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萬格字數:12132
第十三回爭奪名額爆發
曲直道路中,樹蔭蔥鬱,空氣清新,烈陽的光芒被那層層枝葉阻擋,隻餘下一股餘熱,溫度適佳,令人十分舒適。
小道兩邊長滿了花草,散發著陣陣撲鼻芳香。
這不正是雅致之人賞花采草,春遊踏青的好日子嗎。
小道上,不時經過幾輛華貴馬車,也有衣衫富貴之人騎著駿馬奔走,不一會兒功夫,道路上便是擁擠了起來,速度自然也是慢了下來。
不過倒也奇怪,路上隻見去的人,並未有一人回過。
今日,花府參選比試名額。
地點設在距離花府不遠地一片郊地上。
兩根豎起的粗圓木柱距離一米寬,其周圍設有屏障,隱衛眾們頻繁地巡視著這片地界。
兩個下人打扮的男子,一動不動地守在柱旁。
半個時辰後,遠處絡繹不絕地湧來了諸多車馬,皆都停靠在一旁地空地上。
不久,才子佳人,華貴之賓依次走了前來。
至於比試的主台前。
簡單擺放著七張紫檀木桌,分主席,副席,次席依次分坐。
隨後,各位賓客依次到位,在花天宸的帶領下依次就坐。
賓客不足二十人,但請的皆是花城最有權貴之人。
“柳兄,你我數日不見,可是想念呐。”蘇炳起身喝道。
“蘇兄,你客氣了,畢竟我們昨天這才見過,請。”柳唐聞言伸出手心指向了身旁的座位。
“柳兄弟,老哥就欣賞你這客氣的一點。”蘇炳又是大大咧咧道。
隨後他兩幾乎同時坐了下來。
隻聽到旁邊又傳來一聲:“柳兄,蘇兄的感情依舊是如此之好,真是羨煞旁人啦。”
柳唐,蘇炳兩人聞言依次回聲應道:“原來是上官兄。”
兩人眼神雖然熱絡,但語氣並不怎麼熱情。
此人正是周聖傑的師父,三秒畫仙上官歐盾。
據說這上官歐盾武功平平,但勝在一身超乎奇跡的書畫上,年輕時也是靠著書畫混了個三秒畫仙的美稱,再加上他本就風流倜儻,騙了不少春閨少女的芳心。
柳唐數人坐的乃是副席。
次席之上則坐的小輩,隻見那周聖傑坐在兩個女孩身旁正誇誇奇談地吹噓自己的事跡呢。
這兩女孩,可不就是柳新瑤,蘇盼兒兩人嗎。
她兩今日的服飾似是精心打扮過得一樣,襯得兩人嬌豔奪目,容光逼人。
女孩兩似是都難忍受身旁男兒的絮叨,小臉兒一扭,對之理都不理,悄悄地談著少女的私話。
周聖傑一來這裡便發現兩貌美如仙的女孩,作為儒家的紳士,自是不能放過,見兩姑娘似乎是對自己的所談不感興趣,便換了個話題繼續騷擾著。
就在柳新瑤兩人不堪忍受,準備抨擊的時候,隻聞身旁男兒驚叫一聲,便見他如倉皇老鼠一樣瞬間逃離了這兒。
兩人心中奇怪,便聽見一聲清冷嬌柔的聲兒傳來:“兩位,不給姐姐一個坐嗎。”
女孩正是花亦涵。
花亦涵本就無心陪待賓客,她四處瞎逛,剛好看到周聖傑在騷擾柳新瑤,蘇盼兒,所以便有了剛才那幕,至於男兒為什麼這麼怕女孩呢,可能是他做的虧心事太多,遭報應了吧。
“是花姐姐耶。”蘇盼兒熱情道。
“哼。”柳新瑤卻是小嘴一噘,將臉兒瞥向了一旁。
花亦涵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裡,當看到柳新瑤可愛的表情後,當下上前環抱住女孩,臉頰親熱地抵揉著女孩的臉兒,一邊喃喃道:“新瑤,還在生姐姐的氣啊,姐姐好傷心哩。”
柳新瑤被女孩揉的暈乎乎的,想到之前女孩的好,心中早就不生氣了。
“新瑤,還生姐姐氣嗎。”花亦涵道。
女孩沉著小臉兒,並未說話。
“那色胚子,偷看人家沐浴,難道姐姐不該抓他嗎。”花亦涵見女孩不說話,隻得哄著女孩道。
