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釗雖然實力也算不錯,可林哥終究是練過的,根本不可能是林哥的對手,他才一撲向林哥,便隻聽得林哥暴喝一聲:“找死!”一腳飛踢時釗的頭部。
雖然時釗先出手,可林哥的腿卻後發先至,一腳踢中時釗的頭部,將時釗踢得往後跌退幾步,再一腳飛踢時釗的右腿,時釗當場跪倒在地。
林哥還要出手打時釗,我已是忍不住暴喝道:“夠了!”
林哥收腳,冷笑道:“時釗,就你想和我動手還不夠格。”說完轉身看向我,冷笑道:“莫小坤,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想了想,大聲說道:“堯哥,我莫小坤雖然喜歡錢,可從來沒有想過碰這種東西,雖然在這裡搜到了證據,但我莫小坤不認。”
“還不認?是想抵賴到底嗎?”
林哥聽到我的話,打斷我的話冷笑道。
我說道:“姓許的,我在和堯哥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口!”說完轉頭對堯哥說:“我知道堯哥也要給社團一個交代,為了不讓堯哥為難,行!我莫小坤從現在起退出南門。”
“坤哥!”
時釗一聽到我的話就忍不住叫道。
我看向時釗,心中卻是無比的無奈,說:“時釗,咱們輸了。”
林哥冷笑道:“退出南門就夠了嗎?”看向那兩個南門小弟帶下來的東西,說:“貨可不少,如果以後南門個個像你一樣,抱著大不了退出南門的心理,那還有誰守規矩?”
我看向林哥,說:“你還想怎麼樣?”
林哥看向堯哥,說:“堯哥,你是堂主,所有兄弟都聽你的,相信你也會有一個公平的決定。”
堯哥聽到林哥的話沉吟起來。
我看得出來堯哥很為難,他對我很器重,可現在東西在眼前,他也不得不家法處置我。
我不想堯哥為難,暗吸一口涼氣,從褲兜裡掏出蝴蝶刀,刷刷刷地甩出刀片,再一咬牙,一刀往大腿上插去。
嗤!
蝴蝶刀刺進我的大腿,我疼得額頭直冒冷汗,但我死死咬牙撐住,沒有哼一聲,手上用力一拔,拔出蝴蝶刀,說:“夠了嗎?”
林哥冷笑道:“自插一刀,雖然夠漢子,但還是不夠。”
“好!”
我咬牙道,再一刀插了下去,盯著林哥,咬牙切齒地說:“夠不夠!”
林哥還是冷笑,我再拔出蝴蝶刀,又是一刀插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動容,都是為我的舉動震動。
時釗衝了過來,叫道:“坤哥,你彆這樣。”
我心中想笑,想要放聲大笑,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今天竟然會背上碰那種東西的罪名,而且還不能辯白。
不白之冤啊!
那一種滋味,那一種苦澀,沒有經曆過的人根本不可能明白。
看到林哥還在冷笑,我再拔出蝴蝶刀,要插下去,堯哥忽然衝了過來,一腳踢向我的手腕,我隻覺手腕一痛,手中的蝴蝶刀已經脫手,飛向高空,隨後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響聲。
“堯哥。”
我看著堯哥說,其實我很想告訴堯哥,我沒有碰那東西,但知道現在不論我怎麼說,堯哥都不會相信,便沒有說出口。
堯哥歎息一聲,隨即大聲宣布了決定:“莫小坤違反南門幫規,因還沒有發現他在外麵販賣,情節較輕,本應亂棍打出南門,但他自己認識錯誤,插了幾刀,可抵擋亂棍毆打的處罰,所以我決定免除亂棍的處罰,將莫小坤驅逐出南門。所有戰堂的人必須引以為戒,若有人學莫小坤,我必定嚴懲,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雖然我意識到這次被開除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可是聽到堯哥親自宣布處罰決定,還是很難受。
自加入南門以來,南門就像是我的家一樣,我以為我會在南門呆一輩子,為南門東征西討,南征北戰,通過功勞當上堂主,甚至雙龍護法,然而萬萬沒想到,連話事人都沒當上,就被人陷害,被迫離開南門。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被家長誤會的孩子,被驅逐出了家,無家可歸一樣。
離開了南門,我還能去哪兒?接下來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