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虐雌在親眼所見麵前,任何想象都是不堪一擊的。
對昨晚發生在欣妍身上的事情,我的確進行過一些想象。
比如她是如何脫去衣服的,或者隻是撩起身上那條唯一的襯裙,褪下裡麵的內褲。
她當時的神態和動作又是怎樣的,是不是很為難,很扭捏,抑或是反正想通了,索性和平常一樣澹定從容。
她是怎樣分開腿,是不是分成和我平時做愛時的角度。
被那根賁張的器官填滿時,她有沒有跟我比較。
在整個過程裡,她使用了幾種體位,有沒有正常的生理反應,甚至逢迎起對方。
更讓人心悸的是,圍觀了這場交媾的熟人們是什麼樣的反應。
欣妍在體特、體態和反應上那些獨有的細節,也常常鍥而不舍地跳進我的腦海,努力將這些幻想的畫麵補充得更生動。
見到大偉的手搭在她臀部上的一瞬間,這一切矯揉造作的想象就象經過ps的美圖,和天生麗質的素顏一比,立刻自愧不如起來。
隻因為那隻手實在是搭得太自然,而那掌下的臀搖曳得更自然。
在最原始的交配體位中,女性的臀部是承托男性完成性行為的平台。
據說男性對乳溝的癡迷也源自於此。
女性的臀部裡集中了她們肉體最性感的出入口,任何對那裡的肆意暴露和把玩,等同於宣布了對她們的占有權。
在現代文明社會裡,女性的內褲是性交入口的最後屏障。
如果被人動手剝去的話,其後果是不言自明的。
難道欣妍隻能采用這種方式才拖住了大偉二十分鐘?會不會從堵車開始就是撒謊?那樣的話,前後就有超過四十分鐘,足夠進行一場既有前戲又有高潮的交歡。
不用說地點一定是在大偉的車上,不知不覺中昨晚和我的車震竟成了她的熱身。
回家的公車上沒有空座位,我和欣妍並肩站在搖晃的車廂裡。
為了拉住扶手,我乘機甩開了她的手。
隻要一想到這隻手剛撫摸過肮臟的東西,就忍不住從心底泛起陣陣的惡心。
我努力裝出很自然的神色,一直和欣妍親熱地聊著天。
她雖說不上對口交很癡迷,卻是屬於從不抗拒的。
眼前那張翕動的性感嘴唇,可能剛包裹過彆人青筋爆突的東西,此時又和自己老公談笑風生著。
在空調的車廂裡,欣妍的臉卻一直紅撲撲的,讓她的皮膚泛著半透明的質感。
我不禁想起了當年上大學時,和欣妍外遊後乘公車回學校,我也會一路癡迷地看著她。
可眼前的她,雖然容顏依舊秀美,卻在我眼裡一直飄忽於熟識和陌生之間。
我幾次故意湊近她的臉,雖然沒聞出什麼異味,卻發現她總是往後仰一下身子,努力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欣妍平時沒有隨身帶避孕套的習慣,想來他們也來不及為這種即興的野合去購買。
我悻悻地想如果她肯象平時為我吞精液那樣收大偉的貨,其實也未必是壞事,總比射在她下體裡要好。
我還沒問你呢,剛才美瑩到底是怎麼脫身的?
欣妍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地問我。
哦,後來男孩自己承認說撿到了美瑩的絲襪,躲在試衣間裡打手槍。
是嗎?他們也信了?
這有什麼不信的?
可他媽不是聽見美瑩和她兒子說話了嗎?
