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蘭的話使我心裡有了渴望。我反複的揣摩她這句話的涵義。她到底想問我些什麼?她想責怪我嗎?我心裡有些發虛。在良心上我虧欠梅蘭太多。如果說把剛的病曆本塞進她家的門縫是一種善意的挑撥,那麼偷窺她的野合,洗澡,做愛則是一種無罪的惡行。
她說的那句:有空到梅姐家坐坐,沒有確切的時間概念,乃至後來的碰麵,我都心存僥幸和渴望。一方麵我希望受到她的邀請,一方麵我又懼怕她的責罵。每次碰麵時我都會羞愧的低下頭,躲避她那令我夢魂縈繞的眼神。但儘管這樣,我仍能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刺痛著我的身體。但我仍不放棄貪婪的吸食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那氣味讓我上癮。
因為我多次的徘徊在樓道裡等待著梅蘭的下班,時間一久,這種人為製造的巧遇總會令人生疑。以前碰麵的時候我會假裝禮貌的讓梅蘭先走。我則跟在她身後,貪婪的欣賞著她的背影。但是這一次碰麵,梅蘭並沒有先走。她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在等我。她微微的向後擺了擺頭,示意我和她並排走,又或者是想和我說話。我當然不想錯過這個接近她的絕好機會。於是我和她並排的上著樓梯。儘管我裝著正人君子般的目不斜視,但我的餘光仍忍不住的偷窺她挺起的胸部。深深的乳溝足可以令我毫不猶豫的墮落。
我們步調一致的上著樓梯。
她與我的肩膀有節奏的觸碰著,就是這種節奏我也能使我幻想著與她做愛的情景。每一次與她肉體的接觸都讓我有觸電的感覺。我的男性特征膨脹到了極點。我十分尷尬。每上一級樓梯,勃起的塵根都會與褲子產生一次深刻的摩擦。這讓我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快感,也使我看到了梅蘭臉上露出來的微笑,這種不是嘲笑,而是寬容的微笑。
我希望樓梯永遠沒有儘頭,這樣我就能和梅蘭一直走下去,一直走到筋疲力儘。最後我們在高氵朝後相擁這冷卻化成冰,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就在樓梯快走完的時候,梅蘭對我說:去梅姐家坐坐,梅姐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