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活時間。
“不二!”不二剛進網球場,我就跑上去。
“有什麼事嗎?雪。”不二笑著問。(廢話,他什麼時候不笑嘛~)
“昨天,由美子姐姐沒跟你說我什麼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嗯……”不二喜歡看我著急的表情,“她說你很可愛,很漂亮啊!”
“就這樣?”我睜大眼睛。
“嗯。”
“呼,那就好。”我拍了拍胸口。
“怎麼了嗎?”
“沒什麼,對了,你姐姐不八卦吧?你家除了你姐姐和你弟弟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吧?”
“嗯?姐姐嘛……不八卦(在他看來是這樣的);我除了姐姐和裕太就沒有兄弟姐妹了。”那就好。
“雪,你怎麼了?”
“嗯……那就告訴你好了,我實在是不希望出現第二個手塚媽媽。”一想起他們的舉動,就有點怕。
“ne,手塚媽媽?”不二不明白。
“集合!”教練在叫大家回去了。
“走啦,不二。”我跑過去。話說龍馬和伊武的比賽結束後的那集好像是說乾的蔬菜汁呐。等等,蔬菜汁?
“雖然我是不怕了呐,(因為我可以把蔬菜汁變甜)不過,安說吃太多糖會蛀牙呐,雖然我每天都刷牙,可是……唉,到底要不要喝呢?”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麼辦。
&ns暴走了呐……
“到!”我爽快地回答。
“你剛才在嘀咕什麼?”教練為什麼這麼氣啊?因為我無視她?
“我在想一會兒跑圈是跑慢點還是跑快點,要喝蔬菜汁還是不喝。”乾的眼中好像有一絲詫異誒,雖然我從沒看見過他的眼睛。
“一會兒會有蔬菜汁?!”全場驚。
“對啊,你們幫我想想,一會兒我是喝還是不喝。”我去征求他們的意見。
&ns從來沒見過我這樣的人。
“安說吃太多糖會得蛀牙的呐,那,我就跑快好了。”
“經理,蔬菜汁很甜嗎?”某個無名小輩。
“對啊!”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空氣一下子冷了。
“預備,跑!”幸好反應過快。
“現在已經過了7秒,一圈如果跑了54秒以上的話,就要喝蔬菜汁。”逆光。
“啊,快點跑啦!”
轟隆隆~
是打雷聲,還是……
“38秒。”我第一個到達,不過,這數字有點……
“雪跑得很快呢。”教練讚歎。
“嗬嗬。”這話你應該去和小驅說。
“啊!”聽聲音是一年級的那幫小鬼呐。
“呐,給你們。”我把我的薄荷茶給他們。
“謝……”才喝了沒幾口,他們的臉色立刻變了。
“怎麼了?”我奇怪,不過薄荷茶的顏色有點怪呐,昨天晚上才弄好的,不可能變質的。
一年級小鬼狂奔向廁所。
我聞了聞。
幸好一口都沒喝,自己也真是的,怎麼把薄荷茶和安的蔬菜汁給弄錯了呢。唉。
我倚在牆上,看那些人打球,現在還生龍活虎的,一會兒就game了。
昨天安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父親,安倍優朔吧,幾天以後就會來,是要和我說那件事嗎?和跡部訂婚,為什麼?昨天下午和由美子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她說了這樣一句話:真相,往往被誤會所遮掩。所以我一定得冷靜。和他訂婚,到底有什麼好處?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如果去問靜然,她會不會告訴我呢?算了,很想當一回偵探呢。自己解決吧。
&nomo悄悄地對龍馬說。突然,他感覺到兩道冷冷的目光向他刺來。
“等一下!”我向手塚跑過去。真是的,賭氣也不用這麼玩吧。
“嗯?”手塚看著我,手裡還拿著cup。
“先給我一下下。”我從他手裡接過cup,過了1分鐘,我把cup還給他。
“你喝吧。”
手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cup,遲疑了一下,便喝了起來。
“雪不是一向對手塚很好嗎?怎麼讓手塚喝蔬菜汁呢?”不二睜眼。
手塚的手突然顫抖。
“怎麼了?”我問,不是讓蔬菜汁變甜了嗎?怎麼看手塚好像蠻難受的樣子。
“你!……”我驚異地看著手塚光潔的臉上突然出現許多紅色的小點點。
“手塚你怎麼了?”我的眼神變得慌亂。
“雪,這是怎麼回事?”不二看著我。
“不二,幫我照看一下他,我一會兒就來!”我跑進樹林。
“小鏡!”我生氣地召喚“鏡”牌。
“什麼事?”