可惜沒人信她了。也怪她自己傻,沒想起來調看一下監控錄像。剛才等你們時,我閒著沒事坐在哪兒看監控屏玩,發現那玩意兒把角角落落都覆蓋到了。現在的科技真是發達。
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伸手拉著欣妍想讓她騎到我腿上。
哦,對啊對啊
欣妍在說兩個對啊
之間停頓了一下,第一個應該是後怕男孩媽沒要求調看錄像,第二個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她自己和大偉。
她臉上倒沒有一絲慌張,卻把身體一轉和我並肩坐了下來。
我伸手把她的裙子撩到大腿根,露出那條剛才還被大偉揣在口袋裡的淺粉紅內褲。
你不餓啊,我去做點吃的。
欣妍用手把裙子往下拉了拉按住邊緣,怕我真動手去剝她的內褲。
我還沒聞夠呢,剛才在試衣間裡半路被打斷了。
我嬉皮笑臉地說道。
有什麼好聞的,天這麼熱都有味兒了。
我就是要聞你那個味兒。快點,快把內褲脫下來賜給俺吧。是你自己來,還是讓我動手呢?
哎呀,不能再助長你這種變態行為了。我先去快快地衝個澡,馬上就給你做點吃的。
見我真要伸手到她裙子裡,欣妍一下子站起了身,一臉往日那種從容地說道。
如果此刻她內褲襠裡沒有精斑,為何要試圖掩飾呢?剛才竟然還傻乎乎地認為,在無套的情況下她會拒絕內射。
我心裡忽然衝動起來,想把在監控畫麵裡看見的事問個明白。
看著她轉眼消失在衛生間門後,那些話被我強咽下了肚子。
我點起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和著滿肺的濁氣一起吐了出來。
不知為何她正在消滅證據的念頭固執得揮也揮不去。
才短短一天時間不到,我就開始覺得自己不太認識她了。
真沒想到女人一旦亂性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對昨晚所發生的事件,我越來越感到背後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算計。
難道是欣妍因臨近三十如狼而性欲高漲,想主動找尋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機會?還是她早已出過軌,並陷入了一種溷亂的欲望而不可自拔,想把我也帶入其中來掩飾她的失足?唯一說不通的就是我為何會誤奸美瑩。
即使是有預謀,這種事也不是輕易能被人控製的。
那些照片雖然能讓人產生猜疑加嫉恨,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采取我那種極端行動。
況且我本來是跟欣妍說不出席婚禮的,在宴會上也一直避免被她看見。
即使有同謀者給她通風報信,可他們如何能確定已經出了酒店大門的我一定會去新房?一回想剛才看到欣妍和大偉在監控畫麵中的一幕,心潮重新湧動的我又點起了一隻煙。
老實說我當時的心情很複雜,除了親眼目睹所產生的震驚之外,無法否認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
這種情緒跟旁觀美瑩在保安室受辱很相似,明明是自己的女人被暴露於他人和被其他男人占有,可憤慨的程度卻遠遠及不上讓人難以啟齒的興奮。
我不得不承認從昨晚美瑩到我家開始,我確實嘗試了很多以前連想也不曾想過的刺激。
代價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欣妍也得被彆的男人占有。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換妻?對於這種事,我原來一向認為它很遙遠。
雖然我能理解新鮮感對人類的誘惑,可對於已經擁有了女神級老婆的我來說,拿欣妍去交換任何女人,都是便宜了其他男人。
怎麼抽了那麼多煙?
欣妍從衛生間裡出來時,隻在腋下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她對著充滿煙霧的客廳皺起眉頭,手裡拿著那條洗了的淺粉色內褲往陽台走去。
她以前也有洗完澡順手把內褲洗了的習慣,特彆是在夏天。
餐桌上很快擺上了三個熱氣騰騰的盤子,都是我愛吃的時令家常菜。
冰箱裡有啤酒,快幫著拿一下。
聽到欣妍的召喚,我從沙發上起身進了廚房,看見她剛盛好了兩碗米飯。
我從冰箱裡剛拿好啤酒,手端兩碗米飯,指間夾著筷子的欣妍正好經過我身後狹窄的地方。
我故意往後退了一小步,把她擠在了牆上。
乾嘛,討厭
欣妍嘟起了性感的紅唇,嬌罵了一聲。
一瞬間那個居家的少婦又回到了我的眼前。
我扭頭在她臉頰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嘗到了她因剛才的勞作而重新滲出的汗水。
雖然鹹鹹的,卻勝似世上任何甘露。
等我稍挪了一下身體,欣妍立刻扭動著從我和牆之間擠了出去。
我跟上去用一個啤酒瓶的嘴撩起了她浴巾的下擺,往那肥美的臀縫裡一插。
欣妍立刻被冰得往前一小跳,嘴裡又嬌罵了一句討厭。
我用酒瓶頂著她的臀縫,一直跟她走到餐桌前。
剛放下飯碗的她被我用酒瓶頂在餐桌的邊緣,嘴裡來了一句,吃飯了,還不老實。
我把那瓶啤酒從她臀間抽出放在桌上,騰出手到她臀縫裡摸到那個細密的菊門涼涼的。
涼不涼快?
