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的一聲清響,開始時離夏並未在意,當它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離夏這才意識過來。按理說,丈夫現在應該開始衝洗身體了,可我怎麼聽不到流水的聲音呢。疑惑著,離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開的一角房門告訴著她,丈夫現在並未清洗身體,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乾些什麼。
不再思考那些過眼雲煙,從床上下來,離夏踩著那雙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紅色漆皮高跟鞋,輕緩地朝著浴室方向走去。。。
飯後一袋煙,賽過活神仙,做愛之後抽袋煙,同樣賽過活神仙。應了那句煙酒不分家的話,在酒後,魏宗建特彆想要抽上兩口。愛愛之前,因為焦急等待而忍耐了下來,當他發泄完事來到浴室之後,看到馬桶上麵的香煙時,心裡急癢癢的,便越發迫切了。
拾掇起來香煙,點著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來。吸了一袋過後,原本是要洗澡衝汗的,意猶未儘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著頭上的汗水,二次打著了火。
哎呀~怎麼想起抽煙了呢?嘔~推開浴室的房門,一股嗆鼻的煙味撲麵而來,離夏頓感心口一陣翻騰,見丈夫正坐在馬桶上吞雲吐霧,也顧不得形象和衛生了,她對著洗臉的盆池急忙彎腰乾嘔了起來。
怎麼了?見妻子乾嘔,魏宗建急忙掐滅了煙頭,迅疾地起身來到妻子的身後,替她撫摸了起來。
嫵媚的雙眼因為乾嘔而浸出了淚花,收起身子,離夏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裡嗔怪著說道好啊~跑到這裡抽煙來了,怎麼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呢?寶華就是因為煙酒無度,才導致身體出現了下滑,你怎麼後趕著學他啊!少吸點煙,對你身體不是沒好處,也省得大家跟著一起吸二手煙了。
好點沒有?知道杜寶華的情況,魏宗建並未理會,他陪著笑臉,見妻子的身體並無大礙,便從後麵慢慢地摟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體。
突然聞了一下煙味,覺得挺不好受,你說我是不是懷孕了?離夏掙脫了丈夫的束縛,轉身看向了他。見丈夫一臉驚喜的樣子,隨後又補充了一句開始我還沒太在意這些,隻是以為時間推遲了,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媚了一眼丈夫,離夏指了指丈夫的身體,示意他趕快衝澡了事。
看著離夏白裡透紅的臉上漾出來的那股母韻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臉蛋,把頭抵在了她的額前輕輕觸碰著,像是在回憶,沉頓了頗許過後,他站正了身體嚴肅地說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讓你流產、讓你受苦,這一回檢查如果有了結果,就算是雙胞胎,我也要了。
見丈夫一本正經的樣子,離夏雙手攬住了丈夫的脖子,揚起臉蛋深情款款地注視著他,隨即便被丈夫擁在懷裡。此刻,被家人憐惜在乎的女人的臉上洋溢出了滿滿的幸福感,有高潮後的性感餘韻、有人妻的美豔熟韻、有人母的端莊慈韻,讓這小小浴室之內升溫,雖是短短插曲,卻耐人尋味,如同一副活的畫卷,充滿了令人感動的愛的氣息。。。
清理過後回到房間,離夏站在大床的一角邊上,匍匐著身體對著丈夫軟趴趴的陽具親吻了起來,套弄了大約十多分鐘,見丈夫的陽具依舊毫無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紀就該注意身體,工作那麼繁忙,應酬能免責免,以後記得抽煙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體可彆出現異常。
見丈夫抱著腦袋躺在床裡,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語地傻笑著的樣子,起身之後,離夏跺著高跟嬌嗔道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魏宗建從腦頭抽出了雙手,起身時看見大床角落裡散落的那條肉色連褲襪,心裡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絲襪啊!見丈夫手裡舉起之前替換下來的肉色絲襪,離夏便明白了丈夫的心裡,雖然嘴上說著,也隻是瞪了一眼丈夫,隨後便乖乖地接了過來,順從地穿在了腿上。
都說女人在穿衣服時是最具欣賞的,那一舉一動無不透出千般嬌媚、萬種風情,更何況是在穿著絲襪的過程裡。嘿嘿,頎長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層明油,透出了肉欲光澤不說,在穿上紅色漆皮細高後,越發顯得兩條玉柱的豐盈閃亮,從腳麵一直到腳踝,帶著弧度走起,無論是修直的小腿劃出的曲線,還是健挺大腿緊繃的渾圓,把女人那兩條美腿彰顯出來,簡直是迷死個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視下,熟韻風騷的離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體之上隻穿一條超薄肉色連褲襪,腳上踩著那雙十厘米高的紅色漆皮細高跟,像個待宰的羔羊,等待著自家的男人對她進行征服。
眼前的這具身體,對於魏宗建來說,應該是相當的熟悉的,可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長期陪在妻子身邊,才會或多或少的讓他有種陌生感,而這種陌生感實在是源於夫妻二人時常兩地分居,讓魏宗建不能時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家之後,那種小彆勝新婚的感覺尤為強烈,除非身體太過於疲勞,無法動彈,否則每次都能讓魏宗建找到激情快樂,這幾年下來,魏宗建更是癡迷於妻子的絲襪美腿,不敢說見了就硬,基本情況也差不多吧。
更何況,夫妻做愛時對妻子所穿的絲襪進行撕扯,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裡獲得了強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擁有的主權時,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風,釋放激情之時,讓魏宗建的心裡自信滿滿。
男人在房事過程中都有些獨有的情調姿態,這是人之常情,滿足他們的生理欲望的同時,這又何嘗不是滿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所以離夏在穿上那條超薄款的肉色褲襪後,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讓他好好品味一番,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經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進行人倫大道。
眼見妻子一臉的羞暈,俏臉之上更是帶出了那種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輝,頓時讓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聲夏夏,你饞死我啦!言畢便撲到了妻子近前,摟起了妻子柔軟的身子,把她扶托著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說絲襪是女人的第二層皮膚,它光澤細膩,充滿了彈性。穿在女人的雙腿上,能夠彰顯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發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來這話一點不假。魏宗建抱起了離夏的絲襪大腿,一通撫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還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夥子,令離夏心裡歡喜的同時,隱約找到了一種新婚時的感覺。
舔吧舔吧,饞死你這壞東西離夏隻看了一眼丈夫,便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這壞東西到底是迷戀自己的雙腿還是迷戀自己大腿上的絲襪,他一邊舔吸還一邊用手不斷抻拉,那猴急的樣子。。。自己現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嗎!
