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警員本想往裡麵的包間走去,沒注意看到我們,聽到李建林的話回頭看來,臉色登時大變,失聲道:“李……李局長,你怎麼會來這兒?”
李建林冷笑道:“我怎麼會來這兒,我是過來看看你們是怎麼辦案,辦的什麼案。”說完一揮手,下令道:“將他們抓起來,搜身!”
“是,李局長!”
隨李建林一起來的幾名條子立時衝上前,將那兩個警員控製住,雙手背在背後,跟著搜身。
“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在李建林的人搜身的時候,包間裡的鐘文舉聽到聲音,從裡麵趕出來查看。
他一出包間便看到李建林,臉色又是大變,驚道:“李局長,你來這兒乾什麼?”
李建林冷笑道:“鐘文舉,跟我到警局總部一趟,我懷疑你和楊愛雪的死有關,另外,你還涉嫌濫用職權,栽贓陷害!”
“殺楊愛雪的真凶不是已經抓到了嗎,李局長,你這是故意刁難我啊,剛剛才因為沒有證據釋放我,現在又來?”
鐘文舉說。
李建林嗬嗬笑道:“我們掌握了新的證據,足以證明你就是殺楊愛雪的凶手,你這次跑不了了。”
鐘文舉怒道:“李局長,你上次也說有證據,您這是以大欺小,我要投訴你。”
李建林笑道:“嗬嗬,投訴我?你還是想想怎麼脫罪吧。”說完看向搜查的幾個條子問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一個條子轉身拿著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狀物體的透明塑料袋轉身走來,說:“李局長,我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包東西。”
“李局長,他身上也有!”
另外一個條子緊跟著叫道,也是拿了一包白色粉末過來。
李建林看向鐘文舉,冷笑一聲,說道:“鐘文舉,你現在有什麼話說?”
這次鐘文舉自作聰明,想要陷害我,可是沒想到被我和李建林撞破,抓了一個現行。
他看了看李建林帶來的條子手上的證物,咬了咬牙,說:“李建林,算你狠,我沒什麼好說的。”
“先將他銬起來,打電話去總部,叫人過來,將所有隨李建林來的人都帶回去問話。”
李建林隨即吆喝道。
兩名條子上前拷住鐘文舉,另有一個條子打電話回總部,調人過來。
這一次隨鐘文舉來的人都是鐘文舉的親信,要不然也不會跟鐘文舉來做這事,這一次過後西城區警局將會洗牌,鐘文舉一係的人很多將會受到牽連,被清除出去。
我快步走進包間,查看大頭的情況。
大頭鼻青臉腫的,滿身都是傷,看來之前被打了。
我走過去扶起大頭,說:“大頭,你沒事吧。”
大頭說:“坤哥,你來得太及時了,再晚一點,咱們這個場子又要被封。”
我聽到大頭的話,想起鐘文舉的所作所為,忍不住冷笑道:“這次是鐘文舉最後一次張狂,以後不會了。”
現在鐘文舉麵臨的控訴將不再隻有謀殺楊愛雪一項罪名,還有藏有毒品,意圖陷害他人。
所以,他西城區探長的位置百分百不保,哪怕是金大順出了什麼意外,無法指控鐘文舉,也沒法逃脫第二項指控。
今天抓他的一個現行,相當於另外一個保障,鐘文舉大勢已去。
和大頭走出包間,鐘文舉被拷住雙手,雙目狠狠地盯視著我說:“莫小坤,是你害我?”
我聽到鐘文舉的話冷笑道:“是我害你嗎?是你作繭自縛,如果你不做這些事情,我有機會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