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
作者:vfgg200820160601字數統計:23608雖然我之前在留言裡講過,但這次還是要說明本作的章節和其他作品的不同之處。本作中每一章都有一個章名,章節裡的內容都和這個章名息息相關,因此本作中的章節更多的是為了便於敘事放在一起的文字,有的多,有的少,沒有什麼字數的限製,如果太多了,還會分上下,再多了就是你上中下,再多的話,那就得用一二三部分來描述了。(以後你們會看到的。)
因此,七十三章內容含量很大,又分成了上下兩部分。大家久等,但願上半部分的故事讓大家喜歡,下半部分會有餘棠和羅成特殊的情人節故事,還將揭秘餘棠是如何失蹤的,同時還有石家姐妹和孟璿的姐妹情誼。
當然了,要等的時間更長,短則一周,長則半個月,這一章很重要。不廢話了,看故事吧,肉不多。
第七十三章姐妹情誼下午兩點鐘,f市刑警總局。
警部大樓第一會議室裡煙霧彌漫,偌大的會議室座無虛席,但沒有一個人敢捂住鼻子。一段監控錄像在會議室一側的巨幕上正在播放著。
餘棠失蹤已經九天了。由中央政法委書記周常委親自下令組建,刑警總局局長任霞親任組長,新晉刑警隊隊長孟璿任副組長,抽調全局乃至全省各分局近二十名從警五年以上的高級警員,可調配全省近半數刑警的專案組再次召開了案情分析會議。
餘廳,這是目前我們所掌握為數不多的可以繼續追查下去的證據。
一個女人正麵對著會議室的巨幕,手裡拿著一根激光筆。她站得挺直,纖細的水蛇腰之下是豐碩的臀部,兩片豐臀如小山般向上隆起,黑色警裙緊貼臀肉,把本來的長裙變成了短裙。
任局,你不用放完,撿重點說。
餘連文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緊盯著任霞隨身體動作而柳腰擺動的誘人姿態。這是他第一次列席專案組案情分析會議,既是出於準親家政法委書記周常委對他破案期限的施壓,更是出於他對自己女兒安危的急迫心情。
巨幕上的畫麵停在了2月5日14時13分26秒這一瞬間,紅點移到畫麵偏下的一個長發女孩的身上,餘廳,這就是您女兒最後公開出現的畫麵。據當日值班的大堂工作人員的口供,您女兒用她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標間,房間號是1414,拿了鑰匙後就離開了,錄像顯示當時並沒有可疑的人員尾隨其後。
餘連文歎了口氣,將煙蒂狠命的掐滅在了煙灰缸裡。這時巨幕上又開始播放起了錄像,在2月5日14時27分03秒一個戴著黑帽,穿著黑衣的男人走到酒店前台,餘廳,此人宣稱自己是您女兒的朋友,向前台工作人員詢問了您女兒在哪間房,前台工作人員做了訪客登記,此人在登記簿上寫的名字是羅成,向您女兒電話告知,您女兒表示知情,隨後前台工作人員向此人告知了您女兒所在的房間號。
隨著任霞冷靜的聲音,視頻畫麵中黑帽男已離開了前台,逐漸從畫麵中消失,接著控製電腦的技術人員很快又切換到了下一段較為模糊的錄像,錄像中此人掀開了帽子,三秒後突然把頭轉到了身後,一張完全毀容的臉衝著攝像頭所在的方向淫邪的笑了一下。
餘廳,此人的身份目前我們還在調查中,唯一可以確認的信息是此人並非羅成。
紅點對準了那張和曾經的變態色魔如出一撤的恐怖麵容,監控錄像也停在了2月5日14時30分31秒,任霞轉身坐回了座位,會議室的燈光全部打開了。
餘連文雙手按在桌麵上握成了拳,呼吸急促地問:其他的監控呢,十四層樓道的,電梯裡麵的怎麼沒有?你們調查了九天,這就是全部的結果了?
在座的警員們都鴉雀無聲,誰也不回話。任霞坐在餘連文的左側,副組長孟璿坐在餘連文的右側,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孟璿深呼了一口氣,回答道:廳長,其他的錄像我們在立案當天就去酒店調了,可是當天除了大堂幾個攝像頭的錄像還在,其他的都被永久刪除了。當天在監控室裡麵值班的保安在2月5號以後也失蹤了,昨天任局親自領著大家在酒店裡裡外外搜查了個遍,才從地下鍋爐房中發現他的屍體。
餘連文聽到答案後沉默了很久,又點著了一根香煙,仰麵噴出口煙霧,棠兒是個大活人,她就算是失蹤也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吧,那房間裡的情況呢?你們總能在裡麵找到變態色魔的指紋或者是腳印,手印吧??
