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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生梟之佞蛇化蛟 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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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生梟之佞蛇化蛟第八章

作者:悶三兒2016/4/20字數:20675

深夜,靜雲庵中。

孫二狗那屠子在此大發淫威後,天不亮便差人用轎子馱著返回了宮中,一同被偷偷帶回宮中的還有珍妮絲布蘭茜姐妹,玉紅妝,莫淩霜如蓮等其他被截留在此的官宦人家妻女,至於素娘這個極品人鼎也不知道被打的什麼主意,卻被留在這裡無人問津,被蹂躪了一整夜後,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方才醒轉過來。

素娘伸出雪白的藕臂,艱難地支撐起半個身子,早有下人在其昏迷的時候就給這位上麵吩咐下來好生照料的貴人仔細擦洗過,就連貼身的小衣也通通換上了新的,至於昨夜狼藉的戰場更是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這一切好似渾然未曾發生過。

這,這是在哪?翠兒,二郎呢?又去軍中了?素娘朝著床邊安靜站立著的小侍女問道,卻還以為是在楚府之中,昨晚發生的不過是一場惱人的噩夢罷了。

翠兒?

素娘再喚了一聲,可那綠衣的侍女還是不為所動,隻是如同站在那裡,表情呆滯,如果素娘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侍女眼中也有綠色的絲線遊走不定。

不對,你不是翠兒!頭好痛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怎麼會在這裡?!素娘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掏出來竟然是個精致的小枕頭,墊在下麵將

腰臀高高頂起,硌得自己渾身酸痛,昨夜的畫麵在腦中閃過,卻並不清晰。

放這枕頭做什麼?!

回貴人的話,若想最快讓您懷上孩子,須得讓主子的精種長時間留在體內,所以我們才私自在您身下加了隻枕頭,防那精種過快流出,以免誤了貴人的大事。

放你的狗屁!!二郎,我要見二郎!!素娘將枕頭朝那個木頭臉的侍女砸去,可這侍女卻不為所動,隻是在素娘即將衝出門外時鬼魅一般出現,山一樣擋在門前。

素娘被這麼一擋,渾身酸軟下踉蹌著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昨夜孫二狗那猙獰瘋狂的醜惡黑臉漸漸浮現在眼前

我失身了?不對,不對!!這是在做夢,這一定是在做夢,素娘啊素娘,趕快醒過來,二郎的那件入冬的冬襖還沒有縫完,得趕快醒來繼續才是!!素娘不敢置信,好似在夢中一般,然而殘酷的現實再次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醒了她。

股股溫熱的液體隨著素娘的劇烈運動順著下身緩緩淌出,素娘表情木然,一隻手本能地探進了穴口處,再將手拿出來時,修長的玉指上赫然粘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稠黃色液體,而且更多散發著腥膻氣味的這種東西正從自己小腹深處不受控製地順著蜜道往外流出,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紅腫的小穴兒就被這惡心的穢物整個給覆蓋住,就連著大腿根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素娘並不是什麼懵懂少女,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昨晚發生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

嘔一想到那個齷齪卑鄙男人的種兒此刻正在自己的小腹裡緩緩向外流出,再回憶起孫二狗凶惡猙獰的臉,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根本抑製不住,不由彎著腰身乾嘔得兩眼發黑。

水!給我水!越多越好,我要擦洗!我要洗乾淨這些惡心的的東西!

留下來看守的侍女早就得到吩咐,在一定範圍內儘全力滿足這位貴人,聞言也是躬身退下,不過多時便有幾個健壯婆子抬了隻裝滿熱水的大木桶進來。

咯咯,主人的種兒可真是厲害,這位才送進來多久,瞧這嘔的樣子,我看十有八九懷上了,嘖嘖,咱的女主子又是要加上一位了!

姨娘怎生能看出她有沒有身子?男人也嘔吐,莫不連男人都能有了身子?

哼,姨娘可是穩婆出身,看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位貴人眉眼已開,骨肉豐韻,滿目紅光,若是這還不是有了身子,明兒姨娘就自尋那菜市口吊死去!再說了,姨娘可是方圓百裡最有名的穩婆,若是無事這府上何必請我過來?

