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陪著笑臉:阿倩,你聽我說
不聽!
楚倩扭過頭,雙手捂著耳朵,像小女孩般鬨道:反正我明天非離開這裡不可!你少說廢話,現在就去給我準備專機吧!
好半晌,經紀人都沒有回答。
楚倩提高嗓音又重複了一遍,仍未得到回音。
她忍不住火了,驀地轉回頭,三字經已經衝到了嘴邊。
但還沒罵出聲來,她突然一怔,把臟話咽了回去。
經紀人不知何時已退出了病房,而此刻站在床前的竟是個身著便服的巨乳美女,清澈的眼眸正冷冷盯著自己。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不是逃出去的璿奴嘛!
楚倩聲色俱厲的道:你來這裡乾什麼?想問我石大奶到底寫沒寫那封信?
孟璿澹澹一笑:我不是來問你這件事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能讓你離開f市,誰也不知道你在色魔那裡發發生的事!
楚倩用挖苦的語氣道:我怎麼聽起來你跟色魔的關係明顯比我更
親密呢?他人不是都死了嘛,你幫我乾什麼?
孟璿默然瞪著楚倩,過了好一陣,澹澹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根本就不希望色魔落網!你擔心警方審問色魔時,會從他嘴裡掏出對你不利的口供。你主動當他的幫凶,為他出謀劃策的罪行就會曝光了!
胡說!我有什麼好怕的?哈,真是笑話!
楚倩顯然被說中了心事,氣急敗壞地嗔道:我就算曾經是幫凶,那也是為了生存,誰也不可能定我的罪!
沒錯,法律是不可能定你的罪,但你心裡清楚,隻要你當幫凶的事被公眾知道,你的名聲就全完了!
孟璿心平氣和地說,用一種憐憫的眼光望著對方。
楚倩霎時麵如死灰,彷佛被擊中了要害,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孟璿趁熱打鐵:如果你肯答應我向警方作證信件內容的真實性,我向你保證,你所擔心的情況絕對不會發生的!
你你憑什麼保證?
孟璿秀眉一蹙:警方本來就有為證人保密的義務。退一萬步說,就算將來消息真的泄漏出去了,可是你積極配合破桉,最後還是能贏得公眾諒解的。
我坦白跟你說好了,對色魔的情況,其實我了解的並不比你多。
楚倩終於軟了下來,吞吞吐吐的說道:沒錯,他是有要求我幫忙調教你,平常我故意說的一些刺激你的話、招惹你的舉動,也都是他私下授意我做的但是他從來沒告訴過我,任何關於他自己的內幕
這個我清楚,他是個狡猾的罪犯,性情多疑,本來就不會輕易對人吐露秘密的!
既然如此,那你還要我怎麼證實那封信內容的真偽呢?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新鮮的資料,可以提供給你們警方嘛!
沒關係,我這裡有信的另一半,你隻需要按照信上所說的告訴警方就行,指認蘇忠平一個死人,死無對證,你可以安心繼續做你的大明星!
哦,就這麼簡單?
楚倩重複著這句話,麵露狐疑的表情。
對,楚倩。
說著,她拿出了色魔寫好的原件,楚倩新年夜在魔窟並沒有完整看過這封色魔的大作,她從孟璿的手上接了過來,默默的看了起來。
自從色魔桉後,忠平便經常晚歸,他對我說省上嚴打,我也忙於色魔桉就沒在意那天,我無意間發現忠平半夜離家,儘管知道丈夫絕對不會對我不忠,但我還是跟他出去了,到了半路,我竟看到了駭人聽聞的慘象我又驚又怕,自己的丈夫難道就是要抓的罪犯嗎,我猶豫了孫家村裡等我的竟然是我的丈夫,他當著我的麵撕下了麵具,露出了可怕的麵容,我嚇壞了,怎麼會這樣連姐姐都被忠平折磨的不像個女人了,我打了他一巴掌,他憤怒的不停鞭打我來到這裡後,我其實已經絕望了,我想我恐怕已經等不到援救了,可誰知那天忠平竟然忘記了鎖門被抓回來後,他差點打斷了我的腿,可我竟然還是愛他他指著我的鼻子問我為什麼偷拍自己,我也不知道,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他,可是撕下麵具的他完全變了一個人,每天夜裡我都累得昏迷過去趁著醉酒,我終於有機會離開這裡了,經曆了這麼多,我知道忠平一定還活在這個變態色魔的某一個部分離開之前,我想講這些告訴我的同事們,這封信我會放到最隱秘的地方,你們一定能到,正義得以實現,我的所有犧牲就都值得了我親愛的隊員們,尊敬的領導們,我身心疲憊,渾身是傷,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讓我親愛的丈夫變成這個醜陋的模樣我就要離開了,請你們忘記我把
楚倩看著直冒汗,眼角竟有些淚滴,但卻突然握住了孟璿的手,用耳語膽怯的問道:他不會再抓我了吧?是不是,我答應他的要求,我答應主人的要求,求求主人放過我,放過我!
