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不好下手
在機場吹冷風的單簡明抖了抖小肩膀,把嘴唇好一陣撕咬才“哼”得掛了電話。之後抬手摸了摸臉,把僵硬的臉皮搓回原地,才邁步走出來。
遊今逸則對著重新亮起來的手機屏幕挑了挑眉,這小子不太好下手。
這時候關照過單簡明的苦逼方存走了過來,他拿給遊今逸一疊尺寸不一色彩豔麗的照片,討好地說:“您看看?”遊今逸接過去。
“這些是樣片,是先處理出來讓遊先生您看的。”
遊今逸點點頭:“到時候放大到多少倍?”
方存抽了一張出來示範:“雜誌廣告的尺寸不是問題,就是街頭廣告的模板還沒有定下來。因為我們這次廣告的投放對象是芙洛森在各地市中心的商貿大樓。”
“你一個搞攝影的,倒是懂得挺多。”遊今逸不置可否地評價道。
方存忙解釋道:“不是,楊清重感冒,打車去醫院吊水,托我交代的。”
楊清是他們請的廣告公司的creativesupervisor,絕不是什麼滅燈小弟。這次跟組來江鎮,一來放鬆一下自己,二來,方存是他的好朋友,這個冒失鬼第一次接這麼大的案子,給他打打氣。
遊今逸把東西遞還給方存:“這些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我的責任隻是看結果。”
等遊今逸走後,方存碾了碾地上的雪:“要不要用那張臉,釋放一身的王霸之氣啊?我很受挫啊操。”抓了一陣狂的攝影師抬起一張憂傷的臉看了會兒天看了會兒雲,終於淡定了下來。
芙洛森的商貿大廈,至少s市的遊今逸就陪著單簡明去了不止一回了。由此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來好久不見的晉淨,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送外餐。
應該不會吧,打折都打到不講理的地步了,做得那麼明顯,是個豬都知道那人對晉淨有企圖,隻是不知道是哪方麵的。
遊今逸剛回國不久,他對國內形勢有所掌握,但對名人的八卦軼事知之甚微,他並沒有聽說過關於那個人的任何負麵消息。
不過那個人似乎跟他一樣不喜歡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訪。提到采訪,遊今逸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當初和單簡明在家紡門店大被同眠的荒唐事。
那張名片已經被他扔了,手好了以後,那家雜誌社倒是給他打過一次電話,那頭委婉地表達了被推遲三個多月的采訪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讓遊今逸一句接下來要出差給打發了,好歹人家惦記了三個多月,遊今逸覺得略有不妥,折中表示年慶之後會安排時間。結果立刻就被感恩戴德地歌頌了一遍,遊今逸有點納悶地問:“你們雜誌社快倒閉了?”
“……”
遊今逸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接受人物采訪這一麵和他哥多像,多龜毛,要采訪到cardamom的兩大當家有多不容易,都是血淚啊。
正經商誌比花邊新聞更難搞,您抽空理解一下啊!
而這邊被留在機場的單簡明在回去的路上巧遇了掛完水出來的楊清,當時他正坐在杏花樓狼吞虎咽。
“你怎麼在這兒?”楊清驚訝地問。被方存喊了一嗓子,大家都知道遊先生的小跟班身體不太好很虛,所以之後他沒有出現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反彈。
單簡明是聞著味道把車給叫停的,他聞到了熟悉的水晶餃的味道,杏花樓的!然後他就被勾著鼻子坐在了杏花樓裡。
楊清叫他的時候,他正吃了滿嘴的餃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大喊了一聲全名還是挺嚇人的,所以單簡明噎著了。
楊清邊拍單簡明的背邊感慨地說:“我看你的長相也不像個膽大的。”
單簡明沒好氣地說:“你誰啊。還挺眼”說到一半眼珠子“不小心”瞄到了楊清手裡的盒子,“你買了什麼好吃的呀?”