還彆說,真挺涼快的。
見我又象以前那樣用這些小動作挑逗她,欣妍很滿意地說道。
那就再給你涼快一下。
我說著拿另一個啤酒瓶塞了進去。
欣妍把手撐在餐桌上,往後挺起了赤裸的屁股,把密實的臀縫打開了一些。
就冰一下那裡,彆,彆碰小妹妹,要生病的。
我剛想拿瓶嘴在她微張開的胯間前後掃動一下,欣妍立刻嬌滴滴地提醒道。
我其實挺喜歡用那裡
和小妹妹
代指自己隱私部位的欣妍,讓她瞬間重回了良家少婦的形象。
哎,你真聰明。以後夏天你就幫我這樣冰一下,真管用呢。
我把第二瓶啤酒從她胯間抽出時,欣妍扭身在我臉頰上啵
地狠狠親了一下。
我去洗一下瓶子。
欣妍把那碗份量比較多的飯放到了我麵前,伸手要抓桌上的啤酒瓶。
不用洗。
我一把擋開她的胳膊,拿起一瓶咬住瓶蓋,用牙咯嘣
一下給起開了。
不衛生,臟呢。
有什麼臟的,你身上哪兒都是香的。
瞎說,就你聞著香。
欣妍說著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放到我的飯上,才挨著我坐下。
來,老婆我們先乾一杯吧。
說完我拿起麵前倒好的一杯啤酒,一仰脖喝乾了。
全喝了?
對,乾了。
我看著欣妍拿起自己那杯酒,先淺呡了幾口,然後在我目光不斷的鼓勵下,分了幾大口喝完了。
來來,趕緊吃口菜。
看著欣妍皺著秀麵,不停地用手輕撫著自己白皙的胸口,我趕緊夾了一筷子她最喜歡吃的青椒炒乾絲,直接送到了她嘴邊。
你也快吃吧,菜都快涼了。
欣妍一邊文雅地咀嚼著,一邊招呼著我。
我忽然很陶醉於這種日常的氣氛,就著大口冰爽的啤酒,大口地吃起菜來。
不一會兒一瓶啤酒就喝完了,我於是拿起第二瓶又用牙咬開了。
你看你,老這麼不愛護牙齒。
欣妍嗔怒地說著,伸手在我胳膊上輕拍了一下。
哎,這第二瓶我想加點味道。
加什麼味道?
來來,你躺下。
我指揮著一臉疑惑的欣妍把腰墊在椅座上仰躺下,讓胯部懸空伸出。
她用胳膊吃力地拉著椅背,看著我撩開她浴巾的下擺,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從桌上拿起了酒瓶和空杯子。
琥珀色的液體緩緩灑在欣妍的芳草地上,衝刷著從幽穀裡探出的峋石而下,注入接在她臀下的杯中。
一些啤酒被一縷縷濕透的芳草引著滴到了地上。
你不如去把毛剃了吧。
我看你比以前還會玩了。你想讓我象美瑩那樣剃個禿瓢啊。
欣妍咯咯地笑著,也不管剛才還說過小妹妹
怕冰。
當她提到美瑩時,我臉色一凜,但很快被我掩飾住了。
這算加的什麼味兒啊。我看你真是不怕臟。
酒精消過毒還臟啥。
我還沒說完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欣妍的笑意也一下子凝結在臉上。
她馬上並起了雙腿坐起身,伸手將浴巾下擺拉好。
我一把將酒瓶和杯子墩在了桌子上。
四目交彙之際讓人能感到電光石火的逼人氣氛。
欣妍的秀目裡先閃現著疑問,接著是不解,最後充滿了委屈。
你等下打個電話讓美瑩彆再來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說完話徑自往客廳的沙發走去,生怕自己又被她的委屈融化了。
為什麼?!你不是也喜歡她的嗎?