還真是這樣!姨娘

素娘耳朵輕輕抖動,卻是將幾個婆子丫鬟離開時的竊竊私語統統聽進了心裡。

怎,怎麼可能?一次,不過才一次就不對,一定不對,不可能這般快的,我大約一個月前還與歡哥行過房事,肯定是歡哥的孩子!想到這裡,素娘滿目歡喜,雖然身為府上的大妻,可懷有身孕的林黛兒卻占據了二郎最大的關心,如果我也懷上二郎的孩子的話

這個難受的勁,不過畢竟有了歡哥的孩子,這點又算得了什麼?素娘拍著胸脯,竟然美滋滋地笑了起來,就連現在身陷囹圄也顧不得了,二郎就是自己的天,而現在自己有了二郎的孩子,那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素娘相信,現在的自己無所畏懼,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會毅然決然的闖過去,帶著孩子重新回到二郎的身邊,至於曾經發生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好大的妖魔氣息!!

正在素娘沉浸在溫柔甜蜜的美夢中時,低沉厚重的男聲卻突然從身後傳來。

誰?!素娘本能地扯過毛巾圍在胸前,整個人縮到了水麵下,隻露出一對充滿警惕的大眼睛四處打量。

你是在說老道我嗎

長須白發的青袍道人自房梁上飄然而下,這道人至少也有七旬的年紀,可從房梁上跳下來後卻神色如常,要知道尋常年輕人要想從房梁上就這麼直接跳下來也多半要摔傷,可這老道連口大氣也沒喘,自然是高人中的高人!

老道玄真,這夫人,雖說有些冒犯,可正事在身,老道也是出於無奈才擅自闖入,還望夫人諒解!這老道一甩拂塵躬身道,兩條長眉隨風飄舞,當真仙氣十足,就好似素娘常去的那家小道觀中供奉的真人塑像一般。

我說婆娘,這玄真老牛鼻子究竟行不行啊,彆壞了俺的大事,這毒陽之體可全指望著這個女人呢!

夫君放心,玄真何許人也,先前可乃是大秦這一國國師!若是連個大字不識的鄉村野婦也騙不得那可真是太過小瞧他了!

在素娘這間房的夾壁內,兩個人影隔著孔洞往屋內張望著,正是素娘以為已經離開的孫二狗和琉璃二人!

這位真人,那,那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素娘雖說跟了楚歡做得個都督夫人,也算是地為尊崇,可骨子裡還隻是個普通的農家婦人,並沒有那等深厚的底蘊,眼見這老道仙氣盎然,一副正派的模樣,竟然放下了防備之心,小心翼翼地詢問起緣由來。

玄真往孫二狗的方向掃了一眼,心中也是發苦,自己這堂堂一道之尊竟然淪落到哄騙村野婦女的地步,不過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不願意,可命總是要的吧,於是正了正一副,朝著素娘神色凝重道:這位夫人,老道我乃是自龍虎山而來,此行不遠千裡就是為了斬妖除魔,而今這妖魔終究是瞞不過本道的法眼,現了真形!

啊??!妖魔??!!!在哪裡!!!素娘見這道人也不想是說笑的樣子,想起娘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時也跟著慌了神。

玄真擺了一個劍指,在屋內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素娘麵前,朝著素娘一指點去,麵色冷峻喝到:妖魔就在此處!

我?!道長,我可是良民人家出身,可跟這邪魔八輩子也搭不上邊啊!

邪魔?你以為邪魔是你這種婦道人家?這邪魔應亂世而出,霍亂天下,若是不除,動輒生靈塗炭,百裡空城,這等邪魔凶物豈是你能當的?本道所指的乃是你腹中之物!

腹腹中?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和歡哥的孩子,世上最最可愛的孩子,怎麼,怎麼可能是什麼邪魔?!錯了!一定是道長你錯了!不可能,不可能的!!!素娘出於母性的本能,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小腹,望著玄真老道的眼睛裡已滿是恐懼。

玄真瞧著這幅架勢也是暗自牙疼,其實這腹中的孩子並不是什麼邪魔,相反,此子身帶大氣運,有帝王之相,堪稱是天降福星,冥冥中有氣運護體,根本無法使用術法除掉。

若是下藥強行流掉,母子同心,這最為寶貴的極品人鼎也會一同死掉,隻怕在她死掉的一瞬間自己就會被那屠子拖出去砍掉了腦袋。

而人鼎產下子女之後便是殘鼎,不堪大用。

若要補鼎,唯有一種辦法,以來自親生母親至陰至邪的惡毒詛咒再配合自己的邪門術法將這聖胎給生生煉死在腹中,如此一來非但可以補鼎,就連鼎爐的品質也能極大地提升,素娘吸收了這聖胎甚至可以達到神話傳說中娥皇,女英級彆的神鼎之身,據說這種神鼎的女人,男性采補後可以效仿黃帝,直接飛升。

不過眼前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讓這一個敢於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轉過頭來,心甘情願地以最最惡毒,陰邪的詛咒咒死自己的親子,這種難題困擾了孫二狗和琉璃一夜,直到玄真出現才抱著萬一的可能讓他試上一試。

夫人不必緊張,容老道冒昧的問一句,這孩子的父親是何人?

