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載了原圖,用手指在屏幕上拉大畫麵,欣賞起小妮子和她姐一樣白皙緊致的肌膚,平坦的腹部,可愛的小蠻腰,和充滿生命力的髖胯。
我以前想像過她衣服下的那具身材,還真和照片裡差不多。
“嗯,身材不錯。”
“真的假的?如果和我姐比呢。”
“比你姐看著更有活力。”
“一聽就是假話![瘋了]”
“怎麼了,我騙你乾嘛?”
“你真看清了嗎?手機擋住了好多呢。”
看到女人這麼說,男人應該都會想多的。
因為是拿著手機對著鏡子拍的,若欣的胸部基本被擋住了,有點遺憾的我隻好惡狠狠地將目光集中在小腹上。
在被大腿根擠得圓滾滾的肉丘處,白色內褲本來的布料卻換成了網眼蕾絲。
通透的蕾絲下竟然沒有毛髮的黑影,女性正麵的一些細節若隱若現。
這小妮子和她姐不一樣,倒有剃體毛的習慣。
回想那天在舞廳裡,我的手被她牽著摳弄那泥沼地,指尖隱約還殘留劃過毛髮的觸覺。
再仔細一想,似乎又沒那麼清晰。
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此時的我就是想看她那兩片皺佝,捲縮的焦肉,可能還是濕膩的,沾著一些不令人愉快的星星白點。
想來那種無稽的形狀其實根本毫無美感,甚至突破了自然界大多數的醜陋,卻不停地跳動著我觀看的慾望。
孿生姐妹的那裡會不會長得也很像。
“倒是想再看清點,可你真有那麼大方嗎?”
想著自己和這個小姨子隔著的一層紙,那天就差點被捅破,索性大膽挑逗起她來。
“那你想要人家怎麼大方嘛。”
“呃,那我說了算嗎?”
“當然你說了算啊。人家上次都要給你了呀。”
“那好,讓我看你逼逼吧。”
“哎呀,沒想到你這麼流氓!怎麼一上來就要這個!”
“不是你說我說了算嗎?”
“那也不能一上來就那樣,人家難為情的。”
“要不然還是隨你吧。”
這小姨子比她孿生姐姐滑頭得多,看來對她得欲擒故縱。
“你是男的,怎麼要隨我啊。”
“那怎麼辦呢,你是女的,總要讓著你咯。”
“真的?這可是你說的。”
“我是男的說話算數的。”
順手就發出了這條微信,心裡卻有點小波動。
“那你讓我看看你怎麼是個男的。”
“我是男人,這不是明擺著嗎?”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心頭有點鹿撞。
“我就是要看!”
“看啥?”
發出這句之前,我先打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馬上覺得自己太裝了,怕她剛被挑起的興緻被潑了冷水,於是刪了改成“那有啥好看的?”,可又覺得太露骨,反倒給她機會裝起正經來。
最後隻打了讓人牙癢的兩個字,先看看她怎麼說。
“要看你證明自己是男人咯。”
剛才的刪改無意中給她製造了我猶豫再三的印象,果不其然她馬上進逼,對話框裡瞬間跳出了這句話。
“男人要怎麼證明?”
“男人特有的咯你是男人你不懂啊”
雖然正如我所料,可心裡還是忍不住一蕩。
這一連串文字連標點符號都省了。
彷彿看見對話框連接著的那邊,臉上泛起了紅潮的她邊著急地打著字,邊抿嘴壞笑。
。
“不懂”
我這次是故意拖延了一會兒,才把讓她更牙癢的兩個字發出去,伴隨著心裡一陣砰砰亂跳。
“你的雞巴肉棒陰莖屌非要我說出來這下你滿意了吧!”
這段中間又省去了標點符號的文字立刻蹦了出來,在末尾還是用了一個感歎號。
見她被我誘著,一步步成功地把我逼到牆角,在達到我預料效果的同時,我的那點心思竟也被她洞悉,感到自己的呼吸開始淩亂。
“那玩意兒有啥好看的?”
打這番話的時候,褲襠裡已經硬了起來,於是手有些發抖,不得不幾次糾正打錯的字。
“還以為你是男人說話算數的!”
果然這小妮子開始用激將法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拍這種照片,難道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露陰,隻為了搏紅顏一笑?“哇,你開玩笑吧,我可是在外麵啊。”
我心口已經慌成一團,扭頭看了看周圍過往的行人,麵前的公車站,還有不遠處幾個帶著孩子玩耍的少婦。
“還捨不得給我看啊,像是誰稀罕看你那破東西啊,是不是太小不敢讓我看?”
