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似乎冷靜了一些,說:“行,莫小坤,我馬上放人,你記得你說過的話。”
我說道:“龍哥安全後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就動手,不用擔心。”
其實我和丁蟹吵來吵去,根本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他想牧逸塵死,我也想牧逸塵死,之所以誰也不肯服輸,全是因為一個麵子的問題。
“行,放人!”
丁蟹那邊傳來聲音。
跟著我們就在酒吧裡等了起來,約五六分鐘後,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心知可能是龍駒打電話過來,當即接聽了電話:“喂,我是莫小坤。”
“小坤,我安全了,牧逸塵還在你手上吧。”
龍駒的聲音傳來。
我點頭說:“嗯,龍哥,等你到了再說。”
和龍駒掛斷電話,我們就在酒吧等龍駒,他是八爺生前最為倚重的人,牧逸塵的處理等他來了再決定也不遲。
對於怎麼處理牧逸塵,我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到底要不要放牧逸塵回去,和丁蟹狗咬狗?
這樣做,對我來說是最為有利的,也是最明智的抉擇,遠比直接一刀殺了牧逸塵好。
可八爺的仇不能不報啊,有些時候一些決定是不能單純用利弊來衡量的。
還有一個問題,我將來該怎麼走,現在我已經擁有很高的主動權,不論是自立,還是重回南門都可以。
經過這次事件過後,郭婷婷必定非常依賴我,我在南門絕對可以獲得空前的高度,成為實際掌舵人。
但有時候,有的東西一旦變了,就很難改回來。
如果我在離開南門之前能得到這樣的地位,我會很高興,可是離開以後,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轉變,不甘再屈居人下,哪怕是郭婷婷,我也不會再願意成為他的下屬,我想要自己做主。
總而言之,其實我現在主動權更大,想法也多了,也矛盾了起來。
將來該怎麼走?已經成為一個很難抉擇的問題。
等了二十多分鐘,龍駒就來了,雖然還是那一身中山裝,可是卻沒了以往的風采,衣服上麵破了好幾處,印滿了腳印,鼻青臉腫,頭發蓬亂,哪還是那個在良川市威名赫赫的南門龍駒?
我招呼龍駒:“龍哥,坐,自己人不用太客氣。”
龍駒坐下後,喝了一杯酒壓驚,隨即說:“我自己都沒想到還有機會出來,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小坤,這次幸虧有你。”
我說道:“龍哥,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為八爺報仇我也有份。”
龍駒隨即說:“牧逸塵那小子呢?”
我說道:“我讓人將他帶出來。”隨即揮了揮手,讓小弟將牧逸塵架了出來。
牧逸塵已經隻剩下半條命,出來的時候臉色更加蒼白奄奄一息。
我隨即說道:“現在怎麼處理牧逸塵這小子,我有兩個想法,看大小姐和龍哥的意思。一,放了他,讓他去和丁蟹狗咬狗,二,直接殺了!”
牧逸塵聽到我的話,登時大叫:“坤哥,你放了我,我保證去乾掉丁蟹。”
我不想聽到牧逸塵的聲音,揮了揮手,一個小弟立時將牧逸塵的嘴巴用臭襪子塞住。
郭婷婷說:“不能放,絕對不能放,我爸不能白死。”
我看向龍駒,說:“龍哥,你的意思呢?”
龍駒說:“我讚同大小姐的意思,最好是在八爺墳前解決。”
我聽二人都選擇殺牧逸塵,當即點頭說:“那好吧,就這麼定了。”回頭對時釗說:“準備車子,去八爺墓地!”
“是,坤哥。”
時釗恭敬地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