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五十九章_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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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五十九章(2 / 2)

男人嘶啞的淫笑聲在地下室響徹著,女人痛苦中又飽含著歡愉的叫聲也混在了男人的笑聲中,聽起來宛如一曲詭異卻又奇特的交響樂。

準備好再吃一次老子的精液吧,大奶警花!哦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了,隨著一聲低沉的哼聲,他又一次將精液射入了女人的淫穴之中。隨後,那根大的可怕的鑲嵌著小鋼珠的肉棒從女人的身體中離開了。

這男人就是變態色魔餘新,而那女人則是新晉刑警隊代理隊長孟璿。

孟璿在餘新剛才發泄後得到了些許休息的機會,她的體力已在今晚漫長而變態的性交中快要消耗殆儘,可卻還是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像被火燒一樣的灼熱,瘙癢之感也在身體的上上下下到處亂竄著。

長期注射原罪並對此上癮的小女警孟璿的性欲要比一般女人強烈的多,也隻有餘新這樣性能力超群的變態色魔才能滿足她無底洞一般的淫欲。孟璿與餘新每一次的交歡幾乎都以她在幾十次乃至上百次的高潮後失神昏倒才告終。

不過今晚餘新卻扔下了還在喘氣休息,等待下一輪再戰的孟璿。

今晚這出變態色魔強奸女刑警隊長的色情真人秀到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整整三個小時,餘新樂此不疲的在小女警孟璿的身體裡瘋狂的發泄著獸欲,在他身下的孟璿按照餘新的要求扮作頑強抵抗但又從他的奸淫中逐漸失控,大大滿足了餘新數日來心頭最大的欲念。

可就在剛才,當餘新不知是第幾次在孟璿的身體中發泄之後,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了。無論他怎麼自欺欺人,床上被鎖著的女人都不是石冰蘭。

儘管孟璿穿著與石冰蘭一樣的警服,留著與石冰蘭一樣的長發,做著與石冰蘭一樣的抵抗自己奸淫的行為,但替代品就是替代品,孟璿永遠不可能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女人石冰蘭。

七天前,下班回家的餘新一如既往的打開了電腦,準備通過遠程木馬植入在王宇電腦中的後門監視石冰蘭在出租公寓內的一舉一動時,卻詫異的發現攝像頭被發現了。

難道是石冰蘭發覺自己的計劃了嗎?如果是這樣,那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要前功儘棄了。仔細又思慮了一番之後,餘新判斷出石冰蘭有極大可能不會發現這個攝像頭除了王宇之外還有他這個監視者,因為她的計算機技術根本不可能達到自己這個美國計算機和醫學雙學位博士的水平。

雖說這樣,但餘新的右眼皮還是跳個不停,他的心裡也總是感到很不安,可又說不上來原因。假如他再貿然到石冰蘭的公寓內探望情況,又極有可能功虧一簣,可石冰蘭卻沒有按照原先他預想的那樣主動來找自己。餘新本來順利進行的調教計劃就這樣陷入了薛地鄂定貓的情況。

因為這個原因,餘新倍感焦慮。外加他強忍對石冰蘭肉體欲望的耐性也已快要到了極限,他便突發奇想,命令小女警孟璿扮作石冰蘭的樣子,扮作被自己強奸無法反抗,並在自己的奸淫中失去自我的樣子來緩解心中的焦慮與對石冰蘭肉體的強烈渴望,以此來滿足自己心中最大的欲念。

這樣自欺欺人的扮演遊戲在重複了七天後,餘新終於覺得膩味了。但孟璿這裡卻食髓知味,開始求著餘新按照這個法子操弄自己了。

主人你怎麼還不來呀,小璿可要逃走了啊!孟璿緩過氣來,卻沒見餘新,發嗲說著這些話,想要招喚餘新過來繼續強奸自己。

餘新還是沒反應。孟璿扭過頭抬眼一望,才發現餘新正坐在遠處的沙發上,拿著手機盯著在看什麼東西。

主人!你趕緊再來嘛!你要是再不理小璿,小璿不跟你玩這變態遊戲了!