“你去給我把小甘(也就是‘甘’牌)叫出來!”氣死我了,怎麼會這樣嘛!
“她不出來。”小鏡為難地道。
“你去跟她說,不出來我就往裡麵撒鹽,直到她出來為止!”我惡狠狠地道。(不知道這個詞用在這裡合不合適)
“甘”牌終於出來了。
“說吧,為什麼手塚會這個樣子?”深吸一口氣,我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
“她說她的甜粉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雪你是我們的主人,所有隻有你吃了後才不會過敏,其他人都會過敏。”小鏡幫忙解釋道。
“為什麼上次手塚沒有過敏?”我想起了上次的演出。
“因為當時她的甜粉剛好沒有了,她就從其它地方拿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那有什麼辦法能讓手塚的過敏症狀消失嗎?”
“……”小甘低著頭對小鏡說了些什麼。“有,可是……”
“你說不說?”我挑了挑眉。
“就是……把你的血塗到他過敏的地方。那樣就會消失了。”
“不會吧?”安跟我說過,不要過多使用這個方法治彆人,否則後果難以想象,“為什麼,要用這個?”
“嗯……反正這叫以毒攻毒。”靠,這是什麼說法。
“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算了,用就用唄,反正血多的是,應該不會在乎這一點吧。
我回到更衣室時,一大堆人正圍著手塚說三道四。
“經理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大家都安靜下來,一齊看著我。
“哎,不要這麼看著我,你們都出去。”沒人動身。
我雙手抱在胸前,“你們這樣子我感到很冷誒,你們出不出去?難道還要看我怎麼治好手塚?”
“對啊,經理,難道你又要用上次那種方法?”龍馬說話了。
我臉色一變,“你說呢?出去。”
我低著頭,咬了手指一口,血慢慢地留了出來,“手塚,你閉上眼睛。”畢竟,還是不要讓他看到的好。
我把血塗在有紅色小點的地方,奇跡似的,那些小點馬上就消失了。
“手塚,可以了。”我拿出一片創口貼,把傷口包好。
“你的那個……”手塚對於我塗在他臉上的液體特彆感興趣。
“……”頭暈。又來了呢,我苦笑。
眼前突然出現好多星星的說,哇塞,真漂亮啊,什麼顏色的都有,每個星星都在笑呢。唔,為什麼要繞著我轉呢?人家頭好暈的說……
手塚睜開眼睛,她跪倒在自己麵前,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臉色……跟上次一樣的蒼白,口袋裡的手機不知為什麼掉落在了地上,手機上的維尼小熊露出憨厚的笑。
“雪,雪!”沒來由的心慌,他扶起她,順便撿起了她的手機。
“……”毫無反應。
手塚想起了那個時候。
是柊澤……
可是……
心裡有點酸。
怎麼可以……
不管那麼多了,救人要緊!
冰帝學園,3年6組。
他看著添上的雲,一朵一朵的飄來飄去。
抽屜裡的手機震動。
“您好,我是柊澤。”他低聲地道。
“什麼?”因為緊張而提高音量,全班同學都朝他看過來。
“老師,我請假30分鐘。”沒等老師回話,他已經不見了。
後排的跡部蹙起眉來。
……
“又……”深藍色的眼眸中略帶一點怒意,還有少許無奈。
“嗯……”我低下頭去。
“這是你的事,我不會說什麼,可是如果你出事了,靜然就要k死我的……”安嘟噥。
“嗬嗬。”原來安也會被人k啊,我暗笑。
“嗯!!你又……”一想到……我的臉就有些紅。
“沒有,雪。你以後,再這樣的話就把這個東西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安拿出一株很漂漂的……狗尾巴草。
“嗬嗬……”我真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生氣。
“呐,好學生同學明目張膽地逃課,快點回去啦,我可不想幫你寫說明書。”我推著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