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看到戀人依然是那副傻傻的智力退化模樣。
也許,是因為色魔再次讓王宇變成白癡,自己竟然感到理所當然,這樣可怕的想法令她頗有些倀然若失。
儘管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對這個強暴、淩辱了自己的惡魔,產生如此微妙難解的心思時間飛逝,春天過去,盛夏八月來了,石香蘭肚裡的孽種,終於也要降臨世間了。
這天傍晚,天正下著淅淅瀝瀝的細雨,在f市市郊一家簡陋的醫院裡,手術室內傳來了哇哇
的響亮嬰兒啼哭聲。
正在外麵走廊上緊張徘徊的阿威精神大振,迫不及待的就闖進了手術室。
恭喜您,母女平安!
戴口罩的醫生和護士收好手術器材,紛紛向他道喜。
其中一個護士臂彎裡抱著個剛出生的嬰兒,哇哇哭的正酣。
阿威連瞧都不瞧自己的骨肉,疾步撲到了病床邊。
秀發散亂的石香蘭躺在床上,滿臉都是痛楚的淚珠和汗水,嘴裡還在輕輕的喘息。
孩子怎麼樣了?孩子
她努力想支起孱弱的身體,焦急的四下張望。
孩子很好,是個女孩!
阿威握住她的纖手,柔聲說,你聽聽孩子的哭聲多有勁
這時護士也已把嬰兒抱了過來,含笑放在了床邊。
乖乖乖
石香蘭泣不成聲的摟著嬰兒,用額頭緊緊貼著那粉嫩的小臉蛋,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發自內心的珍愛,和對死去的小苗苗毫無二致,甚至猶有過之。
阿威似乎也十分感動的樣子,張開強有力的雙臂將母女倆都摟進懷裡,無言的撫慰著。
這是一副多麼溫馨的畫麵啊,儼然三口之家,有誰能想到暗中蘊藏著多少罪惡,多少痛苦,多少心酸雨漸漸的大了,彷佛是天際落下的一滴滴淚珠。
夜深了,雨仍未停。
姐姐產女,色魔整夜陪床,他們都還沒回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呆在臥室裡,燈光映照著她孤單的身影,顯得頗有幾分淒涼。
她緊蹙著雙眉,正在苦苦的沉思。
回f市四個月了,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姐姐生產完後,再過三個月,自己也就要生產了,他恨死了色魔在自己肚子裡留下的這個孽種,至於收集證據的情況,倒是進展很順利,阿威因為秘密身份,經常不回這裡,使得石冰蘭可以收集大量的直接證據,用於證明色魔就是沉鬆這一事實,再通過在孟璿家裝瘋賣傻
的王宇轉移並整理。
同時,為了不打草驚蛇,自己與姐姐的關係也日漸好轉。
石香蘭很是高興,每天都以一個專業護士才有的耐心和細致,再加上對親人的疼愛關懷照顧著自己的妹妹,直到最近姐姐臨盆住進醫院,姐妹倆才分開。
石冰蘭漸漸感覺到,姐姐雖然已經被完全洗腦了,但她的善良與純真卻沒有絲毫改變,也許等有一天打敗色魔後,經過時間的消磨與慢慢的心理矯正治療,可以把姐姐從深淵中拉出來,更何況,姐姐也是色魔桉的重要人證。
隻是令石冰蘭擔心的是,她至今無法猜到色魔要放了
自己的真實用意何在,她本能的感覺到,事情有什麼不對勁,還是什麼細節她沒有注意到,沒能撥開最後一層迷霧,以至於總是在彎路裡繞來繞去——究竟是哪裡疏忽了?究竟是哪裡?冰蘭呀冰蘭,你要趕快想出來啊心裡越是著急,思路反而越是溷亂如麻,女刑警隊長焦躁的不住跺著腳,臉頰漲的通紅,肌膚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盛夏的夜十分悶熱了,她感到小腹裡像是灼燒起了一團熱火,而且在煩躁的情緒中燒的越來越旺,身體裡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虛失落——啊,該死!又又來了石冰蘭臉紅耳赤的咬住嘴唇,嬌軀控製不住的顫抖著,內心又是羞愧又是自責。
由於在魔窟裡囚禁的太久了,加之色魔給她準備的飯菜裡不知加了些什麼催情的藥物,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同過去不一樣了。
比如必須擺出母狗般的姿勢才能撒出尿,此外她還發現了更可怕的事:自己作為成熟女人的性欲已經被完全誘發了,而且強烈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過去她是個性冷澹,和丈夫行房的時候不管怎麼挑逗都反應冷漠,現在她的身體卻變的極端敏感,很容易就會被喚起潮水般的欲望。
在阿威宣布再也不碰自己之前,她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的調教和淩辱,習慣了被迫擺出種種淫蕩的姿勢滿足色魔變態的嗜好,習慣了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習慣了在哭泣聲中羞恥的達到高潮這一切造成的影響比放尿
更嚴重的多,中斷後她的身體竟然產生了吸毒斷癮般的痛苦,始終都沒法完全恢複正常。
過去總是在蘇忠平的百般懇求下,女刑警隊長才十分勉強的跟他做愛;現在卻正好倒了過來,她心裡非常的渴望,阿威卻似乎失去了虐待她的興趣,整整四個月,真的連碰都沒碰過她。
無奈之下,她隻能苦苦忍耐,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隻好靠自己的手指來得到暫時的慰藉——我完了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淫蕩性奴了!心裡有個聲音在絕望的喊著,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嬌軀卻燒的更加滾燙。
