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我看著袁莀發呆心中不妙地想著。
我用手在袁莀的眼前晃了晃焦急地問著,“丫頭,你怎麼了?”
我的一句話將袁莀的思緒帶回了現實,袁莀對我翻了翻白眼道了句,“你認為我能怎麼樣?”
“沒什麼。”
我看著袁莀無比認真的說著,“我還以為你走火入魔了呢!”
“徐興方,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袁莀嗔怒道,一對粉拳捏得吱吱作響,一雙紫色美眸此刻嘭著濃濃焰火。
“我怎麼會說好聽的,我可是大流氓啊!”
我無賴地說著。
“哼!”
袁莀見在語言上自己根本占不到便宜,索性彆不過臉去不在說話。
“丫頭!洗碗去!”
“切,誰是你的丫頭!在說我也不去洗碗”
袁莀嗤之以鼻的說著。
“我可是你請來的客人啊”
在說這句話自己都有點鬱悶了,哪有主人讓客人去洗碗的。
“我去洗碗可以。”
半晌袁莀的語氣變得緩和並用手指了指屋中的那台名貴的鋼琴。
“不過到時候你要為我彈一曲。”
一個協助就這樣達成了。
喜歡徐興方。
當袁莀發現這一點時一邊洗著盤子一邊對站在身邊微笑著的我說:“有一種淪陷,叫飛蛾撲火。”
我沒有聽懂答非所問地說,“如果是紫色焰火”
當袁莀將碗洗完後,發現我眺望遠方的眼神讓人有一點毛骨悚然,袁莀拚儘全力將我從窗子那兒扯開,然後讓我像個鋼琴師一樣正兒八經地坐在鋼琴前麵。
那是和大房子一起屬於袁莀地財產,儘管袁莀從來沒有彈出一段流暢音節。
袁莀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彈鋼琴的樣子。
在袁莀潛意識裡認定那場景一定異常華麗。
袁莀看著我一邊笑一邊說,“我需要一些美麗的聲音來克製恐懼,水滴,鳥鳴,或者其他。”
我的心情變得異常的平靜,像一隻乖乖聽話的提線木偶,按照要求將手指放在琴鍵上擺出一組漂亮和昡我不用力,小心翼翼,仿佛那些黑白相間的琴鍵是嬌柔脆弱的花兒。
清脆的哢嚓聲響過,袁莀按下快們——即使這樣袁莀也是美的,誰也猜想不到我隻是在假扮一個演奏著。
袁莀在場中伴隨著一曲仙樂響起,袁莀猶如一隻墜入人間的天使的天使一樣翩翩起舞,那熟悉的芭蕾舞,在袁莀發揮到了極致,袁莀忘我的舞動著一個又一個的奇跡,我見過世界最號稱最頂級的芭蕾舞,今日看到袁莀的舞姿才發現原來自己真是小巫見大巫,相信那些舞蹈家看到袁莀的舞姿一定會大跌眼球。
一曲完後,我和袁莀兩人就這樣互相的看著。
彼此的目光裡詢問試探,就像在尋找著對方心底最角落的部分。
我很快敗下陣來——袁莀的眼睛清澈單純,沒有一點汙穢影子。
這讓我有一瞬間自漸形穢,像是曆經滄桑目光渾濁的老者麵對一個嬰兒般的手足無措。
手無力的墜下,砸在琴鍵上發出尖厲聲音,嚇了我一跳。
很久很久以後袁莀依然記得我為她伴奏的音符。
高音區6。
聽說它在所有音符中最具魔力,可以展現一切因素,是白色愛神之箭,也是漆黑的魔鬼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