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子遊聽得好不興動,藏在陰道的陽具實在脹得要命,當下提槍疾刺,十來槍過去,花映月已見呻吟不絕。
“啊!子遊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讓你捅開了”花映月用力摟緊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勁迎湊。
“那兩個小鬼身藏長物,還這般欺負我愛妻,實在該死!”馬子遊邊插邊道:“感覺怎樣,妳夫君可不比他們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緊丈夫,牽著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裡叫道:“當然是你最好但但你這人倒真奇怪,聽得妻子給彆人奸淫,讓你做了大王八,還會這般興奮!嗯!人家上麵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馬子遊瞧著身下的愛妻,想到這樣絕麗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難言醋勁直湧心頭,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儘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給他一輪疾攻,欲念狂飆,不住晃動纖腰,忘情迎湊,正自美快關頭,忽聽得馬子遊狠狠道:“我戴的綠帽子還會少嗎!妳十六歲誕下玉兒,十八歲我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鏡分釵,彼此分離,當時妳正值黛綠年華,貌賽天仙,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數不勝數。相信光是那一段時日,我已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妳還道我不知嗎?”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亂說,人家才沒有”
馬子遊道:“妳還不肯承認!在我還沒回宮前,因為想要見妳,扮作一個莊稼漢,每天在宮外守候著。在這兩年間,已見妳和多個男人單獨出入,其中兩人,我倒認得出來,一個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個是杏花劍雨莫承。當你們出宮時,我都在後悄悄尾隨,早就讓我看了不少風流豔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頭頸,一雙美腿已盤上馬子遊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入,直捅得“啪啪”有聲:“什什麼風流豔事?說得好不難聽唔!我的天映月又想又想丟給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麼難聽!”
馬子遊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飛,口裡道:“尤其是那個莫承,我見你二人舉止親密,還不時擁抱親嘴,十足一對癡情愛侶!”
花映月歎道:“原來那時你一直在跟蹤我。罷了,既然都讓你知道,也沒什麼好隱瞞!沒錯,映月自知對不起你,但我實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無剛骨,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諒解!但如何說,都是映月對不起你,你心裡不舒服,現在就用力懲罰我好了,今天就乾死你這個淫蕩的妻子吧啊!沒錯就是這樣,映月美得快不行了親親好夫君,人家愛死你了”
馬子遊突然長歎一聲:“既然上天讓咱們結為夫妻,這就是咱倆的命!雖然明知妳身受玄陰訣的煎熬,難禁自身的情欲,給我戴上不少綠帽兒,但我至今仍無反顧,這確是我的真心話。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測,硬生生要和妳分開幾年,妳就不會和莫承這等男人搭上!那時我思前想後,知道確實怪妳不得。在當時環境下,就是妳要另結新歡,亦是無可厚非。隻是隻是親眼看見妳和其它男人好,心裡著實不是味兒。”
說到這裡,馬子遊狠乾幾下,突然停下動作,隻把個龜頭深深頂著花心,又問道:“那時我見莫承和洪天生不時在香蕊宮出入,想必妳和他們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來你還老是記著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說明白,你是難以釋懷了。”接著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我和二人確有上床,而且不隻是一次,莫承曾在香蕊宮住了數天,單是這幾天裡,咱倆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雖然這樣,我對二人並無多大感覺,隻能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希望你會相信我。”
馬子遊問道:“你們至今還有來往見麵嗎?”
花映月輕聲道:“這十幾年裡,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
馬子遊盯著她:“這樣看,你們見麵後,自少不了又有一番親熱,對不對?”
