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筱整夜輾轉反側,真正是:“明知鶯燕均堪愛,爭乃熊魚不可兼。”,她和冷秋鶴經過兩番暢快纏綿,心中雖感美快難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覺百感交雜,愧惶無地,畢竟她心中最愛,到目前為止,仍是那個自小與他一起的花翎玉。
饒是這樣,當她每次和冷秋鶴見麵,都會被他深深吸引住,縱使沒有宮主為她造橋鋪路,恐怕她亦難以抗拒冷秋鶴的要求,為他獻上寶貴的童貞。
更教南宮筱不安的,她發覺自己的心,確實開始有點點兒變化,竟對冷秋鶴萌生了絲絲愛意。
整個晚上,南宮筱滿腦子都浮現著這兩個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鶴的恩愛情景,一張俏臉不由發燙起來。他的親吻、他的愛撫、還有被他進入身體的感覺,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認,她確實愛上這種親昵交合的感覺。
南宮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親熱後,都會忍耐不住,回到居處自行發泄一番。但今晚卻不同,腦子裡的發泄對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是那個午間與她媾合的冷秋鶴。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陰莖,是何等地誘人,何等地叫人生愛。當那根白玉似的陽具插進陰道時,那股暢快的脹塞感,實在美得難以形容,簡直讓她花魂難體,死活不知!
“秋鶴,人家要你的大陽具,請你好好疼愛筱兒吧”南宮筱一手握住乳房,一手磨蹭著玉穴,腦子裡儘是冷秋鶴的俊臉,直至滿足泄身,方悠悠進入夢鄉。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來到綠荷軒。這是宮主賜予南宮筱的居處,是一所獨處西隅的臨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綠,荷花朵朵,環境幽靜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絕非一般宮中弟子能夠擁有,唯獨是宮主的愛徒親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宮除了宮主外,宮中弟子直來都沒有下人侍候,便是身為少主的花翎玉,都不例外。南宮筱看見宮主獨自親臨,身邊竟沒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點詫異,卻也不敢多問,連忙上前施禮:“筱兒見過宮主。”
花映月點了點頭,牽著她的玉手,嘴綻微笑道:“筱兒,昨夜睡得可好?”見她明眸善睞,娭光儘是憨憨的笑意。
南宮筱見她一臉竊笑,心下甚感奇怪,點頭答道:“筱兒睡得很好。”
“是麼,我還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難以入眠。可此刻聽見,倒是本宮多慮了!”
南宮筱聽了臉上一紅,不禁蹇澀半晌:“宮宮主竟已知曉?”
“宮裡有什麼事能瞞過本宮。”花映月牽著她的柔荑,緩步走出綠荷軒,來到台榭的木欄杆,倚欄看著水中的荷蓮,說道:“感覺如何,還好吧?”
南宮筱見問,害羞起來,隻得“嗯”了一聲,不敢多說什麼,這種羞人答答的事情,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著實難以啟齒。
花映月仍是望著水中的荷蓮,低聲說道:“真沒想到,冷秋鶴這個小子不但外表好看,便連裡麵,都擁有一根漂亮的家夥,難怪他和金芷瑩成婚後,夫妻二人越見恩愛。”
南宮筱聽後一驚,心想:“宮主怎會知道這樣清楚,便如親眼目睹般,莫非宮主她”一想到宮主在旁暗裡廝覷,一抹紅暈,禁不住直竄嬌顏,整個身子都顫栗起來。
“依我來看,冷秋鶴對妳似乎相當迷戀,筱兒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說多些情話兒。還有那個柳青,我也不想相逼於妳,隻要妳願意,我自會與妳安排,讓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說罷,回眸看著她,又道:“不過本宮有個預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願意,柳青也不會輕易放過妳。”
南宮筱隻是低著頭,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裡卻存有一件事,極想要和宮主說,可一時又不知如何開口。
花映月見她默不作聲,隻低著螓首,自個兒想著心事,問道:“妳心中是否很難受,感到對不起玉兒?”
南宮筱當真佩服這個宮主,竟能看透彆人的心事!南宮筱點了點頭,抬起美目,看著這個豔絕寰中的宮主,吶吶說道:“宮主,筱兒有一事想與宮主說,是是關於玉郎。”
“妳說吧。”花映月應了一聲,依然嫋嫋婷婷的憑欄而立,看著遠處的碧水湖波。
“筱兒想想告訴玉郎,說出我我和冷秋鶴的事。”
花映月一聽,回過頭瞧著她:“妳打算將一切都和玉兒說?”
南宮筱再次點頭,驟然眼晴一紅,說道:“昨日筱兒想了一夜,越想越覺對不起玉郎,要我這樣瞞著他,我實在心中難安。便是玉郎罵我、鄙視我、羞辱我,甚至不再要我,筱兒都寧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隱瞞他,筱兒實在做不到。宮主,玉郎可不是彆人,在筱兒心中,他是筱兒最愛的男人,就算要我瞞遍天下人,筱兒也不想瞞玉郎,對我來說,瞞著一個自己喜愛的人,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倒不如我與他說清楚,勝過現在這樣痛苦,希望希望宮主能夠體諒筱兒!”