廳長,情況是這樣的。坐在孟璿身邊的老田最先打破了會議室內的尷尬氣氛,案發後,是我帶隊在1414號房間裡保護現場,搜集證據的。我們動用了局裡所有的儀器,查遍了房裡的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一個指紋,腳印或者是子彈的痕跡,而且房間內也並沒有任何打鬥痕跡。如果不是房間內的熱水器有使用過的痕跡,我們甚至都很難確定餘小姐進入過房間。
餘連文的臉色更陰沉了,惱怒的罵了一句娘,再次把煙掐滅了,兩手一攤道:總有目擊者吧?你們查沒查過清潔人員,說不定有人看到了是誰進了棠兒的房間呢?
警員們麵麵相覷,都把目光放到了孟璿身上,孟璿苦惱的搖了搖頭,廳長,您說的思路我們試過了,根據酒店方給我們提供的信息,我們查遍了,發現那天曾在十四層做過清潔的人員無一例外的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餘連文的臉色鐵青,猛地一下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道:聽你們的意思,這案子成了無頭案了?我專門過來一趟,結果你們告訴我的和報紙上印的有什麼區彆?這麼明顯的案子,你們一個個都是豬腦子嗎?綁架我女兒的人就是變態色魔,當初李天明這個混蛋為了自己高升把事情給死人身上一推了之,現在可好了,變態色魔又出來作案了,快三年了,都他媽的快三年了,換了三任局長,連一個強奸犯都抓不到,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在座眾人都低著腦袋,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語不發。在任霞親力親為的帶領下,專案組沒日沒夜的加班苦乾,幾乎走遍了全市的每一條大街小巷,事關餘棠失蹤的任何線索,他們都傾注了大量的資源去深挖。可是結果呢?結果就是零,他們什麼也沒發現,什麼也沒找到,就好像餘棠就那麼毫無痕跡的消失了。
餘連文坐了下來,喝了口茶,哀愁的吐著煙圈。在座眾人中沒有一人出麵回答餘連文的質問。誰都知道省上的大領導生氣了,而且怒火中燒。事關至親,換成他們自己都會這樣,誰要是此時指出省上大領導斷錯誤,那可就正好撞到槍口上了,自己找死了。
這時,身為專案組組長的任霞義不容辭的出麵圓場了,餘廳,您息怒。今天還是有好消息向您彙報的。
餘連文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興奮之色,失聲道:什麼好消息,快說。
餘廳,您看這個。任霞說話間從桌下取出一張紙,紙上麵印著一個禿頭男子的照片,聲稱該男子最近一周內可能在該酒店出現過,如果有任何人曾經過見他,請與警方聯係,提供重要線索者賞金一百萬。
懸賞單交到了餘連文的手上,他看了好幾遍,疑惑不解得問:這張單子是你們貼出去的?我不記得你們局有向省上申請懸賞金啊,再說了這上麵印的也不是變態色魔啊?
任霞點了點頭,開始緩緩道來,餘廳,這張懸賞單的確不是警方貼出的。準確的說,是今天早上事發酒店開門後就已經被人到處張貼的。在您來之前,我和專案組的一些同誌去了一趟事發酒店,這張懸賞單也是他們為我們提供的。目前,我們還正在彙總多方資源調查究竟是誰張貼了這些單子。
我們在和此人的照片和局裡的數據庫做了對比後發現,此人很可能是孫德富犯罪集團的餘孽葉勝軍,其人長期從事黑社會性質犯罪,身上背負多條人命,強奸綁架殘害婦女數十人,曾在四年前因黑社會性質犯罪判處無期徒刑入獄,兩年前以保外就醫離開監獄。
餘連文把懸賞單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地上,然後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葉勝軍就是變態色魔,他綁架了我的女兒嗎?