單簡明這是正好把桌上的東西吃完了,楊清把盒子往身後一藏,清了清嗓子:“打包了一份蜜汁叉燒。”,“還有兩屜金陵湯包,也沒什麼。”
單簡明挪了挪屁股,一臉期待地看著楊清手裡的吃的:“坐下一起吃啊,我這兒空。”
楊清抽了抽嘴角,主動拿出一份湯包遞給他:“請你吃吧,我趕著回去了。”
單簡明滿意了,他頭都不帶抬一個地揮揮手,接著興奮的臉紅撲撲地拆開了包裝——開始吃。
大概從彆人手裡搶來的東西會特彆好吃,單簡明咂巴咂巴嘴覺得回味無窮,以後可以把餃子換成湯包。
等他走出杏花樓大門,天色已經很暗了。半鐘頭裡程外的遊今逸等不到單簡明就有些著急,他正找車要出來尋單簡明,結果半路上遇到了和方存散步的楊清。
楊清拉住匆匆而過的遊今逸說道:“遊先生這麼急是要去哪啊?”
遊今逸看了眼叼著包子在吃的方存,皺著眉說:“我找單簡明,從公司帶下來的那個。”
方存驚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朝天望了一眼:“他啊,不會還在杏花樓吧?天都黑了。”
遊今逸更多地是以為單簡明迷路了,沒想到這是不舍得回來啊。
邊上的楊清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說:“不對啊,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快吃完了,我送他的湯包也吃不了三個小時吧。”
跟單簡明呆久了,遊今逸的腦補能力突飛猛進,他不厚道地想不會是被惡霸調戲了吧。結果還沒歡樂幾秒,就想到了單簡明那單薄的身軀無法承受的誌氣——我是立誌要當攻的男人什麼的,真是夠了。
他揉了揉眉心對其二人說:“大概是迷路了,我去找找。”
他說完就跨步離開了。楊清嘀咕:“到這也就一條路能迷到哪兒去啊?路兩邊連棟房子都沒,就是瞎操心。”
方存把嘴裡的包子一把拔下來塞他嘴裡:“你不操心能重感冒嗎?”
楊清把方存咬過的包子皮吃了,嘀咕:“你以前就老把沒餡兒的包子皮塞我嘴裡,現在怎麼有錢了還這樣啊?”
方存被他說得有些臉紅,他昂著頭“哼”了一聲,甩了個屁股大踏步走了。
單簡明這樣的,也不可能出息到哪去,民風再開化,當街調戲個大男人這種事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發生的。
所以遊今逸找到單簡明的時候他正獨自走在有些荒涼的公路上。
“你怎麼回事?”遊今逸的口氣不太好,都找他一路了。
單簡明就是不小心被扒了個錢包,身上什麼都沒了,這個點願意往開發區走的車又少,更何況他還得賒賬,所以都被甩了臉子,牛脾氣上來的單簡明二話不說就坐了11路。
這一路走來,單簡明是把小偷數落個遍,更多還是覺得自己倒黴,他老家那種鎮子就沒隨便偷人東西的,他以前從來不捂錢包。江鎮的規模和他老家太像的,所以一鬆懈就被鑽了空子。腳趾凍僵了,步子就不大,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兩邊住戶是沒有但都是大得跟墳堆似的雪垛子,寒風還一陣緊一陣的心裡特彆慌,看見遊今逸黑漆漆的身影時,他心臟一咕咚給彈得直哆嗦。
嚇的。
認出遊今逸的聲音,單簡明著實鬆了一口氣,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撲蝶一樣撲進遊今逸的懷裡,抬頭就去找遊今逸的嘴。
路上沒人沒車,連路燈都是昏暗的,單簡明把爪子兩柄利劍似的“嗖”斜插口進遊今逸的衣領,勾下他腦袋就“噗啊噗啊”親了一口又一口。
沒想到還有這待遇,無視瓦涼瓦涼脖子的遊今逸有些不淡定得心花怒放了,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躲開單簡明的嘴,嚴肅地說:“你還沒吃飽?”
渾身涼得跟地窖老鼠似的單簡明把頭彆在他胸口,抽著鼻子:“我在尋求安慰,你讓我一下。”遊今逸狀似隨意把手往他下麵碰了一下,咳,乖乖的。
單簡明被揪了把象鼻子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又抬起頭去親遊今逸的嘴,帶著一股湯包的味道。
臭小子的情緒總算上來了!!!遊今逸配合地吸了吸他的唇瓣,然後把舌頭往他嘴裡伸想來個深入交流,結果單簡明退了!!!
