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呼聲越來越高,就連外麵看熱鬨的一些無關的群眾都跟著喊了起來。
牧逸塵臉色特彆難看,冷冷地看著那個路虎司機說:“你聽誰說是假的?”
路虎司機從褲包裡掏出一張折起來的傳單扯開,在牧逸塵麵前亮了亮,說:“這還有假嗎?有圖片作證!”
牧逸塵冷笑道:“就這幾張圖片就算證據了?這幾張破圖能說明什麼?”
路虎司機叫道:“不能說明什麼?至少可以證明,你們所謂的處全是假的,全他媽的是雞,老子要玩雞不會去其他地方,會來你這兒?”
牧逸塵冷冷地說:“兄弟,有話好好說,彆帶臟話。”
路虎司機明顯是一個火爆脾氣,要不然也不會乾出開車衝金龍洗浴中心這樣的事,當下叫道:“我他麼就帶臟了怎麼?以為老子好騙,以為老子好欺負?老子的錢也是辛辛苦苦掙來的,可不是槍打來的。”
我聽到這路虎司機一口一個“老子”,心中已是為路虎司機叫糟,隻怕牧逸塵忍不住了。
“草!”
果然,我心中的念頭還沒落下,牧逸塵忽然暴喝一聲,一腳直接將路虎司機射趴下,路虎司機被射了一腳,更是大怒,咆哮著要爬起來,牧逸塵走上去又是一腳將路虎司機踹翻在地,跟著一個轉身,奪過戴金鏈子青年手中的家夥,一下往路虎司機砍了下去。
“啊!”
路虎司機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滿臉都是血,現場的人無不聳動,這一手太毒辣了吧。
“當啷!”
牧逸塵將手中的家夥往地上一扔,掏出一盒煙,抖出一支,張嘴叼上,戴金鏈的青年立時上前打火點煙,說:“塵哥,你消消氣。”
牧逸塵吐出一口煙霧,轉頭環視受害者人群,說:“還有誰要找我理論的,站出來說話!”
這一手直接將所有受害者都震懾住,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畢竟錢重要,可命更重要。
牧逸塵說:“都沒話要說了嗎?”
數十個受騙者在牧逸塵的威懾下,竟然無人敢吱聲。
牧逸塵隨即淡淡地一笑,說:“好,你們沒人要說了是吧,我有話要說。今天你們光憑幾張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傳單,就來汙蔑我金龍洗浴中心,嚴重影響我們洗浴中心的名譽,還撞壞了我們洗浴中心的大門,這筆賬該怎麼算?”
一群人都不敢應聲,誰也不想成為第二個路虎司機。
“塵哥算了,他們也是受人蠱惑,怪不得他們。”
那金鏈子青年反倒走到牧逸塵身前說起了好話。
牧逸塵再吸了一口煙,斷手上的鐵鉤往大門方向一指,厲聲道:“都給我滾,以後再讓老子發現你們在外麵散播謠言,彆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滾!”
原本氣勢洶洶而來的人群,在牧逸塵使出殺手鐧,當眾砍了一個立威之後,都沒有了半點脾氣,此時聽得牧逸塵的話,雖然都心有不甘,可看到還在地上打滾,滿臉都是血的路虎司機,以及陳木生身後一大群提著明晃晃的家夥的小弟後,都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牧逸塵惹不起!
至少這些人惹不起,一個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往外走去。
外麵的人群很安靜,沒有人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議論金龍洗浴中心有多麼無恥,都選擇了沉默。
這一手,我也不得不佩服,牧逸塵做得很漂亮,居然用鐵血手段鎮住了場麵。
當然,牧逸塵即便是壓住了這次風波,金龍洗浴中心也不免會受到嚴重影響,沒有人會再相信處女,他不可能再以處女為吸引人的點,吸引眾多狂蜂浪蝶到這兒消費,生意必然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