孟璿的話裡麵既有對餘新的不滿,也有小女孩一般的賭氣情緒。她可不願意讓一個小小的手機把自己的男人給搶走了,而且還是在雲雨之時給搶走。

璿奴,你他媽馬上給老子閉嘴!餘新怒喝著孟璿,連抬眼看都沒看一眼她。

孟璿被餘新這話一下子給激怒了,順帶著智商也一並給喚起了。她好像猜到了什麼,清了清嗓子,然後模仿著石大奶的口氣,繼續朝餘新那邊喊:色魔!你來呀!你來操冰奴啊!你怎麼不敢來啊!

餘新正為撥不通石冰蘭的電話而煩躁,又一下子被小女警孟璿說中了心思,放下手機快步走到了床邊,抬起手朝著孟璿扭到一邊的臉上就是兩巴掌,你他媽的是不是耳朵聾了!老子叫你住嘴沒聽見嗎?

哼!我就用,我就用。石大奶就要被我抓起來了,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色魔,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餘新剛要從床櫃裡取出鞭子,繼續教訓小女警孟璿,但卻在聽到孟璿說就要被我抓起來了八個字後,緩緩地放下了鞭子,賤奴,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叫要被你抓起來了。

孟璿今天從早到晚的嫉妒之火在這一刻又複燃了,而且還燃的更旺更大。她恨死了色魔,但她卻更加仇恨石大奶,她覺得自己好像永遠都被籠罩著石大奶的影子裡,就連色魔玩弄自己時都隻是把她當成了石大奶的替代品。

抱著這樣的情緒,孟璿豁出去了,全麵對餘新開炮了,色魔,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了,石大奶她根本就沒有走,她不僅沒有走,還拿著槍殺了她的新男人。你永遠都得不到她了,色魔。我明天就會帶人到醫院去把她抓進監獄,你——

餘新被孟璿這番話說的氣不打一處來,一隻大手直接就掐住了孟璿的脖子,你給老子住嘴,再不住嘴老子現在就掐死你。

孟璿不甘示弱,眸子裡全是嫉妒與忿恨,等餘新的手送了些,立刻接著道:我就是要說,就是要說!石大奶就是進監獄了!石大奶就要進監獄了,石大奶就要進監獄了!

餘新被徹底激怒了,眼睛吐露出凶光,掐著孟璿脖子的那隻手也越握越緊,好,你既然一心求死,那我今天就讓你死在老子的床上!

孟璿終於察覺到自己性命有虞了,求生的本能令她趕緊示弱求饒,主主人求求

也許是她的求饒起了作用,孟璿感到脖子忽然被放開了,呼吸也變得順暢了。

原來,在餘新決意結束掉孟璿生命的前一秒鐘,一個詞語快速閃過了他的頭腦——明天。對,孟璿剛才宣稱她明天才會去醫院逮捕石冰蘭,那麼也就意味著她隻要現在去醫院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石冰蘭,石冰蘭就不會被刑警總局逮捕,甚至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大大加快她回歸的時間!

現在,隻需要知道石冰蘭到底確切的是在哪家醫院,哪一間病房。而這個信息,眼前的這個妒火中燒的小女警一定知道。所以,餘新放開了手,關鍵時刻他的理性還是戰勝了感性,這就是他自己為什麼一定會征服石冰蘭這個荊棘美女的原因所在——他永遠都不會被情緒所支配,但現在的石冰蘭一定會!

他的大手再度掐住了孟璿的脖子,璿奴,關於石大奶的事情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從頭到尾的交代清楚了。

吃了剛才的教訓後,孟璿真的害怕了,一股腦把什麼都給餘新說了。

聽完了孟璿的話,餘新滿意的點了點頭,算你識相,璿奴。你的這條狗命老子就給你先留著。他穿上了衣服揚長而去,急匆匆的走了。四肢都被鐐銬緊鎖的小女警孟璿在他走後,臉上悄然間平添了一道淚痕

夜已深,蒼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條人影在夜色下幽靈般移動著,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麵低矮的圍牆。那人影悄無聲息的翻過了圍牆。圍牆內的建築物不多,一棟主樓與三四棟副樓,隻有主樓的幾扇窗戶裡麵還有燈光。那人影動作迅速的從主樓後麵攀爬了起來。爬了有快三四層的樣子,人影眼前一亮,看到了一扇忘記關閉的窗戶,立即跳了進去。