楚歡,西北都督楚歡!我家二郎!素娘生怕玄真聽不清幾乎是扯著嗓子有些驕傲地喊道。

楚歡?玄真裝模作樣地掐著指頭算了算,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不對啊,楚歡當真稱得上是一代英豪,怎麼會有淫邪凶惡的子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玄真繞著素娘轉了好幾圈,最終站定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氣,探尋著問道:敢問這,確是楚都督的親生子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歡哥的夫人,我,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歡哥的還能,還能素娘說了一半,可聲音卻是越來越小,從老道的描述中,可怕的結論漸漸浮出水麵,可她卻始終抱著一層僥幸,不敢去相信。

對不起,楚夫人,老道向你道歉,隻不過以楚都督的作為萬萬不可能誕下這種邪魔子嗣,此等邪種的生父必是那大奸大惡之人,而楚都督斷不可能是,老道老眼昏花,看走了眼,還望夫人贖罪,老道這便離開,往彆處尋這邪魔去了!

說完玄真大袖一甩,大門豁然而開,邁開步子就要離開這裡。

道長!等等!等

夫人召老道還有什麼事嗎?玄真轉過身來一臉迷惑,可心中卻是一塊大石落了地!

若,若我的孩兒真是這邪魔,當然,我是說萬一,萬一有這個可能,那,那要怎麼辦才好?素娘心痛得厲害,就在方才,尤其是玄真到來的時候,她便感受到了腹內那個小生命的動彈,其實這乃是聖胎護主,提醒自己的母親此人心懷惡意,隻不過這動靜落在素娘嚴重卻變成了魔胎在真人麵前難以偽裝,終於露出了馬腳,那個噩夢一般的結論終於被接受,自己腹中的胎兒就是那老道找尋的魔胎,就是孫二狗那個奸邪之人的種兒!!

無妨,既然是楚都督的骨肉,斷不可能是那妖魔,老道有一法符,可辟邪魔妖氣,夫人常佩戴在身上,自可百邪不侵,夫人也不必擔心老道,其實這妖魔未出世之前是最為好對付的,既是邪魔便要以毒攻毒,隻需尋到它寄宿的婦人,讓那婦人以最惡毒的詛咒每日咒罵,斷了這魔胎的精血供養,那所謂的妖魔也成不了氣候,待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魔性儘消,再使任意法子將這魔胎打掉,便萬事無礙矣!

玄真說笑著將一個玉板放在桌子上後便飄然而去,玉板上刻著猩紅色的複雜紋路和幾個稀奇古怪的字樣,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息,隻不過此刻素娘的眼中,卻完全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懷疑來,顯然已經將這枚玉符當成了救命稻草,瞧見老道走遠了,這才匆匆從水桶中爬出來,連忙穿好衣服將這玉板拿在手中。

上天保佑,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素娘握著這玉符,不經意間掛碰到了小腹,隻覺好似被刀在腹部捅了一記,疼得蹲在了地上,撩開衣服一開,方才接觸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道紅印,隻是一碰便火辣辣的疼,活似被烙鐵烙過一樣。

孩兒,我的孩兒素娘舉著這塊牌子嚎啕大哭,那股子絕望連聽的人都是心頭發涼。

半晌,這個女人銀牙一咬竟然將整塊玉牌狠狠摁在了小腹之上,這一下就好像開了鍋,就連肉皮都燙的冒了青煙,腹中的那個魔胎也見識了厲害,微微顫動,像個和娘親哭訴的委屈孩童一般。

不要求我,不要求我啊!你,你不是二郎的孩子,你是那個妖魔的孽種,是個魔胎啊!我不能留你,我不能留你!!!素娘瘋了一般將玉符朝小腹砸去,那小生命的脈動也隨之漸漸弱了下去,整個小腹隨著素娘一次次的擊打被玉符烙遍,變成了滲人的紫紅色,那符篆上的紋路和文字竟然被拓印在了其上,每和小腹接觸一次那些花紋便越加複雜,到了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當中的字符聚集在一起則變成了一個詭異的篆字,若是有通得道門符篆的人在此就會認得這個字——斬!