“唉!”花映月慨歎一聲:“妳我都是女人,本宮又怎會不明。我不妨與妳說,本宮自十歲接掌香蕊宮,那個時候,便已開始研習玄陰訣,到得十四歲,我還是處子之身,要修練玄陰訣,就必須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師母卻不想為著練功,就胡亂找些男人與我作姘,隻好讓我與湖州馬家莊結親。”
南宮筱雖然深得宮主喜愛,但對宮主的往事,一直不曾聽宮主提起過,隻知花翎玉的父親亡故多年,為了此事,南宮筱直來對宮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兒,我已和妳說過,但凡修練玄陰訣的女子,最難一關,是要抑壓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宮還不覺什麼,但隨著日子過去,功力漸漸增長,光憑丈夫一人之力,再難以滿足我的欲念,但本宮仍是苦忍下去,就在我誕下玉兒那一年,昆山鐵掌幫幫主離世,交由長子接位。新幫主為了揚名立萬,開始廣結武林人士,便四出訪謁同道攀關係,那年,鐵掌幫新任幫主亦有前來香蕊宮,但本宮卻沒想到,這個新幫主,竟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且長得瓊林玉樹,英俊不凡,讓人產生好感。”
聽到這裡,南宮筱忽地“嗤”的一聲,掩嘴笑了一聲,瞧著宮主道:“那個新幫主看見宮主,肯定當場給妳迷住了,他必定是這樣想,原來香蕊宮內,竟然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罵道:“好一個丫頭,竟來取笑本宮。”又道:“他當時是否這樣想,本宮可不知,但憑他看我的目光,就曉得他已對我動了心。”
南宮筱聽後,兀自揜嘴竊笑,說道:“咱們身為女子,對這方麵向來格外敏感。其實不說這位幫主,隻要是男子,看見宮主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會不傾慕。宮主莫怪筱兒大膽,我敢說那位幫主定會向宮主大獻殷勤,用儘手段討妳歡心。”
花映月卻不否認,隻是輕輕一笑,便此帶過,說道:“當年我才十六歲,但修練玄陰訣多年,早就難以控製體內的欲潮,豈料有一天,卻給咱們找到了機會,讓我和他合上了!當天,本宮就做了一件對不起丈夫的事情。當時咱二人情濃似火,便找了個借口,讓他在宮中住了下來,自始之後,咱倆不時秘密媾合,足有一個多月,最終還是給丈夫發現了。”
南宮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著花映月,心裡不免為宮主擔心。
“無可奈何,我隻好俛首自招,把實情全部告訴了丈夫,當時,本宮也不盼望丈夫原諒。”
緊接著,花映月突然搖頭一笑:“丈夫雖然心中不快,卻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糟糕。原來丈夫早就知曉我暗自修練玄陰訣,亦知道此功的宿弊。當時丈夫和我說:‘妳是一宮之主,修習宮中的秘學,原是無可厚非,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其它男人,卻無法容忍妳欺瞞我。’我聽了之後,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謝丈夫對我的諒解,打從那時開始,我再沒有向他隱瞞任何事,尤其是這種男女關係,誰知一年之後,出了一個意外,他已離我而去!”
南宮筱問道:“宮主,究竟是出了什麼意外,可以告訴筱兒嗎?”
花映月輕搖螓首,歎了一聲:“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為了他的事,詳情我會慢慢和妳說。”
南宮筱至此方知,花映月著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花映月輕輕一笑,說道:“男人就是這樣不可理喻,他寧可忍受妻子找姘頭,就是無法容忍妻子欺瞞他。”她輕歎一聲,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訴玉兒,這個或許是對的。況且玉兒這樣喜歡妳,未必會不要妳,就算他無法接受這件事,堅決和妳斬斷情絲,亦好過他一無所知!而且,將來一旦給他知道,不但令玉兒更加痛苦,還不知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筱兒也是這樣想,這種事又豈能瞞得玉郎一世,長痛不如短痛,不如讓他早點知道,由他自決好了。”
花映月點了點頭:“為了妳對玉兒的誠意,還是由妳自己對他說,這等情愛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宮筱頷首應了。
二人說了些閒話兒,花映月才離開綠荷軒。
是夜戌時,南宮筱來到花翎玉居處。
花翎玉萬沒想到,南宮筱竟會突然出現,大喜過望,立即上前抱著她:“筱兒,沒想妳今晚會來這裡,是否心中記掛我,要來找我說話兒?”
“嗯!”南宮筱微微一笑,看著他道:“喜歡嗎?”
“那還用說,我想妳都想得要瘋了,巴不得夜夜看見妳,晚晚抱著妳。”
南宮筱說道:“隻要妳不厭惡筱兒,人家打後會常常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