屋內的布置很簡單,正中間有一排電腦,再往前的牆壁上掛滿了電子熒幕,顯然這是一間監控室。可這間監控室現在卻空無一人,隻有監控畫麵在發著光。

那人影躡手躡腳的坐在一台電腦前,從兜裡拿出了個移動磁盤插在了主機上,又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正對麵牆壁上的監控畫麵立即全黑了。

做完這些事後,人影迅速躲到了陰影之中。這時候,從監控室的門外傳來了哈欠聲,喔還有半個小時才能輪班,肚子都餓了

聲音的主人進屋了,處於半醒半睡之際的他竟然沒有發現監控已被關閉,坐到椅子上倒頭就睡。那人影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針管,徑直在那名保安的背後插了進去。

接著,那人影反鎖了房門,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換成了那名保安的衣服,還戴上了口罩和他的銘牌,取走了他的身份卡。人影這下再也用躲避在黑暗之中了,隻看他出了監控室的門,刷卡進了工作電梯,通過主樓與副樓間的走廊來到了住院部。

淩晨兩點鐘的住院部大樓裡安靜的可怕,還有彌漫在空氣中的那種醫院所特有的味道也加劇了這種感覺。那人影此時已經在身上披上了醫生的白大褂,手裡推著輪椅,看著好似是要準備接病人。

白大褂和輪椅是那人影剛才趁著值班室裡值班醫生熟睡之際偷來的,他穿上白大褂後也正合身,看上去十足像個本院的實習醫生。這醫生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走著,絲毫不顧及此時走廊裡滲人的涼氣。在一間寫著1201的房門外,那人影終於停下了腳步,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鼾聲震天,是一個年長的老頭發出的聲響,索性所有人都已入夢,哪個病人的睡眠也沒有受到影響。那人影朝著三號床的位置越走越近,心跳的也越來越快,當人影看到了躺在三號床上病人的胸部時,臉上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笑容。

然後,那名病人就被這這名白衣天使從床上抱下來,放到了輪椅上。輪椅在那人影愈來愈快的推動下沒出五分鐘就離開了住院部。進入電梯後,那人影冷不丁的發現裡麵還有一個人,還是個女人。

那女人看了看人影衣服上掛著的牌子,道:王醫生,這麼晚了您推著病人是要乾什麼啊?

那人影沒說話,一隻手從白大褂的兜裡又取出了一根針管。又是一針紮過去,那女人昏倒在地了。

總算是到了主樓大廳,那人影已經開始跑了,索性把白大褂和輪椅也扔了,直接將三號床的病人背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當那人影又回到醫院後麵的低矮圍牆時,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接著便背著三號床的病人離開了。

這時,換班的保安來了。他走進監控室後,竟然發現自己的同事昏倒在地,衣服和證件也儘數被拿走,更重要的是整間醫院的監控都被關閉了。

這名保安急了,趕緊拉響了警報鈴。醫院裡熟睡的人們幾乎都被震天響的嗶嗶嗶嗶聲吵醒了,但此時那人影早就載著三號床的病人開車走遠了

淩晨兩點四十分,國道gxx上正在行駛的一輛白色小轎車。

一台最新款的超薄筆記本被從前座遞到了後座,它的熒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顯得格外刺眼。石冰蘭接過了筆記本,將信將疑的按下了播放鍵。電腦熒幕中播放的是某間地下室裡的錄像。錄像上有一男一女,女人被鋼製手銬腳銬鎖在床上,兩腿大大張開不斷承受著男人的抽插,發出既痛苦又帶著歡愉的叫聲。

色魔,你給我看這個乾嘛!

石冰蘭扣上了筆記本電腦的蓋子,又把筆記本還給了餘新,並且發出冷冷的聲音。她的語氣雖然嚴厲,但卻沒有從前麵對餘新時的憤怒。

餘新抬起頭,迎視著石冰蘭的目光,笑嘻嘻的說:啊,錯了!不是這個,應該是再後麵一段的。

說著,他又打開了蓋子,在觸摸板上動了幾下,然後又遞到了石冰蘭的手上。

石冰蘭有氣無力的再次接下了電腦,帶著無所謂的心態開始注視起了電腦熒幕。電腦中正在播放的視頻是幾個小時前餘新與孟璿在交歡之後,為了石冰蘭而爭吵的片段。她的神色在看到孟璿說出要抓自己進監獄後明顯變了。看到最後,她的臉上已寫滿了哀莫大於心死這六個字。