孟璿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瞬間成了會議室裡所有人的焦點,孟璿那張可愛的蘋果臉一下子漲紅了,她也知道自己表現失態了。老田看在一旁,連忙救場說:孟隊,你有什麼看法給廳長講講。
額好,廳長餘廳長,我想任局長的意思是說葉勝軍很可能與餘小姐的失蹤有關,這張懸賞單為警方的調查提供了新的思路。
餘連文繼續追問道:那錄像中的變態色魔呢?難道這案子不是變態色魔做的?
任霞接過了話頭,聲音依舊那麼理性和平靜:餘廳,此案是變態色魔重出江湖的說法,至少有三個原因能說明這是謠言。低一點,變態色魔每綁架一個女人都會留下一張用拉丁文寫的奶大有罪字條,而這次並沒有類似字條出現;第二點,變態色魔所綁架的對象都來自f市,而您女兒並不常住f市;第三點,本市已經一年多沒有發生過針對女人的綁架案,即便色魔沒死,也早已消聲滅跡。
任霞的話說完,眾人再次沉默下來,所有人都在等待餘連文的反應。半響,坐在正中位置的餘連文打開了麥克風,把手上的煙掐滅了,示意控製人員開啟錄音,然後開始道貌岸然的講起話來:這個案子調查的情況我大概清楚了。明天就過年了,同誌們都還在加班加點的工作,態度可嘉。
會議室內響起一片掌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言不由衷的笑容。
餘連文頓了頓,接著說:不過呢,按照中央的意思,這個案子在網絡中的影響很壞,因此各位同誌們還要再加把勁,爭取早日破案,消除社會上的謠言。
明天就是農曆新年了,我的意思是先放假一天,過年陪家人最重要嘛!從年初一開始,希望大家能繼續堅持當前良好的工作作風,爭取早日找到失蹤人員。
餘連文又把麥克風轉給了身邊的任霞,任霞接過麥克風說了幾句官話後,親自送餘連文離開了會議室。
在會議室門外,餘連文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陰沉無比,他用不可辯駁的口吻道:任局長,我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破案,要是我再見不到我女兒,你這個局長也不要當了。
說完,餘連文轉身就走,臃腫的體態走起路從後麵看像隻笨拙的企鵝,任霞則回到了會議室繼續主持會議。省上大領導走後,會議室內恢複了平等交流的氣氛。在座的警員們你一言我一語,很快的討論好了接下來的工作分配和調查重點,接著就各自動作迅速的執行任務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隻有任霞一個人還端坐不動。她望著空蕩蕩的會議室正在惆悵之際,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接通了電話,陰雨連綿的臉一點點放晴了
夜幕降臨,密匝匝的雪花在f市千萬家通明的燈火中肆意地飛舞著,仿佛數不清的螢火蟲兒。
離大年三十除夕之夜還有一天,就有不少人家迫不急待地燃起了鞭炮,而在市區一棟普通的住宅樓內卻正在鳴響悠揚的生日快樂歌。
姐姐,祝你生日快樂。快點許願吧!
潔白整齊的桌布上,擺著一個奶油生日蛋糕,上麵插著一支蠟燭。燭火紅彤彤的,照亮了一對姐妹花美麗絕倫的臉龐。
妹妹任曦是白玉般的瓜子臉,在長長的眼睫毛下,明眸大眼忽閃忽閃的,眨動間帶著一份靈性。東方人中少見的高鼻梁,柔軟飽滿嬌潤的紅唇,線條優美細滑光潔的香腮上還有一顆美人痣,一頭瀑布般的烏發直垂到腰間,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地集合在一張俏麗精致的麵龐上,儘顯其職業女性的獨特氣質。
隻看任曦今天身著白色西服套裙,胸前高挺豐滿,腰身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臀部豐翹,脖頸之間裸露在外的皮膚膩滑雪白,晶瑩透亮,長腿玉立著肉色絲襪,穿一雙黑色細長高跟鞋,更顯得身材高挑,修長優美。
姐姐任霞與妹妹不同,她留了一頭乾練的短發,一對標準的鳳眼看上去嫵媚中露出幾分威嚴,顯得十分精明能乾,即使配上古典美的鵝蛋臉型和櫻桃小嘴,看上去仍然給人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成熟風韻。
任霞已脫下了警察製服,換上了一身居家服,隻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紅色高領套頭緊身毛衣,下身則是一條淺灰色包臀長褲,這身打扮將她的大好身材凸顯得淋漓儘致,尤其是她那又挺又翹的肥臀,若是在警局穿出來,恐怕會有不少男警員當場流鼻血。
任曦快活地拍著手,笑意盈盈。任霞站在妹妹的身邊,她那張嚴肅的臉上雖然掛著少見的微笑,可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似乎是在強打精神故作歡顏。
謝謝你啦,小曦,還專門從美國回來一趟給姐姐過生日。
任霞閉上了眼睛,幾秒後又睜開,俯身將蠟燭一口吹熄了。今天是小除夕夜,也是她三十八歲的生日。她和妹妹已經有一年沒見麵了。自從十五年前母親再婚,帶著妹妹移民美國後,她們姐妹倆見麵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
不過,每年到任霞的生日時,任曦無論身處何地,無論有多忙,總會抽時間和任霞團聚,為姐姐慶祝生日。自從他們的刑警父親在一次任務中不幸遇難後,她們姐妹倆就和母親一起相依為命,這份姐妹情誼是姐妹倆永遠銘記於心的美好回憶。
老姐,你許了什麼願啊?可不可以透露一點呀?
