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浪穴道受製,直坦坦的仰臥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躪摧殘,一時把雀唱弄,一時送牝投屄,遞與男人舔吃!每每弄得興動,少不了跨身上馬,縱橫馳騁,做出諸多淫事。
如此弄了個把時辰,花映月已泄身數回,但於浪依然點滴不漏,全無射精之兆。花映月向來心高氣傲,豈肯就此罷手,跨腿坐在於浪身上,陰膣裹著一根大陽具,沒命價大搖臀股,務求弄至男人射精。
於浪看著身上這個殊豔尤態的美人,實在令他如癡如醉,尤其那具完美無瑕的雪軀,當真項如蝤蠐,膚如凝脂,乳如玉山,渾身上下無一不美到極處!此刻見她嬌啻啻、汗溶溶,不住將個身子搖曳擺晃,兩隻豐乳晃動個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於浪讚歎一聲,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將一對雪乳納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難以如願,隻得暗歎無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張,滿眼柔媚的瞧著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泄了好幾回,你你因何還這般有力”
“妳隻須答應我義女的婚事,於某便給妳射個痛快淋漓,如何?”
“你這個淫賊,就隻懂得趁勢要挾。好呀!有本事就這樣憋著,何況本宮還沒舍得拔出來。”說罷,身子向前傾倒,趴在男人身上,纖纖玉指在他嘴唇輕撫一會,接著吐出紅豔豔的舌尖,柔聲道:“親我”
於浪自無反對,連忙啟唇迎接,兩根舌頭登時卷纏在一處。
薄明時分,曙光乍現,花翎玉眼睛半睜,終於醒轉過來!他雖然蘇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間,花翎玉見得眼前人影晃動,卻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隻見她身穿碧綠杭綢,前胸玉峰高聳,宮腰搦搦,顯然就是自己心愛的筱兒,不由得伸手過去,一把將她擁抱入懷。
花翎玉隻聽得一聲嬌柔的嚶嚀,美人兒已然落入懷中,見他使力抱住柔軟的嬌軀,輕聲在她耳邊道:“筱兒,我的好筱兒,妳終於肯來見我了”
他想到夢中的景象,心頭又一陣抽痛:“筱兒,妳妳怎能夠這樣對我,口裡說著愛我,但心兒卻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懷裡的身子輕輕掙紮,送出一陣清脆的語聲。
花翎玉豈肯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妳不要離開我!剛才剛才我又夢到妳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見你二人一絲不掛,又親又抱,好不親熱,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說話間,他的手已來到她胸前,五指箕張,已捏著一團豐滿,隻覺手上之物,柔軟碩大,盈滿著少女的彈性。
“啊!”又是一聲嬌媚的輕呼:“不要,你不要這樣”
花翎玉如何理會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來,陣陣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誘人的呼息聲,不住送進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趨瘋狂:“我真的很怕,怕妳真會如夢中一樣,再不將我放在心上,妳隻想讓他吻,隻想和他好,隻想讓他插入妳身體!我我不要這樣,我倆相愛這麼多年,妳怎能為了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開我,人家快快無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開妳,一但放開妳,妳妳一定又會去找他。除除非妳肯應承我,不會離開我,不會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離開你,你你先放開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妳可不要騙我!”
“先放開我好嗎?”柔弱的懇求聲,使花翎玉慢慢放開雙手。
那女子連忙掙紮而起,站在榻旁,低垂著頭,纖指撚弄著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請稍待一會,我現在去叫母親。”
花翎玉聽見,整個人立時清醒過來,忙即撐身坐起:“姑姑娘請慢!”
原來那女子並非筱兒,卻是於浪的義女莆緋珚,聽見花翎玉的說話,隻得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始終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麼事?”
花翎玉終於認出她來,想起剛才自己對她的所作所為,臉上一紅,不由大感後悔,忙道:“對對不起!原來是是緋珚姑娘,翎玉適才實在無禮,萬望原諒則個!”