欣妍在我身後提高音量說道。
不為什麼。因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什麼,什麼?免費的午餐
對!我從來不相信有天上掉餡餅的事。
那你想不想知道為何天上會掉美瑩這個大餡餅?
我不想知道!
我心想不就是想告訴我那是你的功勞嗎?從美瑩現在對我的熱乎勁來看,我和她之間那層東西其實比窗戶紙還薄,說不定哪天她就自己投懷送抱了,根本用不著拿你所謂的犧牲來交換。
其實女人在這種事上能有什麼犧牲,就象用過的馬桶嘩啦
衝一下,誰知道之前是誰拉的,拉了些啥。
所以我剛才說給她消消毒有錯嗎?乾嘛還偏裝著不知道自己經臟了。
餐桌那邊的欣妍拿起了手機猶豫著,然後在上麵滑動了幾下。
我有一些視頻
什麼視頻?
昨晚在新房裡錄的
欣妍隻說了半句,可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沒興趣!
雖然嘴上拒絕著,可我心裡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我知道一直等待的那個時刻來了。
可我希望你看一下
欣妍站起身從容地走到沙發前,平靜地看了一會兒低頭坐著的我。
她見我一直沒動,索性挨著我坐了下來,伸手摩挲著我露在短袖外的胳膊,把手機放在了我大腿上。
我看了一眼那個屏幕亮著的手機,遲疑著是否要拿起它。
和欣妍目光再次交彙時,她揚了揚眉毛似乎在鼓勵我。
我下狠心般地拿起了手機時,欣妍挽住了我的胳膊,臻首輕靠在了我肩膀上。
屏幕上是一個待播放視屏的靜止畫麵。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下播放鍵。
稍微有些抖動的畫麵中,美瑩從床上站起身,牽起欣妍的手,輕輕搖了兩下。
欣妍象忽然醒過來似的僵直地下了床,跟在美瑩的身後踉蹌地走到圍著茶幾或站或坐的男人麵前。
杜飛,開始錄了嗎?
剛站定的欣妍仰頭目視虛無的前方,歎了一口氣問道。
嗯,開始了。
畫麵外傳來的是杜飛的聲音。
啪
一聲脆響,讓畫麵裡的人和正觀看視頻的我都一個激靈。
毫無準備的欣妍看著忽然變色的閨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什麼看,你這個騷貨,我早看不慣你了!就你聰明,上大學時你比我聰明,現在這種情況你還耍聰明。還要錄像!我叫你耍聰明,我叫你耍!
美瑩說著掄起胳膊左右開弓,對著欣妍嬌美的臉龐狠狠地連著扇了十幾下,直到她臉上布滿了紅手印。
美瑩的話讓我心頭一顫,不知道這是她現編出來的詞,還是一直以來真實想法的爆發。
美瑩停下手,因為情緒激動渾身有點止不住地顫抖。
經曆了一輪劈頭蓋臉的耳光,欣妍的頭發淩亂了。
她深吸了幾口氣想控製住同樣在顫抖的身體,臉上卻沒有了剛才的驚慌。
看到這裡欣妍伸手點了一下暫停鍵。
她仰臉看著我驚愕的表情,伸手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
你真準備好了嗎?
欣妍輕聲問道。
她見我點了點頭,才按下了播放鍵。
屋裡的男人們此時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