妹妹俏皮的聲音打斷了任霞的美好回憶,又將她拉回了並沒有那麼如意的現實,小曦,我不能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老姐,你肯定又許願來年能遇上一個好男人了吧!
任曦對姐姐做了一個鬼臉,一副完全知道姐姐心事的模樣。隻可惜她這次是真的猜錯了,任霞此時滿腦子都是毫無頭緒的餘棠失蹤案,而不是那個等了二十多年也沒等來的如意郎君。
死丫頭,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在姐姐麵前還是這麼淘氣。
任霞不想讓自己的工作毀了今晚和妹妹的團聚,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心情沉重,笑罵著伸手過來擰了一下妹妹的嘴,任曦一下子躲開了,轉身往廚房走,老姐,我去拿盤子,咱們吃蛋糕啦!
任曦的步姿真可謂搖曳生輝,當她取到盤子往回走時,那情景格外誘人眼球。一米七身高的她踩著七寸的高跟鞋,臀部緊繃,搖搖欲墜,長腿筆挺,婀娜輕盈,每一次踏足,肉感十足的小腿都會勾勒出讓人窒息的驚豔,與最頂級的模特在t台走秀比也絲毫不差。
回到飯桌上,任曦拿起塑料刀,一邊將生日蛋糕切成小塊,一邊嚷道:老姐,這是美國黑天鵝蛋糕中最好吃的海霞蛋糕,味道特彆棒,要提前幾天預定才能買得到呢
任曦露出了可愛的饞相,切了一塊遞給姐姐,自己忙不迭的抓起另一塊奶油多的,送入小嘴裡津津有味的品嘗了起來。
任霞看的啞然失笑,這個她從小就照顧的妹妹,在外人麵前常常擺出一副女王的架子,但在當姐姐的自己麵前,總是會不自覺的流露出天真的本性,完全不像是一個在美國做職業律師的精英人士。
她的妹妹任曦是父母親從農村返城,生活安穩後降生在世界上的。妹妹出生後不久,父親就遇難了。她們的母親靠著家中僅有的積蓄開了一家小飯館,每天起早貪黑的賺錢養活她們姐妹倆,直到妹妹十二歲那年,一個來中國旅遊的華裔男人在母親的飯館裡落下了護照,善良的母親想儘辦法找到這個男人把護照還給了他。
華裔男人愛上了已年近四十,但依舊美麗而善良的母親,對母親開始了瘋狂的追求。母親對他也頗有好感,但顧忌到她們姐妹,一直對華裔男人拒之門外。任霞知道了這件事後,一直鼓勵母親要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還對母親承諾自己會照顧好妹妹的。
母親最終接受了那個男人,並且答應了他的求婚。男人婚後對母親很好,結婚不久就提出帶著母親和她們姐妹倆一起回美國,任霞本來也可以跟隨母親和妹妹一起移民美國的。但那時已當上刑警的任霞放棄了機會,從小她就立誌要繼承父親的遺誌,當上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打擊犯罪,不再讓更多家庭像他們一樣失去親人。
任曦從小就聰慧過人,母親再婚那年她才剛十四歲,就已經自讀學完了高中所有的課程。當她得知有機會在美國深造時,陷入了兩難,一方麵她想要跟著母親走,另一方麵又割舍不下姐姐。任霞看出了妹妹的艱難抉擇,苦口婆心的勸說妹妹要追求自己的夢想,無論她在哪裡,姐姐都會掛念著她。