“倒有過幾次。”花映月也不隱瞞:“子遊,那時你雖然已回到我身邊,但我但我仍是瞞著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嗎?”馬子遊卻沒有回答她,隻是盯著眼前的妻子。
二人緘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開身分會多好,咱夫妻倆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會來糾纏我。”
馬子遊聽見,深深歎了一聲:“我早已和妳說了,我真的沒有怪責妳,但我終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麼都不知,才會對妳追根究柢。”
其實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誌趣興味,不由囅然笑道:“我答應你,以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會對你有半點隱瞞,要是你肯聽,還可以將整個過程仔細說你知,包括映月當時的感受。”
接著,隻見花映月笑意盈腮,問道:“對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單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亂想,想著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給他的大屌兒插得死去活來,還將精液灌滿了陰道?”這番言語,極度淫蕩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應。
果然此話一出,實時立竿見影,藏在陰道的陽具,立時篤簌簌地亂跳,且急驟地抽動了幾下。不用說,馬子遊此刻,顯然是聽得異常興奮。
馬子遊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抱緊了妻子,急急抽送幾下,說道:“當初我倡議妳接納單超,藉此掩人耳目來隱藏我的蹤跡,其實那個時候,我確是掙紮了很久!要知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彆人睡,又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尤其當初那半年,每晚腦子裡總是靜不下來,老想著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過了一點,再沒有初時那般難受。”馬子遊澀奈地一笑,問道:“好了,常氏兄弟的事妳還沒說完,後來又怎樣?”
花映月麵含羞態,說道:“原來你還想聽。”
“當然,聽故事聽全套,快快說來。”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著道:“當時二人射精後,沒想隻一會子工夫,人家下麵又作怪起來,感到奇癢難當,空虛得要命!可是他們的家夥,仍是軟不叮當的,映月無奈,隻得硬著頭皮,用手為他們幾番擼弄,但依然不見起色,最後隻得用口,才見漸漸硬起來。打後咱們三人便這樣停停弄弄,最終在床上廝混了一天,我體內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儘。”
馬子遊聽了妻子的說話,察言觀色,見她言語不儘不實,顯是話裡隱藏著什麼,心下好不自在,當下問道:“見妳說話怯聲怯氣的,臉現羞態,是否有什麼丟人的事沒有說?妳我夫妻十幾年,還何須隱瞞。”
花映月見問,臉上更加紅了,無奈放低聲音,嬌羞怯怯道:“確確實是有,但這種事實在太太難以開口!”停頓片刻,才見花映月鼓足勇氣,一臉羞紅,輕聲說道:“映月給他他們二人雙龍搶穴了”
“什麼?”馬子遊瞪大眼睛:“妳是說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妳前後?”
“嗯,但不是前後!”花映月含羞點點頭:“那時常仲開臥在床上,伸手上來從後摟抱著人家,讓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麵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麵挺起陽具,不停往上抽搗,就在我被弄得昏頭搭腦之際,常叔開忽然挪身過來,埋頭看著人家被插的羞處。”
花映月略一停頓,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才繼續道:“豈料豈料他看了一會,突然探出雙指,手指貼著兄長的陽具,指頭徑自插進人家的陰道,還使力拉扯,將人家的陰戶扯得大張,接著手握陽具,一推一擠的,便便貼著兄長的陽具,給他插了進來。可要知道,映月一個小小的玉穴兒,卻同時裹住兩根陽具,那種感覺會是怎樣,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們物事不粗,人家還可勉強忍受得來。隨後,常叔開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將我夾在中間,一時同進同出,一時你來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無法形容的快感,險些讓我昏死過去。”
待得花映月說畢,馬子遊早就聽得動興不已,沉著聲線罵道:“這兩個混蛋小子,竟然想出這種方法擺弄妳,可真饒恕不得!”
花映月搖頭一笑:“子遊你不用生氣,映月雖然不曾試過這樣,但那感覺還真的不錯,隻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教人生氣,光是向我用藥這一節,就不能輕易饒恕他們。”
“莫非妳已經”馬子遊微微一怔,腦子裡回思當時的情景:“是了,我清楚記得,當時妳妳是和他們一起前往蘇州赴宴,身邊還帶著四香姬同行,妳妳不會是在途中殺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這個倒沒有,若然實時殺了他們,香蕊宮又如何向澱山堡交代。不是本宮害怕常連山,而是為了他這對不肖子,你道值得嗎?”
馬子遊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花映月雙手圍著丈夫的脖子,脈脈的看著他道:“要教訓二人,方法多的是,我又何須一定要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