這是道門最為惡毒的一種符咒,號稱斬人,斬屍,斬魂,將一個人徹徹底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曾有惡道將其貼在當地富戶的大門之上,不出三天,這富戶滿門皆死,連著其內的雞犬都是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玄真的道行不知是那惡道的多少倍,以他親筆寫下的斬字符若是貼在小城的城門之上,全城的人都得走背運,甚至可能會突發瘟疫,全部死光光,然而就是這樣一枚符咒竟然還無法完全斬掉聖胎,甚至在其反撲下竟然還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我說老牛鼻子,你那符是啥東西做的,這般邪性,俺看那女人的肚皮都給烙得呲呲冒煙了,難道真是啥符篆?

回聖上,這符乃是用黑狗血,鉛汞,朱砂調成的染料繪製,都是凶煞之物,若是換了尋常胎兒被我這符篆一印怕是當場便要歸天,可這聖胎非比尋常,老道又用豬油封了綠礬油硫酸進去,一熱那豬油化開將綠礬油撒在腹上,自是在能在其身上留下燒傷的痕跡,此法騙這些鄉村野婦可謂是百試百靈,不過這女人當真是剛烈的性子,若不是這腦子實在是蠢了點,貧道還真拿她沒有辦法!接下來就看聖上您的了,她懷的這聖胎不是凡物,這點術法還不足以將其鏟除,那女子每日的咒罵還得聖上遣人監督才是!

你這牛鼻子還有幾分本事,放心,等這人鼎熬煉完了,我不但放你走,還會送你金銀財寶,你日後遠走海外莫要再回來,俺和你便兩清了!

謝聖上,老道自當儘心竭力!玄真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就退了下去。

怎麼,你還真想放他走?琉璃望著漸漸走遠的玄真笑道。

笑話!俺雖然沒讀過多少書本,可俺也知道,這人的嘴巴,是看不住的,要想讓他徹底閉嘴,哼

另一頭,玄真走出靜雲庵後,提起袍子迅速閃入一處小巷,將身後的眼線甩開一段距離,把一封信塞進了好似路過的一位貨郎手裡,待等眼線追上來,這老道身邊早已是空無一人。

聖上有旨,十月初十,沐浴三天,親斬妖道,以正國氣!

消息一出舉國沸騰,多少前輩宿老涕泗橫流跪地高呼聖上萬歲,這些年來道士們為禍鄉裡,欺男霸女,擄掠民財,已然成為一大毒瘤,奈何有當今聖上庇護,天下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聖上幡然悔悟,要斬了那玄真妖道,這毫無疑問透露出了一個意向,那個由道士們肆虐的黑暗時代終於要畫上一個句號了!各地百姓山呼萬歲,聚集起來將附近的道觀拆了個乾淨,無數道士被趕了出來,披頭散發受萬人唾罵

此刻的孫二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本來這個斬草除根的舉動竟然帶來了如此正麵的反響,這屠子此刻非但沒有民間盛傳的正在焚香沐浴三日,準備除妖,相反的,他竟然竟然在拜堂成親?

諾大的皇城已經被孫二狗下令封閉,整整三天,除了運送物資的宮人外,皇城不許任何人進出,與此同時,京都的市集上,紅事用的綢子喜酒價格暴漲,有心人紛紛猜測這是何意,不過這屠子由於有蠱術的緣故,整個皇城的人都被牢牢控製,哪怕外頭的人想破了天去,也猜不出,當今聖上在這個關頭竟然封閉皇城大辦起喜事來。

太和殿,大秦皇帝與群臣上朝議事之所,此刻這最為莊嚴的地方卻是燈火輝煌,紅色的綢子不倫不類地掛在太和殿當中那塊厚德載物的大牌子上,還算寬敞的大殿下擺滿了桌子,大量下人宮女端著酒水瓜果四處穿行,擠的是水泄不通,如此肅穆的地方硬生生給改成了鄉間集市的陣仗。