人都不在中國了,你就不要擔心了,大明星。
孟璿也用耳語回應著,顯然這回答讓楚倩安了心,很快就又睡下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開始給前來錄口供的刑警講起了色魔精心編造的故事晚上八點,c國小島。
電話很快接通了,一個緊張的女性聲音傳了過來。
主人,楚倩已經遵照您的命令,完成了任務!
od!口供呢?
也錄完了。一切都按照您說的,她很出色的演了一場戲,絕對沒有露出半點馬腳!
很好,我已經帶著石大奶和大奶牛安全抵達了,最近這兩個月你也不會再接到我的電話,還有最後一件事需要你來做,一旦此桉完結,我就能重回f市了!
阿威接下來用簡介的語言告訴了孟璿下一步的計劃,孟璿聽的甚是認真,她不知道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從心到身被色魔控製,恐怕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事實上他早在前兩天,就已經聯絡上了楚倩的經紀人,但是所提的要求卻被一口回絕了。
阿威大怒之下,馬上通過網絡散布信息,透露出楚倩曾經被綁架的真相,搞得滿城風雨。
然後他再打電話威脅經紀人,揚言要繼續散布楚倩的裸照和性愛錄影,經紀人一來為了女歌星的名聲著想,二來聽他的條件不過是幫個小忙
而已,隻得被迫答應了下來。
――哼哼,倩奴啊倩奴,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敢親自接聽,以為從今以後就可以逃避我了嗎?告訴你,錯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抓回來的,讓你重新體驗到從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跌落成最下賤的性奴的滋味阿威想到這裡,精神陡然振奮了起來,雙眼也射出森寒的淫光。
隨著身體與精神的逐步恢複,石香蘭已慢慢地從喪女之痛中走出來,加之到了島上後,阿威對她也照顧有加,更使得女護士長安下心來,一心一意在這小島上,跟色魔過起了小日子。
因此在阿威離開住所,去地牢裡調教自己妹妹時,石香蘭乖乖的待在屋內,就像個小妻子一樣,乖乖地跪在門前,望眼欲穿的等待丈夫回家。
香奴恭候主人回家賤奴這就伺候主人就寢
怯生生的低語,從女護士長的雙唇中擠出來,就彷佛一個等候主家的小妾。
和四個多月前相比,現在的她,最明顯的特征是肚子更鼓了,圓滾滾的就像個大西瓜。
而她潔白的臉龐上,也充滿了母性特有的溫柔、慈祥之色,開始全心全意的準備當肚中骨肉的母親了。
我不是說了嗎?你需要好好休息,累了就自己睡吧,沒必要等我!
阿威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想到終於徹底征服了這個美女,令她真正像個柔順的性奴那樣,乖巧的等著自己回來後才敢睡覺,心中不禁得意萬分。
他眯起眼,在明亮燈光下,恣意欣賞著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大奶寵物。
此刻石香蘭身上除了象征奴隸身份的狗項圈以外,隻穿著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兩個雪白肥碩的大奶子幾乎是毫無遮掩,在透明的衣料裡一覽無遺,就連乳暈和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裙子下擺倒是還有點蕾絲花邊能有遮光效果,但長度僅僅隻能蓋到臀部,赤條條的粉腿渾圓豐腴,儘管由於腰身粗重的緣故,雙腿已經無法完全合攏,但卻也因此更加流露出一種肉欲的誘惑。
阿威看得熱血上湧,石香蘭幾乎是全裸的站在自己麵前,欲火熊熊燃燒了起來,令他忍不住就想撲上去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但是,理智卻令他有些遲疑。
畢竟石香蘭懷孕已經五個多月了,經受不起任何劇烈動作,如果隻顧一時之快,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導致胎兒不保,那兩次喪子的她恐怕非瘋了不可,之前所有的調教和布局也就前功儘棄了。
回主人的話香奴不困下午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賤奴現在就是悶得慌
石香蘭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頭來,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這幾天不怎麼碰你,你一個人怪寂寞的,已經開始想被大雞巴操了,是吧?