“人家也沒有生花姐姐的氣哩。”柳新瑤喃喃道。
見女孩原諒了她,花亦涵唇角上翹,將手伸向了蘇盼兒的胸前。
“盼兒,你這裡好像又大了些耶。”花亦涵道。
“哪有,花姐姐也不是一樣嗎。”蘇盼兒隨即反擊道。
幾個女孩就這樣打鬨著,然而沒有一個不識趣的人敢上前半步。
許久後,再坐的數人通通將眼神投向了前方。
主坐席的位置總有五人。
此時三位女子緩緩向位置走了過去。
這三位女子身份地位迫人,且同樣都是貌美如仙,美如詩畫的女子。
那紫衣女子麵容略稍成熟一些,身旁兩位女子從麵容上稍顯稚嫩,約莫十五六的樣兒,可說是兩名少女才對。
隻見那兩名少女緊跟在女子身後,三女齊步前來,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位於前方的女子正是紫靈幻仙,紫靈兒。
而她身後的兩名少女,一位是大夏皇朝公主,夏水寒。
另一位則是,花城城主,沐穗香。
紫靈兒今日穿著同樣是旗袍打扮,隻是款式與之前的大有不同,不過依然清涼,隻見她浮凸玲瓏的身軀上套著連衣紫絲袍,裙身緊緊的包裹著彈翹的豐臀,裸著兩隻纖細膩人的彈性腿子,蓮步走動間白花花的誘人一片,腳兒依然如那光著的一般,踩在冰晶鞋子上。
最要命的是,女子上身絲料極薄,柔滑的布料如雪緞水銀一般,閃著幽幽地光芒,其雪膩的肌膚透過絲料清晰可見,那圓潤的雙峰頂著薄薄的一層布兒,走動間兩顆飽滿乳球竟是在上下彈動,身後脊背近乎全裸,隻是這同樣薄薄的一層料兒,那乳兒的樣兒卻是瞧之不見。
其實,紫靈兒並沒怎麼裹著胸前雙峰,那乳兒就套在衣物裡麵,女子在她身上施了層薄薄地幻術,其他人是如何也看不到不該看的地兒的,因此她也不怕被人瞧去了私密地兒。
這花城夏日極熱,因此女孩兒在打扮上則多選絲紗薄的料兒,大夏皇朝男女思想並不保守,這多虧了平妖元年一位前輩,不知名人大鬨儒家聖殿,廢除裹腳一切陋習,痛打儒家聖人的英勇表現,才有了現在的盛向。
但是女孩麵皮兒依舊薄,這夏日穿著上可就傷腦筋了,布料厚,裹在兩乳上,不小會兒乳房便是油膩膩地,汗噠噠地,十分不適,書香門第的女孩兒怕不小心被人看了胸前凸點,更是裹得嚴實,衣裝打扮上開放的女孩,則多選擇衣料極薄的料兒,但這又會不小心露了胸前嬌嫩點兒,這讓姑娘家門一時難以選擇。
再看紫靈兒身後的兩名少女。
夏水寒,雖然不似紫靈兒那麼誇張,但也穿的清涼。
她一身淡藍華衣裹身,外披水煙紗,裸露著白皙修長的頸子,渾圓的肩鎖清晰可見,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顯得女孩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秀絲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兩縷青絲滑露胸前,粉頰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嬌小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精靈
少女美眸流盼,楚楚動人,月牙兒的水眸閃著水光叫人望之心憐,恨不得上前擦去佳人眸角的淚珠。
夏水寒的雙峰很好的裹在華衣下,隨著走動,一道兒白膩的酥溝兒若影若現,十分誘人,脊背的布料很好的裁剪成倒八形狀,肌膚剛好裸露到酥臀的位置。
腳尖兒點動間,自透著一股皇家貴族般的優雅,粉腿輕搖交錯,給人留下一種錯覺,那白膩纖長的玉腿就在人們眼前,伸手就可觸得。
