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今天他不在公司?”黎漫卿皺著眉頭。
已經晚上七點,黎漫卿最終還是放棄,先行離開。
當她的車子緩緩開走,大樓的最頂樓,傅承鄞平靜地站在那,目送著車子消失。
下午的時候,文特助彙報,黎漫卿在樓下想堵她。
不想和她見麵的他,選擇在辦公室裡待著。
月光照進落地窗,落在他的身上,傅承鄞自嘲地勾唇。
另一邊,離開的黎漫卿心情煩悶地來到杜微微的家裡喝酒。
看到她的樣子,杜微微躲過她的酒:“少喝點。”
黎漫卿的身體狀況,是不允許她喝酒的。
隻是這些年所經曆的那些痛苦,讓她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黎漫卿靠在沙發上,頭疼地說道:“傅承鄞還是跟以前一樣難搞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同意幫忙。”
要換做是其他人,能輕鬆地賺一筆錢,又不需要太多付出,自然會答應。
但傅承鄞不同。
瞧著她的樣子,杜微微讚同地說道:“當年你追他花了那麼久的時間,一看就不是好搞定的人。”
眼前浮現出當年的畫麵,黎漫卿立即搖晃著頭,不敢多想。
“要不然,你色誘他?”杜微微眼前一亮,“你們畢竟曾經有過感情,指不定他真的會幫你。”
黎漫卿直截了當地拒絕:“不行,他已經結婚了,我不可能糾纏他。”
哪怕有過歡愉,但如今他已經結婚,屬於另一個女人。
“再說,他不是那種會背叛妻子的人。”黎漫卿斬釘截鐵地說道。
傅承鄞在她心裡的形象是高大的,斷然不會有這種行為上的汙點。
看著她的樣子,杜微微輕輕歎氣:“你們倆真是可惜了,以前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的。”
杜微微和黎漫卿是大學室友,因此自然知曉他們的事情。
當年黎漫卿追了傅承鄞大半年,風雨無阻地出現在他的身邊,像個小太陽,這才將他拿下,兩人也有過甜蜜的時光。
黎漫卿沒說話,隻是拿出煙想抽。
但想到杜微微不喜歡煙味,還是製止了自己的衝動。
“漫卿,我是說如果。如果他沒結婚,你們倆還有戲嗎?”杜微微不由問道。
黎漫卿搖頭:“沒有。我已經不是七年前的黎漫卿,現在的我配不上他。”
“但那個死變態雖然折磨你但沒有碰你,你隻有過傅承鄞一個男人。”
杜微微心疼她,明明她沒做錯什麼,卻因為父母而被毀。
回想起七年來所受種種,黎漫卿緊緊地攥著拳頭。
“他雖然沒碰我,但我的身體已經破爛不堪。被關在籠子裡時,我的精神都是崩潰的。他一點點摧毀我的尊嚴、讓我……”
黎漫卿張嘴大口地呼吸,哪怕噩夢已經遠離她一年,每每想起,那種從心底的恐懼,還是忽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神經病,怎麼配得上謫仙一樣的他?”
“可你不能再懷孕不也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