絲襪擊打肉體產生出來的啪啪的清脆聲不斷傳來,在靜寂的夜晚聽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夠讓人聽到男人口鼻之間發出來的喘息聲,他還在摸索著,身體在靠近女體之時,用那張國字臉開始磨蹭起來,從女人的腳踝開始,一點點進行下去,邊舔邊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領域,瞅他那閉著眼睛享受的樣子,一個男人能夠表現出如此模樣,看來他似乎已經深深迷戀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涼,女人如水。女人白皙透亮的身體慵懶地躺在寬闊的大床上,她腿上穿著的肉色絲襪和紅色高跟在燈光照射下,呈現出來的熟韻風采透著千嬌百媚,這種柔柔弱弱的韻味,充滿了令人為之發狂的母性氣息,讓身旁的男人頂禮膜拜,已經把兩腿間的陽物亮劍出來,隻等著吹響衝鋒號角。。。。
超薄款的肉色連褲襪是那種一線襠樣式的,穿在離夏身體之上,塑造著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個渾圓翹挺、頎長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邊,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憐惜自己的妻子,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忍耐不住,已經失了魂、丟了魄。
魏宗建順著妻子的小腿邊聞邊舔,一路掃蕩下去似是尋覓,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導下,最後終於用臉分開了妻子的雙腿。。。單位裡麵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來上的客戶,乃至於被帶到了風月場所,魏宗建接觸的女性簡直是多如牛毛。都說聞香識女人,透過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判斷女人的性情,對他來說,外麵的花花世界誘惑雖大,總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讓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總是回蕩在魏宗建的心裡,讓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輩子都無法忘卻。
薄如蟬翼般的絲襪緊緊束縛住了妻子的身體,分外的明豔肉欲,同時把她那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來,已經潤濕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漬,上麵散發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睜開眼睛便隔著絲襪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調整著自己的身體,用雙手穩住了妻子的雙腿,把它們擔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腦袋紮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聲嬌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從離夏的嘴裡發了出來。此時,離夏的兩腿間埋了一張大嘴,隔著她的絲襪不斷舔吸著她,心裡便如同長了荒草,飄蕩蕩、暈乎乎,不受控製地瘋長起來,讓咱們嫵媚的離夏不得不來回收緊雙腿,反複夾裹著丈夫的腦袋,越是這樣,下體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襲帶來的快感,身子一丟,有氣無力地喊了出來。
老公,給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雖然是隔著妻子的肉色絲襪,但依舊能夠讓魏宗建感到一股強有力的吸合,當妻子呻吟出醉人的聲音後,他的腦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夾住了,來回忽閃兩次過後,一股及其透明閃亮的液體便從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來,透過絲襪,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壞東西,你還等什麼呢?
這般誘人衝動的呼喚,魏宗建的心裡迫切需要聽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懷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穩的他也禁不住顫聲說道我輕點來,我輕點來啊~說罷,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開了妻子的肉色絲襪,怒吼一聲道夏夏啊~我,我要你用肉穴給我擼開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開了絲襪,離夏顫抖著意亂情迷地呼喚起來,無骨的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當丈夫怒吼之後,她委身於床角一側,無論是聲音還是身體,早已酥媚一片,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丈夫的二度春風,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動著自己下體,烏黑的陽具上麵留有一節護著龜頭的包皮,這一次,他沒有主動擼開,而是選擇讓妻子用肉穴給他擼開,可見他心裡的快感程度。
心存著一絲補償妻子的念頭,在血液上湧之際,征服之心便占據了魏宗建的整個身心。他經常外出,沒法滿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裡還不徹底補償一下,實在是說不過去了,何況他現在正意氣風發,也該好好表現男人一把了。
當魏宗建的雙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時,心中的情欲蕩漾起來,他感覺下體快要爆炸一般,隻是一個臨近身體,便觸碰到了妻子火熱的肉體,根本沒用引領便找到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衝著離夏怒吼道夏夏,我會輕些,啊~給我擼開吧~啊!
嗯~啊~~啊~~~離夏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紅,連那細膩的脖頸都給染成了晚霞的紅醉,當那根堅硬似鐵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體裡時,離夏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顫抖著放聲呻吟起來。。。
牆裡夫妻牆外漢,中間隔著一門扇。話說屋內春光無限,可把屋外的人給愁壞了,黑暗當中,借著窗外映進來的可憐光線,依稀可見一道身影立在主臥的門外,他時而貼近門板仔細聆聽,時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觀其舉止動作,似乎裡麵有令其動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體的模樣,玄乎怪乎,外人實在難以揣度這裡麵存在著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