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抱多大期望，就想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蒙古王公們都懵了。
一不明白直郡王跟四貝勒關係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咳咳。
為什麼不說他是喜歡侄女？
廢話！
誰不知道直郡王當年一心一意想搶在太子前麵生下皇長孫，結果連著努力了四次，開了金花四朵。那臉都丟得不能再丟了，還能多喜歡小格格？
多半是愛屋及烏，因為急著拉攏四貝勒便連人家的小庶女也一起討好著。
嘖，為了當皇儲，也真是特彆拚。
二麼，各位蒙古王公就好奇，這位是怎麼把話說得比他那封號還要直的？
再就是，這位都放肆至此，阿木古郎汗都不象征性地罵幾句麼！
卻不知康熙不但不氣，還盼著好大兒會說多說一點呢。
損他們個灰頭土臉，看哪個還敢再覬覦自家乖乖好孫女兒。
哼！
全場旁觀的太子眼底笑容譏誚，他身邊的李佳側福晉也秀眉微蹙。背後還悄悄問兒子弘皙，皇上平日裡對福襄公主如何，可也這般寵愛？
其餘叔伯呢？
也像直郡王這樣疼愛到近乎於討好麼？
對自家額娘，弘皙當然不會藏著瞞著。一五一十說完，他才有些忐忑地問：“福襄妹妹確實靈動可愛，又被薩滿巫師認定了有益於皇瑪法。受寵到了一定程度，叔伯們討好著些也是有的，應該沒什麼不對吧？”
畢竟龍生九子，子子不同。
也不是所有皇阿哥都像自家阿瑪那麼驕傲不知道低頭的。
九叔為了跟前禦前大太監梁九功打好關係，都讓堂弟喊他梁瑪法呢。
還沒認定的事兒，李佳氏當然不會說出來讓兒子跟著著急。
她隻溫柔淺笑：“沒什麼，以往隻知道福襄公主特彆受寵，但對她受寵到什麼程度還是沒有一個特彆明確的認知。如今一見，果然非比尋常，所以好奇之下才問了幾句而已。”
“既然她那麼受寵，你不說諂媚討好，至少也彆怠慢了去知道不？”
弘晳：……他知道倒是知道，可也不敢對小堂妹釋放出善意。不然被阿瑪見了，真·挨罵都是輕的呀！
孩子什麼都沒說，但那瞬間的遲滯，李佳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隻輕歎了口氣，夜裡還是忍不住跟太子說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她深宅婦人一個，觸手都伸不出毓慶宮去。
就算有所懷疑，也無從驗證。
不比太子手中有人有權，想要查證些什麼也容易一些。
結果太子隻嗤笑：“神異？就她？不過是那些和尚道士收了好處，故布迷陣罷了。也就皇阿瑪……咳咳，反正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就彆跟著瞎操心了。”
“太子爺查過？”
太子點頭，這個他還真查過。
從了緣圓寂到那麼多和尚、道士、薩滿跟神婆之類入宮，陣仗鬨得那麼大，他哪能全無注意？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