十分鐘以前,石冰蘭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在石冰蘭失去意識之前,她記得的最後一件是就是她將租住的公寓砸了個稀巴爛,然後就是在這兒醒來了。這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但是當她發現自己不在家中,也不在醫院,而是在一輛疾馳在高速公路上的小轎車上市時,馬上就猜到了是誰又把自己擄走了。

果然,當她抬眼往前一往,色魔那顆大腦袋的後腦勺就出現在眼簾之中。她冷笑一聲,用手拍了拍在前麵開車的色魔,示意自己醒了。

色魔,你又找到了一個新的魔窟嗎?石冰蘭冷笑著問,眼光充滿嘲諷。

在前座開車的餘新發覺石冰蘭醒來後,轉過頭笑了兩聲,嗬嗬,我以為你醒不來了呢!

他用餘光貪婪的打量著坐在身後的石冰蘭,石冰蘭的胸前已經濕得一塌糊度了,天藍色的醫院患者服就跟吸水海綿似的,被她泌出的乳汁完全浸透了,而且因摩擦過度變得皺巴巴的,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

但也正因為濕透淩亂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半透明的上身顯得更加誘惑惹火,兩個滾圓肥碩的巨乳就跟熟透的奶瓜一樣,隨著呼吸有節奏的上下起伏。或許是因為車內暖氣刺激的緣故,那對顆粒飽滿的乳蒂在衣服上形成了清晰的柱狀凸起。隻要留心觀察就會發現,凸起周圍的濕痕仍在不斷加深、繼續擴散

色魔,趕快停車,我要下車。你自己說過什麼話都忘記了嗎?

石冰蘭的口氣冰冷,甚至不屑,而且沒有抱臂護胸擋住餘新視奸自己的視線。似乎她已經清楚,這種舉動是毫無意義的,隻會浪費自己的體力和時間。

餘新搔搔腦袋,轉過了頭,邊開車邊一本正經的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沒有忘記我的承諾。可是你難道不想知道在你昏迷的時候,你的好姐妹孟璿要對你做什麼嗎?

接著,餘新就將儲存著地下室錄像的筆記本拿給了石冰蘭看。看過錄像之後,石冰蘭什麼都明白了。

王宇為了報複自己,將槍殺楊總的手槍藏在了自己家中,這把手槍被她曾經的戀人孟璿前來搜查證據時所發現。自己雖然為孟璿所救,撿回了一條命,但她這麼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在醫院中活捉自己。

石冰蘭真的沒想到孟璿對自己的仇恨會如此之大,以至於不惜要誣陷自己,讓自己做冤獄。她甚至猜想,王宇綁架自己跟孟璿準備誣陷自己這兩件事一前一後,極有可能是早就計劃好的

跟他們相比,石冰蘭頓時覺得冒險救自己離開醫院的色魔餘新不那麼可恨了,她原本滿肚子對色魔自食其言的行為想要罵出的話也全都從嘴邊給咽了下去。

——又是色魔又是色魔救了我

石冰蘭驚奇的發現,兩年多以前每一次自己遇險,竟然到最後都是色魔救了自己。殘忍無道的變態色魔是唯一一個願意在危難之中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的男人,而那些她自認為的夥伴們,王宇,小璿卻一心想要將自己打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對自己而言,應該被繩之以法的變態色魔究竟是敵人還是依靠?自己曾經最要好的同事孟璿、最忠誠的部下王宇究竟是依靠還是敵人?她現在已經完全搞不清楚這些了。

怎麼樣?你現在明白老子是在救你了吧。

餘新的話得意洋洋,還帶著點邀功的感覺。然而石冰蘭就好像沒聽見似的,默默望著車窗外漆黑的世界,仿佛在回憶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問:你你為什麼要救我,我被抓進去監獄你不就徹底安全了嗎?

老子這是在救我親生女兒的母親,我可不想讓她以後被人說是罪犯的女兒。更何況老子救你石大奶也不是第一回了,當初你前夫蘇忠平一把大火差點燒死你,還不是我把你救出來了?

石冰蘭聽後,淒然微笑,那那你當初決定不再虐待我了又是為什麼?