單簡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都沒刷牙。”遊今逸看了一眼他紅撲撲的臉,想忽略那個“都”大度地表示“上吧我不介意。”,單簡明又說話了。
“到床上再來。”
遊先生蕩漾得有些厲害,他大力地拍了拍單簡明的背,然後大手一揮一指前方:“是應該趕緊回去了!”
單簡明繞過去把爪子塞進了遊今逸的手心裡。
等回到宿舍的時候,方存和楊清竟然還等在樓下。對著他們交握的手挑了挑眉,楊清拍了拍方存的肩膀:“這下你不操心了。”
方存看著他們兩的手,覺得有些怪怪的,然後看了眼凍得直抽鼻涕的單簡明掛霜的臉,他釋然了:“小,嗯,明,今天零下十度啊,你怎麼能在外麵呆得住。”
單簡明一頓齜牙咧嘴,然後感慨地說:“什,什,什麼,零下十度,我說我怎麼這麼鬨心呢,手都凍出痔瘡了,不是,我是說手都凍出冷瘡了。”說完就要撒手。
遊今逸感覺今晚的福利快要沒有了,他趕緊把單簡明給扒過來抱緊,小聲說:“你還很冷吧,是不是全身的皮膚繃得像要裂開似的,血管裡麵都是冰晶?”
方存和楊清都被遊今逸給惡心得一激靈,隻有單簡明抖了抖,他用遊今逸的領子磨了磨臉上嘴上的冰渣子:“我僵硬得摔地上能掉下個腦袋,快彆形容了啊遊、先、生。”
“……”方存抽著嘴角,苦逼著一張臉對楊清說,“行了,我們回去吧。”
咳,他們兩就住在遊今逸的上麵一層,雖然回去是各走各的,但還是詭異地同了一路。因為電梯低溫故障了,四個大男人不說話走在狹窄的樓道裡,場麵還是很奇怪的,更何況裡麵有雇主,有下屬,有,咳,有情人。
所以遊今逸拉了拉單簡明的耳朵開口了:“聽說你們兩認識?”
方存看了眼楊清:“嗯,大學校友。”
單簡明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楊清:“呀,楊大哥,原來是你啊。”
楊清覺得莫名其妙,看了眼心虛的單簡明恍然大悟:“我叫你大爺了!你該不會一直沒認出我吧?那你還敢吃我送的湯包。”
單簡明不好意思地啃了啃嘴唇:“我當時覺得你挺眼熟的,就沒防備,下次注意。”
方存有些鬱悶地撓了撓頭:“你原本買了兩屜啊?”
楊清茫然地“啊”了一聲:“你老給我吃你的包子皮,我就乾脆買了兩份。”
聞言方存的臉色“唰”沉了下來,不理楊清了。
方存就一個白斬**,個子比單簡明還單薄,和甚是魁梧的楊清一比,那就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典型。
“啊,你放我下來。”
不過單簡明也沒想到,楊清能把方存舉起來直接帶走:“那我們明天見。”
單簡明目瞪口呆地看著往上走的他們,還差點跟了過去,被遊今逸一肘子拐了回來:“乖,我們,暫時不住樓上。”
☆、40第四十章翹起屁股
“啊,啊,哦,嗯,是的。”單簡明糾結完拉了拉遊今逸的袖子,“那個楊大哥是誰啊?方攝和他怎麼。”
“楊清是我們請的創意總監。方存和他的關係大概就跟我們一樣。”
“我們一樣,額,不會吧,哪裡會這麼多這個,那個。”單簡明不太認同。
遊今逸自己還糾結呢,樓上那對,擺明了就是亂七八糟,嘖,行了,我們的關係更亂更糟,穩贏的。
回到房間後,等單簡明洗漱完出來的遊今逸把手表脫下來放在一邊,心裡想的東西就沒那麼純潔了。依照單簡明的腦回路,得先把他弄得能對自己發情才能走下一步。
想到這的遊先生有些憂鬱,怎麼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成了這呢。不能吧,才三個多月啊。
這邊站在蓬頭下,眯著眼睛一動不動泡熱水的單簡明舔了舔嘴唇,思維有些發散。
人總是會在特殊壞境下做出特殊的行為,現在的單簡明就像是在銀行門口撿到五塊錢的小可憐,雖然他的表現有點缺根筋,但這不妨礙他躊躇的心理。遊今逸就像是那座銀行,而他們之間的親密就好比銀行的大門,遊今逸他是對單簡明敞開了大門,可是單簡明手裡隻拽了五塊錢,而且……還是撿的。
說到底,遊今逸沒給單簡明安全感。雖然他很可靠,很優秀,咳,至少從某些方麵來說他是優秀的,比如“熱情似火”的身體,“居高不下”的體力值什麼的,咳。
其實遊今逸能直接朝他吼一句“我們是以結婚為前提的耍流氓”,或許單簡明會搖擺得更厲害些。
“叩叩”敲門聲把單簡明九曲十八彎的心思給拉了回來,他搓了搓總是特彆容易涼的手臂,朝外喊:“怎麼了?”