就這樣,妹妹和母親離開了她。妹妹到了美國,很快就融入了當地的環境,並且考入了哥倫比亞大學,就讀法律係,四年大學後又順利的考取了紐約州的律師執照,因代理華人受歧視案件而名聲大噪,現在已經是美國華人中最知名的美女律師了。
而她自己則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二十五歲那年,她於嚴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梟達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傷病交迫中赤手擒獲疑犯,被媒體譽為神奇少女,當上了f市曆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直到這一紀錄被刑警總局前刑警隊隊長石冰蘭打破。
自此之後,她又參破獲數起涉及走私,販毒,買賣人口等惡性犯罪,十幾年的刑警生涯中,她見過太多,經曆了太多,也磨練了太多,她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難倒自己的案子存在,直到臨危受命,從東海分局局長調任刑警總局局長後遇到的第一個案子,也就是震驚全國,引起無數人猜測變態色魔再出山的餘棠失蹤案。
這些天,她心裡總是感覺到莫名的不安,感覺耳邊總是有聲音在說一句話,賤女人,停手吧,快停手吧,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你會死得很慘的。
這些話總是陰魂不散的在她的耳邊徘徊,她考慮是不是因為最近的壓力太大,覺得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這也是她今天接到妹妹下了飛機報驚喜的電話後提前離崗接妹妹回家的原因所在。
老姐,你怎麼不吃啊!蛋糕都快被我吃完了,我要是發胖可怎麼辦?你快吃,快吃!
任曦催促著姐姐吃蛋糕,可自己嘴上卻還不停。任霞欣慰地看著成長為才的妹妹,也吃下了幾塊蛋糕,味道確如妹妹所說,很是美味,奶油香甜卻不膩,巧克力濃鬱卻不苦,蛋糕鬆軟口有餘香。
姐妹倆很快就吃完了並不大的精致蛋糕。任霞清理乾淨桌麵,收了餐具和盤子再回到餐桌前時,一張報紙已經放在了上麵,任霞瞥了一眼,那是今天f市日報的頭版,悚然驚心的大標題赫然在目:九天失蹤九女,變態色魔回來了!
她沒再看第二眼,臉色有些難看了,故作鎮定道:小曦,報紙上都是在危言聳聽,沒什麼可擔心的。
老姐,你又瘦了。任曦專注地看著姐姐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哦,是嗎?任霞對此不太在乎,瘦就瘦了吧,你老姐作整天跑來跑去的,想吃胖也機會。小曦,你在美國怎麼樣啊?
任曦見姐姐試圖轉移話題,直接把報紙推到了姐姐的麵前,老姐,這些年我雖然人在美國,但這個變態色魔的大名也早就漂洋過海了。我想,你剛才許的願一定是能早日破案,找到餘棠吧?
任霞一下被妹妹說中了心思,耳邊又響起那句話,她皺著眉,把報紙扣上了,小曦,你難得回來一趟,咱們不聊不開心的事情。
老姐!任曦尖叫了一聲,假裝生氣的說:老姐,從我在機場看見你開始你就一直悶悶不樂的,不就是這個嚷嚷了好幾年的案子嘛!我堂堂大律師坐在你麵前,你眼睛瞎了呀!?
