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古代的皇帝閹割太監不光是為了阻止內宮的淫亂而且有利於太監奴性的養成。但宦官亂政卻是不爭的事實,事關宦官被人閹割本來心理就不平衡,而且又多了幾分毒婦之心,一旦掌權,必然亂政害主。這麼一分析宦官亂政就有理有據了。那麼古時的規律是否適合這時的官場,那還得聽我細細道來。
說到這兒,前麵賣的關子現在可以解答一部分了。人常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小陳夜晚的拜訪自然有他的目的,眼前的也好,未來的也好,總是對自己有好處才會這麼乾。
小陳輕聲細語的說:商姐,你不舒服啊?我泡杯參茶給你。
他知道商儀的冰箱裡必有參茶,因為那是李廳每天必喝的茶,而且是做愛之後必喝的,如果商儀是個合格的情婦,那麼她的冰箱或儲物櫃裡必然有參茶。
也就是按照這個邏輯,小陳很自信的認為他可以從商儀家裡找出參茶粉來泡茶,可他怎麼也找不到,隻好問商儀:商姐參茶擱哪兒了?
商儀苦笑著說:知道你這人缺點嗎?就是太會耍小聰明太自以為是了,彆以為李廳愛喝我這裡就一定有,我看你這是職業病。
小陳愣了一下,知道她心情不好,或許還有些憎恨李廳,不如直接哄哄她,緩和一下氣氛。
小陳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自己淺坐在商儀旁邊的沙發上。
商儀還是躺在貴妃椅上一動不動。小陳屈過身去,就像對著領導說話一樣,輕聲細語的說:商姐,我手上有你現在最想要的東西。
商儀譏諷道:我現在最想要個男人。
小陳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他心想這商儀今晚說話怎麼句句帶刺?他也不多計較,回商儀道:商姐要不喜歡我這個小男人倒沒什麼關係,做了副廳,爭著侍候你的男人多的是。
商儀冷笑著說:副廳還有戲嗎?
小陳說:戲肯定還有,就看你怎麼演了,看你是唱白臉還是唱紅臉?
白臉怎麼唱?紅臉又怎麼唱?商儀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一臉急不可耐的問小陳。
小陳沒急著答,倒是露出了一臉壞笑,眼晴不停的掃視著商儀胸前一對若隱若現的乳房。
商儀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主動的抱著小陳,讓他的臉停在自己的胸口上。這時她感覺所有的男人都像條狗,自己則是個美味的肉骨頭,而且那種形狀極好的精肉瘦骨,這樣狗男人舔起來才滋味。
商儀毫無興趣的在沙發上與小陳做了一場索然無味的愛,她甚至連偽高氵朝都沒有達到,隻是象征性的哼了幾聲。小陳倒樂此不疲,性趣昂然,嘴裡還哼起了小調。
商議裹好睡衣,又躺回了貴妃椅上。她一邊抽著煙一邊憤然的說:占了便宜,你還賣乖,我真後悔把吳瓊介紹給你,就你這朝三暮四的德性不是把人家給害了嗎?
小陳一邊幫商儀捶著腿,一邊討好的說:要是商姐肯要我,吳瓊算什麼。
商儀笑道:彆油腔滑調的,你手上有什麼我想要的東西,這戲該怎麼唱?
小陳陰陰笑的說:這楊時美的檢討書可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