餘新放慢了些速度,頓了頓答道:你當初尋死覓活的,一口飯不吃,一口水不喝。我好不容易把隻剩下一口氣的你給救回來以後,就想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我當然可以再把你關起來,可你要是再絕食怎麼辦?再著說你怎麼說也算是我親生女兒的母親,我一個做父親的害死孩子的母親,這總說不過去吧!

他這些話硬兼施,並把剛出生不久的女兒都端上了台麵,希望能徹底打動石冰蘭,令她真正心甘情願的屈服於命運。石冰蘭聽後又沉默了好一陣子,眼眶突然紅了。

餘新的這番話真是字字戳心,讓石冰蘭冷漠外表下的內心劇烈的起伏著。這個男人三句話離不開孩子,不再淩辱自己也是因為孩子,三番五次從危難中救出自己也是為了能讓孩子不失去她的母親。

而她自己呢?把唯一的籌碼——自己的親生女兒留給了餘新,以此來換取將色魔繩之以法的機會,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不僅如此,最近她還因為縱欲又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並且被曾經最信任的部下綁架,被關係最好的閨蜜陷害。到頭來,還是自己的頭號敵人色魔救了自己,第四次救了自己。

究竟什麼是正義,什麼又是邪惡,難道法律真的是絕對的公正嗎?

石冰蘭已經開始對這些過去深信不疑的東西產生了質疑。一個因為自己的父母親而被毀掉人生的小男孩在曆經了無數磨難後回到故土,帶著報複的心態奸殺大胸女人,監禁淩辱自己長達三個月。事情如果到這裡,那麼這個小男孩絕對算是邪惡,他的所作所為絕對應該被繩之以法。

可是,當她懷上了這個小男孩的親生骨肉後。這個小男孩一改之前的行徑,變成了唯一一個還願意幫助自己的人,甚至為了自己的安危以身涉險,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連夜從醫院中救出自己。事情到了這裡,這個小男孩還算是邪惡嗎?他對自己的關心和幫助,遵守諾言不再犯罪,設立心理健康基金會,所有的這些行為是不是能算得上是善良。如果她現在就奪走這個小男孩的性命,自己是不是太沒有良知了。如果自己再執意把小男孩送進監獄,自己是不是太不知感恩了。

石冰蘭現在已經分不清何為正義,何為邪惡了。她也不再相信法律是絕對公正的了。她隻知道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說話。它說隻要跟這個小男孩待在一起,她就永遠不會再被人背叛,被人拋棄,這個小男孩永遠都不會讓自己性命有虞,這個小男孩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在長夜感到寂寞難耐。

在前排開車的餘新透過後視鏡注目著石冰蘭臉上表情的微妙變化,他太了解這個大胸女人了。他知道現在這個大奶警花的心智已經到了最脆弱的時候,置之死地的工作已經全部完成,現在需要而後生了。

於是,餘新將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的搖籃悄悄地遞到了石冰蘭的腳下。

孩子我已經給你帶來了,石大奶。上次咱們吃飯時你說隻要我把孩子還給你,你就再也不會試圖把我抓進監獄。我接受你這個條件。

還在一個人發愣沉思的石冰蘭一聽到孩子兩個字,精神立馬就回到了軀殼之內。她低頭一看,果然有一個藤編搖籃在自己腳下。裡麵的小嬰兒睡得很熟,白皙的麵孔上鼻翼輕輕地扇闔著,樣子甚是可愛。

石冰蘭從座位上下來,踉蹌著跪在了搖籃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熱乎乎的小臉,豆大的淚珠撲簌簌地掉在繈褓上。她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剛生下來就進了保溫箱,自己之前從未見過一麵的親生女兒,但卻總是看不夠。

石冰蘭意猶未儘,伸手解開了孩子的繈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裡,自己卻早已是泣不成聲。當她看到自己親生女兒的第一眼後,心中猛然有一根弦被隱約撥動了。

看著親生女兒純真無邪的可愛摸樣,她頭一次強烈的感覺到,這個新生命是無辜的。她終於理解了餘新之前所作所為的原因。——色魔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她實在是太可愛了,任何人看見她都不會辜負她的。

如果自己真的就那麼餓死在彆人的房子裡,或者是被孟璿抓到監獄裡,她將為此後悔一輩子。什麼正義,什麼法律,那些拋棄自己的背叛的虛無縹緲的東西怎麼能比得上眼前這個可愛的小生命!

