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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五十四章 各懷鬼胎(1 / 2)

第五十四章各懷鬼胎一陣烏雲飄來,遮住了美麗的晚霞。

時間說回到林素真複出酒會前的某個傍晚。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姐姐打電話告訴我,她胎動得厲害,請醫生來看過了,孩子可能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生啦,雖然會是早產兒,但從產檢照片看很健康。

阿威一邊開車,一邊眉飛色舞的說著,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石冰蘭卻隻是毫無感情的回應:既然這樣,你又何必親自接我回來?

因為你也是孕婦啊,也需要照顧!比較起來,你們姐妹倆我反而更不放心你!你萬一說話再不算數跑了,我的小女兒可怎麼辦?

阿威聳肩微笑,左手握著方向般,右手指了指石冰蘭隆起的小腹。

這是一個很輕薄的動作,石冰蘭感到阿威的輕佻之色,厲聲道:住手!我是刑警隊隊長,人民警察,從來就沒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你這個變態色魔不會因為害怕被我捉拿歸桉就打算食言吧!

阿威嘴裡嚷道:哈,老子會怕你這胸大無腦的蠢貨!隻要你乖乖把孩子給我生下來,去留隨你!

我已經沒有家可回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色魔,你殺了忠平,你殺了苗苗,你殺了我姐姐,你會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石冰蘭說著話時,眼裡隻有憎恨與對色魔的厭惡。

我?大火是誰放的?苗苗是誰礙著我沒救出來的?你姐姐做我的性奴,既滿足又快樂,怎麼在你嘴裡麵就死了?我看你是胸圍又大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一截吧,你這個大奶蠢貨現在連現實和想象都分不清了嗎?

阿威的聲音滿含譏誚,目光盯著石冰蘭的乳溝,可那裡卻已經高高豎起了帳篷,石冰蘭又閉上了眼睛,沉默不答,對阿威的哈哈大笑聲也充耳不聞。

阿威已經回到f市快半個月了,在孤島上度過了二個月的時光後,他又以原來的身份回到了f市。

色魔桉結桉後,自己的秘密身份徹底安全了,因此他大發善心

的讓石家姐妹重現人間

了,隻不過是以美籍華人的名義。

為了能搞到合法的身份,阿威調動了不少自己的秘密身份在美國的關係,低調給石家姐妹辦理了美國身份,這兩個長得跟石家姐妹一模一樣的女人,如今有著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乃至新的父母。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假戲真做的。

世間從此再無石家姐妹,有的隻是遷居中國的瑪麗姐妹。

阿威此舉既是保護自己,也是要徹底斷了石家姐妹同過去的聯係。

但阿威明白要做到這一點,還需要請一個人出來,那就是石家姐妹的母親,恩師孫德富的性奴――瞿衛紅!又行駛了十多分鐘後,轎車終於在一棟孤零零的歐式小洋房前停了下來。

叭叭叭叭

阿威熄火的同時按了幾下喇叭,發出響亮的聲音,然後才開門下車。

女刑警隊長動作遲緩的從另一邊下了車,腳步剛站穩,雙眼就直愣愣的瞪住了前方。

小洋房的門打開了,姐姐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

她光著身子,像是頭迎接主人的寵物狗般趴在門口,嘴裡還叼著一雙拖鞋。

小冰!

看到妹妹跟著主人一起回來,女護士長驚喜的叫了一聲,拖鞋啪嗒的落地,最早辦好身份的石香蘭提前一個月就與阿威一同回到了f市,以多蒂瑪麗

的名義買下了這間公寓。

四天前石冰蘭的身份手續也辦理妥當,在海上飄蕩了四天後,今天正好是妹妹回f市的日子,她一早就拖著自己的大肚子在門前跪著恭候主人和妹妹回家了。

姐姐

石冰蘭話到嘴邊,竟什麼也說不出來,自上次姐姐勸自己,她已經有近二個月沒跟姐姐說話了。

石冰蘭熱淚盈眶,捂著肚子腳步蹣跚的迎了上去。

她想要扶起姐姐,然而石香蘭卻如夢初醒,彷佛犯了大錯般驚惶的低頭將拖鞋叼起,用恐懼而哀求的眼光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阿威哈哈大笑,走上來取下拖鞋,摸了摸石香蘭的頭道:今天算啦!主人就饒了你這一次

謝謝主人!

