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眉頭皺了一皺,這才轉首看向這位王大公子,隻是眼神異常的平靜清澈,沒有絲毫的異樣。
“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王天豪看著石牧,雙目一眯的問道。
“沒有,我是第一次見閣下。”石牧眼也不眨的肯定道。
“沒見過,但我怎麼覺得你身形這麼眼熟”王天豪仍然用槍尖指著石牧,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王公子,你莫非在豐城什麼地方見過石牧師弟的”李雲楓終於輕咳一聲的開口了,但心中同樣十分奇怪。
石牧的來曆,他倒也知道幾分,怎麼想也不應該和王天豪有什麼交織的。
旁邊穀忠孫俊等人見此,自然更加的納悶了。
“嘿嘿,可能我真認錯人了。你叫石牧是吧,很好,希望等會兒在擂台上,能好好的切磋一番。”王天豪在石牧平靜的臉上又來回掃過幾遍,瞳孔驟然微微一縮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將長槍一收,就自顧自的往回走去。
穀忠李雲楓等人見此,不禁麵麵相覷了,也不知這位豐城第一武徒剛才的舉動,到底是何用意
“石兄弟,你認識王天豪”李雲楓忍不住的問道。
“不認識,嗯,應該算不上認識吧”石牧摸了摸下巴,十分含糊的回道。
“什麼叫應該算不上認識”李雲楓瞪大了眼睛,忽然覺得眼前的石牧,變得神秘萬分起來。
旁邊穀忠等人也同樣滿腹疑惑,不過看石牧這般模樣,卻不好再追問下去了。
“封師兄,你看到了嗎王天豪剛才到流風飛鴻武館那邊了,還將長槍亮出來來,但隻說了幾句,又走回來了。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身為地主天祿武館這邊,自然不可能隻有參賽的三名弟子,而足有七八人之多,最中心的一名麵帶刀疤,目光凶狠的青年,正是天祿武館中名氣最大的武徒封軍。
此刻,封軍一邊聽著同伴話語,一邊用吃人般眼光看著王天豪的一舉一動。
身為天祿武館館主侄子的他,不但從小就修煉有天祿武館特有的霸道武技鐵衣體,更將鼎鼎有名的武徒級武技黑煞手修煉到了一定火候,故而他當年雖然險險未能進入開元武院,但卻從來將豐城其他同齡武徒放入眼中過,並多次在武館較技中獲得最終的勝利。
但這一切,從上一次武館較技,他被王天豪這名比其年齡小多的武徒,三下五除二用長槍打敗,並在擂台上被對方用足死死踩住臉的那一刻起,就全都變了。
他封軍,從未這麼痛恨過一個人,甚至一度在那次比試後悶頭苦練武功數月之久,未走出武館一步,就是為了能夠再次報仇雪恨
好在他不久前,因為某事去挑戰另一名強大武徒,結果雖然被對方用拳頭硬生生破掉了鐵衣功,臥床月餘,卻意外因禍得福的讓其鐵衣功更上一層樓,順利進階到了大成階段。
如此一來話,他自然大有信心在這次武館比試中站到最後,反將王天豪踩在腳下了。
不過等他真在天祿武館再次看到王天豪的一刻起,當處被對方踩在腳下的一側臉孔,立刻又有了一些火辣辣的感覺,讓其心中信心不覺又少了幾分。
封軍想到這裡,冷哼一聲的終於開口了:
“你們確真定,這次飛鴻武館和流風武館的出場者,隻有那個擁有厚土之體的野小子值得注意一下,其他人都不足為慮嗎”
“封師兄,放心。我們早就打聽了許多遍,這兩家武館實力原本就比我們天祿金罡武館低的多,值得師兄你小心的,隻有館主提及的那個擁有厚土之體的家夥。不過這人縱然擁有武體,但一個從窮鄉僻壤出來的野小子,又能真修煉出什麼高明的武技,師兄鐵衣體本就不遜色厚土之體,外加已經十層的淬體之術,就算累也能將這野小子活活累死了。”旁邊一個天祿武館弟子,忙大拍馬屁的說道。
“這就行。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全心對付王天豪了”封軍摸了摸自己臉孔一邊,凶光畢露的說道。
不過說也奇怪,他在這話剛一出口,前不久剛剛痊愈的肋下處,隱隱的也傳來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覺。
一頓飯工夫後,練武場後麵的廂房門一打而開,在陣陣大笑聲中,厲蒼海等四家武館之人走了出來,一個個談笑風生,仿佛剛才真是多年好友在聚會一般。
“好了,四大武館較技,正式開始了。”天祿武館的館主封冷禪,目光一掃眾武徒後,不加思索的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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