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門被人藐視,但我很快還是冷靜下來,對方擺明故意挑事,所以我必須忍。
當下暗暗吸了一口氣,說:“我不是他們的大哥,隻是他們的朋友。”
這個時候現場很多人看著,我也不能太猖狂,讓人抓到把柄。
說完擠進人群,對那黑大個,說:“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先送我朋友去醫院。”隨即轉身對大頭等人說:“咱們走。”
大頭說:“坤哥,我們的人可是被打了。”
我看向那個被打的小弟,臉上全是鮮血,估計是被扳手搞的,心中火很大,可也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極力強忍,說:“先送人去醫院救治再說。”
大頭說:“那好吧。”
誰知大頭的話剛說完,那個黑大個又在後麵冷言冷語地嘲諷:“南門又怎麼樣?我們開麵包車挨著誰了?誰他麼敢欺負我們,他就是下場,就算南門也一樣。”
我聽到黑大個的話,心中的火再次躥了起來,我他麼忍了,還不知足?
霍地一個轉身,指著黑大個,說:“人是不是你打的?”
黑大個說:“是我打的又怎麼樣?咬我啊,彆以為你混的了不起,告訴你,老子不怕,有種朝這兒來!”黑大個一邊叫囂,一邊拍胸膛往我逼近。
我咬了咬牙,說:“好,我本來想息事寧人,是你逼我的!”
“逼你又怎麼樣?來啊!”
黑大個說。
“草!”
黑大個才一說完,大頭就罵了一句,衝上前,一腳就射在黑大個的胸口上。
黑大個往後跌退幾步,隨即叫了起來:“打人了,打人了!南門的人打人了!”
大頭還想過去搞黑大個,我已是醒悟過來,急忙去拉大頭。
可就在我去拉大頭的時候,旁邊一個小個子跳起來,冷不防地踹了我一腳,叫道:“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啊!”
我他麼徹底怒了,這幫兒子太狂了,轉過身,指著小個子罵道:“你他麼的踢我?”
“老子不但敢踢你,還敢打你!”
旁邊又有一個大漢衝上來,直接一扳手往我砸來。
我眼見得對方衝來,急忙跳起來,一腳飛踢大漢的手腕,將大漢的手中的扳手踢飛到空中,隨即再一腳,將大漢射飛出去。
到這時,空中的扳手方才墜落下來,我伸手接過扳手,小個子剛好衝上來,猛地一扳手就往小個子腦門砸去。
“砰!”
鮮血順著小個子的頭頂流了下來,小個子徐徐軟下去,撲通地一聲栽倒在地上。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咱們和他們拚了,欺人太甚!”
“咱們人多,不怕他們!”
“乾死他們,這幫兒子仗著是南門的人欺壓我們!”
“咱們不能當孬種,今天軟了,以後就沒活路了!”
我這才一動手,人群中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聲,顯然對方早有預謀,一旦我們動手,對方就趁機煽風點火,激起眾怒,激發矛盾。
我環視四周,隻見得二三十個麵包車司機舉著扳手往我們衝來,聲勢浩大,心中也是一震,今天乾不過啊,正想招呼大頭等人逃走,外麵忽然響起一陣喊叫聲:“操他媽的,敢動我們的人,乾死他們!”
李顯達、二熊等人帶著二三十號人衝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開乾。
一時間形勢逆轉,我們的人數遠遠超過麵包車司機的人數,並且這些麵包車司機除了少許幾個是西城的人混進來的,其他的其實都不是什麼打架的料,膽兒小,哪裡見過這等陣仗。
之前仗著人多,還能叫囂一下,可現在看到我的人比他們的還多,哪裡還敢再和我們對打,膽子小的一照麵,轉身就跑,膽子大的,被我的人揪著,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頓狂扁。
隻不過短短一兩分鐘,一場混戰便宣告結束。
那黑大個被二熊和大頭揪著衣領拽到我麵前來。
我伸手揪住黑大個的頭發,將黑大個的頭提了起來,盯著黑大個,森然道:“剛才你他麼的說什麼?南門怎麼樣?”
黑大個咬牙切齒地道:“莫小坤,你有種就拿刀子捅我,我等著。”
我聽到黑大個的話,忍不住笑了,說道:“我草泥馬的,我沒告訴你名字,你怎麼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