“你那天不是摸過了嗎?夠不夠大你還不知道?”
“那就算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不跟你囉嗦了,本姑娘要睡美容覺了。”
“那你等會讓我看你逼逼”
“嗯”
不知道這小妮子輕描澹寫的“嗯”
算不算數,唯一的台階隻能是對自己老婆孿生姐妹私密處長相的好奇心。
因為是坐在花池的石沿上,加上褲襠早就被頂得老高,往下拉褲鏈不太順。
一隻手拿著手機勉強遮擋著褲襠,隻能用一隻手急切而笨拙地摸索著。
那根發燙的東西終於被釋放出來時還彈了一下,一陣風掠過最敏感肌膚的涼意讓我心裡撲通亂跳。
每逢有路人無意飄來的目光,我眼前馬上發花,趕緊用送貨賬本蓋住腿間那根興奮不已的器官。
等覺得安全了,才把賬本立起來擋好,卻因為手抖得厲害,拍攝對象又太近,對起焦來頗為費勁。
忽然發現肉眼裡溢出了透明的液體,慌忙用手指抹去了。
將就著連拍了幾張,從中選了一張還算清晰的。
不知是因為羞恥,興奮,猶豫,還是慌亂,顫抖的指尖在發送鍵上漂移了幾次。
終於按下發送鍵時,看著圖片傳送的百分比一路升到100%,想著自己的私密如潑出去的水,嗓子眼一陣發緊地心跳,卻沒等來若欣的回覆。
“怎麼樣,滿意嗎?”
我反覆點大點小了幾次圖片,確認那賁張的器官照已經發出,隻好主動問了一句。
“模模糊糊的,誰知道是不是你,網上這種圖片多了去了。”
若欣拖了一會兒才回覆。
本來還以為女人正忙著用這張照片苟且,這下像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那要怎麼證明?”
打這番話的時候,我心裡除了失望,還有些氣憤。
心想像她這種騷貨,那玩意兒一定比她姐更黑更焦,我又不是非要看不可。
“你不是抽菸的嗎”
“是啊”
“把煙盒放在旁邊照一張”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你抽哪個牌子的煙”
心裡佩服著這騷貨的聰明,我從褲兜裡掏出了煙盒。
抬起賬本把煙盒放在還露著的械旁邊,發現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失望和氣憤,剛才還硬得發亮的器官有些疲軟下去。
驀地我驚覺了小騷貨的另一重意思,煙盒可以用作長度的參照物。
她家杜飛也抽菸的,煙盒的尺寸對她來說應該是很熟悉的。
男性的好勝心一下子湧了上來,我把一隻手塞到賬本下麵,開始偷偷地連搓帶擼起來。
因為好一段時間沒有性行為了,剛開始摩擦的幾下比以前敏感得多。
可公共場合身邊老有走來走去的人,讓人集中不起來精神,自我感覺一直沒搓到最佳狀態。
“等啥呢?”
被空閒的手壓在不斷起伏的賬本上,手機屏幕上忽然顯示進了一條她的微信,緊接著是一張圖片消息。
我用手指忙不迭地在屏幕上連劃帶點著,一張圖片一下占滿了屏幕。
還好頭頂有片樹蔭,擋住了明晃晃的陽光,讓這張女體的照片立刻映入眼簾。
這次若欣是對著一麵穿衣鏡拍攝的,雖然故意舉高了手機擋住自己的麵容,卻將一絲不掛的身體全部呈現了出來。
她那對瑩潤的乳房竟然和欣妍的一樣,是向兩側舒展的水滴奶。
已經擴大的乳暈上,翹翹的乳頭在頂端有些微綻開,顏色也是未哺過乳的澹褐色。
她的腰身和髖胯和她姐如出一轍的完美,真不愧是對孿生女。
剛才還勉強包著遮羞布的小腹,現在毫無顧忌地袒露了出來。
體毛被剃得一乾二淨的肉丘故意被密實的大腿夾得肥嘟嘟的,隻恰到好處地露出那一小點女性的細節,如同在大腿根裡夾著一粒黃豆,竟然比把跟在黃豆後麵的那些東西一股腦直接抖摟出來,還要讓人心悸。
這張照片真是及時雨。
“有這個應該行了,你接著忙。”
一行文字信息緊接著在照片頂端閃過。
意識到自己那點心思竟然被這個騷貨洞察得一清二楚,加快搓擼著的手心裡立刻來了硬度。
不清楚她家杜飛的東西如何,總覺得自己會被比下去。
不想還好,一想到若欣她家那根雞巴已經乾過我家那個屄,自己的硬度竟然有些撤退。
“再來一張吧。”
我拿起手機按住說話,聲音有些嘶啞。
就算乾不到這個騷貨的屄,也要看個清楚好好擼擼。
“不都全給你看了嗎?”
