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乾屍,漆黑的眼窩一直盯著沈耀。
突然間,像是收到了某種信號一樣,竟然全數向著沈耀衝來。
“裝神弄鬼。”
沈耀冷哼一聲,當下也不客氣,全力出手。
身影在寬闊的地下空間中,宛如遊龍,這些乾屍根本就捕捉不到沈耀的身影,他手掌不斷拍出,帶著強大無匹的力量。
嘭嘭——
那些乾屍倒飛了出去,身體幾乎散落,但他們完全不是活人,也沒有什麼缺點一樣,竟然再次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繼續向沈耀攻擊而來。
看到這一幕後,沈耀眼眸驟然一縮。
這次手掌中湧出了勁氣,也蘊含著自己的意誌。
滋滋——
當他手掌拍在了那些乾屍身上時,就像是滾油倒進了冷水,一股股黑氣冒出,像是被打散了一樣,乾屍直接四分五裂,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到這種方式有效,沈耀繼續攻擊向了其他乾屍。
隨著一具具乾屍的倒地。
一縷縷黑氣從剩下的乾屍屍體中湧出,化為了一道黑氣,鑽進了其中一具乾屍的工服。
沈耀就見狀後,立即拿過一根兩米長的鋼筋,撥開了那具乾屍的工服,就在他懷中發現了一枚極為精巧的玉牌
玉牌乾淨透亮,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但仔細觀察,卻發現其中竟然有一縷縷黑氣在流轉。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沈耀手中鋼筋直指玉牌,聲音冰冷的問。
可惜,根本就沒有任何回應。
“既然如此,那我便毀了這塊玉牌。”
沈耀冷笑一聲,手腕用力,鋼筋刺下。
一股黑氣從玉牌中湧出,像是防守一樣,不讓沈耀打碎玉牌,然而沈耀的力量是有多麼的厲害,而且充滿了陽剛之氣。
啊——
像是一陣慘叫響起,黑氣全數消散。
隱約間,一張忽隱忽現的麵孔出現在了玉牌上。
“臭男人,我杜薇記住你了,待我脫身,定要教你生不如死。”
這句話宛如詛咒般,惡毒無比,也讓沈耀感覺不妥。
不等他有什麼動作,那張麵孔漸漸消失,玉牌也一下子四分五裂。
“杜薇?那黑氣到底是什麼?難道是人死後的怨念?”
沈耀一下子陷入了思考中。
他扭頭看了一眼那扇石門,眼神凝重無比,雖然不清楚那玉牌是怎麼回事,為何會能夠寄生出來那種類似於臟東西一樣的怨念,但毫無疑問,恐怕裡麵的東西會更加恐怖。
從杜薇最後一句話不難聽出來,她似乎被困住了,出不來,或許剛才隻是她的一分而已,古墓中是否就是她呢!
萬一真的被她跑出來了,就從這些工人的死亡看,定然會讓申城大亂,甚至於死傷無數。
“該死的,安邦集團,你們到底都隱藏了什麼。”
帶著一股火氣,沈耀當即返回,沿著人工開鑿的通道,快步趕了過去。
他感覺玉牌中的黑氣可能是受到了一定的限製,否則的話,早都上來了,孤兒院孩子們的安全就是最大的問題。
不用問,他都知道孤兒院這邊肯定是要搬走了。
畢竟有這麼大的發現,夏國官方肯定是要接管的,為了以防萬一期間,附近肯定是不能留人了。
走了一段後,前方赫然是一條平整的斜坡,一直蔓延向上。
看到這麼大的工程,沈耀立即意識到了安邦集團這是打算在裡麵方便運輸東西啊!要不然出口處也不會建造成那樣了。
沿著斜坡上去。
上方有一張巨大無比的黃紙遮蓋,從下麵隱約間還能夠看到黃紙上似乎勾畫著紅色的驅邪符籙。
“掩耳盜鈴。”
沈耀冷笑一聲,壓根就不相信這玩意真的有用。
他抬手憑空拍出一掌,卷起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將上麵那層黃紙撕裂而來。
“我的媽呀!出來了……下麵那臟東西出來了……”
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響起。
像是看守這裡的人被嚇得跑了出去一樣。
沈耀一躍而上,這才看清楚了這裡赫然是水泥澆灌的一個巨大房間,不過似乎還沒有完工,頭頂用一張巨大的帆布蓋著。
四周也隻是水泥框架而已,也都被帆布包圍,似乎是為了不讓人看到這裡的情況。
“什麼?那東西出來了?”
“不可能,不是說那種東西出不來嗎?”
“大白天的,怎麼可能出來?”
“完了,完了,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