石香蘭流出了喜悅的眼淚,抽泣著趴低到阿威腳邊,熱烈親吻著他的皮鞋鞋麵。

那種馴服、依戀和全心全意討好的樣子,就算是真正向主人搖尾乞憐的狗也都不過如此。

女刑警隊長隻覺得全身發冷,頭腦一陣眩暈。

很明顯姐姐的奴性又加深了,她不單是變成了最徹底的溫馴奴隸,甚至這種奴性還被植入了大腦深處,成為她潛意識裡的一種本能。

小冰,你怎麼還站著那裡?

姐姐忽然轉頭望著她低聲道,沒有主人的許可,我們在主人麵前都應該是這種姿勢

我不是什麼性奴,等生下孩子以後,色魔就會讓我離開的。

石冰蘭仰著頭,連姐姐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對著阿威的方向說著。

香奴,帶你妹妹一起進去看看她吧,畢竟是至親嘛!

阿威如是說,聽見色魔命令的女刑警隊長疑心又起,色魔口中的她

究竟是誰,被色魔評價為至親。

我今晚還有事,香奴。你自己休息吧,不用等我了,照顧好你妹妹。

阿威邊往門外走邊對石香蘭吩咐道。

遵命,主人。

石香蘭臃腫的身體勉強將頭朝地上磕,直到阿威離開,她才敢把頭抬起來。

隨後,石冰蘭跟著姐姐石香蘭走進了裡屋,那裡麵布置得像個小小的紀念堂,布幔遮住了半個房間。

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供著個牌位,用黑色墨刻著先母瞿衛紅之靈位幾個字。

牌位旁邊還有一個四方型的相框,裡麵鑲嵌的正是一張生母年輕時的半身黑白照片。

女刑警隊長望著母親的遺像,眼淚奪眶而出,想到自己姐妹一年多前還曾經一起憧憬過小苗苗長大後誰來給她過滿月這樣的生活瑣事,如今見了麵就像是陌路人般,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日益對姐姐生出許多份愧疚出來。

幾個月不見,姐姐最明顯的變化是肚子更大了,隆起的小腹圓滾滾的十分累贅,一看就知道是馬上要臨盆了。

而她胸前一對豐滿得不能再豐滿的雪白乳球,也是沉甸甸的極其醒目。

雖然奶子肥碩的程度還在自己之上,但就沒有自己這麼堅挺,給人一種木瓜熟透了的感覺。

乳暈則擴散到了碗口大小,紅褐色的奶頭飽滿而圓潤,令人看了垂涎欲滴,煥發出哺乳後特有的母性光輝。

石冰蘭看了卻有些不是滋味。

姐姐尚未產下孽種,如果有哺乳,奶水是喂給誰了不問便知,她強忍悲痛說道:姐姐,我對不起你我那天應該先救小苗苗的

石冰蘭淚光瑩然,神色充滿了負罪和自責,話才說了一半就哽咽了。

彆再提那天的事了。小冰,那是命!

石香蘭淒然說,我們都是罪人,所以老天才會給我們殘酷的懲罰!

罪人?不,是我連累了小苗苗,有罪的是我!姐姐你一直都這麼善良,你是無罪的!那樣的懲罰不應該落在你身上

石香蘭搖搖頭,固執的說:我也有罪。主人說得很對,奶大,就是我們姐妹倆身為女人的原罪!如果我們下半生不好好贖罪,將來還會有更多報應的!

雖然老天爺奪走了小苗苗,可是也賜給了我一個新的小生命。主人也已經答應我,會和我一起好好將小寶貝撫養長大我們這個小家庭以後的生活會很幸福的!

石香蘭一臉憧憬的說,眉梢眼角都洋溢著喜悅和快樂,和任何一個正要臨盆的幸福母親都毫無區彆。

石冰蘭無奈的搖著頭,唉聲歎氣,不管自己承認與否,自己的姐姐都已經完完全全墮入畜道,誰也拉不回來了,就算自己以後能將色魔繩之以法,姐姐心中的主人

恐怕也難以消除,想到這裡,她的眼裡又多了幾滴淚水。

但石香蘭卻彷佛察覺到她神情有異,臉色一變,顫聲說:小冰,你你不會到了現在還想抓主人吧?

