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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1 / 1)

葛洪,字稚川,自號抱撲子,是丹陽句容(今江蘇省句容縣)人。他的父親曾在東吳做官,擔任會稽太守。東吳被晉消滅之後,他又作了晉朝的郡陵太守。祖父葛雲,也曾做過東吳的大官,以煉丹著名,人稱葛仙公。葛仙公的弟子是鄭隱,葛洪就是從鄭隱處學習了煉丹術。後來葛洪又從師鮑玄,鮑玄見他年輕有為又聰慧上進,就把他女兒嫁給了他,就是著名的女灸法家鮑姑。葛洪一生著書很多,除上述《肘後備急方》、《抱撲子》之外,還有《金匱藥方》一百卷,《杏仁煎方》一卷,《玉函方》、《葛氏單方》等,可惜均已散佚。

葛氏治學是非常講求實用的,他敢於對前世醫學家,諸如張仲景、華佗,以及對《黃帝內經》的一些看法提出異議,認為他們的著作篇幅浩繁,一些治法不適於一般群眾。在此思想指導下,他作了大量工作,廣搜民間簡、便、驗、廉的治法,多用“率多易得之藥,其不獲已須買之者,亦皆賤價,草石所在皆有”。這一點,在他的著作中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有關溫病學的認識:葛洪在“冬傷於寒,春必病溫”及其他有關思想的基礎上,明確提出,傷寒學說並不能完全概括一切發熱性疾病的發病和治療規律,還需另立新法,方能應付一些不屬傷寒範疇的疾病。他在《傷寒論》麻黃、葛根、桂枝、柴胡、青龍、白虎、四逆等二十餘方之外,自行設計了四個應急易得的方子及其它單、驗方,補充和發展了《傷寒論》治療溫病的內容。他在急性熱病的病因分析上,明確提出溫病、時行、傷寒三種,並指出溫病與時行、傷寒的區彆,主要在於它不是由於一年中天氣變化異常所致,而提出,“病氣廉挾鬼毒相注,名為溫病”的理論,“病氣”及“鬼毒”兩個概念,不僅包括有傳染性的意思,還包括有些尚未被認識的東西(如病毒、細菌等),這對以後溫病學派的出現和發展,確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免疫學的先驅:在葛洪的《肘後備急方》中,關於治療狂犬咬傷,有這樣一段話:“殺所咬犬,取腦敷之,後不複發。”當然,他的這一療法,是在中醫“以毒攻毒”思想指導下提出的,此法施後,若再被狂犬咬傷,是不會再發病的,這種非常樸素的免疫學思想,不僅在當時的曆史條件下,是非常可貴的,而且,對以後免疫學的創立和發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流行病學、寄生蟲病學的先驅:《肘後方》記載有肺癆病的傳染情況,書上說:害了肺癆病要經年累月才死亡,死了也能傳染旁人,甚至傳染家族中任何人,所以有人叫這病為屍注病。葛氏還在《肘後備急方》中,提到了六種瘧:即瘧疾、老瘧、溫瘧、瘴瘧、勞瘧、瘧兼痢,並且提出治療方法,其中常用者有常山、豆豉、蒜、皂莢、鱉甲等。而更為可貴的是,他提出了應用青蒿抗瘧的方法。遠在1600年前對傳染病便有這樣明確的認識,是不可多得的。

葛洪對沙虱病的昆蟲媒介“紅恙蟎”的形態、生活習性以及與沙虱病(恙蟲病)的關係,作了大量深入細致的流行病學調查研究工作,並作了科學的記載,他還把沙虱和疥蟲作了比較,這說明疥蟲的發現,較恙蟎還要早,他指出:沙虱以“針挑取蟲子,正如疥蟲,著爪上映光方見行動也”。恙蟎的幼蟲與疥蟲的外形是非常相似的,疥蟲的大小不到一毫米,這在沒有放大鏡的情況下,能用肉眼觀察到,沒有科學的態度,是很難進行鑒彆的。葛氏對疥蟲的描述,要較其它國家對這種蟲的認識至少要早八百年。

化學製藥的先驅:葛氏一生精於煉丹術,煉丹是化學製藥的萌芽。據史書記載,早在公元前四世紀的戰國時期,我國就有煉丹方士,秦、漢時,煉丹術得到進一步發展。葛氏總結了秦、漢以前煉丹術的經驗,並接觸到一些重要的化學原理。他接觸的化學藥物是比較多的,僅其著作中提到的就有汞、硫、鋁丹、雄黃、雌黃等二十多種礦物藥,還有很多不純的無機物,如石膽(碳酸鈣)、礬(明礬)、石膏等,對每味藥的化學特點、產地、藥用價值,進行了解釋;並通過長期地觀察和實驗研究,認識了一些物質變化的規律。

在《抱樸子?內篇》裡,我們可以發現,葛洪曾做過汞與丹砂還原變化的實驗。他在書中說:“丹砂燒之成水銀,積變又還成丹砂”。丹砂,又叫朱砂,就是紅色的硫化東,將它加熱後,分解出汞(水銀);汞再與硫化合,又生成紅色硫化汞。這可能是人類最早用化學合成法製成的產品之一,是煉丹術在化學上的一大成就。葛洪還在實驗中發現了多種有醫療價值的化合物或礦物藥。至今,中醫外科普遍使用的“升丹”、“降丹”,正是葛洪在化學實驗中得來的藥物。葛洪的煉丹術,後來傳到了西歐,也成了製藥化學發展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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