石冰蘭對餘新鑽心入骨的恨意在這一瞬間徹底消失了。是餘新將這個小生命賜給了自己,是餘新在每一個生死攸關的時刻救了自己,也是餘新主動將孩子還給了自己!

餘新,你你給她起名字了嗎?這是她第一次用餘新而非色魔稱呼來餘新。

餘新聽了心中暗喜,他知道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具備的天生的母性起了作用。毫無疑問,對女兒的愛已經超越了石冰蘭過去的一切信仰,重新給予她活下去的動力,為她今後的生命指向了新的道路——回到自己的身邊,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在一起,做一個不用思考隻需服從命令的忠誠的性奴隸。

大名還等著她媽起呢,小名叫小蘭。就跟你名字的最後一個字一樣。

餘新隨口胡謅了幾句,其實這個孩子他根本就沒看過幾眼,全都是石香蘭在照顧。可是直覺告訴餘新,在石冰蘭心目中,小蘭這個名字絕對是最好的。

石冰蘭心中猛然有一根弦被隱約撥動了。爸爸,媽媽和女兒小蘭,如果一家人在一起的話,會不會對孩子的成長更好,儘管她的爸爸有好多個女人,儘管她的爸爸是個性變態,但她的爸爸真的愛她

餘新猜的一點也沒有錯,石冰蘭在聽到餘新的回答後,在極其短暫的瞬間展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微笑,這可能是她數月以來唯一一次微笑。——小蘭小蘭爸爸也叫你小蘭,媽媽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餘新注意到了石冰蘭的微笑,他知道這個巨乳美女的心思已經開始傾倒於自己了,但現在他需要再偽裝一下。

獵人在狩獵時直到最後一秒都不會暴露自己的位置,因為那樣會讓已經麻痹大意的獵物如驚弓之鳥一樣徹底跑開。摧毀石冰蘭舊有的女警人格,重新建立起新的奴隸人格這件事也是一樣的道理。

好啦!知道你們母女團聚,你心裡高興。不過,我們就快要到地方了。你還是先把孩子放回搖籃吧,天冷彆涼著小蘭了。

石冰蘭的聲音低了很多,也軟了很多,餘新,你你要帶我和孩子到哪裡去?這車要往哪裡開?

你放心。反正不是我的家,也就是你口中的魔窟。我給你講實話,你現在已經是重要的嫌疑犯了,再留在f市肯定不行。在f和g市的交接地帶西園鎮,那裡屬於三不管地區,有一套房子是我朋友的。他出國了托我幫他看著。我準備先把你和孩子送到那裡去避難,等風頭過去了你要去哪裡隨你。

石冰蘭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餘新又停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咱們還有十分鐘就到地方了。我把你送到門口,給你房子鑰匙就走了。哦對,我想來了。那個院子裡麵還停了一輛我以前綁架女人用的白色麵包車,你要是不覺得膈應,也一並送給你。

話音落下,一串鑰匙從車前扔到了石冰蘭的手上。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石冰蘭的英氣全無,聲音中竟然還有一些小女人一樣幸福的感覺。

為什麼對你這麼好?你就當是我給你那對大奶子的一點投資吧,哈哈!餘新的笑容還是那麼嘶啞,但這聲音傳到石冰蘭耳中時,已然變成了能令她感到安全與滿足的最熟悉不過的聲音了。

十分鐘後,白色小轎車停在了一棟單獨坐落在西園鎮的彆墅院內。可車內的一男一女卻沒有下車離開。

到了,下車吧。

石冰蘭抱著孩子起身準備離開,可還沒開打開後座的車門,就又坐了回去。她低頭望向了自己的胸部,然後輕輕地說:餘新我的乳房很脹,又又漲奶了,你你能幫我揉揉嗎?

餘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說:你說什麼?

石冰蘭無奈地苦笑了一聲,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餘新,不管你對我,對其他人做過什麼,我都不想要再追究下去了。今晚過後,我們可能就再無見麵的可能性了。我知道你對我乳房的執念,現在我的乳房很脹很難受,我想請你幫我,讓我好受一點。也算是對你救我那麼多回的報答吧!