石冰蘭忙道:怎麼會呢?他都已經答應放了我了。

石香蘭卻仍是狐疑的瞪著妹妹,眼眶開始紅了,語氣卻變得斬釘截鐵:小冰,姐姐跟你說句心裡話。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除掉主人,那姐姐也也不想活了小冰,你能理解嗎?姐姐真的不想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她說到這裡,眼淚又如斷線珍珠般湧出,抽泣著說:小苗苗就是因為沒有父親,我們母子倆才會這麼悲慘。我不想這個孩子也是這種命運小冰,你就放過主人,放過姐姐,也放過你自己吧。姐姐求你了,求你了

石香蘭說著竟掙起身子,撲通

跪倒在妹妹腳邊,重重的磕下頭。

石冰蘭手足無措,慌忙扶起姐姐,連聲說:姐姐你這是乾什麼?小冰早就放棄了,何況現在桉子也結了我絕對不會再算計他了

她反覆保證了好多遍,石香蘭才逐漸止住哭聲,握著她的手流淚說:真的嗎?小冰,你不是在騙姐姐吧?

石冰蘭硬著頭皮點點頭:我可以對天發誓!

石香蘭認真的說。

對天是沒用的,你又不信神!你還是對著媽媽的靈牌發誓吧!

媽媽的靈牌?

嗯,讓媽媽在九泉之下做個見證,順便也可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石香蘭邊說邊拉起妹妹,來到生母的靈牌。

石冰蘭鼻子一酸,不等姐姐催促,就走到桌前恭恭敬敬的跪下,長久的凝視著牌位:心中陷入了從未有過的迷茫。

――我該怎麼辦呢?媽媽告訴我吧,我該怎麼辦?生平第一次,她對自己的信念產生了動搖。

姐姐剛才那聲淚俱下的表白,擊中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媽媽,我真的應該聽姐姐的話嗎?淚眼迷糊中,隻見到母親的容顏在相片裡微笑,用慈祥的聲音開了口――是的,小冰。

我的乖女兒,你應該聽你姐姐的話!放下過去吧!因因果果反反複複該結束了――可是,他是色魔啊!媽媽他是凶殘的變態色魔啊!――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他之所以會成為色魔,完全是因為我們家的緣故呀!――可我是個警察呀!徇私枉法,我怎麼向自己的良心交代?再說,忠平、阿宇、小璿他們又怎麼辦呢?――這對你來說並不難,乖女兒王宇已經傻了,忠平也已經死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可憂慮的石冰蘭的心亂了,徹底的亂了。

母親的聲音彷佛很遙遠,又彷佛很接近,近到直接從心裡響起,令她分不清這究竟是冥冥中母親的旨意呢,還是自己潛意識裡幻想出來的情形。

我,石冰蘭,今晚跪在這裡對媽媽發誓。絕不再同色魔作對,平靜地過自己的生活

她聽到自己發出機械般的聲音,一字字念出誓言。

靈魂彷佛分成了兩個,一個在拚命阻止,一個卻在拚命堅持此消彼長之下,阻止的力量越來越弱了但就在這時,窗外突然有風吹來,將布幔吹得微微掀起。

石冰蘭無意中望過去,發現布幔後麵的牆上貼著一張巨大的彩色照片。

儘管布幔馬上垂下了下來,但她還是瞥見照片上赫然是一對赤條條的男女。

她本能的跳起身,奔過去掀開布幔,仔細一看,熱血霎時湧上了頭頂。

隻見這照片裡拍攝的其實是個巨大的冰凋,冰凋內部才是那對一絲不掛的男女,就像精美的造型一樣凍

在裡麵。

男的是死去的孫德富,女的竟然是媽媽瞿衛紅。

兩個人一前一後懸空而坐,下體緊密的互相接觸,呈現交合的姿勢。

孫德富的左臂橫放在媽媽胸前,手掌放肆的握著高聳的乳峰。

&n型的大大張開,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連那根插進體內的衰老陽根都看得清清楚楚。