孫二狗身穿赤色龍袍,上繡九團盤龍,手裡還擎著隻啃了一般得蘋果,就那麼大喇喇地靠在龍椅之上,龍袍的下擺,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塊,這個凸起還在不停上下動彈著,隨著這一上一下,孫二狗舒服的眯著眼睛哼哼起來,隨手撩開下擺,兩腿之間竟然跪著一個嬌媚的人兒,這個人兒胸前兩座雙峰的尺寸堪稱獨一無二,簡直是兩隻奶中之霸,正是早先時候被收服的乾達婆玉紅妝。

玉紅妝美眸輕合,像個最為卑賤的女奴一樣跪在男人胯下奉獻著自己的酥胸檀口,殷勤地侍弄男人,滿足孫二狗那變態的欲望。她費力地用胳膊擠壓幾乎要爆出來的白嫩乳溝,使兩隻奶霸更加緊密地夾磨著肉屌,紫紅色的巨大騷根被乳肉覆蓋了大部分,此刻正將這對奶子當成女兒家的肉穴,正在來回高速抽插,而那充當花心,吮吸這屠子龜頭的自然便是玉紅妝紅豔的小嘴了,事實上也就是在遇到玉紅妝之後這屠子才真正享受到這奶炮的滋味,畢竟以他那騷根的驢馬一樣的大小,也隻有這種尺寸的奶霸才能匹配的上。

啊呃軟舌貝齒與大龜頭的肉溝摩擦的快感,令孫二狗痛快的雙眼圓瞪,毒龍一下快似一下地往玉紅妝的嘴裡頂。玉紅妝雖說有武力在身,可被這屠子的陽火一激,也是耐受不住,又不敢反抗這個男人,隻得伸出一隻手抓住兩隻乳頭,空出另一隻手來扶住男人的屁股,溫柔地承受著他粗暴的抽插。

這位坦胸露乳的奶霸豔女雙膝跪地,纖腰挺得筆直,俏臉通紅,在下麵侍女們好奇的目光中,含羞侍弄的姿態簡直風情萬種!隨著奶炮的進行,玉紅妝修長絲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挺動,裙下的騷家夥早已是泛濫不堪。

啊好娘們兒雞蛋大小的龜頭在玉紅妝張到極限的口中與香舌纏綿悱惻,棍身更是被雪膩的乳溝夾得欲仙欲死,這同時產生的快感,使得孫二狗的肥腚不自覺地顫抖開來。

這淫棍低下頭來,撥開因為激烈運動而披散在在玉人臉上的長發,大手托住玉紅妝的雙頰,淫邪地盯著那一雙有些迷離的美眸。

玉紅妝察覺道男人火辣的視線,羞怯地轉過頭去,口中卻是多了幾分逆來順受的溫柔,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當孫二狗長滿黑毛的肥腚開始不規則地一抖一抖,玉紅妝這才如釋重負,她知道這個擁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終於肯繞過自己了,她把小嘴張開到極限含著大龜頭上下吞吐,頻率越來越快,一頭秀發也隨之擺動,兩隻手全部握在那驚人的毒龍上飛速地上下擼動,已經被摩擦得通紅的奶霸這才得以解脫出來,隨著玉紅妝的動作,咣咣地撞擊著孫二狗屁股下麵的龍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騷肉兒爽死俺了孫二狗怪叫著,扯著玉紅妝的長發,駕馭著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紅妝那張騷媚的臉也因興奮而越發豔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給流出來的口水浸濕,順著這顆紅色的小痣,一點點滴在深邃的乳溝之中。大心宗八部眾之一的乾達婆微微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上方那個將她從身體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著滾燙龜頭,胯下如此騷浪勾人的狐媚子讓孫二狗的亢奮達到了頂點,幾乎要在她的嘴裡爆炸開來了。

呼呼哧再快點要呲出來了喘著粗氣高聲嚎叫著,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宮女們紛紛低下頭,可那一雙雙美目卻控製不住地往龍椅上瞟。

玉紅妝也感覺到嘴裡的大龜頭一陣陣令人心悸的脈動,兩隻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著龜頭馬眼鑽去,在一陣極限的擼動和吸舔後,孫二狗突然一聲發出了像驢一樣的怪異叫聲,雙手死死固定住玉紅妝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後挺動起來,可憐的玉紅妝縱使練過屏息閉氣的功夫也架不住這屠子直往人的胃裡捅,給折騰得白眼直翻,差點昏了過去。

孫二狗的抽插已經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聲,著淫棍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尿了嗯啊俺呲出來玉紅妝握住孫二狗雞巴的雙手察覺到手中的已經尺寸驚人的物竟然開始膨脹,也是明白他已經到了極限,強憋了一口氣對著馬眼狠狠一吸!