任霞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小曦,這個案子不是報紙上寫的那樣的,很複雜的。警隊的紀律是絕對不允許將案情進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對最可信賴的親人。
那你這個大局長就給我講講唄!任曦朝姐姐笑了一笑,頭甩一甩,秀發飛揚,飄散出淡淡的香水氣味。
任霞又搖了搖頭,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讓妹妹參與其中了,你還是彆多問了。總而言之,這兩天你儘量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派人保護你。
任曦自有妙招,隻見她話也沒說,轉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準備開門,任霞坐在原位動也不動,她知道這是妹妹的慣用伎倆,誰知妹妹開了門也不往外走,隻是扯開嗓子一個勁地喊道:強奸啦,有人強奸啦
這麼一喊,同一層樓的鄰居都被叫出來了,任霞實在不好意思,趕緊出麵向各位鄰居道了歉,然後把妹妹拉回了屋子裡,哭笑不得的看著伸舌頭聳肩的妹妹,開始娓娓道來整件案子的來龍去脈。
在李天明死後,省公安廳廳長親點任霞繼任刑警總局局長,那時她還向廳長心事旦旦的保證會一改刑警總局的積弊,肅清f市殘存的孫德富餘黨的勢力,讓廣大市民能安心的過了一個好年。
不幸的是,在任霞繼任局長的第三天,上午剛在餘連文的追悼會上訓過話後,快到下班時分羅成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刑警總局報告了廳長千金的失蹤。廳長千金隔天就要和中央周常委的兒子在f市大婚,這下可好,她連負責安保的警員都不用派了,婚禮取消了,隨即而來的是周常委親自打來的電話,周常委要求她要在一月內破案,而且必須要找到廳長千金和自家準媳婦餘棠的下落。
接下來,由中央政法委牽頭的專案組成立了。由她帶領的一大隊人馬在那家宜家酒店裡查了個遍,除了那段被各大媒體炒作得人儘皆知的監控錄像外,就是死人的屍體。陣容無比強大,權限幾乎可與中央公安部齊平的專案組在曆經九天的偵查後,幾乎陷入了死局:重要的監控錄像被刪除,監控室保安被殘忍的分屍殺死,當天可能的相關目擊者全部失蹤,事發房間沒有留下任何物證痕跡,沒有任何人提出贖金要求。
看到錄像後,任霞的第一反應也和今天下午廳長的想法一樣,認為是變態色魔乾的。雖然此前她在省裡的其他刑警分局做局長,但也一直在關注變態色魔案,當她看到李天明在新聞發布會裡宣布在王公館大火中被燒死的蘇忠平就是變態色魔的真身,公布了石冰蘭在失蹤前所留下的親筆信,並且宣布此案結案時,任霞心中是一百個不相信,她判斷這一定是李天明和變態色魔做了某種交易,以換取政績。
再後來李天明死了,雖然官方對外宣稱是英年早逝,但公安係統內部普遍認為是他意圖強奸楚倩,結果被楚倩咬死。任霞繼任刑警總局局長後,背著秘書偷偷查看了李天明死前的一些還沒有來得及存留的資料,發現了李天明和因危險駕駛罪入獄的沈鬆的秘密通信,二人提到了變態色魔。由此她察覺到李天明的死跟那個變態色魔肯定也脫不了乾係。
但是,當她把自己的猜想在案情分析會議上提出時,刑警隊長孟璿和副隊長老田一共向她講述了三個理由,也就是她今天跟廳長講的那三個,用來否定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她被說服了,今天看起來廳長也被說服了。
唯一的一個能勉強稱得上是線索的東西就是今天早上那家宜家酒店向刑警總局報告的,早上八點一開門那家酒店的過道和大堂就貼滿了懸賞單。她親自帶人去酒店提取監控時,監控錄像又因病毒入侵而全部損毀了。
聽完姐姐講述案情的任曦呼了一口氣,起身給姐姐倒了杯水,眼骨碌一轉,清脆的聲音響起,老姐,我想警方和新聞媒體都被刻意誤導了。
嗯?任霞沉默不語,示意妹妹繼續說下去。任曦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略一沉吟,老姐,你想想看,餘棠失蹤如果是被綁架了,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索要贖金,如果不是,又是誰三番兩次的刪除監控,殺害酒店工作人員呢?
任霞臉色微微一變,好似想到了什麼,小曦,你的意思是說,餘棠失蹤不隻是簡單的綁架案?
任曦開顏一笑,拿起報紙指著變態色魔四個字,嗯,這個案子一定是有人早就設計好的,不是這個變態色魔就是借變態色魔躲在幕後的人。這個人做的事情太刻意了,他專門找到了攝像頭,還對著它笑,完全是在故意引導警方和輿論,為了掩蓋什麼呢?
掩蓋真凶?
任曦放下了報紙,繼續道:對,他就是為了掩蓋真凶。老姐,你告訴我2月5號當天的監控錄像顯示沒有任何可疑人員從大堂進入酒店,也沒有任何可疑人員把餘棠帶走。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這可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那綁匪是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帶走餘棠的,答案就是清潔工,隻有清潔工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餘棠的房間綁架。你剛才也說過,當天可能到過十四層的清潔工現在全部失蹤了,極有可能在餘棠出事前那些清潔工就已經被綁匪掉包了,所以這些清潔工才會在事發後全部失蹤。
妹妹的分析是對的,任霞意識到此前專案組的調查方向全錯了,她麵色凝重,小曦,那你覺得,這個無頭案該從哪裡入手調查呢?