石冰蘭看得目齜欲裂,怒火燒紅了臉龐。

其實之前她就已經看到過母親和孫德富的遺體都被製作成了標本,但當時雙方至少是分開的,並沒有擺出如此猥褻的交合模樣。

――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他把母親的遺體當成什麼了?供他發揮變態想像力的工具?就連供奉牌位的地方都要用這麼下流的照片來羞辱嗎?憤怒如同洪流般湧遍全身,石冰蘭氣極反笑。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這樣一個殘暴無恥的惡魔,我居然還打算向他投降?他這種人也能給姐姐幸福?呸。

她在心裡狠狠吐了口唾沫,一瞬間重新下定了決心,嘴角邊卻浮現出甜蜜的笑容,撒嬌般拉起了石香蘭的手。

我已經發完誓啦,姐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石香蘭果然也笑了,神色欣慰、感動之極,嘴唇蠕動著不知說什麼好,半晌才道:小冰,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車馬勞頓,你肚子裡也有了主人的孩子,要照顧好自己。

石冰蘭嫣然一笑:走,姐姐!今晚咱們好好聊聊天好不好?

石香蘭臉上露出難得的喜色,趕忙拉上妹妹的手,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同天傍晚,f市住宅區。

家門口到了,蕭珊取鑰匙打開大門,也不開燈,沒精打采的走向自己房間。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從旁邊媽媽的臥室裡傳來。

她一呆,這才注意到那間臥室雖然房門緊閉,但門縫下卻透出了一點微光,說明裡麵的燈是亮著的。

但剛才從樓下望上來卻又是漆黑的,真是咄咄怪事!蕭珊心裡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暗想莫非是室內掛起了冬天才用的厚窗簾,遮住了燈光麼?這麼做的用意何在?難道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臥室門邊,側耳細聽,果真是兩個人的說話聲。

其中一個是媽媽,另一個是個嘶啞的男子口音。

嘿嘿,好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又滑又嫩,可惜就是有點下垂了不過以你這種年齡來說,已經算難得的上品了,奶頭也還不算太黑。哈哈哈

這是男人的淫笑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媽媽的粗重喘息聲和嗯、嗯

的輕微呻吟聲,似乎被摸的很是舒服。

蕭珊的臉蛋一下子脹紅了,心中又羞又氣,一時拿不定主意,是推門衝進去大罵這對偷情男女呢,還是轉身落荒而逃來個眼不見為淨。

隻聽男人的嗓音笑得更淫蕩、更肆嫵忌憚了。

很爽吧?瞧你,奶頭都翹起來了嘿嘿嘿,彆再強憋著啦。曾經被原罪控製過的女人,就算生理上已經解除了藥癮,但心理上的癮是永遠也戒斷不了的!哈哈哈

聽到藥癮

兩個字,蕭珊險些失聲驚呼,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雖然她並不清楚落入色魔之手時,注射進自己體內的是什麼藥,但後來被藥物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苫感覺,卻至今仍記憶猶新。

――藥癮!這個男人是誰?他怎麼會知道媽媽的藥癮?蕭珊不禁顫抖起來,猛然間驚覺,這男人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一定在哪裡聽見過。

她忍不住趴到地板上,順著門縫向裡望去。

隻見媽媽衣衫淩亂的半跪在床上,嘴上堵著枕巾,手臂被一個男人反扭在身後,姿勢狼狽不堪,胸前兩顆沉甸甸的雪白乳球倒垂了下來,被對方的另一隻手抓在掌中恣意的玩弄。

蕭珊魂不附體,一顆心幾乎從胸腔裡跳了出來。

燈光下看得分明,那男人的臉頰上布滿了醜陋猙獰的疤痕,雙目閃動著得意的神色,正是奪去她少女貞潔的變態色魔!那是她一輩子無法忘記的噩夢,原本她以為夢已經醒了,成為過去了,想不到這麼快就又重新降臨了!告訴你!真奴,你和你女兒永遠都逃不出我掌心!你們的所有舉動我都一清二楚

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聲調,令蕭珊恐懼的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媽媽在熟悉的魔掌下痛苦扭動、掙紮,拚命而無助的搖頭擺臀,就像一頭落入獵人掌握的美麗母獸。

屁股搖得這麼賣力,是不是很想要了啊?嘿嘿,彆著急,再過半小時,珊奴差不多就該回來了吧,那時候我會一口氣滿足你們兩母女的,哈哈哈

這兩句話猶如醍醐灌頂,蕭珊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明白到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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