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冷笑著看向那掌櫃：“是麼？既然你把這東西說得這麼好，那你親自給咱們驗證一下？”
啊？
掌櫃的愣住，顯然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回過神來後，他就立即點頭如搗蒜：“好好好，如果這樣就能證明草民清白的話，草民願意一試。而且不瞞十四爺，草民早就試過。”
這下輪到十四阿哥愣住了。
對方笑言：“咱們可是正經商行，買賣不說遍及全國，可也是頗有規模的。所售出的每一樣商品，自是用過、試過，覺得好了再大量進貨的。”
“福壽膏進來之初，草民就試過。確實提神醒腦，疲憊全消，還有些飄飄如神仙之感。若非如此，草民也不會向您推薦啊！”
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烏那希都忍不住臥槽了一聲，真·萬萬沒想到在大清康熙年間路遇癮君子係列。
但這麼一來卻省了不少事情。
她伸出小手，直直指向那掌櫃的：“停咯，給他停咯！”
［哼哼。給你斷藥，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吸了飄飄欲仙，停了就形如惡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形容讓十四心尖一顫，立即順著乖侄女的話頭道：“對對對，聽咱們小公主的。給他停停看，看他會不會像書上說的停了五石散的那些人一樣狀若瘋魔。”
太子雖然覺得這事可能性不大，但不試過，又怎麼能讓十四心服口服呢？
這回，他要一弟三吃。
既借著他的魯莽襯托出自己的謹慎公正，與民為善。還要在皇阿瑪麵前當一個為弟弟著想的好兄長，幫弟弟求情。
最後在道具弟弟的感激涕零裡，將之收為己用。
得說打算的挺好，可……
時間一點點過去，已經迷上那種飄飄欲仙感覺，時不時要來上一點的掌櫃接觸遇不到福壽膏後，開始慢慢變得不正常起來。
不自覺打哈欠、流淚、流涕，整個人都特彆狂躁不安，有種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到最後眼珠子都通紅，不停喊著：“福壽膏呢，給我福壽膏！”
那癲狂的，讓烏那希不由縮了縮小身子，往十四阿哥懷裡躲了躲。十四趕忙安撫：“好侄女莫怕，十四叔在呢，保準誰都傷不了你。”
但他可能是個烏鴉嘴吧？
話音剛一落，那掌櫃的就突然暴起，試圖把小家夥搶過去當人質。虧著太子眼疾手快，一腳把人踹出去數米，這才有驚無險。
饒是這樣，烏那希也被嚇得哇哇大哭。
驚得康熙趕緊再度過來抱人，並狠狠給了十四一個眼刀子：“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要你何用？”
太子忙開口幫著說情：“皇阿瑪明鑒，這事實不能全怪十四弟。畢竟誰也不曾預料，原本唯唯諾諾膽小至極的人犯了藥癮後會膽大狂悖成這樣。”
“現在看來，十四弟所推測的沒錯，這個福壽膏看著比五石散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該從嚴從重處置，以免流毒太廣，戕害天下。”
烏那希大眼睛睜圓：［這，這什麼情況？康熙年間，太子殿下就……就提議全麵禁毒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