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南宮筱終於體會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陰莖,不但將花徑團團撐滿,且又燙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戶美快非常!
南宮筱滿目癡迷,凝眼看著花翎玉,軟語呢喃道:“玉郎,你你變得這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來了”
花翎玉笑道:“變粗了不好嗎?你與我說一說,現在是否脹得很舒服?”
南宮筱聽見,桃腮生暈,豐臀配合著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著他的粗大:“舒服,筱兒真的很很舒服”她隻覺情郎的龜頭記記見底,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宮怒放,愛液橫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終於可以擁有你,沒料到你裡麵會這麼緊,裹得我寸步難行,簡直叫人爽透了”
“筱兒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沒能將第一次給你,隻要玉郎不嫌棄人家,我打後什麼都會依你,會好好服侍你。”
“有你這句說話,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已闖過神功第二層,再無什麼要害怕了,從此以後,筱兒你就不要再去找那個淫賊,還有那個冷秋鶴,你可以答應我嗎?”
“冷公子倒還可以,但但你師父可有點困難,這是宮主交付下來的事情,筱兒又怎敢不聽,況且況且人家這幾日裡,內力確是進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兒的修為必然大有增益,雖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來也相差不遠了。”
“你總是搬出這番道理,卻不曾為我想一想!”花翎玉實在心中有氣:“你我都快要成為夫妻了,難道還要我瞧著你和其他男人”
沒讓花翎玉說完,南宮筱已搶先道:“玉郎,不要生氣嘛,筱兒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應承你,人家會好好控製住自己,好嗎?”說話剛落,頓覺膣內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們我們不要再說了,用力愛筱兒吧”
但花翎玉依然氣苦難抑:“看來你仍是舍不得離開那個淫,我再問一問你,到底我讓你舒服,還是他弄得比我好?”見他不停連連疾捅,但心裡總不忘和於浪比較。
“都好”南宮筱忽然彎下身軀,唇貼唇的磨蹭著:“你們二人同樣令筱兒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點,筱兒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聽她這樣說,更是心頭妒恨,雙眼盯在南宮筱的俏臉上,見她兩眼迷離,水汪汪的甚是誘人,這一張臨近高潮的表情,當真美得難以形容,心裡暗忖:“這樣一個水當當的大美人兒,本來隻有我花翎玉獨自擁有,不想在她心中,竟還存在著其他男人!筱兒呀筱兒,你可對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頭火滾,當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勁疾搗,把個南宮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宮筱暢快難當,隻將個身軀大上大落,不停亂晃,數十下一過,實在挨磨不過,嬌軀抖得幾抖,大泄起來。
花翎玉雙手箍定美人的纖腰,仍是深投重戳,乾得花汁亂飛。
“筱兒,筱兒真的不行了”南宮筱給他連番重擊,登時身酥骨軟,身子再也無力支撐,整個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這一個早上,二人梅開幾度,足足弄了兩個多時辰,方行止歇。
轉眼過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宮筱終於離開於浪大宅,回到香蕊宮。
二人一走進宮門,便即來到花映月居處。花翎玉首先稟告母親,自己已經闖過蟬蛻神功第二層,正向第三層邁進。花映月聽見,臉上露出微笑,心想:“於浪果然是個人物,玉兒能夠闖過這難關,確是拜他所賜,我兒得到這樣一個良師,亦算是玉兒的運氣!”
花映月向兒子道:“你今天闖過神功第二層,同時打通了任督二脈,都是你師父的功勞,可不要忘記。雖然這樣,畢竟你修為尚淺,打後仍要多加勤練。而且,但凡修習一門上乘內功,越是厲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須謹慎小心,決不可操之過急。”
花翎玉默默點頭,花映月接著又道:“玉兒,這裡沒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和筱兒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辭離去,花映月挽住南宮筱的玉手,笑問道:“玉兒這個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沒有猜錯,玉兒闖關之後,第一時間肯定會去找你。筱兒你對我說,玉兒是否已經得到你的身子?”
南宮筱聽得雙頰飛紅,可是在宮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認,隻得輕輕點下頭。
花映月臉上嫣然:“我這個兒子怎樣,可滿你心意?”
