瞥了我一眼,繼續叼著煙轉過身去,繼續於同伴閒聊著色情話題。
振聾發聵的音樂不但沒令酒吧裡的人煩躁,反而刺激了他(她)身體潛在的激情,在這裡不需要為了被愛人,朋友親人看不起而帶著麵具生活,也不需要為了那些蝸角虛名,蠅頭微利而奔波於虛偽之間,所以他們儘情的釋放他們那太過疲憊的靈魂。
我選了一個較為安靜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杯較為剛烈的的酒喝下。
頓時從心底傳上來的火辣感麻痹了我的全身。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自己竟然想起了小芳。
這時,一個扭著水蛇腰臉上的濃妝豔抹完全遮蔽它的本來麵目。
“嗨!帥哥,我叫蘭蘭。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和悶酒呢,怎麼也不給姐姐說聲,姐姐好陪陪你啊”
說完還將他的手升到我的胸膛上摸。
“對不起,我對雞不感興趣”
說著順便打掉了她的手,轉身過去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你………”
蘭蘭顯然沒料到我會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做自己這一行的最忌諱彆人說自己是雞。
所以一張臉都氣綠了。
不過我卻並不在意,仍然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帥哥,姐姐不是哦,我還是第一次呢?”
說完於我做在一起臉朝著我眨著她那被粉飾過的眼睛。
“噗…………”
我喝在嘴裡的酒在聽到她這句話後,毫無遺漏嘭在了那個蘭蘭臉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是第一次,騙鬼吧你,你真當我和你一樣笨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彆捂著肚子笑,邊提高自己的聲音分貝。
而旁邊的人都和我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淘聲蓋過了酒吧內的音樂。
此時的蘭蘭被被我的舉動弄的即羞又怒了。
在也沒有了剛剛的溫柔,不顧形象的指著我破罵,“你個小xx,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棵蔥了,有人叫沒人養的野狗………”
“啪………”
隨著我對著蘭蘭冷冷的說道,“在罵一句,要你命”
在場的人群被我的舉動給呆滯住了。
敢在“流雲”
肇事,這不是間接的找死嗎?
敢這樣做的隻有兩種人,第一種人,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毛頭小子。
第二種,那就是,眼前這個男孩絕對不簡單。
背後的勢力一定是超過“流雲”
的。
當然更震驚的無過於哪個蘭蘭了,隻見她捂著半邊印著鮮紅手指印的臉呆滯在哪兒,半響,反應過來的蘭蘭失去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