“還不夠!”
對著這個捉摸不定的騷貨,我隻能凶凶地叫道。
“那你要看啥?”
“要看你下麵。”
“什麼下麵?”
“彆,彆裝了”
“誰知道你說啥,不清不楚的。”
“好了,彆鬨了”
“誰鬨了,不理你了。”
我正要懊悔自己不該惹惱這個騷貨,手機屏幕上就提示進了圖片的信息。
點大一看,還真實如假包換的下麵。
照片是從後麵對著騷貨的胯間拍的,黑色的丁字褲讓肥腴的雌臀看起來更白皙嬌嫩。
細帶嵌進臀瓣後,正勒在兩瓣對稱半圓型深色當中。
黑色彈力帶的寬度剛夠蓋住泄孔,從中心發散的條條細紋被恰到好處的光線呈現得纖毫畢至。
完全越過一個不長的中間地帶後,細帶才變成了三角彈力布,剛好露出肌膚到那裡開始凹陷形成的淺影,然後就擋嚴實了,而布料的彈力加反光卻下麵的細節晦澀地勾勒出一些。
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欣妍的後門,所以沒法將姐倆進行比較。
印象中她那裡還是比較乾淨的,沒有痔瘡啥的,在這一點上姐倆還是挺像的。
“你不是要下麵,這下行了吧。”
若欣又在催促。
雖然不得不承認女性肉體通過性感內衣的呈現方式,比直視那個器官更令人興奮,可我的心思卻總是焦集在她那裡的長相上,畢竟還沒親眼看見過。
“屄我要看你的屄,屄肉”
對著自己的小姨子說這些髒字,有種說不清的快感。
“流氓!”
一看到若欣的回覆心裡立刻懊悔萬分,女人憑本能蹦出的這兩個字一下就可以結束這種對話。
誰想到一張圖片緊跟著跳了出來。
被點大後,一張女性器官的特寫立刻占滿了屏幕。
果不其然它的皺佝焦縮竟然跟欣妍的如出一轍,沒想到孿生姐妹的性器比本人長得還要像。
哼,這就是乾了我老婆的男人的老婆的屄,也是我的老婆的孿生妹妹的屄。更多小說請大家到01bz點閱讀去掉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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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一下頭,把這一堆亂七八糟的關係甩到腦後,費勁地想像著這兩片和欣妍實在太像的騷肉,如何被撐開繃住我,被我抽送得翻飛起來。
不知為何我的腦中浮出了杜飛的形象,讓我一下子分不清是我在插他家老婆,還是杜飛在插他大姨子。
“這下差不多了,彆磨蹭了,趕緊的吧。”
若欣輕描澹寫的這一句,像是在隨意使喚著一隻向她搖尾乞求的公狗,讓我立刻硬到了極限。
我偷偷抬起賬本往下看了一眼,隻見那根東西已經變得虎頭虎腦,頂端的皮膚被重新撐得發亮。
我連肉眼掛著的那粒露珠也顧不上擦了,把煙盒儘根按在毛叢裡連拍了幾張。
挑了一張自己最滿意的,按下發送鍵時心裡比剛才更惶恐和興奮。
“你不是說你在外麵嗎?”
