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混亂不堪,哭聲、慘叫聲、破罵聲、各種打鬥的聲音此起彼伏,我處於現場,卻是有一種感觸,誠然,雍親王府衰落了,就算是我,在幾年前也絕對想不到雍親王府會有今天這樣的場麵。
我當然不是仗勢欺人,而是因為要查清楚五皇子到底有沒有和慕容雄偉一起回來,為了這個目的,我不惜背負罵名。
但讓我難過的是慕容紫煙,她的為難我很清楚。
我看了看現場,默然地退了出去。
五皇子不在,我已經沒有留在這兒的意義。
但緊跟著的一個問題又擺在我的麵前,沒有找到五皇子,五皇子是放棄了回國,還是采取其他的方法進入國內?
有點麻煩啊,我更希望今天能找到五皇子,哪怕是慕容紫煙恨我,最少我也能確定五皇子這個目標,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沒有任何頭緒。
在我離開後,警方也趕到現場,時釗和我手下的人都被帶到警局,但結果不會有多嚴重,條子也知道時釗是我的人,不會因為慕容雄偉的特殊身份,而特彆針對時釗等人,再加上時釗等人沒有帶家夥,充其量也就是聚眾鬥毆,拘留幾天,說不定連拘留都不用。
慕容雄偉自然憤怒無比,雍親王的棺材被當眾掀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他更是發誓要與我勢不兩立。
但慕容雄偉對我來說,已經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脅,他的仇恨我根本不在乎。
在蕭命的彆墅裡,蕭命正在聽手下的人的彙報,聽到機場的情況,不禁得意地大笑起來:“莫小坤啊莫小坤,你也有吃啞巴虧的一天嗎?”
在機場慕容雄偉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人殺害雍親王的情況,蕭命手下的人也如實彙報了,所以蕭命特彆的得意。
這種有人背鍋的感覺,就算換成是我,也一定很爽。
……
一轉眼,距離我兒子慕容梁登基隻有三天了。
定製的王袍已經送來,美女裁縫師美麗的姿容再次讓我大飽眼福,時釗忍不住調戲了美女裁縫師幾句,弄得美女裁縫師小臉羞紅,幾乎都不敢抬起頭來見人。
雖然她很羞澀,可是衣服做得很不錯,極為貼身,我換上後,時釗、大壯、夏娜以及一大幫小弟便禁不住讚歎起來。
“坤哥,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你穿上這身王袍,整個人感覺都不一樣了,特彆的霸氣。”
“坤哥,這衣服可千萬彆隨便穿出去啊,要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無知少女要被你迷倒了。”
“看看,看看,這王袍上的刺繡多麼精美!金絲的!光是這身衣服的材料就要不少錢吧。”
“傻帽,材料哪有手工值錢?”
這一件王袍全手工縫製,各處近乎於完美,我穿上後,隨意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沒有半點不適和生硬感,就像是已經穿過不少時間的舊衣服一樣貼身舒適。
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真的快被自己迷倒了。
不是我自戀,而是這身王袍存托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高貴氣息,當然不能笑,一笑絕對破相。
夏娜走到我身邊,幫我理了理衣領,挨著我,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
她可能也想不到,我會有封王的一天。
就連我自己也有種還在夢中的感覺,不真實,飄飄然的。
我雖然以封王為目標,但實際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虛的。
時釗走到我身後,說:“坤哥,這身王袍在登基大典結束以後,可以放在莫氏大宗祠展覽,供遊人參觀,供後人膜拜。”
我笑道:“有點誇張了吧。”
時釗說:“這是一種榮耀,有什麼誇張的?有了這一件王袍,莫氏大宗祠更具有號召力,更有可能成為莫氏正宗!”
我點了點頭,覺得時釗的話不錯,這一件王袍,也代表著大燕新興的一個豪門崛起。
在接下來的三天內,我要做的事情不多,登基大典的準備工作有蕭家和蕭命的人負責,我隻需要進行一些禮儀的訓練,避免當天出錯。
這方麵皇宮是有禮儀官的,在王袍送來當天,禮儀官也開始過來教我一些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