嗤!嗤!嗤!稠黃的子孫濃漿激射而出,很快就將玉紅妝的小口灌滿,這毒龍還不罷休,從檀口跳脫出來對著美人的玉顏就是一陣猛呲。

玉紅妝隻覺得好似被人拿剛錐往臉上猛紮,較為厚實的麵皮都是如此,想到這裡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兒中嬌嫩的花芯想當初到底是著呢麼承受住著屠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孫二狗對著玉紅妝的臉射了能有將近二十槍,直將那張媚豔無雙的臉拿子孫漿給硬生生噴得不似人樣兒,這才抖了抖依舊硬挺的雞巴,往那兩隻奶霸上蹭了蹭後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這一番下去,下麵的宴席早已擺放完畢,賓客們也陸續入座,隻不過這些賓客全都是後宮中的妃嬪和給這淫棍搜羅來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鶯聲燕語,衝天的脂粉香氣幾乎都把大殿的房蓋掀翻了。

琉璃站起身來,錘了錘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邊殘留的一點子孫漿卷入口中,卻是方才剛剛為孫二狗清理完滿是淫精的騷根。

來人,把香爐裡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懶,可下麵的侍女們卻絲毫不敢怠慢這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好比聽了聖旨一般,手忙腳亂地往殿中的兩座大香爐中添加香料。

雙倍的迷神散,亂魂香,被屠子調教了這麼久,大秦帝國的女人們,本王就讓你們看一看,中原的所謂禮義廉恥遇到了這個蠻不講理的騷驢兒是多麼地不堪一擊!

請皇後,公主入席!隨著女官的宣稟,一大一小兩個絕色佳人身著鳳披霞冠緩緩從殿後走上前來,身材豐腴,氣息成熟穩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後,元瓊,身旁那個活潑跳脫又有些小巧玲瓏的,則是她的親生女兒,靜雲公主。

這大美人兒施施然走到孫二狗身旁的一張小號金椅,輕輕一提裙擺,便是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兩代皇室出身的元瓊在這宮中禮節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絲毫毛病,不經意地舉手投足之間,天潢貴胄的氣勢顯露無疑,靜雲這個小美人也是乖巧可愛,俏生生地站在母親身邊,望著龍椅上的孫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後婆娘,這一晚不見俺怎覺得你胸口這兩隻奶子又大了一圈!孫二狗這屠子說完竟然傻笑著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瓊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麵對他如此無禮的舉動,下麵眾女竟然連絲毫反應都沒有,反而看著那隻狼爪兩眼發光,有的甚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伸出手,揉搓起自己的胸口來,

你這冤家,瓊兒身為一國之母,連你這屠子的種兒都懷上了,還要捉弄瓊兒!女兒家有孕在身的時候,那裡,那裡自然會變大的!這回就連平日裡二人相對時還有些矜持的元瓊也因為殿中飄散的香味變得格外放開,非但沒有打掉那隻狼爪,反而任其伸進衣襟裡,肆意抓捏著兩隻大白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堂堂帝國皇後的元瓊與這屠子竟公然開始打情罵俏起來!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現在就給俺!

元瓊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先前羞人的話下麵聽不見便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得在這麼多人麵前給他喂奶?!元瓊是打死也不能願意,連忙躲著推辭道:夫君,二狗好老公,這真的多人看著,要是

要是啥?俺孫二狗是皇帝,俺說啥誰他媽了個臭屄的敢跟俺眼前放一個屁?!你們瞅俺乾啥,全給俺跪下!把裙子給俺撩起來!褲襠裡的騷家夥都亮出來給俺看看!俺到要看看,這皇帝的話好使是不好使!!

下麵的鶯鶯燕燕們也不知道孫二狗發的什麼邪火,但這些日子裡精神加上肉體的調教折磨和在藥劑的,聽從孫二狗的命令已經成為了本能,紛紛背對著孫二狗跪下,將裙子撩開,兩腿大劈著,將女兒家的羞處一覽無餘地展現在孫二狗麵前,大殿中當即是升起了幾百輪圓月。

孫二狗拎起碧玉酒壺,把酒杯扔到一邊,對著壺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壺,站在純金的巨大龍椅上,將身上的龍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壯身子當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間的物什探頭探腦地左右晃悠著,先前這淫棍竟然在龍袍之下赤身裸體,就這麼來到了承載大秦國運的中央大殿之上!