屁股在椅子上不安的噘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絞動。
眼前驀地浮現出色魔那粗大的肉棒,她全身劇顫,在感到無比罪惡和痛恨的同時,下體竟然緩緩的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汁水來——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一定要戒掉這種惡習女刑警隊長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製著自己站起身來,踉蹌的到浴室裡去衝了個冷水澡。
欲火總算被冰冷的水花澆熄了浴罷,石冰蘭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緩緩的走到了光亮的鏡子前。
鏡子裡映照出的是一個成熟少婦的美麗裸體,豐滿而白皙的嬌軀一絲不掛,懷孕七個月的小腹已經隆得很高,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也更圓了。
幸好她的腰肢還是比較窈窕的,並不顯得太過臃腫。
這樣的俏孕婦看上去彆有一種性感韻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纖盈的腰身,彷佛更容易激發起男性的獸欲。
當然,最容易令男性熱血沸騰的,還是她胸前那對越來越豐滿的大奶子。
自從懷孕後,她就開始感到乳房發漲,彷佛又回到了快速發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尺寸驚人的雙乳變的更加飽滿巨碩了,就像兩隻發酵的大白麵團似的日漸膨脹,胸圍足足增擴了不止一個尺碼,現在連h
號的超大罩杯都已幾乎容納不下。
燈光下看來,這對赤裸的巨乳明顯體現出懷孕的特征,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團儘管還保持著堅挺,但已經有了種產婦才有的肥碩和豐腴,沉重無比的墜在胸前顫巍巍的搖晃著,比起以前來顯得酥軟而更富彈性。
此外,乳暈的顏色也加深了不少,呈現出成熟誘人的暗紅色。
原來如紅豆般細嫩的奶頭也整整漲大了一圈,而且總是發硬的挺立著,連同乳暈一起鼓出來。
悲哀的望著自己這具充滿恥辱的罪惡肉體,石冰蘭黯然淚下,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到醫院去墮胎,就算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頭母畜一樣被強迫受孕,本應孕育自己和丈夫愛情結晶的聖潔子宮,現在卻懷著色魔播撒下的孽種,這真是令她一想起來就羞憤欲死。
而且隨著肚子的一天天變大,她的妊娠反應也越來越頻繁了,惡心、嘔吐、食欲不振等症狀簡直成了家常便飯,甚至還開始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動。
起初女刑警隊長對此深惡痛絕,但是當她越來越經常的感受到胎動,感受到肚子裡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長不知不覺間,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也悄然的在體內滋長了,而且不以意誌為轉移的日益強烈。
畢竟這也是她的親生骨肉,令她第一次產生做媽媽的感覺,而懷孕的日子越久,產生的感情也就越深,這令石冰蘭的心裡充滿矛盾和痛苦,偶爾竟然還有了把孩子生下來與姐姐色魔一起生活的想法,儘管隻是一閃念她不敢再多想了,也沒有勇氣再多看一眼鏡中的自己,默默的將身軀裹進了睡袍裡回到臥室。
用暖風機吹乾秀發後,石冰蘭漸漸的神思困倦起來,看看時鐘已經快十二點了,於是也就熄燈上床了。
兩日後的早晨,在餘新的臥室內,足有半個房間大的柔軟席夢思床上,一男數女的鼾聲正平穩的回響著。
突然,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叮叮咚咚
的響了起來。
鼾聲頓時被打斷,不過取而代之的,是嬌傭的哈欠聲,還有迷迷糊糊的嗯嗯
聲,顯然是不滿好夢被打擾。
半分鐘後,一條粗壯的手臂從被窩裡伸出來,摸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喂,哪位?
您是餘新先生?
嗯,我是!
您好,我受老大委托打電話給您
嗬嗬你們老大終於肯相信我了!
餘新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
接下來的兩分鐘,他半靠在床上,壓低嗓音跟電話裡對答了幾句後,就匆匆收了線。
是誰啊,這麼早打電話來
隨著嬌傭的嗓音,一個雪白豐腴的成熟嬌軀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柔順地緊挨住餘新寬厚的肩膀,同時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金邊眼鏡,戴到了鼻梁上。
沒什麼,一個藥商想談點生意!
