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鎖定在鳳邑宸臉上,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久,鳳邑宸才開口,“那日,墨墨喝的不是補藥,是避子藥,本王以為墨墨不願要本王的孩子,這幾日想通了,是本王想法太狹隘了,本王想的不夠周全,可是本王沒想明白,墨墨為何對本王謊稱那是補藥?”
原來是因為這個!
林墨歎息一聲,忍住了想對他翻白眼的衝動,“那日除了你我還有他人在場,我總不能直接說那是避子藥吧,那不等同於告訴彆人咱倆睡了。”
鳳邑宸豁然開朗,果然是當局者迷,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竟糾結了好幾天。
他這邊想通了,林墨懶得搭理她了,轉身就離開了傾瀾閣。
林老夫人的壽宴結束後,林墨讓絕心去查過那個送蓮子羹的婢女,後來發現那婢女莫名死了,屍體還被扔在了城西的亂葬崗中。
這下是徹底的死無對證了。
還有那個給她傳信說裕王等她的婢女,也隻是將軍府普通的婢女,是個下人喊她傳的信,追問下去,她連那人模樣都記不得。
重生到這邊也有半年了,林墨從未主動去害過林淩雪,可是這林淩雪卻好像並不打算放過她。
既然她不想好,那就不要怪她還擊了。
那件事的關鍵人物還有三皇子和七皇子。
這七皇子是敵非友,從他那肯定不可能得到任何東西。
若是去找他,說不定還會狼入虎口。
所以林墨準備從三皇子那入手。
壽宴後的第二天,忠王倒是信守承諾的把林戚戚接入了王府。
她僅是一個五品文官的庶女,進了忠王府也隻能是一個侍妾。
她以拜訪林戚戚為由,理由正當的進了忠王府。
林墨跟著守衛一路走,看著一路的景象,卻發現越走越不對,不像是往女眷的後院走的。
她留了個心眼,指尖探向腰間,問那守衛:“林侍妾不是在後院嗎?”
那守衛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看了林墨一眼,“跟我走就是了,都在前殿。”
聞言,林墨眉頭蹙了蹙,沒有再多問。
再走一會,就聽到絲竹聲聲,樂聲彌漫,林墨確定了這不是去後院的路。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本來就是來探忠王的底的,怕個屁。
那守衛帶著她停在了忠王府前殿的門前,“到了,王爺和林侍妾都在裡麵。”
林墨抬頭往殿裡望去,大殿中一群青衣水袖舞姬,正在扭著曼妙的身子,一個個風情萬種。
在往上看去,忠王左擁右抱,周圍為了個五六個身材窈窕,長相美妙的女子。
林戚戚赫然就在他左手邊,正在喂著他吃著桔子。
忠王指尖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含住她手中的桔子,惹得她一陣羞赫嬌笑。
霧草……
看了這忠王的生活,林墨突然覺得鳳邑宸活的像個和尚。
人家忠王過的這是什麼日子。
鳳邑宸他過的那是什麼日子?
忠王抬眸看到了門口的林墨,緩緩坐直了身子,對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