至於最後一位,沐穗香她的裝扮相對於簡單的多。
少女碎步,配合著夏水寒的步伐,兩人近乎並列,但又似刻意,底下人看去少女略顯靠後一些。
沐穗香,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胸衣,腰束蔥綠散花軟煙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蓮步輕易間,渾身上下透著股成熟女子的嬌媚,而那張臉兒卻是顯得稚嫩可人,兩者並不衝突,反而很好的融入一起,那雙腿兒豐腴多肉且顯得修長,十分具有肉感。
更甚的是,少女的胸部,和那稚嫩的臉兒相成反比,一對綿乳緊緊的貼在胸衣下,映出兩團筍瓜般的水印子,似是胸前碩物驚人,亦是衣料窄小,那平滑的小腹不時裸露,小巧圓潤的肚臍也是讓人大飽眼福。
往下繼續品看,她的腳踝圓潤精致,那雪膩的腳踝上各掛著圈細小的紅繩,腳兒踩在粉色鴛鴦鞋下,裸著膩人的腳背。
沐穗香其實十分苦惱,她性子相對保守,體質怕熱,稍加日曬,身兒便是一層薄汗,她毫無辦法,胸前的大乳更是讓她懊惱,冬日還好,夏日乳房緊貼衣料,烈日稍加一曬,衣料便是浸透,她那乳蒂兒也異常的敏感,稍微摩擦,便是高高凸起,讓她這麵皮極薄的人,經常羞愧欲死。
她感覺身兒又像是溢出一層薄汗,心內急的都要哭了,沐穗香不光體質敏感,肌膚也和彆人不同,她的膚質雪膩中透著蘋果的酥紅,裸露的粉背像是粘了層薄薄的水霧,被水兒一印,整片背兒透著異樣地酥紅,像是那剛剛交合過的女孩發出的紅潮,卻堪比過而甚之,滴滴汗珠滑落豐臀之上,將那外圍的一層裙紗浸濕。
這段路沐穗香走的十分困難。
眼前三個女子,空穀幽蘭,楚楚動人,豔冶柔媚,氣質不一,容似天仙,讓人看了心中加速,獸血沸騰。
然而卻讓台下男子尷尬不已,眼神都不知該看哪裡,深怕玷汙佳人,怕的是三位女子的地位身份,驚得是不少男子胯下脹痛如鐵,好在是眾人已經入座,且衣物寬鬆,不至於丟了臉麵。
“花姐姐,新瑤,你們看台上的姐姐們,她們穿的都好涼快耶。”蘇盼兒湊著小嘴兒輕輕說道。
蘇盼兒一向認為自己穿著大膽,可是看了台上三人後,自己的穿著簡直就是小孩穿的。
“盼兒,小聲一些。”花亦涵悄悄道。
“哼,她們好不要臉。”柳新瑤心內嘀咕道,眼神卻是死死的瞧著那將台下眾男子迷得神魂顛倒的三位女子。
三人轉眼間就要到了台前,花天宸低躬著身兒,臉上尷尬,狠狠地掐著手心,數秒後,轉而展起笑顏,迎了上去。
待三位入座後,花天宸這才鬆了口氣。
那是兩位男子。
其中前麵的男子氣勢非凡,眼神如刀,走姿龍行虎步,大步向前走來。
男子每走一步,地麵都似是跟著晃動起來,他一身輕甲裝扮,露出筋肉鼓起的肌肉,渾身充滿了力量。
而他身後的人,不就是之前和李凡有過節的夏武嗎。
此人正是征昌王,夏清圖。
兩人很快地走到前台。
“老夫,見過上仙。”夏清圖的聲音很大,似是能穿透人心。
“紫靈,見過征昌王。”紫靈兒點頭輕道。
夏清圖隨即看向花天宸,兩人相互客套了一番。
“水寒參見,皇叔,表哥。”夏水寒起身一禮。
“寒兒,不必多禮。”夏清圖道。
夏清圖是大夏皇朝共知的巨人,忠誠度不用說,他是當今天子的兄長,整個皇朝一半過的天下都是他打下來的,可謂是權力滔天。
夏水寒的話音剛落,數人這才注意到征昌王身後的男兒。
“這是犬子,夏武。”夏清圖道。
夏武上前拜過花天宸,接著準備依次拜向三位女子,他望了過去,腦袋立馬耷拉了下來,眼神不知該飄向哪裡,他眼中哪裡都是白膩膩的一片,喉頭滾動。