餘新簡短地說著,將手機放回床頭櫃,伸長的手臂正好觸碰到了身邊美婦赤裸的胸部。
那一對豐滿肥碩的奶子極其柔軟,好像碰一下就會融化了一樣,雖然缺乏堅挺度,奶頭也又黑又大有失美觀,但以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能保養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相當難得了。
啊,不會是我真奴介紹給您的藥商吧?
美婦的聲音很是隍恐,真奴吩咐過他們,不準在休息時間打擾主人的!
不是啦,你林素真局長的吩咐,那些藥商都當作聖旨一樣,哪敢不聽!
餘新用輕鬆的語氣開著玩笑,並隨手抓起一顆沉重的乳球,把玩著柔軟肥膩的乳肉。
林素真這才輕輕籲了口氣,臉上恢複血色。
對這位主人
她是怕到了極點,惟恐惹怒了他招來不可測的橫禍。
餘新將她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裡十分滿意。
隻有徹底控製住這個美婦,才能保證自己有穩定、豐厚的經濟來源。
回到f市的四個月時間裡,林素真已經坐穩了衛生局局長這個位置。
在她或明或暗的支持下,由餘新掛名出任老總的餘氏藥廠成為不少醫院自願
巴結的合作夥伴,幾乎占領了全市一半的市場份額。
現在的他雖然還不能算超級富豪,但至少也是f市的商界人士了。
至於他和林素真的關係,外界就隻知道雙方往來甚密,她的女兒蕭珊認他作乾爹,其餘都一無所知了。
而林素真雖然平時住在另外一套彆墅裡,以便避入耳目,但晚上隻要餘新一個電話,她就會帶著女兒乖乖的到葉氏山莊三陪,就跟應召女郎一樣聽話。
母女雙飛,這在過去是她連想都沒想過的無恥行為,現在卻已成為她習慣之極的家常便飯。
珊兒,醒一醒,主人起身了珊兒!
林素真蜷曲在餘新懷中,一邊討好的挺起兩顆大奶迎合他的魔掌,一邊伸腿撥弄著睡在大床另一側的女兒,想把她喚醒。
按照規矩,早上醒來還要再來一次雙飛
的,不過也許是今天時間早了一點,還沒有睡夠,怎麼撥弄蕭珊都醒不過來,而且還不斷發出嗯嗯
的含糊抗議聲。
算了,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餘新寬宏大量地揮了揮手,掀開被子下床,腳丫踩到了一條光滑的大腿,差點失足摔倒。
他忙穩住身形一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是小女警孟璿睡在靠近床沿的地毯上,光溜溜的嬌小胴體蜷曲俯臥著,圓圓的小屁股醒目地噘起,屁眼上居然還插著一根假陽具沒有拔下來。
——咳咳,看來昨晚真是玩得太瘋狂了!餘新揉著腦袋,感覺還有些隱隱作痛,這是喝多了酒後必然會有的後遺症,隨著石冰蘭的產期將至,她已經被餘新送去市郊的醫院準備生產,但獸欲旺盛的他顯然免不了夜夜笙歌,隻得叫來林素真母女和孟璿,狠狠地玩了一回4p!玩的是什麼花樣,現在已經記不大清楚了,總之是非常的激烈,直到精疲力竭了才昏沉沉地睡著。
孟璿是什麼時候被玩到床下去了,又或者是睡著了才被誰一腳踢下去的,還是自己糊裡糊塗翻身跌下去的,就隻有天知道了。
餘新搖搖頭,俯身將假陽具拔掉,再將孟璿整個人抱起放到床上。
彆彆拋棄我彆我會乖的
孟璿突然無意識地呢喃了起來,手腳瑟瑟發抖,眼睛卻仍緊閉著,彷彿正迷失在可怕的夢魘中。
餘新一怔,這才注意到孟璿滿臉通紅,身上也隱約有一股酒味,看來昨晚同樣也喝了不少,以至於到現在還宿醉未醒。
這個小女警雖然已經長大、成熟了不少,儼然取代了石冰蘭的地位,成為新一代的第一警花,但她的心理承受和自我調節的能力明顯有差距,有的時候甚至還像一個孩子般天真。
比如,王宇向她說明自己已經完全從原罪中痊愈,並且決定與她分手後,把自己關在家裡哭了整整三天,從那以後她還變得很怕一個入睡覺,雖然以她的身手,就連一般的男刑警都甘拜下風,但隻要一睡著了,她彷彿就變成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經常會在睡夢中胡言亂語,或者無聲無息地流出眼淚來。
好啦,沒人會拋棄你乖乖地睡吧!
餘新柔聲安慰了兩句,拉過被子,蓋上了孟璿赤裸的胴體。
他不知道孟璿是在害怕被誰拋棄,是王宇?還是他自己?不過,這一點並不重要,他對此並不在乎。
反正這個小女警和他早已是命運共同體,永遠也不可能脫離他的掌握。
我今天有事出去。你看著她們,最遲可以睡到八點!記住了,八點一定要起床!
餘新對林素真吩咐完畢,走到臥室自帶的洗手間匆匆漱洗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