遊今逸倚著門說道:“已經過了半小時了。”
單簡明看了看自己被泡浮皮的手指,是有點久。“嗯,知道了,我已經好了。”
等單簡明擦著頭發走出來時,遊今逸手裡什麼都沒拿就進去了。單簡明覺得怪怪的,又想不起來是什麼。
遊今逸隻衝了衝就走了出來,前後不過八分鐘,但他的身上帶的香味,單簡明抽抽鼻子就聞到了。
“睡過來點。”遊今逸抱著單簡明的腰把他拖了過來,動作粗魯,語帶熱烈。
單簡明最近雖然瘦了很多,但也沒輕成紙片,遊今逸那樣抱他,身子底下的床單就被拖皺了。
他抬了抬屁股,用手把床單撫平,抬頭就被遊今逸咬住了嘴唇。眼睛一低,噗……他什麼時候把自己脫光了。
遊今逸邊親邊把浴巾扔到地上,抽空有些不滿地提醒他,“已經在床上了。”
單簡明躲來躲去,被他塗了一臉的口水,鼻間還能聞到遊今逸口腔裡的薄荷味道,他抽了抽嘴角,隔開遊今逸的臉,“你吃口香糖了?”
“噴了點口氣清新劑。”頓了頓,“你喜歡甜味?”
單簡明抱著被子坐起來,“不是。”他斜過眼看了看遊今逸,“你看,我們離得這麼近,你想親我的時候吃點羊肉就行了,想抱我的時候我自己就撲到你身上了,一點那個過程都沒有。”
“而且,我真的是男生啊。你的神經是多粗才想,嗯,和我做啊,還急得跟猴似的。”猶豫了一下,單簡明把被子拉開了點露出胸膛和肚子,“看,我沒有可愛的小肚腩,跟你一樣能練出六塊腹肌的。”
遊今逸看著他的肚子目光幽深,不為所動。
單簡明咬咬牙又把被子往下推了點,露出包著一坨的白內褲:“我這裡,嗯……”單簡明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他講著講著後知後覺地覺得窘迫,下麵都熱了起來。
遊今逸沒反駁他,隻是拉開了他的內褲朝裡看了一眼然後鬆手讓它彈回去,接著把他的內褲緩緩地往下拉,露出稀釋的毛發,中間的男性象征,以及前不久打過照麵的蛋蛋。
單簡明真是服了他,他也沒躲沒遮,雖然難堪,但目光鎮定地直視遊今逸,“所以你,唔唔。”
遊今逸欺身上前就含住了他的嘴唇,他鬆開下頜張開嘴,把單簡明的嘴唇整個包裹住,然後慢慢收緊又鬆開。單簡明能聽見遊今逸口腔內部的聲音。
“我發現你去我那兒住以後就一天比一天瘦,所以你”遊今逸說到這兒就頓了下來。
單簡明咬著嘴唇也沒開口,緩緩地躺下以後,把手規矩地放在胸口,他似乎很猶豫,“遊先生,你是不是雙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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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還會喜歡上除了你以為的其他男性應該就是吧。”
就這樣表白了,在討論自己性向的時候?跟著躺下的遊先生爆了倆青筋出來。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劉婉婉,我可能會喜歡女孩子吧。”單簡明自嘲地笑了笑。
遊今逸心中警鈴大震,他抓著單簡明的手臂,“是傷害過你的女人?”
