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現在大關刀才是我最厲害的殺手鐧,但腿上的功夫畢竟經過一年多的磨練,也是不弱。
這一腳直射戒色後心,戒色往前飛出一米多遠,撲通地一聲倒在地上。
我提著刀,快步趕上去,戒色想要爬起來,我揚起武士刀,就是狠狠一刀。
嗤地一聲響,戒色後背上的衣服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往前再次撲倒。
我提刀再衝上去,打算再砍戒色,戒色忽地往前一滾,當地一聲響,我的刀子便砍在地麵上。
戒色往前滾出,隨後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翻身站起,跟著原地一個轉身,轉身之際,將外套脫了下來,手一抖,那外套登時化為一根棍子,筆直地射向我的麵門。
我心中一驚,急忙揮刀將戒色的衣服擰成的棍子隔開。
但戒色也贏得了喘息的機會,手中的衣服擰成的棍子,立時揮舞起來,嗖嗖嗖地聲響,帶起一陣陣勁風聲,瘋狂攻擊我。
我隻感到眼前全是戒色的棍影,心中略慌,急忙揮舞武士刀格擋。
一連擋住七棍,這七棍快捷無比,幾乎在一瞬間攻出,時釗等人這才提刀殺上來。
戒色眼見形勢不利,怕被包圍住,暴喝一聲,手中的衣服擰成的棍子猛攻幾下,將我逼退,跟著轉身拔腿就跑。
“站住,彆跑!”
時釗等人大聲叫喊,提著刀追了上去。
我也提刀在後麵追趕,不過我並沒有打算今天解決戒色,隻是想製造一個假象而已,追出街口,便止住還想繼續追下去的時釗等人,說:“彆追了。”
“嗯!”
時釗等人紛紛答應一聲,折轉回來。
我們原路返回,到剛才動手的酒吧外麵,和戒色一起喝酒的幾個原西城的小頭目都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我擔心戒色會叫人殺回來,立時帶人上了麵包車,快速離開現場。
回到時釗的住處,才一進門,蕭天凡、時釗等人就大呼痛快,笑嗬嗬地說:“嗎的,這段時間看戒色作威作福的樣子也看夠了,今天終於給他一點教訓。”
我說道:“大家彆掉以輕心,現在各自回各自的地方,以免被人察覺,有人問起,切記,一定要說不知道。”
時釗點頭說:“嗯,我們明白,坤哥,你有什麼打算?”
我說道:“我連夜回老家去,不出預料,寧公很快會打電話試探我。”說完又覺不放心,叮囑道:“今晚的事情千萬不能泄露,不論對誰都不能說。”
時釗、蕭天凡等人原本不大注意事情的嚴重性,聽到我的話也都是慎重起來。
我隨後說:“都散了吧。”轉身出了時釗家,上了車子,徑直開車回老家。
在半路,我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時釗打來的。
我問時釗:“時釗,有什麼情況?”
時釗說:“戒色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是讓我過去會合,要和南門戰堂的人開戰。”
我笑道:“戒色那禿驢是想找回場子呢,你照他的話過去就是,到時照舊出工不出力。”
時釗說:“明白。”
一路開車回到了老家,雖然我讓老爸老媽和蔡梅不要等我,可他們還是因為擔心我,一直等到現在,看到我回來,老爸老媽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說:“去洗腳睡覺吧。”
我說道:“嗯,爸媽,你們也去睡吧。”
老爸老媽隨後打著嗬欠回屋睡覺去了。
他們習慣了早睡,早就困得不行,要不是等我,現在隻怕已經進入夢鄉了。
老爸老媽回屋後,蔡梅擔心地問我:“小坤,今晚到底什麼事情?”說完忽然看到我身上有血跡,驚道:“你身上怎麼有血?你沒事吧。”
我看到她緊張的樣子,心中感到溫暖,拉住蔡梅的小手,說:“我沒事,是對方的血,不是我的。”
蔡梅說:“小坤,其實你已經賺了不少錢了,沒必要再打打殺殺,冒險。”
我笑著說:“現在雖然賺了不少,但還不夠,我要的不止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