莆緋珚想到剛才給他又親又抱,還抓著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亂,遍體骨軟筋酥,卻又美妙無比,而耳裡又聽著那些淫情穢語,害得她滿腦淫思,花房泛熱,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個人都發眩起來,大羞之下,隻想立即離開這個房間,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沒有其它事,緋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見她未語麵先紅,怯怯羞羞,一副靦腆融冶的模樣,真的讓人又憐又愛!再看她的玉顏,長得桃羞杏讓,國色天香,一時也道不儘,心想:“這樣的美人兒,真的隻有母親和筱兒才能與她媲美!”此刻見她要離去,心中突然有點不舍,說道:“緋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問,這這裡是什麼地方?”
莆緋珚無奈,隻得將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說了,最後道:“花宮主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這裡。”
花翎玉聽見,大喜道:“筱兒和娘親都來了!她們呢,她們在哪裡?”
“花公子你稍待一會,緋珚馬上請她們來。”說罷,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間。
“小姐!”一個嬌美的俏丫頭侯在房門外,看見小姐出來,連忙走到她身旁,掩著小嘴暗暗偷笑:“那個花公子可真頑皮,才一醒轉過來,便如此無禮!”
莆緋珚薄麵含嗔的看著她:“妳妳這個玥兒,都都看見了?”
“當然看見。”玥兒嗤聲一笑,又道:“玥兒起床不見小姐,就知道小姐記掛著花公子,敢情是來這裡看他,玥兒便趕緊過來侍侯小姐,卻沒想到,當我打開房門,便看見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說了!”莆緋珚趕忙喝止她,已害羞得無地自處,瞧著腳尖急步而行。然而,那個玥兒似乎仍不放過她,追上前來,含笑道:“我聽府中的人說,老爺打算把小姐許給花公子,起先我還不大相信,但剛才看見小姐和他這樣親密,原來都是真的,難怪小姐如此擔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說!因為因為花公子為了我而受傷,人家人家才”莆緋珚平時已害羞得緊,此刻越說,越感慌神起來。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許,是不是?”玥兒服侍莆緋珚已有多年,況且年紀相當,可說親同姊妹,而這種打打鬨鬨的玩意兒,府裡的人早就見慣不驚。
“人家不和妳說了!”莆緋珚實在怕極這個丫頭,忙岔開話題道:“玥兒,妳現在幫我去通知娘親,告訴她花公子已醒過來。”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嗎?”玥兒有點不解。
“我要前去玉蘭閣,通知花公子的母親。”
玥兒問道:“就是那個什麼宮的宮主?”
“嗯!”莆緋珚點了點頭,催促道:“玥兒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頭辦事,莆緋珚來到玉蘭閣,自知不能禮數粗忽,必須先要通知花映月。當她來到花映月房門外,突然,房間裡隱隱傳來一聲細碎的呻吟,接著是花映月低微的輕呼聲:“啊!你你怎地這樣厲害,人家都快要泄壞了”
“除非妳允了我義女的婚事,否則休想我停下來”
“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解開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這個壞人人家應承你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莆緋珚呆呆的站在門外,雙手捧著發燙的俏臉,心頭忽地抽痛起來:“原來原來義父正在和花宮主”莆緋珚含了一眶淚水,幾乎便要淌出來,隻在心裡叫著:“為什麼,為什麼義父要這樣?他不是有母親了嗎,而且還有緋珚呀,為何他仍要這樣做,見一個愛一個,卻永遠不把緋珚放在心上”
霎時間,莆緋珚又感自卑,又感氣憤,滿腦子裡亂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頭,欲要拋開所有煩惱,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現在若去敲門,豈不是令大家都尷尬,可我又不能呆在這裡,不去通知他們,該如何才好?”
於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間外站得有人,他又怎會一無所知,光憑那人微弱的呼息聲,於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門外這麼久,至今仍不敲門,顯然是在外麵偷聽,但府裡的丫頭,決計不敢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莫非是南宮筱,或是她的師姐南淩雪?”一念及此,於浪暗地裡一笑,湊頭到花映月耳邊:“瞧來是妳的徒兒在外麵。”
花映月的功力並不輸於他多少,房間外的動靜,她自然知道,此刻聽於浪這樣說,不由微微一笑,低聲問他:“你打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