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獵殺天神榜上的高手?”
沈耀眸子驟然一縮,心中也震驚無比。
他想到了太陽神的死,也想到那天晚上,鐵氏三兄弟和那位神秘的郵遞員,他們都是來自一個神秘的勢力。
太陽神的死,正是他們出手,不過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何要獵殺天神榜上的高手。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人員組成,但這個勢力極為冷血殘忍,要知道鐵氏三兄弟可是丹勁的高手,就算是如此,說犧牲就犧牲了,一點都不含糊。
“我先給你找個地方,你清洗一下我們再聊。”
他很快冷靜了下來,看著梅卡托克說。
“不能在你家裡嗎?”
梅卡托克眼睛一瞅,看向了沈耀居住的彆墅樓閣問。
“你太臟了,我媳婦有潔癖。”
沈耀瞥了他一眼,自顧走出了彆墅大門。
對方沒有辦法,也隻能跟著沈耀。
十五分鐘後,他們來到了小區外麵,一家洗浴按摩的地方,本來看到梅卡托克這副乞丐一般的模樣,人家根本就不做他的生意,最後還是沈耀出了三倍的價格,才讓洗浴中心勉強同意。
同時也讓服務員出去買了一身寬鬆的衣服。
洗漱之後,梅卡托克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大紅胡子都被人刮了,也看上去年輕了很多,但卻顯得鼻子大了不少。
“沈,你可知道我的胡子留了幾十年了,現在說刮就刮……”
重新返回彆墅的路途中,梅卡托克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不斷地叨叨著,懷念他的大紅胡子。
“紅胡子,你要清楚,現在你是被追殺狀態,如今申城可能有追殺你那個組織的人,必須要小心一點,等一會兒出去,把你的頭發再換一個顏色,相信隻要你不亂跑,都不會有人認出你來。”
沈耀也被這家夥煩透了,不得不做出解釋。
“沈,不行,用你們夏國的話講,血可流,頭可斷,頭發顏色不能變。”
見沈耀這麼說,這個小老頭十分固執地拒絕。
“不變也好,那你就得繼續跑路了,是不是還想要在黑船的船底倉庫待個好幾天?”
沈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
從梅卡托克的話語中,他不難判斷出來,這家夥肯定是鑽進了那些貨輪,或者是其他船的最底層,偷渡這種事情,路途中就彆想有舒服的事。
他曾經可是心有體會,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如果不是意誌堅定,恐怕一個普通人最後走出來,都會成為一個神經病,要不然為何國外屢次暴露出來,某某個集裝箱內,死了成群的人。
那些人就是偷渡客。
“不,沈,我不想再跑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梅卡托克充滿怨念地看著沈耀,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很害怕那種不見天日的生活,簡直太慘了,一想起那樣的日子,他就忍不住打著哆嗦。
"走吧!一會兒我們好好聊聊。"
帶著對方,沈耀來到了彆墅內,一棵大樹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樹蔭下,涼風習習,楊柳搖曳,空氣中也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極為的愜意。
“姐夫……”
兩人剛剛坐下來,小姨子似乎聽到了動靜,一蹦一跳極為歡快地小跑了過來,當她看到梅卡托克時,微微一愣,好奇地打量著對方。
“小瑤,幫姐夫回去那一瓶好酒,再來一些點心。”
看到小姨子後,沈耀感覺她來得好巧,立即就使喚了起來。
“好的,不過姐夫,一會兒你可不準趕我走。”
木清瑤眼睛一轉,鬼精鬼精地說。
她很聰明,知道姐夫突然帶著一個外國人回家,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她也十分好奇,這個老外是誰,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好,不趕你走,不過你可得替我們保守秘密,要不然,以後你就哪兒涼快呆哪裡去。”
沈耀看了看她說。
“嗯嗯,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可不許反悔。”
木清瑤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她急忙跑去了樓閣,似乎生怕遲了,聽不到秘密了。
不到一分鐘,木清瑤就提著一瓶酒,拿著一盒點心,一口氣跑了過來,將這些東西放在了石桌上,坐在了沈耀身旁,雪藕般的胳膊,撐在石桌上,小手托住下巴,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
“沈,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梅卡托克也不客氣,直接抓起酒瓶,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後,眼睛都亮了起來,同時對著沈耀豎起了大拇指。
&nyd,還是你們夏國的酒最好,我這一趟是來對了,沈,這位是你妻子的妹妹?很漂亮……”
梅卡托克讚歎了一番,扭頭看向了木清瑤說。
“對,是我妻子的妹妹,叫木清瑤,小瑤,給你也介紹一下,這位是姐夫的好朋友,梅卡托克,你喊他紅胡子就行,以後可能就要住在我們家了。”
沈耀為木清瑤介紹了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