餘新這才恍然大悟,她是在向自己主動示好啊!這個巨乳美女,她終於完全想通了,知道人不可以違抗命運。

現在他究竟還要不要再偽裝下去了。餘新沉默了半響,做出了最後的決定。他打開前門下了車,然後又開了後門上了車,一屁股就坐到了石冰蘭的身邊。

餘新高興的歡呼一聲,一把將石冰蘭摟進懷裡,讓她背對自己坐在大腿上,低下頭輕咬著她的耳垂。

小冰,你能想通。放下過去,對你,對我,對孩子,都是一件大好事!

敏感的耳垂被舔弄,石冰蘭的呼吸很快就急促了,用呻吟一般的聲音喃喃自語。

嗯,嗯我以前錯了噢嗯但願老天能讓我贖罪,讓小蘭好好的,不被你這樣的男人給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竟然被餘新給堵住了,而且石冰蘭不僅不反抗,還主動也將舌頭伸進了餘新的嘴裡。他們彼此的舌頭纏綿追逐,簡直像是熱戀的情人一般。

良久,唇分,但兩人的口唇邊仍連接著一條細長的晶瑩水線。石冰蘭滿臉通紅,什麼話也不講。

好啦,讓我看看,你這對大奶子究竟有多脹!

調笑聲中,餘新伸手到石冰蘭胸前,將病員服的鈕扣一顆顆解開。然後他又將濕透貼體的製服前襟緩緩左右褐開,令赤裸的肩膀和豐碩的雙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終於又目睹到這對極品巨乳最真實的全貌了!

將近一年不見,這對原本就超出常規尺寸的巨乳,果然再次升級了!兩顆雪白渾圓的肥碩乳球就像發酵的麵粉一樣,膨脹到了有些誇張的程度,簡直是豐滿得不能再豐滿、巨大得不能再巨大了,就算西方色情雜誌裡那些反複隆乳過的超級奶媽,比較起來都有所不如。

不過,無可避免的,當初這對大奶子罕見的堅挺現在已經打了折扣,雖然還不至於下垂,但卻明顯變得柔軟而酥鬆,沉甸甸的壓迫感也更加明顯。

乳暈也擴散的比預料的更大一些,並且呈現出成熟少婦才有的淡褐色。而原本細如紅豆的乳蒂更脹大了整整一圈,猶如兩顆紫葡萄似的,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來看都更加誘人,尤其是正中凹槽狀的奶孔,仍殘留著少量滿溢欲滴的白色乳汁,令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撲上去吸一口。

總而言之,這是一對成熟、火爆、完美的沒有絲毫瑕疵的豐碩乳房,充滿母性特有的溫柔和誘惑。如果說以前最貼切的詞是巨乳,那現在就隻能用爆乳來形容了。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雙手緩慢地攀了上去,輕輕揉捏了一下。沒錯,這就是他入獄之前捏慣的那對超級巨乳,手掌稍微一用力,滿把的肥嫩乳肉就會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隙擠壓出來,令所有手指猶如陷入棉花堆般深深埋進去,再也舍不得出來!

你看你的奶水都流出來了,不如我來幫你吸一吸!

石冰蘭軟弱無力的向後靠在他懷裡,任憑他的魔掌為所欲為,嘴裡輕微喘息著應道:餘新你住手!奶水是是小蘭的

那我還是她爹呢,總有我的份吧!

說笑聲中,餘新雙手用力向上推擠,將那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儘量托、壓到上方,幾乎碰到了石冰蘭的下巴。然後他再從她肩膀處探過腦袋,輕輕鬆鬆就叼住了其中一顆乳頭,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一股微帶腥味、但卻新鮮無比的人乳流入了口中。

哇美味!

餘新含糊不清的讚揚著,手掌擠壓著乳暈周圍,令奶水更快、更多的湧入嘴裡。

彆彆吸太多留一點給小蘭

石冰蘭紅暈滿臉,斷斷續續的懇求著,但胸部卻反而挺得更高,主動將高聳的乳峰湊向對方麵頰。

這樣一來,餘新吸奶也就更加方便了。他幾乎把口鼻全都擠進了柔軟肥碩的乳肉裡,大手不斷掐著乳尖,嘴巴拚命蠕動著,將飽滿的奶頭咂吮得嘖嘖有聲。

吸夠了這一邊乳房,他又轉到另一邊,就像個嬰兒一樣饑渴吞食著純潔的母乳。

石冰蘭喘氣加劇,就感到自己胸前的水龍頭又被擰開了一樣,奶水源源不絕的被吸了出去,但是盛裝奶水的巨大容器仍然是滿的,絲毫也沒有衰竭的跡象。

嗯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好癢嗯好奇怪

石冰蘭意亂情迷地呻吟著,乳頭傳來一下又一下的抽搐感。每一下抽搐,就有一股奶水汨汨流出,同時陰道裡也會同時泛起強烈的空虛感,就好像生命的精華一起離體而去了。

我看你的奶水要比你姐姐多多了嘛!