贏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當個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這樣的真男人才配當這皇帝!孫二狗紅著眼睛唾沫四濺,啪嚓一聲將碧玉酒壺摔的粉碎。

這屠子也算是立於龍椅之上,立於整個帝國的最高點,曆代坐到這個位置的人無不是心潮澎湃,立誌做下一番萬古流傳的大業,而這煞風景的屠子卻隻是感到有些尿意,雙腳分彆踩在兩個龍椅的扶手上,叉開腿,握住不停亂動的騷根,在這種旁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神聖殿堂中滿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孫二狗這一泡尿委實也是其實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龍的根部,大咧咧叉著兩條毛腿,狠狠這麼一抖,橙黃的尿柱就好似開閘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飛射而去,昔日都是站著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這泡尿澆了個騷氣衝天,就連下麵撅著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澆得滿腚都是,紛紛驚叫著避開,滿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動,這屠子竟然還火上澆油,左右掃射,不要臉地美名其曰雨露均沾,這些女人雖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裡還是暗罵這騷驢兒粗魯無禮。

其實出身高門大戶的這些女人們並不知道,在街邊的野狗也往往通過撒尿來標記,圈出自己的地盤,而這個叫二狗的屠子卻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宮,就連整個天下也被通通圈做了他的地盤!

把你們的騷屄都給俺放回去吧!現在還沒到俺給你們打種的時候!

孫二狗待等眾女都重新站好,這才拍了拍手,喚上幾個端著火盆的女官來。

都給俺聽好了,你們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嗎,將來都要懷俺的種,給俺生崽子,可無憑無據,彆人憑啥信!俺今天就要給你們烙烙這情疤,讓你們都記清楚了,爹媽把你們這些騷蹄子生下來都是為了給誰使的!

玉紅妝梳洗完畢也是回到了下麵的女人中,聽說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這屠子的猖狂,宮中的女人和這些在場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許不知,混跡市井的自己卻是明白得很,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記,一般和有夫之婦偷情而且雙方兩情相悅後,便在那婦人的隱秘處,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婦許人往自己的穴兒上用香頭燙上那麼一個印記,以示自己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尋闊綽常客往脖頸,鎖骨燙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為榮,隻不過這都是下作人的陰暗手段,就算燙也多是蕩婦妓女,沒想到孫二狗竟然想在皇宮的女人們身上也燙這東西,當真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了!

元瓊!靜雲!還有伊莉莎,你也上來!一起給這幫騷娘們看看,怎麼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瓊有些躑躅,看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這裡給下麵的女人們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隻不過這情疤的處所過於隱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出來!

雲兒先來!

看出母後的猶豫,反而是年幼的靜雲一馬當先,小小的人兒在孫二狗的日夜滋潤下愈發光彩照人,隻見其解開衣裙,鳳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著片縷,朝著下麵的眾女有些驕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著其上一個方形印記脆聲道:你們這些很我和娘親搶二狗爹爹大雞巴的賤婊子都給雲兒瞧好了,這便是爹爹給雲兒烙下的情疤,非得孫二狗這三個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懷上爹爹的種兒已經兩個月了!日後你們也得通通給爹爹生崽子!為我們孫家生兒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兒,快讓爹爹咂咂奶子,喝夠了你媽的奶,早就想嘗嘗女兒是啥滋味了!兩個月了,也該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還叉著腰揮斥方遒的靜雲公主被這屠子攔腰抱下來,腦袋深埋在稚嫩的筍乳之間,叼著靜雲粉紅色的奶頭,還真讓他嘬出了幾滴奶水來!

伊莉莎雖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愛二狗主人的大雞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條蠻夷母狗,給主人烙下這個印記後就懷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給主人產下孩子,這些雜種狗崽

若是公的,就丟出去,若是個伊莉莎一樣是母的,便留下來養大,接著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雖說雪花娘娘和靜雲是同時受種,也都是將近兩個月的身子,但靜雲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來那邊是小巫見大巫了,這位蠻夷美人潔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裡的胎兒將肚皮撐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膚內的青筋,方形的孫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長條,印在右腹,這樣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時候甚至要雙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於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個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讓,早有禦醫給看過,說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話,當初那個生五十個狗崽的賭氣戲言怕不得真的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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