任曦喝了口水,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突破口就是酒店經理。保安被分屍殺死,員工被狸貓換太子,監控錄像總是被刪除,自己的酒店貼滿了懸賞單,作為管理酒店的經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還是說,他一直在向警方撒謊,其實早就被買通了?
任霞眼前一亮,妹妹的一番分析讓她恍然大悟了。她這才回想起來,每一次警方到酒店去調查,酒店經理都格外熱情,格外配合,完全不是因為自家酒店出事被迫停業後應有的表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貼出懸賞單的人是誰呢?
任曦見姐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衝著姐姐甜甜的一笑,老姐,綁架要麼為財,要麼為人,既然沒人問大領導要錢,那就說明綁匪已拿到了錢,誰給他們的錢呢,自然是要人的那位幕後指使,也就是收買酒店經理的人。懸賞單告訴警方孫德富餘黨葉建軍是嫌疑犯,如此明確的信息隻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花錢買人的幕後者,貼懸賞單的人也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被收買的酒店經理,因為隻有他才能在停業整頓的酒店裡隨意走動。
任霞心中的疑團解開了,聰慧的妹妹三言兩語就把紛繁的碎片拚到了一起,而且在邏輯上無懈可擊,她完全想通了,激動的握著妹妹白皙柔嫩的玉手,小曦,指示酒店經理張貼懸賞單的那個人,一定是為了繼續轉移警方的注意力,不惜出賣犯罪同夥,餘棠現在肯定在那個人的手上!
怎麼辦,怎麼辦,老姐,你好聰明誒,會不會被僵屍吃了腦子啊!
任曦已換了一副模樣,隻看她雙手捧著頭,笑嘻嘻的用俏皮的語調說著話。任霞佯作生氣,輕輕的拍了一下妹妹的額頭,小曦,你呀就會埋汰你老姐。謝謝我的好妹妹了,你可真是給姐姐幫了個大忙。
任曦兩手一攤,嘟起嘴撒嬌道:老姐,我幫了這麼大忙,你就沒一點表示?
任霞微微一笑,又拉住了妹妹的手,語帶寵溺的說:老姐帶你去放煙花,好不好啊?
嘻嘻,太好了。老姐,快走吧,快走吧!
妹妹歡呼雀躍,又蹦又跳。任霞走在後麵看著妹妹高興得像個孩子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想起了母親,心頭隱隱作痛。那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她們姐妹倆長大,好不容易迎來第二春,沒享幾年福,體弱多病的母親就撒手人寰了,五十歲的年紀被肺癌折磨得像七十歲的老太。
那個男人在母親死後把母親帶回了家鄉,父親從前的同事,她們姐妹倆和那個在母親生命的最後時刻都不離不棄的男人一同參加了葬禮。那是黑色的一天,那是任霞永遠忘不了的一天。
小時候,每個春節母親都會她們姐妹倆放煙花看,那是她的小妹妹一年到頭最開心的事情,而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妹妹還是那麼喜歡看煙花,隻不過現在給妹妹放煙花的不是母親,而是她這個姐姐了。
就在新一天鐘聲敲響的時候,任霞與任曦兩姐妹站在陽台上,她們相看一眼,輕輕一笑,心意相通的一起將一束焰火點起燃放。耀眼奪目的煙花發射的特彆高,滿載著希望的火箭般衝上了雲霄
正室內堂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字畫,典雅意正。
一曼妙身材的旗袍女人坐在茶盤對麵,手指纖纖展開一件件精美的茶具,嫻熟地煮水、洗茶、泡茶。她的坐姿優雅,輕紗飄逸般徐徐展開每一個茶道動作,柔荑擺動間有一種韻律之美。
老爺,請用茶。
