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的時候,卻又被自己壓下去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無法對遠程輸出狠話來。
其實我知道袁宸在這個時候在心底一定認為我會憤怒,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來。
袁宸的一句對不起在說完的時候,隨後嘴巴好像在看同一部電影似的,一直重複那三個字。
我真想對著袁宸大吼一聲,告訴他什麼都彆說了,但是就在一看到她的那張臉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自己心裡邊氣氛的厲害,什麼話也說不出。
整個房間靜悄悄的,能聽到的隻是袁宸眼淚落地的聲音和她那幾乎呢喃著的對不起,我感覺自己的心裡更加的痛苦了,心中憤怒的想著,我要的並不是你的對不起,我隻想讓你給我解釋一下,哪怕是在騙我。
但是袁宸隻是說著對不起,我沮喪地對著自己道了句:“它連接時都沒有覺得必要,我又何必這樣折磨自己了,擺了,所有女生都是寧願在寶馬裡苦也不願再單車笑了,與唐登科比起來,我終究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唐登科給她的我給不了,換成誰都會選唐登科的。袁宸隻是一個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怪她呢。”
想到這兒的時候我沮喪的看著袁宸一眼,嘴巴裡麵喃喃地說了一句:“算了吧,路是你自己選擇的誰也沒有辦法去勉強你做些什麼。你還自為之吧!希望你跟她能有一個好結果”
說道這兒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再也說不下去了,全身好像一瞬間遭到了什麼打擊似的,竟然全身沒有絲毫的的力氣了,我的身體慢慢的動了動,就想丟失了靈魂一樣,然後離開了這個房間,輕輕逗得關上了門,再關上門之後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就像張滿水的河堤一樣突然被炸開了一條裂口。
心裡邊瘋狂的呐喊著,但是最裡邊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我把拳頭捏得緊緊的。
無聲的哭了起來。
我覺得自己有些懦弱,甚至就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原本可以什麼不去害怕的,但是在聽到在屋內哭得有些肝腸寸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竟然被什麼掏空了一樣,再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又或者說是徹底的麻木了吧!
袁宸的哭聲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自己內疚故意哭給我看的隻是做樣子。
我的心中這樣想的時候感覺自己麻木的心竟然又在隱隱作痛。
都說男人是不會流淚的的,我覺得這簡直就是屁話,我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但是要真是讓我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誰的話,我應定會毫不猶豫的的給他一耳光,是人,一個正常的人都會哭的不管遇到了高興的事還是悲傷的事,不是有句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我很傷心,再一次恨自己的自負,總以為袁宸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但是我錯了,錯的竟然連自己這是是怎樣的一陣心情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一成不變的事,許多事情都和我們心裡想的不一樣平淡中發生變化。
沒想到自己活到了二十歲才明白這個道理。
在這個時候一般人都下班了,而我選擇走的是比較安靜的道路,沒有嘈雜的喧鬨聲。
突然感覺,周圍的景物開市旋轉,日月無光,天昏地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當我睜開眼睛發現整個房間竟是暖色調的,一股撲鼻的清香闖入我的鼻子裡,床上橫放著一個大大的白色小熊,整個房間掛著全都是女生應有的擺放。
這是一個女生房間,而且這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我非常清楚,所以我才敢下定義。
就在我深思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我一看竟是楊瑩。
楊瑩端著一個精美的杯子推門進來後見我醒來了,朝著我笑了笑將將一杯苦澀的藥水後說道:“你終於醒了啊!”
楊瑩口中的那句你終於醒了啊,讓我心中一愣,“莫不是睡了很久。”
想到此處我端著杯子對著楊瑩輕聲問了句,“那個,我睡了多久啊!”
楊瑩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扮出有點衰的表情對我我豎起三根手指。
“難道是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