“對啊。”
沒等來女人的讚許,我隻好隨口答應著,心中暗罵這個騷貨真會瞎七搭八。
“那你對著周圍的景物拍一張。”
一看到若欣的微信,我的心又被拎到嗓子眼亂蹦了幾下。
一抬眼看到不遠處的公車站,一個少婦穿著吊帶衫和時興的短褲,一雙勻稱的長腿在日頭下白皙得耀眼。
從未意識到自己的內心竟然真也有如此陰暗的一塊地方。
隨手將賬本放到身邊的花池石沿上,一隻手裝著無意地搭在褲襠上蓋住那個裸露的器官,手心竟然能感到它硬得一跳一跳的。
拿起手機試了一下角度,發現身體必須向後仰得幾乎躺倒在花池裡的草皮上,才能將少婦和自己的器官同時收入鏡頭。
這樣的話,我在拍攝的時候必須任由一柱擎天。
雖然正午的陽光曬得往來的人都隻顧低頭前行,很少左顧右盼,可誰能保證沒有目光會捕捉到這絲異常。
更要命的是今天還穿著條米白色的褲子,襯得那根黑紅的東西加上黑乎乎的毛更為醒目。
特彆是自己躺在草皮上的樣子與眾不同,怎麼會不引起彆人的注意。
可越想到這些,心裡越無法抑製地衝動,手心沾上了從那個東西前端不斷溢出的液體。
這時一個少婦牽著一個小女孩要從我麵前走過。
心裡想著等她們完全走過去再找行動的機會,誰知道那個小女孩一直瞅著我捂著褲襠的怪異姿勢。
就在娘兒倆在經過我麵前的一瞬間,我連身邊有沒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確認,就一下子躺倒了身體,以少婦和小女孩為背景接連按了幾張。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間,小女孩竟然正好回頭瞅了個正著。
她急忙用被牽著的手用力搖起少婦的胳膊,嘴裡叫了一聲“媽”,然後含混不清地述說起來。
等她媽順著女兒指著我的手看過來時,我已經將腰部以下扭向另一邊,把屁股朝向她們了。
當媽的應該是已經被熱得不耐煩了,一邊嘴裡應付著小女孩批評露天睡覺不文明,一邊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我用賬本擋好褲襠坐直身體,翻看剛才拍的照片。
隻見在那根昂然東西的背景裡,不但有詫異得半張著嘴的小女孩,還有她媽的側影,竟然連公車站那個吊帶短褲少婦也收了進去。
沒想到時機捕捉得如此恰到好處,隻是因為景物有些亂,相機來不及理解如何對焦,造成畫麵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經有了清晰的器官照,於是選了一張背景相對清晰的發了過去。
“好了,射出來吧。”
她又是連一句滿意的話也沒有,繼續使喚著。
沒想到會被老婆的孿生妹妹命令著在這裡射出來,而她的老公剛乾過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緊的器官再次被搓動時,那片赤裸的皮膚下根根神經都變得愈發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張照片,點大一看又是張下麵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畫麵裡多了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這次的丁字褲換成了白色的,而且細帶竟然是兩根的,那隻男人的手撚著兩片泛著水光的皺肉,整理著黝黑的它們從勒在重點部位的兩根雪白細帶之間妥貼地垂出。
而剛一越過重點部位,丁字褲反而變成了一種密實的麵料。
於是從正麵看起來是條保守的普通三角褲,卻讓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體完全垂出來,造成一種意想不到的荒誕效果。
我忽然反應過來,從拍攝角度來看,之前那張也是彆人照的。
是誰?是杜飛?難道杜飛也在參與我和若欣的遊戲?那麼我剛才發過去的男性器官照,難道杜飛也看見了?剛被這些混亂的幻想佔據大腦,我就猛地感到自己第一次來到了噴發的邊緣。
若欣那裡和她姐如出一轍的長相,讓我無端地生出許多怨念,總控製不住地看成杜飛在幫欣妍整理皺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膚下最敏感的神經,這時都開始在手心裡歡唱起來。
又一張照片衝了進來。
我趕緊點大一看,還是那個胯下,還是那條兩根細帶的白色丁字褲。
難道是發重了?不對,手變了,換成另一隻了,這隻手比剛才那隻臃腫而蒼老。
看上去老手剛將兩片皺縮的肉夾在指尖捋平,微翹起的食指還拔出了透明的粘絲。
我竟然本來以為我會是除她老公外,第一個差點乾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膚下的神經,瞬間從歡唱進入了呻吟。
我忽然發現這張照片是一個截圖,畫麵邊框的頂端有兩個字—女開。
女開?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轍的皺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總?肖總的髒手!那麼年輕男人就是大偉,或者還是杜飛,也或者是乾過她的其他六個男人,說不定都輪流幫她整理過皺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總那隻玩弄性器的手,在畫麵裡讓人越看越分明。