遊今逸的語氣實在像是去捉奸還捉著的,單簡明給嚇了一跳,他正了正顏色,“啊?不是啊。”
遊今逸還抓著他不放,“劉什麼是誰?”大概記名障礙吧。
單簡明扭了扭手臂,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她是我繼父的女兒。也不能算繼父,我都喊他劉叔,也沒跟他一起生活過,我的戶口還在單家。”單簡明又強調了一遍。
抱著遊今逸的腰,單簡明埋了埋頭,把聲音悶在遊今逸胸口,“我雖然討厭女孩子追。但是遇見你以前我也沒做夢夢見和”
“和什麼?”遊今逸循循善誘。
單簡明把身子往下滑了點:“我說了,你彆說我不要臉。”
“應該的,我比你不要臉。”
“……”單簡明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你真的三十歲了嗎?怎麼這麼幼稚。”
“當然,但是我還是處……嗯咳,所以幼稚也可以理解。”這臉皮簡直了。
“還真比我不要臉。”單簡明黑著臉評價道,“我,嗯,夢見和你那個。”說完又補了一句“至少我的靈魂和你那個了,而且是很想要很想要的那種。”
“哪種啊?我突然好熱啊。”遊今逸顛了顛躺了半個身子在他身上的單簡明,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熱情的下半身。
“……”
“你又發情了。”單簡明退開了一步。
“嗯,對你。”“黏我腿上了。”
他們兩同時開口,遊今逸表示自己又對他發情了,單簡明表示遊今逸突然劇烈分泌的滑液全黏他大腿上了。
單簡明:“……”
“要不你去冰,樓下站會兒。”在三源裡的時候單簡明還提議過讓遊今逸對著冰箱降降溫。
遊今逸抿了抿唇,“我們遲早有那一步的,你”彆這麼小氣啊。
“遲早裡麵還有個遲你沒看見?”單簡明翻了個身,屁股朝著他,想想不對,又翻了個身,滾出去一個人的距離,“我不是不想跟你做,是真的太虛了,你什麼臉,我是說心虛。不跟你說了,睡覺!快收工了吧,後天就元旦了。”
聖誕節那天遊致愷給遊今逸打過一個問候電話,透過電話線都能感受到他不自在的氣氛,當時單簡明正在吃遊致愷送到國內的巧克力。
“淺淺寶貝怎麼樣了?”遊今逸問。
“嗯,還在養,應該沒事吧。”遊致愷說完疲憊地望了眼,被穿著無菌服的遊寂深哄著的小莫淺,道了平安就掛了電話。
遊今逸納悶地回頭發現單簡明含著顆巧克力在看他。他覺得奇怪,半晌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是我大哥,今天聖誕節,按理來說我應該到場的。”
單簡明點點頭,把一指寬的長巧克力盒子推進去一半然後還給他,裡麵還躺著半顆咬過的。
之後他們就出差來江鎮了。喘了口氣,把人又拖了回來,床單照樣亂著。
“彆扭了,等想明白了就告訴我。”,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逼你你也彆慌!”
過了很久,就在遊今逸以為單簡明睡著的時候,這貨遊到了遊今逸的脖子旁邊枕著,半晌,“那你等著,耐心的。”,“我是不想害了你的。”
遊今逸拍了拍他的屁股,“折騰。”說完收腹並腿——打算睜著眼睛到天亮。
單簡明半張臉撲在被子上,眼睛對著黑漆漆的夜色瞪得大大的。他發了會兒呆,半晌深吸了一口氣,翹起屁股鑽進了被子裡,從遊今逸的腰線摸到遊今逸中間那硬邦邦的直拐,腦子裡第一反應還是不要命的:燙手啊,太舒服啊,就是不知道抓著睡會不會弄出人命啊。
這上下摸了才一遍,手上就全是前列腺液了,單簡明悶在被子裡對著戳在眼前的不明物體低聲嘟囔:“怎麼這麼厲害呢,我再長五根都沒這麼厲害,所以個體差異也是很神奇的東西啊。”
“……”
我們的遊先生早被他的雙重攻擊弄的脖子都粗了,如果不是擔心驚動嘟嘟噥噥的單簡明,他早一口把單簡明吞了。這貨缺心眼啊,老天,好想射完就去死啊,快給我個痛快,我也好給你個痛快啊——想我死你直說啊,又不是不讓你痛快。
“額,你的怎麼還開始跳了,哇!真的好大呀!”