餘新總算吐出了乳頭,正色道:好啦,再繼續下去,我就要控製不了自己了。

擠奶幫我擠奶求求你了餘新幫我擠奶

石冰蘭竟然主動拉過了餘新的手。餘新見狀,哪能示弱,十指狠狠的並攏了,使勁抓捏著掌中豐滿鼓脹的肉團。隻聽嗤、嗤兩聲輕響,兩股細細潔白的乳汁噴了出來,儘數灑在車廂對麵的座位上。

石冰蘭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就覺得不單陰道裡泛起空虛感,就連子宮都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彷彿在呼喚著生命精華的注入!

嘿嘿,第一次噴射,射程就比你姐姐遠了!

餘新咬著石冰蘭的耳垂繼續調笑,兩手左一下、右一下的輪番捏著這對肥膩肉團。於是那一股股聖潔的乳汁也就應聲噴出,就像機槍一般,隨著餘新的手掌指揮掃向各個角落。

啊求求你了餘新主人彆再這樣了彆這樣

石冰蘭幾乎要哭出聲來了,但卻又不願用力阻止,隻能繼續苦苦哀求。她那酡紅的臉頰、迷亂的眼神、灼熱的體溫,不由自主蜷曲起來的雙腿卻都出賣了她,清清楚楚的顯示出這巨乳美女在生理上並不反感這一舉動,甚至還十分渴望男人對雙乳更進一步的侵犯,隻不過心理上還有些抗拒這種行為罷了。

這些細微的身體語言自然逃不過餘新的眼睛,他興致勃勃的下了決心,要在石冰蘭回到自己身邊後,立刻就恢複對這巨乳美女的調教,儘早將她改造成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十全十美的性奴!

餘新知道,他不能再繼續進行下一步了。他絕不能為了一時的歡愉而耽誤了調教的大計。於是,他忽然收起了剛才那一副色魔的真麵目,手腳都放乾淨了。

對不起,冰蘭。是我剛才沒忍住,你實在是太誘人了!不過我是個說話算是的男人,不會被下半身控製了上半身的。

石冰蘭還在久旱逢甘露中沉醉,餘新卻先敗了興。而且他說到做到,已經把裝著小蘭的搖籃先拿下了車。

我我沒事。我我不怪你餘新,是我自己我自己太淫蕩了石冰蘭在失神中做著最無恥的自白。

餘新心中暗笑,動作卻如紳士一般貫徹了女士優先的原則。他給石冰蘭開了車門攙扶著她下了車,又給她手裡塞了一張銀行卡,這裡麵存著一百萬現金,我想你用它可以在任何地方立足了。

餘新在上車前對著用迷離失神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石冰蘭道了一聲彆,然後便駕著車頭也不回的走了。隻剩下還在原地發呆,露著雙乳,腦海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石冰蘭扶著搖籃在冬日的寒風中獨立

夜幕落下,太陽初升,又是嶄新的一天。

一輛白色麵包車行駛在國道gxx路上,開車的女人懷中還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孩子。石冰蘭的神色坦然,內心從未如此的堅定過,她確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她為自己和懷中的孩子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清晨六點鐘的街道人煙稀少,但零零散散地總有幾個上學或者上班的。隨著離郊區越來越近,公路兩旁也越來越荒涼,直到看不到一個人。於是,石冰蘭停下了車子,將吃飽喝足的小蘭放回了搖籃。然後,她便麵不改色的在車裡脫光了全身的衣物,取出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白色睡袍,穿在身上再次上路了。

一小時後,她抱著孩子,又站在了餘新彆墅的大門外。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乳,又看了看吃了奶剛睡著的小蘭,之後便毅然決然的按下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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