餘連文接過雙膝跪地的侍女雙手奉上的碧螺春,小品了一口。女兒失蹤九天了,他這個身為公安廳廳長的父親對此束手無策,不要說解救女兒了,他現在就連女兒被關在了哪裡都全然不知。
喝過一巡茶,餘連文衝旗袍侍女揮了揮手,收了吧。說完,他邁著疲憊的步子上了二樓,樓上皆是雕花門窗,房間頗具古韻,鋪設著低矮的大木床,早有另外兩個長相完全相同,隻是一個高一個低的雙胞胎姐妹花候在木床邊,她們的身材比一樓的侍女更佳,穿著旗袍,烏黑秀發高盤,斜插一支翠玉發簪,玉容俏麗,氣質優雅好似民國閨秀,其中一個侍女平鋪了墊褥,另外一個則在床側的銅爐上燃香。
姐妹花向餘連文行大禮磕了頭,齊聲軟糯的聲音道:奴婢見過老爺,伺候老爺更衣。餘連文嗯的答應了一聲,兩女立即起身,柔掌拂到餘連文的身上。餘連文平抬起了手臂,由女人伺候更衣對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飯。
這間福園雖然並不全是他的產業,裡麵的丫鬟侍女也並不全是他的女人,但其餘一起籌建這世外桃源的老朋友這幾年大多都落馬了,沒落馬的也礙於身份,好幾個月才來一趟。隻有他這個警界不倒翁幾乎每周周末,每個節假日都會來此處聲色犬馬,隻有到了春節女兒從京返家,他才會和女兒在城裡的彆墅中共度新春佳節。但是今年女兒失蹤了,無處可去的他也就隻能在這裡過年了。
就在餘連文滿心惆悵之際,高挑侍女已脫了他的外衣十指纖纖又來解襯衣紐扣,嬌小侍女拿來了一件鬆軟的睡袍給他換上,蹲下去為他解開鞋帶,又挽著他上了床平躺下。
被褥鬆軟,被熏得香噴噴,散發出某種植物的芬芳。
高挑侍女打開電熱消毒櫃,從裡麵拿出了一疊溫熱的濕毛巾,和嬌小侍女分彆拿了毛巾為餘連文細膩的擦拭身體,一個擦上臉和上半身,一個在後擦拭雙腿,悉心溫柔,讓他感覺十分舒暢,好似一天的疲倦都解了。
接著,高挑侍女抬高了餘連文的臭腳,在下麵放了一個飄著花瓣的水盆,那嬌小的侍女則為他開始足浴,力道適中,手指軟和地搓揉腳丫,認真清洗,不時揉揉腳腕和腳底板,指頭在足部一些地方按摩。
洗了腳,高挑侍女用熱毛巾纏繞包裹住腳,在外麵又用一張塑膠薄膜裹了封住熱量。而嬌小侍女則往下脫了餘連文的內褲,餘連文紋絲不動,安然躺著任兩姐妹施為。
餘連文每次來福園,總會享受一次這體貼的全套服務。對於他來說,女人那是信手捏來的,餘連文在乎的是這種做大老爺的感覺,溫柔順從的女人們見了自己下跪,低眉順目的向他請安,這一切都隻有在這裡才會有,當然這個地方也是決然不能讓外人進入,在裡麵的女人那更是彆想出去。
隻看高挑侍女前來坐在床頭盤坐,將餘連文的大頭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纖纖十指撫上來為男人按摩頭部,從眼窩上的穴位揉到額頭和後腦四周,靈活輕揉,漸漸鬆弛神經。
嬌小侍女則將餘連文的雙腿推高蜷起來,拿了溫濕毛巾開始擦拭他的下體,似乎換了幾塊大小不一的毛巾,分彆用於擦拭不同的部位,甚至還用一個圓潤的軟東西清潔他的肛門。手法極其特彆,好像採耳一樣,將那糞便排泄之處弄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隨後,兩姐妹又拿來精油倒在手心裡柔化開,將他渾身塗抹個遍,騎跨在餘連文身上推拿起來一時間,馨香醉人,跌進溫柔鄉的餘連文渾然不覺時間過得快慢。
兩姐妹的推拿技巧十分高超,兩人一上一下為餘連文按摩,十指或輕或重,力道拿捏得非常恰當,下手部位的筋絡血脈也很精確,讓他渾身無處不舒暢,酥軟軟的觸摸感由表深入到裡,令餘連文通體都感到輕鬆不少,忍不住痛快地哼唧起來。
儘管騎坐在他身上為他推拿小腹的高挑侍女十分撩人,圓渾的臀部隨著一雙素手的按摩動作搖擺,有意無意地磨蹭著他的肉棒,以往到這裡時,餘連文的肉棒早就高高站起了,但今天他的興致並不高。那雙胞胎姐妹花似乎也意識到了主人家的興致,知趣的不再挑逗男人的肉棒了,隻顧專心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