夏清圖見他遲遲不說話,吭了一聲。
夏武聞言,這才開口,隻是竟結巴了起來。
絮絮叨叨半天沒有說清。
沐穗香實在沒有忍住笑了出來,乳浪一片,看得男兒更是尷尬。
夏清圖還想給男兒加一個位置,看到他如此不爭氣沉道:“還不給我下去。”
夏武哪敢說話灰溜溜的走了下去。
“這位想必就是花城現任的主人,沒想到比老夫想的還要年輕,你將花城管理的很好。”夏清圖驚訝的看向少女,數秒後讚許道。
“穗香,見過征昌王。王爺過譽了。”沐穗香上前輕輕一禮。
“老夫,很少誇讚彆人,你這小丫頭當的上讚譽。”夏清圖沉聲道。
沐穗香難得臉兒一紅當即展顏一笑,兩梨酒窩十分誘人。
夏清圖越發的欣賞眼前這個嬌媚的女孩。
台上主席五人終是入座。
接下來,自然是比試了。
十三名比試人員緩緩進場,其中自然包括著受傷的李凡。
從走路的動作來看,男兒身體無疑正常,沒有什麼特彆反常的地方,隻是走在末尾的他要比其他人相對慢些。
至於惜玉是如何讓李凡下床的,其實他的腿部經脈並未堵截,堵截的隻是上身經脈,他休息了一天便能下床了。
這三天兩人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雙修,已達到修護經脈的作用,期間惜玉采用女上位的動作,而李凡則平躺在床上,直到自己的左臂能夠輕微地晃動,黃庭經不愧是從道藏中挖掘出的寶藏,李凡能夠迅速恢複,黃庭經也起到了重大作用。
隻是過於苦惱的是,男兒的右臂還不能夠動彈,以至於經脈網得不到循環,這也意味著他使不出一絲靈力。
就在他們走向比試場地的過程中。
台上數人則在細細打量著他們。
李凡今日的裝扮是很顯眼的,同時他落後其他人一大截,想要不被注意都難,他戴著草帽,上身的穿著很奇怪,就像是披著一件厚鬥篷一樣,但又不同,衣衫無袖,裸露著兩隻臂膀,半個右臂纏著白色的繃帶。
至於下身更是奇怪,就是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地包裹住下身,裸著兩條筋肉紮實,線條完美的大腿。
他的鞋子,更是奇怪,居然沒有鞋麵,裸露著五根白膩的趾頭,和那光滑的腳背。
“咦,新瑤,快看,是凡哥哥耶。”蘇盼兒眼尖,立馬指著李凡的位置,叫道。
柳新瑤,花亦涵同時注目過去。
“凡哥哥的衣服怎麼那麼奇怪。”柳新瑤心道。
“這小子,傷居然好了,惜玉這丫頭怎麼辦到的。莫非。”花亦涵看到男兒像模像樣的走著,心中訝道。
同時另一邊。
“藍熏,快看,是那傻小子耶。”紫悅激動地叫喚著。
“嗯嗯,你都快把我的手臂搖下來了。”藍熏無奈的回應著,那雙眸子也是注意著男兒。
青璿默然無語。
至於李凡的服裝,這是惜玉在一次海上任務時,經過某個地方買的,當地人的說法,這叫草帽,外褂,短褲,拖鞋。
惜玉見當地服飾怪異,具有特色,便多購了數套,李凡今日正好穿在了身上。
台上主副席數人,皆有不同的反應。
“這小子是。”征昌王眉頭微皺詢問道。
花天宸聞言應道:“此子是我府上一名閒雜人士,至於為何能夠選到比試名單裡,我這裡也很納悶。”
紫靈兒被男兒的出場打扮雷到了,但內心感到訝異:“咦,他的傷勢好了。”
柳唐在李凡出場時便仔細的觀察著他。
沐穗香眸中流露讚許。
至於關注李凡的還有,咬牙切齒的夏武,和一臉好奇的周聖傑。
十三位參選人員,很快的進入了比試場地。
李凡打量著四周,眼前擂台很大,在打鬥時不會誤傷他人,同時他也觀察著其他的對手。