遊今逸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摸進被子拍了拍單簡明的毛絨腦袋,悲涼地說:“單簡明先生,你再玩,玩我的……”死一般的沉默,“我會對你不客氣。”
捧著遊今逸子孫根的單簡明心說:不客氣之前你也先客氣客氣啊,你的**口**還戳著我的臉呢,咦,黏巴巴的,又是這種味道。
握到遊先生都快爆體而亡的時候,單簡明終於想起來他鑽進來乾嗎的了,這衝擊鑽一樣硬的東西?????
“我有潔癖的。可是我怎麼會不排斥,好奇怪好神奇呀。”單簡明嘀咕完舔了舔嘴上被甩來甩去的小遊塗上的東西,豁出去似的“啊”大張開嘴,慢慢把它包裹了進去。
真的會有人像吃棒棒糖一樣給彆人咬(拆開讀一讀日子更舒服)的!!!!!漲了姿勢的遊今逸華麗麗地愣住了,他的被單簡明用一隻手撐著的恥骨可恥地酥了。
單簡明一含進去就覺得奇怪了,自己有飯桶到口腔一被充滿就覺得好幸福的程度嗎?可是含著好舒服,嗯啊,好舒服。
舒服過頭的單簡明差點把遊今逸給嘬化了,都吸紅了。
到射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傻了,單簡明更是被嗆得米青液幾乎從眼窩裡流出來,他無意識地吞下去後身子都僵了,半晌,“你怎麼這麼、快,嗬嗬嗬嗬,啊,現在可以睡覺了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單簡明被遊今逸略微哀怨的眼神弄得不落忍,他邊刷牙邊說:“我今天陪你出去吧。”
這是施舍嗎,我其實下麵好疼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單簡明同誌!擦乾臉上的水,遊今逸沉吟了片刻,體貼地問:“會不會太為難?”
單簡明憂鬱地漱口。
之後單簡明包得比北極熊還厚才出門,遊今逸掛了個電話給方存,“今天拍完是不是就收工了?”
方存:“嗯,如果順利,上午就能結束了。”
一個上午,單簡明不是窩在遊今逸的身後,就是窩在楊清的身後,他們比較大,擋風。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幫了一個小忙的,雖然過程不是很愉快。
模特組裡有一個脾氣和人緣都挺臭的,叫朱曆的一個男模,單簡明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誰的助理。
後來見到他真人了,就立刻打翻了當時的想法。無理取鬨到有些、娘的一個人,不太可能乾正常人的工作,單簡明如是想。
☆、第四十一章竟然超了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趕工,當時除了遊今逸這個不敢勞動的,就屬單簡明最空,所以神經粗壯的方存就拜托他幫了一個小忙。
“小明啊,你幫我到那邊的c棚找找看有沒有誰穿著一條褲子,顏色,嗯,跟文本文檔的圖標很接近。能想象嗎?”鑒於單簡明屬於文員一類,方存找了個自認為更加靠譜的說法。
“當然能了,我在公司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用新建文本文檔來詛咒方,咳,那我過去找找。”
方存又說:“可能有模特穿著我沒記錯的話,你找到了拍張圖過來我看看就行了。給。”說完遞了一架閒置的相機給他。
其實那條褲子是不入鏡的,要拍的是上裝照,但是現在的模特身上配的褲子顏色總給他一種失調感,所以怎麼拍都不順,故而才委托單簡明臨時找找,其實也就是一個感覺罷了。
單簡明下意識地和遊今逸打了招呼才離開,這讓遊今逸的心情很愉悅,所以他取消了讓方存抬頭看天的建議。
在衣物堆裡看到朱曆的時候,單簡明有些理解為什麼方存能從他身上找到靈感了。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裡至少呼嘯過了七八種動物,靈感還僅僅來著朱曆臉上的妝而已。
“給我把領子立起來。”這是朱曆在對一個生麵孔頤指氣使。
生麵孔愣了愣,似乎很無奈,他放下手裡的東西,快速地幫朱曆弄好了根本沒折的領子。
“去把那雙鞋拿來。”那雙鞋就放在朱曆的腳邊,又不是殘廢,他伸手就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