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裡一等就等了三個多小時,我和時釗整整抽了一盒香煙,困得不行,那個女服務員更是打起了瞌睡,陳倩瑜倒還好,可能是因為她麵臨的壓力比較大,精神還不錯,一直盯著對麵的診所。
時釗打了一個嗬欠,說:“坤哥,像這樣等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呢,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們在這兒看著就行。”
我說:“等都等了這麼久了,乾脆等到天黑吧。”拿起煙盒,想要再點一支煙,發現裡麵已經沒了,便掏了兩百塊錢出來,請那個女服務員幫忙去買煙。
我、時釗、陳倩瑜都不適合在外麵走動,以免被牧逸塵的人看到,隻有酒吧的那個女服務員合適。
那個女服務員拿著錢,就去外麵的一條街買煙,可她剛剛走出去沒多久,一輛商務車就開了進來,從前麵劃過,到了診所門口停下,緊跟著商務車的滑動車門拉開,一個個打扮得性感妖嬈的年輕女子走下車來。
她們下車後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隱隱聽得有人問:“做手術疼不疼啊。”
“好怕,要在那兒動手術。”
“怕什麼?隻是小手術而已,一會兒就好。”
一個貌似以前做過的女子說。
“其實我真搞不懂那些男的,為什麼要找處?”
“就圖個心裡安慰唄,可能他們的老婆都被人破了,所以來找回遺憾。”
“嗬嗬,不得不說塵哥看得真準,隨便動一個小手術就能賣到好幾十倍的價。”
一個男的跳下車,脖子上戴著金項鏈,正是第一天充當托的那個青年。
青年說:“彆他麼廢話了,快點進去,小心被人聽見。還有,我警告你們,拿了塵哥的錢,回去可彆大舌頭,要是泄露出去,沒你們的好日子過。”
“知道了,那麼凶。”
那些年輕的女的嘟著小嘴說,隨後往診所裡麵走去。
我看到這兒,已是知道這幫人正是牧逸塵找來準備假扮處女的,於是對時釗說:“你快打電話給那個服務員,讓她跟進去。”
時釗點頭說好,隨即掏出手機打了女服務員的電話。
那女服務員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我叮囑了一下需要注意的要點,她假裝看病,找機會將那些女的相貌拍下來,作為證據,千萬不能讓裡麵的人發現。
那女服務員知道被發現的後果,連聲說她會小心的。
我說:“如果情況不對勁,你就在裡麵大喊,我馬上帶人衝進來。”
雖然我很希望掌握證據,破壞牧逸塵的生意,可真正出了事情,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那女服務員說:“嗯,我知道了坤哥。”隨即轉身戰戰兢兢的往診所走去。
我看她的樣子似乎很害怕,心中不由擔心,可千萬彆因為緊張壞了事啊。
那女服務員進去後,我們就緊張的等待起來,約等了十多分鐘,還不見那女服務員出來,我開始有些擔心了,問時釗:“時釗,你覺得會不會有事?”
時釗說:“應該不會吧,她又不是混的,也沒和我們在一起待過,牧逸塵的人不可能認出她。”
我說:“我就怕她自己緊張,露了馬腳。”
時釗說:“要不進去看看?”
我看了看診所,又想萬一她沒事呢,自己等人衝進去,不是露了相?便說:“再等等,她如果再不出來,咱們就進去看看。”
又等了五分鐘,我看了看時間,覺得可能出事了,便對陳倩瑜說:“你呆在車裡,哪兒也彆去我們進去看看。”
陳倩瑜說:“坤哥,你們小心點。”
我打開車門,正要下車,時釗忽然叫道:“坤哥,她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