我趕緊用手攥住顫抖的蘑菰頭,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滾燙的精液比以往猛烈地從指縫間接連噴出。
“射了吧,拍張照片給我,我幫你轉過去。”
“草右”
像是對我瞭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發來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
雖然人已經泄了,我卻還沉浸在被這個“她”
徹底俘獲、戲弄和羞辱,所產生的難以言喻的情慾裡。
“沒關係,就拍張手的,那邊還等著。”
“她”
像在安慰一個做錯了事的男孩。
指間掛著白濁精液的照片發了過去,讓我想起了自己結婚被鬨洞房時,大偉嘲笑我指間透明的液體不拔絲。
“好了,你色膽包天了半天,還不小心點。彆怪我沒提醒你。”
雖然還陷在半迷離中,可我立刻聽出了“她”
的話外之音。
抬頭稍一環顧,就發現有幾個穿製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們怕我察覺,見我抬起頭就飛快地將手中的對講機或垂下,或背到身後。
猛然間我清醒了過來,趕緊將那根還半疲軟的東西塞回褲襠,一躍而起往沒被他們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對這附近很熟悉,特彆是一些小街後巷,七轉八彎就甩掉了那幾個社區特勤。
倒黴的是慌亂中把賬本丟在了現場,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回憶完這些,我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來到靜悄悄的客廳,我輕輕落坐在沙發上,琢磨起這個“草右”
到底是誰。
如果真是若欣的話,這對孿生姐妹為何要用不公開的微信名聯繫。
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若欣會把自己生殖器的照片發給孿生妹妹。
可如果不是若欣的話,“她”
怎麼會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舞廳和我發生的事。
回味自己那天被“草右”
先教唆著自拍性器照,然後被“她”
一路駕馭著手淫和射精,而且全是在我平時想都沒有想過的公眾場合,整個過程中混合了各種正反的誘惑、洞察和暗示。
“她”
洞悉了我所有的好奇、妄為、羞恥和驚詫,並利用這些情緒恰如其分地挑逗著我的情慾,直到把我送上那個讓我無法自控的釋放點,一切全在“她”
掌握之中。
讓我心有餘悸的是自己竟然還上了“她”
的當,拍了帶公車站背景的照片,從而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被“她”
舉報我在公共場合進行猥褻行為。
很顯然“草右”
一直在把“女開”
和我的照片轉發給對方,並以此一步步挑起雙方的情慾。
欣妍會不會也像我一樣傻,一開始竟然連自己配偶的裸體和性器也沒認出來?她記得我抽菸的牌子嗎?杜飛抽什麼牌子的煙?那隻年輕的手到底是杜飛,還是大偉的?她那皺肉上的水光是不是因為看到我被驅使著手淫才有的?她最後看到我滿手精液的照片會有何反應?會不會緊接著就被那一老一少兩隻手的主人推倒直接啪啪了?她現在還需要被人推到嗎?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太願意否定那塊皺肉的主人是欣妍,畢竟我對她的器官還是有長年觀察和記憶的。
要不是一開始老從孿生姐妹的相似性去看待那塊肉,被鬼迷了心竅,我應該從一開始就能看出那是欣妍的生殖器。
可如果這樣的話,我還能在最後達到那麼猛烈的高潮嗎?不得不說“草右”
是無比高明的。
“她”
的高明還體現在“她”
知道先用剃了毛的性器來誤導我,因為“她”
知道我認為欣妍是有毛的。
而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欣妍是不是有毛,誰讓我從那瘋狂的24小時之後還沒碰過自己的老婆。
一想到這一點,我隻好自嘲地搖了搖頭。
“她”
如果是若欣的話,簡直太厲害了,連她姐姐和姐夫的性事都瞭如指掌。
這樣一來事情豈不是更複雜了。
可這個“草右”
如果不是若欣的話,還會是誰?我最先想到的其他人就是杜飛,因為畢竟最早的一張生活照是他老婆若欣的,可他如何能知道我和欣妍的性事呢?難道欣妍不會有幾張她妹妹的生活照嗎?而她自己最清楚和我的性事。
這樣的話,以大偉能隨意輕薄欣妍的情況來看,他能得到若欣生活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而他從欣妍那裡打聽到我們夫妻的性事也很正常。
一想到那天和“草右”
進行的圖片交換,如果對方是杜飛、欣妍或大偉的話,其中的各種關係的混亂以情慾的複雜,讓我瞬間又堅硬了起來。
在被黑暗包圍的屏幕上,我在和草右的對話框裡飛快地打下一行字:“你到底是誰?”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