就在他觀察時,眼前出現了一人,該是裁判一類的角色。
“比試人員現已全部到場,現在公布比試名單,各位請看上麵。”此人流利的講到,聲音足以讓場內所有人聽到。
眾人聞言紛紛看了過去。
那是一塊白色的巨大紙張,紙單公布著此次比試名單。
一號梁祝二號李鐵柱
對戰對戰
十三李凡十二顧德
號號
三號張凡達四號白玉糖
對戰對戰
十一梁俊宇十號冷幻煙
號
比試正式開始。
“請一號,十三號入場。”裁判喝道。
李凡,梁祝二人踏進了比試場地。
“快看,快看,第一場比試就是凡哥哥耶。”蘇盼兒又道。
雖然不滿男兒的花心,以及對柳新瑤感到不平,但看到男兒出場依舊是感到莫名的激動。
“嗯。”柳新瑤美眸緊緊的盯著男兒。
花亦涵立馬感到被兩人冷落了下來,看著台下的李凡,嘴上不滿的抱怨幾句。
同樣仔細的觀察著男兒接下來的舉動。
李凡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對手,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
站在李凡眼前的男子,是花府的隱衛,且還是副統領,他身穿黑色甲衣,腰纏黑刀,眼神鋒利地看著他。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李凡現在已經死了無數遍了。
抱拳,兩人同時做出。
李凡小心的注意著眼前男子的動向,他動了動左手食指,感到左臂傳來一陣酸麻。
他眼神凝重,緩緩地抬起了左臂,做起防禦之勢。
李凡等了許久,未見男子有任何動靜,左臂保持著同一個動作,似是能夠感覺到肌肉的僵直。
梁祝同樣觀察著眼前對手,此人左臂架起防禦,渾身上下皆是破綻,好像一擊便能夠將之擊倒,長年經曆任務的他,心中認定出現這樣的感覺,對方要麼很弱,要麼非常危險。
他選擇了後者。
兩人一動不動,保持這樣的動作,已有三分鐘。
“為什麼,他還不動手。”兩人心中同時呼道。
台上,征昌王看著兩人的舉動,不知所以。
“恕老夫冒昧,敢問上仙,台下這二人是?”征昌王疑惑道。
紫靈兒心中也是不解,但聽到征昌王詢問直白道:“紫靈也是看不出台下玄機。”
花天宸同樣看不明白,但也不好插口。
沐穗香想要聽到紫靈兒的解答,但上仙的回答,讓她有些兒失望,隻得仔細的觀察著兩人舉動。
夏水寒眸裡閃著異芒。
“盼兒凡哥哥怎麼還不動手,是有什麼大招嗎。”柳新瑤心中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問花亦涵。
蘇盼兒聞言鄭重的吭了兩聲挺起小胸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吐字清晰道:“新瑤,這你就不懂了,高手過招都是這樣,他們要以氣勢壓倒對方。”
“我看這兩人分明是互相忌憚對方,不敢上前輕易攻擊,怕失了先手。”花亦涵瞥了底下一眼不合時宜道。
五分鐘,台下兩人依舊沒有動手意向。
“搞什麼啊。”台上開始有人抱怨起來。
李凡二人終究是迫不住台上的壓力。
手臂陣陣發麻,隻見李凡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將手臂放了下去。
對麵梁祝心中都要發瘋了,終於是服了男兒,他眼神鋒利了起來,緩緩的抽出了腰前的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