南宮筱的一張俏顏更加紅了,見她又是一個點頭,旋即想起一件事來,腆然道:“宮主,筱兒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還是想不通。”
“什麼事?”花映月瞧著她。
“前陣子我”南宮筱著實難以啟齒,但在好奇心驅使下,卻令她鼓足了勇氣,說道:“我前時也曾見過玉郎的寶貝,但才事隔幾天,他的東西竟然竟然變粗變大起來,他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你道奇怪嗎?”
“有有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問道:“你可有問玉兒?”
南宮筱頷首道:“玉郎對我說,近日緋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湯藥給他,玉郎喝過湯藥後,他的寶貝就開始變大,興奮之時,還變得相當堅硬。宮主,世間上真有這般神奇的事麼?才是幾天功夫,玉郎那裡不但變長了,最厲害是粗壯了不少,尤其那個頭兒,圓滾滾、胖墩墩的,比之他師父還要粗胖呢!”
花映月聽得興味盎然,她和於浪曾經幾番纏綿,對他的粗長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宮筱所說屬實,花翎玉的陰莖,豈不是非同小可!
南宮筱見她想得入神,還道她已想到了什麼,問道:“宮主,究竟是什麼一回事?筱兒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搖了搖頭:“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緋珚給玉兒喝的湯藥,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藥王之妻,或許莆夫人有什麼秘方妙藥,可以使男人有此變化也說不定。不過我相信,她是不會對玉兒有什麼歪念頭,這個你大可以放心。”
南宮筱點頭道:“這方麵我都相信,玉郎畢竟是她未來女婿,莆夫人絕無理由會加害於玉郎,但這件事實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這樣豈不是便宜了你。”
南宮筱臉上又是一紅,當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確是讓人回味無窮,心裡不禁甜絲絲的。
花映月接著道:“這段日子你和於浪怎樣?和我說一說。”南宮筱卻不敢隱瞞,羞紅著臉,都一一和花映月說了。花映月聽後,牽著她的柔荑,說道:“你且盤坐下來,讓我看看你的進展怎樣?”
南宮筱依言照做,盤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樣坐在她身後,伸出雙掌貼在她背心“魂門”“魄戶”兩大要穴上,慢慢推動真氣,不用多少時間,但見二人頭頂微有白氣冒出,正是內力已達至火候之象。
自來修習內功,不論為了強身治病,還是為了修練上乘武功,都必當水火互濟,陰陽相配。玄陰訣雖走陰柔路線,同樣需要陽息為助,若然隻修習少陰、厥陰、太陰、陰維和陰蹻諸路經脈,勢必陰寒積蓄,凶險之極,倘若內息稍有走岔,立時無救。
正因為如此,但凡修習玄陰訣的女子,避免相衝相克,必須另走蹊徑,藉著與男子交媾,汲取其陽息,再化作己用,達至陰陽調合,方得大成。
過了良久,花映月緩緩放開雙手,站起身來,說道:“你的內力果然大有進展,想必你在這段日子裡,顯然朝朝夕夕和於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宮筱害羞得不敢答話,花映月看見她這副難為情的樣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於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說。我現在有一事要告訴你,自從你離宮後這段日子裡,宮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風波,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相信這件事,非要你親自出馬擺平不可。”
“喔,宮裡出了什麼事情?”南宮筱感到有點愕然,怔怔的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搖頭笑道:“還不是冷秋鶴和柳青二人,他們正是為了你這個美人兒,終日合氣打熱椎,不時持刀動杖,相互搏鬥,若非單超在旁伸手攔阻,恐怕真會弄出大事來!”
南宮筱一聽,立時螓首低垂,暗忖:“他們兩人年紀也不小了,怎可以還和毛頭小子一樣,鎮日裡爭風吃醋,打吵起來!”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宮,便急巴巴的候在宮門相接,心裡又感到一陣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門子弟,況且是香蕊宮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們宮裡發生什麼事,本宮實在難以交代!筱兒,關於他們的事,你就瞧著辦吧,知道嗎?”
南宮筱連忙點頭:“是,筱兒知道。”
晚飯過後,南宮筱悄悄走進盈庭水莊,她今次並非來此和冷秋鶴約會,而是前來柳青的居所。
南宮筱很了解冷秋鶴的性子,知他是個腹有胸襟之士,頗通情理,為人較容易相與。但柳青卻不同,卻是個豪邁不群,卓犖不羈的人物,對他必須諄諄善誘,此人方能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