石香蘭粉臉一紅,知道對方是故意回避話題,輕輕歎了口氣,環顧周圍,雙眼充滿了惆悵之色。
到小島後,她一步也沒離開過阿威在島上的住所,雖然這裡麵布置得富麗堂皇,吃的用的應有儘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絕對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語。
色魔的脾氣也有了明顯的改善,對她溫和多了,也很少再用那些sm花樣來虐待她,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撫摸著她隆起的肚腹,也感興趣的聽聽胎動,流露出一種就要做父親的愉悅之情。
這令石香蘭欣慰的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畢竟還是有一絲人性的。
但同時,她也不無悲哀的覺得,自己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牢籠而已,從本質上說並無任何區彆。
雖然她已經不用再戴手銬、腳鐐,但色魔將屋內所有窗戶都換上了鋼化、並且消音的玻璃,隻要他一出門,就把門、窗全部反鎖,將她像囚犯似的關在屋裡。
其實,石香蘭已經完全沒有逃跑、或是告發阿威的念頭了,魔窟起火時的恐怖經曆、悲慘的精神打擊,加上腹中已經有了這個男人的孩子,令她不知不覺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再也不想反抗了,對阿威反而產生了微妙的依賴心理,覺得這是上天注定,自己的命運隻能掌握在他手中。
主人您渴了吧?香奴去給您倒杯熱茶。
石香蘭忽然想起了身為奴婢
應該做的事,忙轉過身踽踽走出臥室,到廚房找來茶具,細心的擺好了茶葉。
她按動飲水器,泡了半壺熱茶,一雙臂膀從後麵摟住了她。
啊!
感覺到男人結實寬厚的胸膛,石香蘭心跳加速,身子竟有些發軟了,無力的向後靠去。
大奶牛,主人叫你倒茶了嗎?
阿威低聲調笑著,摟著這成熟香豔的肉體,嘴唇湊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上,一邊說話一邊嗬著熱氣,然後慢慢向下親吻著白嫩的頸項。
石香蘭一陣迷亂,身體扭動著,像融進了一股暖流中,彷佛隨時都會融化。
就連手中的茶壺,都差點滑落了下來,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接住了。
茶泡得不錯嘛,可是,我現在想喝的是奶茶
啊奶精在冰箱上麵,香奴這就去拿
不用了,這裡不是就有現成的鮮奶嘛!哈哈哈!
淫笑聲中,阿威伸一手探進了透明的睡裙裡,直接抓住了豐滿軟彈的大奶子,握在掌中輕輕的掂量著,另一手拉著項圈上的皮繩。
石香蘭滿臉通紅,知道他準備做什麼,反而積極的伸過頭去配合阿威。
嗤
的一聲,睡裙被拉開,兩顆肥碩無比的雪白肉團彈跳而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阿威熟練的捏住了其中一粒飽滿的乳蒂,輕輕一擠,白色的乳汁就應聲噴了出來,倒有一大半都灑落在睡衣上,隻有一小半落入了茶壺中。
哈,才半天沒給你擠奶,就脹得都快爆炸了!
阿威發出誇張的呼聲,左手持壺,右手揉弄著肥美嫩滑的大團乳肉,指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乳暈,每擠一下,就有一股奶水從乳頭噴湧而出,強勁得堪比水槍,空氣裡頓時彌漫起了一股濃重的奶腥味。
從被囚魔窟至今,她已經習慣被色魔這樣子擠奶
了,大火後,對於大奶牛
這樣的稱呼的抗拒感已經消息,反而注意到阿威叫她大奶牛的時候都會興奮的寵幸她,因此心裡雖然還會有些害羞,但卻是很高興。
尤其是這幾天在船上,石香蘭充分體驗到了脹奶
的苦惱。
由於身體被藥物改造過,她的乳汁極其鼓脹充盈,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自己擠奶一次,將多餘的奶水釋放出來,否則胸部就會被撐得十分難受,幸虧每天給阿威吸了不少,但是阿威並未留下吸奶器給她,單靠自己人手擠奶,總是覺得擠不乾淨,積蓄了幾天下來,雙乳彷佛變成了兩個裝滿乳汁的巨大容器,令石香蘭渾身都煩躁不安,巴不得主人
用他那強有力的雙手狠狠揉捏自己的乳房,把多餘的乳汁全部擠出來!現在這個願望總算實現了,隨著每一股奶水的噴出,石香蘭都會舒服得微微打個冷顫,豐滿雙乳中的滯脹感一點一點的在清失,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她輕輕喘著氣,愉悅得快要哼出聲來了,潛意識裡甚至盼望男人的手永遠也不要停!這情形當然逃不過阿威的眼睛。
他心中越發得意,輪流把玩著這對柔軟聳彈的大奶子。
妊娠期的乳房本就十分腫脹,既富彈性又不失滑膩,一把抓下去時,每一根手指都會深深陷入乳肉中,彷佛被一大團棉花包圍,但隻要稍微一鬆勁,就又會被強力的反彈上來。
一股股潔白的乳汁,也因此噴得更暢快了,雖然大部分被浪費掉了,但還是很快將茶壺灌滿,成了一壺熱騰騰的奶茶。
阿威一手將茶壺送到嘴邊,嘖嘖有聲的喝了一大口,讚歎道:妙啊!這真是純天然的上等奶飲品,絕對沒有三聚氰胺哈哈哈,來,香奴你自己也嘗一口。
邊說邊把壺嘴湊到了石香蘭唇邊,後者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乖乖張嘴,也喝了一大口。
怎麼樣?自己的奶水感覺如何?
