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玉盯著眼前兩個絕色嬌妻,真個三魂飄蕩,七魄離體,在在都令他興奮莫名,難以自持,下身動作不由逐漸加快,直殺得淅淅瀝瀝,口裡問道:緋珚,感感覺怎樣,可見有點起色
莆緋珚終於否極泰來,痛楚全消,陣陣快感開始如潮湧動,聽得花翎玉的說話,亦隻能徐徐點點頭,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蓋住!
啊!好舒服,怎會怎會變成這樣莆緋珚暗自掩抑細訴,一對纖纖素手把南宮筱牢牢抱緊,劈拉玉腿,承受著夫君的刺紮。
花翎玉慾火飛騰,挺身疾肏,乾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細窄的陰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滾精流,這等壓迫感,真可和筱兒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宮筱,忍不住目光一轉,見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翹翹的趴在莆緋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亂心迷,神飄魂蕩,當下併起雙指,二話不說,猛然插進牝內,大肆開挖起來。
啊!玉郎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兩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飛,疾進疾出,弄得南宮筱咬牙苦忍,雙手使勁抱緊莆緋珚,身子顫巍巍地抖個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滿懷得趣,腰下依然著力抽送,突然一記重戳,大龜頭在那水嫩無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緋珚如何受得了,噯喲一聲,鶯啼連連,整個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對腿兒繃得老緊,嬌蕊接連翕動,倏地芽眼一開,即時精湧液流,哆哆嗦嗦丟了身子。
花翎玉頓感陽具一緊,發覺膣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收縮,活潑潑的把龜頭包箍住,他稍一細想,便已曉得這是什麼一回事。饒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頓半刻,一口氣又狂肏數十回,但他卻沒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勢。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訝異,暗忖:我自從喝過嶽母娘配製的壯陽湯藥,每次做這檔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極少會這般不濟,難道難道因為緋珚太過完美誘人,讓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時間也不作多想,隻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個暢快淋漓,豈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關,開懷疾肏,口裡叫道:為夫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來
莆緋珚一片茫然,癡癡的看著花翎玉,暗思:他終於終於一念未落,驀覺花房一熱,大股燙人的熱流直衝而至,直澆得她神無所主,花心大開,陰道篤簌簌劇抖,緊緊絞實花翎玉的陽具,合他又再丟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渾身舒爽,仍然貪求眷戀,不捨將肉棒拔出,暗運真氣,陽具篤速速的又再躍動起來,竟然堅挺不衰,忍不住把龜頭頂住蕊眼,輕輕抽送幾下,戳得莆緋珚欲仙欲死,腔內不住痙攣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陽具,垂眼一看,瞧見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閃然,不禁慾火複萌,眼見南宮筱趴在莆緋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時挑起了淫筋,連忙挪身過去,雙手扳開臀縫,挺身便刺。
噯南宮筱給他一棒滿貫,美得香肌戰慄,扭過螓首,脈脈的瞧著花翎玉:玉郎,好好深聲音又嬌又膩,蘊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見她滿臉癡迷,美目含光,描不儘風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蕩,俯身在她香唇親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為夫再狠一些,將妳送上天去?
南宮筱輕輕點頭,凝望著丈夫,幽幽道:要,筱兒要隻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著力緊抽數十回,已見膣室泥濘一片,又覺緊煖柔膩,惹得他舒眉展眼,著情抽戳,弄得南宮筱臉暈眼濕,軟若爛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糊糊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這根肉棒兒,當真可以和於浪比並,若然此刻他們二人都在,合手對我前穿後貫,真不知會是何光景
南宮筱想起於浪,心裡一團溫暖,卻又感到陣陣歉意,自覺對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雖然已是夫妻,但筱兒自從遇見於浪,已經醉心於他,實在難以忘記他,盼你能夠原諒我,原諒我這個水性陽花的女人
近百抽過去,花翎玉看見莆緋珚漸漸鬆緩下來,自然不想冷落她,便湊首到南宮筱耳邊,著她趴到莆緋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宮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間,覷眼瞧那兩個寶屄兒,正自一上一下,拚湊在一處,不禁瞧得情興大動,如何按納,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陽具,逕往莆緋珚的小穴捅去,隻聽吱的一聲,登時破門而入。
莆緋珚嗯呀嬌呼,雙手抱緊南宮筱的身子,渾身抖個不停。
花翎玉綿延抽送,將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宮筱,如此上下往來,深投重搗,直弄得兩個美人連連丟身,方得儘興而息。
燕爾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膠投漆,連日那裡拆得開。
花翎玉享了一個多月天福,終於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見,便一起前來明月樓,拜謁完畢,花映月讓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說道:數日前你二師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陸續在湖州聚集,這些人突然而來,顯然是有所圖謀,大有可能是為了一件珍寶,就是江湖傳聞中的白龍梅瓶。
白龍梅瓶!花翎玉眉頭一緊:它究竟是什麼寶貝?
我今次叫你三人來,就是想說這件事。花映月便將白龍梅瓶的秘密,全都與他們說了,接著道:這雖然隻是傳聞,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寶圖,至今仍無人得知,不過我可以肯定說,這個梅瓶必定和你父親之死有關。
花翎玉愕然驚道:什麼!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這件事必須由馬家先祖講起。花映月便從馬家如何得到梅瓶,後來為了這件寶物改名換姓,舉家遷到湖州,但最終仍是逃不過一劫,整個馬家莊全然葬於火海!
三人聽畢,無不悽愴憯惻,花翎玉捏緊拳頭,塌然道:娘,那個那個凶手到底是誰?老子要找他出來千刀萬剮
花映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宮筱聽見,問道:娘說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麼線索?
花映月道:雖然說不上什麼線索,但其中確有很多可疑處。其實一直以來,有關白龍梅瓶的事,向來就無人知曉,可是在半年多前,這個秘密突然在江湖上傳了開來,明顯是有人刻意而為,但放風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將此事大肆張揚,當然是有其目的,隻是目的何在,我暫時仍想不出來。
南宮筱問道:這樣說,娘是認為那人就是凶手?
沒錯。花映月頷首道:莫說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連玉兒的父親都不知道,但此人卻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恐怕一早已傳遍天下,豈能保密到現在。
花翎玉點頭道:娘說得對。我更懷疑這人就是當年尋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這件事,一來是要抽出那個殺人放火的真凶,二來是要尋回白龍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兒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隻是此行極為風險,為了筱兒的安全,唯有讓她修習玄陰訣,儘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終於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緋珚,說道:緋珚,這趟前往湖州,危險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確實令我有點擔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須得想清楚才好。
莆緋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兒在身邊,緋珚不怕。
這點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鸞鳳,要分開你們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連忙道:娘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她們二人。
花映月點頭道:好吧,再過兩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劍山莊,大家回去準備一下。
是!三人應了一聲,齊齊與花映月拜彆,遂離開明月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