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著秋大夢、流著口水的左小禪被手機鬨鈴很不適時地吵醒了。
他按掉了鬨鈴,看了看窗外依舊沒有放晴的天空,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貌似真的做了一場夢。
左小禪起床開始洗漱,今天周四,還要上班。
除了今天好安靜,左小禪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下樓的時候,透過樓道的窗戶,他發現,天竟然放晴了!
雨後初晴,人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還沒走到樓下,左小禪的手機響了。
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一看是女友打來的,左小禪立馬打起了十二萬分的jing神接通了電話。
“躍龍,我一晚上都沒睡覺。”
女友的聲音異常的虛弱,而她的話語也讓左小禪更加的擔心。
左小禪是李躍龍的筆名,由於經常使用,所以周圍的朋友都把他的筆名以為成了他的真名。
“怎麼了,寶貝。”
邊說左小禪邊繼續往樓下走。
“我在想我們兩的事情。最後我覺得,我應該給你打這個電話,我想說,我們兩還是不太合適。”
電話那頭的聲音支支吾吾的,電話這邊左小禪的心也伴隨著話語一次次地緊繃。
“到底怎麼了,你又在瞎想了。”
左小禪走到了樓道底,停了下來,並沒有打開門。
“沒瞎想什麼,好了,該說的已經說了,我要睡了。”
“彆呀,你還沒說清楚……”
左小禪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裡已經傳來了嘟嘟嘟嘟掛斷的聲音。
左小禪把手機重新放回了口袋,看著門外濕漉漉的地麵和燦爛的陽光,心情一落千丈。
他越來越懷疑,自己留在武漢打拚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女友家是海南的,和自己同一個學校,都在武漢上的大學。
大四時共同考研卻共同名落孫山。
畢業後也都選擇留在武漢工作,但由於女友家父親在當地是個官員,一直壓迫她回家,所以沒過半年,女友便打道回府。
就這樣每天靠煲電話又度過了半年,雖然自己的工作慢慢起步,工資也有所增加,但遠在海南的女友一直是自己心頭放不下的牽掛。
今天女友的這個電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他知道,在家的女友所受的壓力也很大。
她的父母也不斷給她加壓,逼她相親,和自己斷絕來往。
左小禪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了也沒用。
他走出了樓道,但目光卻被遠處一個蜷縮在樹下的小孩的身影給吸引。
這麼早的時間,今天又不是周末,周圍又沒有人,小孩怎麼一個人呆在那裡呢?
在好奇心的趨勢下,小禪往小孩的方向走去。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左小禪在小朋友的身後問道,小朋友卻依舊蜷縮在那裡,一動不動。
“小朋友,你的爸爸媽媽呢?”
左小禪繼續問道。
“爸爸,媽媽,不見了。”
一個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聲音傳到了左小禪的耳朵裡,但他確定是眼前這個小孩回答的。
“哦,那哥哥帶你去找你的爸爸媽媽好嗎?”
左小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善心大發,難道今天是學雷鋒紀念ri?
貌似不是,那東西貌似在3月。
小孩沒有答應,而是很僵硬地動了動自己蜷縮在那裡的身軀,準備站起來。