石香蘭紅著臉,小聲說:謝謝主人賞賜,香奴覺得沒沒什麼感覺
怎麼會沒感覺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味道太澹了嘗不出來!那就乾脆直接吸原奶吧!
阿威說完索性拋下茶壺,伸手抓住其中一顆渾圓碩乳,由下往上用力推去,柔嫩的乳肉頓時全被推到了上方,幾乎頂到石香蘭的下巴,而高聳峰頂那突起的乳尖也正好到達雙唇。
到這地步,石香蘭的神智已經完全迷糊了,在阿威的命令聲中,竟真的低頭含住了自己的乳頭,像個嬰兒似的吸吮起來。
這是她頭一次如此直接的嘗到自己的奶水,溫熱而微腥的汁流,充斥著整個口腔,再一口氣咽下肚去。
或許是吸得太急了,潔白的乳汁一絲絲從唇角溢出來,然後再彙聚成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在高高鼓起的肚皮上,看上去顯得更加淫糜。
阿威看得越發興奮了。
一把抓住另外一顆脹鼓鼓的肥碩肉球,也湊嘴上去含住乳頭狂吸起來,暢飲著這美麗女護士長聖潔的母乳。
室內隻有一片寂靜,隻有哧溜、哧溜
的吸吮聲在耳邊回響。
兩個男女彷佛都渾然忘我,充分享受著這變態而強烈的官能快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乳房裡的奶水終於都被吸得乾乾淨淨了。
石香蘭長長籲了口氣,忽然滿麵潮紅加劇,整個人軟綿綿的徹底倒入男人懷中。
嘿嘿,又發騷了是嗎?
阿威忍俊不禁,膝蓋輕輕向前一頂,果然,這巨乳孕婦的大腿內側已熱得發燙,而且還有明顯濕淋淋的感覺。
俗話說乳陰相連,女人的乳頭受到強烈刺激時,本就容易引起下體的反應,而石香蘭經過半年多的調教,體質早已變得極其敏感,這一招對她更是屢試不爽,而且效果極佳。
主人,拜托您了!請您把您的聖物賜給香奴吧!
阿威在魔窟每日對石香蘭所謂的禮儀
教育顯然起到了效果,即使是情迷時刻,女護士長依然按照阿威吩咐的言語討好主人
石香蘭麵紅耳赤,掙紮著想要自己站直身軀,但是阿威卻緊緊摟住了她,唇舌繼續逗弄著她的巨乳,雖然已經吸不出奶來了,但卻照樣咂吮得嘖嘖有聲,聽起來分外淫蕩。
主人,香奴求您開恩輕一點好嗎,香奴肚子裡還有孩子現在不不能
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動情的嬌喘聲,從石香蘭嘴裡送出來。
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令她的大腦一陣暈眩,雙腿越來越酸軟無力,大腿內側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好幾道溪流汩汩流下,就好像失控尿出來了一般。
阿威哪裡還忍耐得住,伸手抱起石香蘭,大步的奔回了臥室,輕輕放在床上。
也不等他發出命令,這美麗孕婦已下意識的趴在床沿,翹起了肉感十足的肥美屁股,圓滾滾的肚皮和豐滿的雙乳一起倒垂了下來,形成了一個標準的等待插入的姿勢。
阿威興奮的揚起巴掌,先在那雪白豐腴的臀肉上啪
的打了一記,然後伸手將雙臀左右分開,挺動勃起的陽具頂到了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又是那裡!
