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個人說過,酒精是成年人排遣煩惱的專利。
所以鳳翔的店裡總是有那麼幾個常客。
隼鷹、千歲、足柄等等都不在話下。
當然還有個家夥就是提督。
隻不過,這家夥就算是爛醉如泥臉上都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甚至完全看不出來他幾天前剛對兩情相悅之人送上了戒指。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提督咀嚼著中古漫畫的這句精神綱領,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對強於自己的存在,人類通常不會敬佩,而是恐懼。
艦娘來到了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並沒準備好接受她們。
對外消息被嚴密封鎖。
至於內部,把那些女孩子作為平等的人類看待之人似乎也並不多。
提督認為自己是個異類。
但是這個異類他當的很開心。
不僅為他,也為他所愛之人。
所有的妻子都會因為丈夫喝的酩酊大醉頭痛不已。
加賀也是一樣。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蜷縮在她膝上的這個男人有著什麼很痛苦的心理活動,隻是他不想說。
加賀想要開口詢問。
隻是轉念一想,自己也並不是什麼坦率的人,去問彆人的秘密確實也沒什麼資格。
所以自己能做的也隻能是輕輕拍著提督的身體。
寂靜。
房間裡並沒開燈。窗簾也是拉著。
兩個人在黑暗中以相當親密的姿勢依偎在一起。
彆開燈,讓我靠一會兒。
男人的聲音十分虛弱。
為什麼還要喝悶酒呢。
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了一點溫柔。
沒辦法,隻想把理性全都拋掉,我現在很討厭理性。提督從鼻子裡長出了一口氣。
理性有什麼不好?加賀問道。
沒什麼不好,起碼在戰鬥中理性能救你的命。提督道,隻不過,戰鬥之外的時候,看著身邊這些破事兒,理性足以把你自己逼瘋。就像克蘇魯神話,越接近真相你瘋得越快。
加賀一時無言。
提督因為什麼而苦惱,說起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人分很多種。
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並不會都像加賀懷中的男人一樣克製。
比如隔壁鎮守府的那位。
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事實上加賀也搞不清自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還是選擇性遺忘了),是個出了名的幼女愛好者。
蘿莉控並不罕見,同僚長門就算一個,隻不過隔壁那個家夥,加賀認為叫他蘿莉控是往他臉上貼金。
鳳翔那裡,隔壁的曉響雷電大鳳她們有時也會來。
目的隻有一個。
治傷。
&np;mdash;—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傷。
加賀曾經恰好見過那麼一次。
電的幼嫩肌膚上多了不少怎麼看都不和諧的紅印,尤其是還沒發育的乳房,那齒印讓加賀渾身惡寒。
她試著轉移開視線,卻發現電被脫下來的內褲上沾著星星點點的紅色。
幼女不會來月經。
所以這血的來曆顯而易見。
加賀想要嘔吐,旁邊的鳳翔用胳膊肘頂了頂她。
有必要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
加賀並不想去回憶那天的治療過程。
隻記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提督也是鐵青著臉。
把長門攔住還真是費了一點力氣。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觀的姿勢倒在椅子上,要是動作慢了,隻怕她現在就已經跑到隔壁把那個人渣轟成了肉醬。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會認為你做得對。
人活於世,哪來那麼多對錯,沒有對不對,該不該,隻有在那種情況下我想不想和會不會這麼做。提督的聲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滿足不了他,於是就開始淩虐幼女了麼,混賬。
&np;mdash;—喂,我說,咱倆到底是誰喝了酒?提督翻了個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勢。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點東西,走神了。加賀輕微的顫抖著。
你很冷?還是驚到了?
都不是。加賀沒再說話。
而提督也說不出話了。
他的頭被一雙手抬了起來,嘴上覆蓋了兩片柔軟。
對方的舌頭已探進口中。
提督有點驚訝,但愛妻主動索吻,並沒有任何拒絕之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隻不過這種姿勢注定了是比較費力而不能長久。
所以加賀還是放開了提督。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剛才說拋開理性的可是你。加賀從背後抱住了他。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到了他的褲子拉鏈上。
所以說,肉欲和酒精都能夠暫時麻醉自己。提督輕輕按住了自己褲襠上那隻手,感覺身後愛妻的體溫在迅速升高。
彆說了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麼多。加賀的呼吸頻率加快了一點,彆再讓我
提督的動作並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