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qu
“嗬嗬,你想引我真身出洞,還不夠格,一具分身,足以拿你”
紅袍老修冷笑一聲,揮尺再拍:“留下來吧”
轟隆隆
鐵尺落下,濺起了萬丈水浪,在日光下耀的一片碎珠銀雪。
“我元嬰都可斬得,更何況你一具分身”
雙刀女子亦是冷喝,手持雙刀,似緩實急的畫了一個圓,交錯往紅袍老修斬了過去。
一場鬥法赫然在這一方大湖上短兵相接,金丹大乘惡戰元嬰分身,一時鬥的難分難解。
而在此時,躲在了湖邊的方行卻已經呆了,望向了那空中的雙刀女子,眼睛溜圓。
“魔淵的人”
他幾乎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女子,揉了好幾下眼睛。
但是沒錯,就是她那個與自己的神秀同行了許久,幾天前才剛剛分手的大表姐
這娘們怎麼成為魔淵的人了
“小輩,你借魔淵暴亂之機,引出白玉京內坐鎮的聖人,潛入接引大陣,留下了那朵魔花,究竟是意欲何為速速從實招來,跟老夫回去,將魔花除去,否則老夫就將你鎮壓,抽出神魂,拷問真相”那空中的紅袍老修憤聲大喝,雖隻是一具分身,但元嬰神通,又豈是等閒,遠比普通的法相還要強,一身法力竟似滔滔不絕,雄渾至極的將大表姐壓在下風。
“嗬嗬,神荼花一旦種下,一息生根,盞茶生長,燃香開花,如今你們白玉京內聖人不在,你們想斬去此花隻有一柱香的時間,你倒看看能否在這一柱香的時間內拿下我”
大表姐此時也拚了命,牽引內傷,唇角已有鮮血不住滴落。
“孽障,就知道你們魔淵包藏禍心”
紅袍大修憤聲大喝,出手更急,不過畢竟是一具分身,與真身相比,實力要弱了不少,一時半刻還真無法短時間內拿下這女子,真身又不敢稍離那座接引大陣,情急之下,已忍不住大喝:“忘情樓主、聽雪樓主、黑獄樓主正主在此,莫要再管那白衣和尚,也莫再理會城內失火之事,讓小輩們處理即可,如今形勢緊急,速來此地,助我鎮壓這魔淵妖女”
“不要臉,這麼高的修為,竟然還要叫幫手”
大表姐聽了,又急又怒,雙刀卷起兩道長龍,翻滾滾撕裂虛空。
“小輩,落入吾手,定教你生死不如”
紅袍大修更不客氣,全身修為儘施,源源不斷鎮壓向了這個女子。
而在遠處其餘諸城上空,已隱隱有流雲聚散,分明是其他幾位或是正在追殺討人厭的神秀小和尚,或是急著查看萬寶樓失火之事的幾位樓主分身皆趕了過來了,如今形勢危急,就連他們也不曾使用分心化神之術降臨法相,而是直接分身前來,發揮出來的力量可以強些。
“吾乃北冥族人,誓死不會落入爾等之手”
大表姐眼見得逃不脫,竟也是牙一咬,雙手托在胸前,掐起了一個奇怪的法印,隨著這道法印捏起,在她胸腹位置,卻赫然有一個肉眼可見的禁製顯化了出來,與此同時,那條怪魚已經從水中躍出,主動飛到了她的麵前,眼睛裡露出了悲傷意味,輕輕的搖著尾巴
“醜魚兒,咱們任務完成了,你先走”
大表姐咬著嘴唇,輕輕將法印向怪魚額頭抵了過去
“吼”
說也奇怪,隨著她的這個動作,她胸腹封印內,竟隱然有一道可怖的魔意釋放了出來
“魔種”
那紅袍大修見到了這一幕,也是霎那間後退,滿麵驚惶。
“是仙胎”
大表姐咬著牙扭正,繼續將法印抵向了怪魚額心。
紅袍老者大喝:“你瘋了不成魔種未成,你將它釋放了出來,自己也必死無疑”
大表姐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我就是在殺自己”
紅袍老者眉頭緊皺,麵對著這詭異的一幕,竟然就連他這等修為,也不敢上前阻攔。
眼見得局麵緊迫,就要變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方行卻再也看不下去了,雖然現在的局麵發展,讓他心裡也是一肚子疑團,但畢竟與大表姐認識了這麼久,還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隻能一咬牙,悄無聲息飛縱了起來,隨手一摸,卻從貯物袋裡摸出了那個封禪小鼎,在半空中掄了個半圓,然後狠狠的朝著那紅袍老修的後腦久砸了過去:“我去你的吧”
“嘭”
這封禪小鼎乃是那封禪大鼎所化,何等的沉重,這一下砸了過去,直把那元嬰老修的分身都砸的愣了,身體哆嗦個不停,半晌才怔怔轉過了身來,眼神古怪的看著方行
“咦怎麼沒砸昏啊”
方行有些納悶,心想到底自己還是不如神秀那麼專業,勁已經使的不小了,砸的也很是地方,看得出來老頭也被自己砸愣了,但偏偏不像神秀那般讓人應聲即倒
不過也無所謂,一下不行就兩下
“再去你的吧”
方行心一橫,掄起鼎來,又朝著這紅袍元嬰腦袋上來了一下。
“當”的一聲,紅袍老袍直接木訥了。
ps:有誰之前就猜到大表姐的身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