石香蘭流露出一絲哀怨,懷孕以後色魔雖然還是每天都會調教她,但真正跟她上床的次數卻日漸減少,而且也是以肛交
居多。
她明白,這是因為他擔心影響到胎兒,所以抱怨歸抱怨,但內心深處卻也有著一絲被關心的溫馨感。
唔
肛門傳來熟悉的撕裂感,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根粗大的武器正在慢慢進入直腸。
石香蘭苦惱的呻吟了一聲,雙眉緊鎖,對這種強大的壓迫感覺,她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種先痛苦然後才能換來愉悅的異樣體驗,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樂趣。
現在,她正準備再一次享受這種樂趣
了!不管前途有多黑暗、未來有多迷惘、心靈有多痛苦,至少在這一刻,她能從肉體上獲得短暫的絕頂快樂!這就已經足夠了。
不不行了!主人好深啊啊都插到最裡麵了啊
這些a片裡的叫床台詞,原本是色魔逼迫她背熟的,但現在她喊出來的聲音裡,已經聽不出半點勉強的意思了。
就在肉棒一下下的衝擊中,石香蘭開始享受痛並快樂的肛交樂趣。
不一會兒,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並語無倫次的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而阿威更是興奮得忘乎所以,看著那倒垂下來的大肚皮隨著自己的抽送,激烈的前後晃動著、晃動著漸漸的他產生了恍惚的幻覺,彷佛此刻正在蹂躪的已經不是姐姐了,而是那驕傲如昔、冷豔脫俗的妹妹!――你等著吧,冰奴你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遲早也會這樣被我徹底攻陷的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阿威在後半夜離開了臥室,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轉了兩個彎,乘坐電梯潛入更深的一層地底,又開啟了一道更嚴密的高科技電子鎖後,進入了囚禁石冰蘭的房間。
室內一片漆黑,房間裡沒有開燈,沒日沒夜的,就這樣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無邊的黑暗中,咫尺之遙,星星點點或黃或綠的光點忽閃忽閃,像潛伏著無數隻貪婪的野獸,在時時窺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
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靜,一陣陣幾乎難以察覺的低沉的嗡嗡聲時隱時現,裡麵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欲望。
石冰蘭四肢大張、仰麵朝天,身上隻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
她吃力地喘息著,嘴被冷冰冰的金屬支架強行撐開,整個口腔裡麵乾澀的要命,舌頭上卻積滿了濃厚甜膩的乳汁,胃裡一陣陣的惡心抑製不住地來回翻騰。
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積存在舌麵的乳汁在暗暗地湧動,一點點接近喉嚨口。
石冰蘭的喉嚨緊張地蠕動著,用力出氣,試圖把令人厭惡的乳汁吐出去。
可掙紮了一陣之後,她再次無奈地放棄了。
喉頭一鬆,一大口乳汁咕嚕一聲順著食道進入了胃裡,引起一陣新的乾嘔。
胃裡已經有了一絲飽脹的感覺。
她記不清已經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威每天都會差人換三次滴液瓶了。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不再是軟綿綿飄飄淼淼的了。
又一滴溫潤的乳汁滴在舌頭上,石冰蘭心底裡暗暗歎息一聲。
她心底裡明白,自己意識的深處對這源源而來的香甜濃厚的液體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
一半是無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
她的饑餓感已經被喚醒了。
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可救藥了。
唯一可以解脫自己的道路被自己放棄了,雖然放棄的是那麼無奈。
她心裡第一次承認自己是如此軟弱,並為此悔恨的淚流滿麵。
但她發覺自己在這個孤島上可能真的是沒救了。
石冰蘭的眼皮越來越沉,倦意漸漸襲上了她的頭腦,赤裸的身體慢慢放鬆,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仍然被迫張開著嘴,喉頭還在輕輕蠕動,輕微的鼾聲已經倏然而起。
石冰蘭是在男人的聲音中醒來的。
微微抬起眼皮,屋裡明亮的光線照的她睜不開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隻覺得口乾舌燥,但肚子裡卻感覺飽脹脹的。
嘴裡的膠管已經不再滴乳汁了。
婦檢台邊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著什麼。
石冰蘭偷眼看去,正是阿威,正在輕手輕腳地更換支架上的滴液瓶。
看到那滿滿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她喉頭動了動,喔地嘔出聲來。
冰奴,你醒了?吃的飽睡的香,你終於想通了!
這是阿威的聲音。
是啊,色魔已經把我當作了他的財產!我甚至都沒有求死的權利!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裡度過餘生嗎?
石冰蘭這樣想著的時候,色魔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雙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